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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地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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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意来得突然,秦子俊着急地跑过马路,在停车广场里左窜右窜的,老半天没找到个合适的低点儿。
额头上都冒了汗,他双腿挤着四处看过去,终于在看到右边有几棵树,还堆了一些杂物,刚好那一块没有路灯,他赶紧跑过去拉下拉链。
解决完了,舒畅地喘口气,转身要走回去。
突然听见周围传出了细微的声响,他停下来,眼睛不太好使,扫视了大半天也没看见个什么人。
觉得或许是自己多疑了,毕竟这种地方,喝醉了随处解决的男人不会少,就是被人撞见了也没什么,黑灯瞎火的谁能看见你长什么样。
摇摇头,抬腿准备走。
忽然的,那细微的动静又传入了耳朵里,这次比刚才稍微清晰一点,似乎是女人的叫声,咿咿啊啊的。
秦子俊又不是傻子,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听见女人的呻(和谐)吟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醉了酒的男人行为会比清醒时放肆地多。
出于好奇,秦子俊循着声音瞠目探过去,借着原处灯红酒绿的霓虹灯光投来的微弱的光线,目光扫过一辆辆四处乱停的车。
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不远处斜前方的大树下停着一辆车,车体可不就是在震动么!
妈呀。
撞见车震了。
人类对于禁忌的事总是具有无穷的激情。
秦子俊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可是越走近他越发觉有些不对劲儿了。
这车这款式这颜色,是兰博基尼吧。
他目光往下,在车体剧烈的晃动下艰难地循着车牌号看过去,浑浊迷蒙的目光扫过那一串车牌号。
秦子俊的瞳孔猛然一个急缩。
大脑像是灌入了一阵冷风,瞬时间酒也醒了不少!
不是吧……
这车牌号,独特的重复的数字,他认得,是寒渊的没错,最近几次见面都见他开的这车,再加上前头闪亮的车牌号,很难不让人印象深刻!
这么说,寒渊也在皇冠?
秦子俊摸了摸脑袋,忽然就觉得之前看见这车在震动会不会是错觉呢。
关于寒渊,他私下里打探了很多,各路说法都是,这是个神秘的男人,酒色不沾,绯闻绝缘体,再说,他和苏听婵刚结婚,不至于在外头胡来吧……
如果不是车震,难道是遭小偷了?
这么一想,脑袋犹自不太清醒的秦子俊便朝着兰博基尼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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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车内。
苏炔被压得险些快断气,头被他搁在后座的座椅上,上半身悬空,两条腿被他强迫着圈住他精壮的腰身。
该死的丝袜被他扯烂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可脚上还套着高跟鞋,她腿本来就生的又细又长,这会儿被他抬了起来,高跟鞋顶到了前窗玻璃,随着他欺压上来的动作,时不时就要磕一下玻璃,发出脆脆的声响。
寒渊餍足地撑着双手,妖冶地薄唇拉扯着她胸前被他吮吸啃咬得鲜艳欲滴的娇红,把她的浑圆含得几乎变了形状,前端在空气中猛地弹了弹,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被他折磨得含苞欲放的硬点。
苏炔大喘一口气,大脑闷闷的,又痛有麻木,快要四分五裂。
他的胸膛稍微撑起来,与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隔开一点位置,她胸前正中间不堪入目的红点接触到冷空气,加上被他啃咬过,疼痛难当,她打了个寒噤。
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他又压了上来,裤头拉链往下拽的声音。
苏炔回过神,立刻清醒过来,双手推拒着他灼铁般的胸膛,“别,别在这里……”
激烈狂吻着她下唇的男人,慵懒地哼笑,身子发狠的往她两条腿正中间挤了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苏炔满腔怒火,可被他压着,又是在车里,她始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就那么一回事儿,忍一忍就过去了,等这禽兽满足了她就能离开了……
寒渊扶着早已肿胀的一柱擎天,另一手从她臀部绕过去,大掌包着她软蠕蠕的臀瓣,抱起她,让她的下面正对准自己,然后扶着铁一般硬朗的自己,前端在她花口周围蹭了蹭,接着对准她有些湿意的洞口,一个挺身,前端撑开她紧致的内里,一点一点有力的贯穿了进去。
“……啊……”苏炔压抑不住,低低地叫了出来。
男人听见她妩媚入骨的低吟,满意地扬唇,邪肆地凑到她耳朵边,“一点一点被我撑开的感觉,胀痛,却很舒服,对不对?”
这么无耻下流地描述着她内心的感受,精壮腰身控制着力度和速度,研磨着她紧张地抽搐的内壁,巨大一左一右蹭着她花口边的两片敏感的小唇,激起她情不自禁地本能的反应,接着,巨大才甘心地慢慢摩擦着她紧得过分弹性姣好的内壁,缓缓地地滑入,深探,贯穿。
苏炔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身体下方被他强势攻略的地方涌来的真实刺激感,令她羞耻不已,而脑袋却无比清醒地负罪着疼痛着苦楚着。
他用这种方式折磨她。
不得不承认,手段太高明。
身体被他撞得前后涌动,她像沉溺在巨浪之巅的鱼儿,生死未卜,时不时头就被他剧烈的冲击撞得顶到后座的椅背上。
欲望沉浮之间,她无力地闭上双眼,身体下面涌来的暖流越来越清晰,脑袋里的绝望却越来越深重。
慢慢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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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运动刚进行到一半,在靡靡的暧昧的睇喘声里,苏炔突然听到车外有脚步声,沉沉的,凌乱地,由远及近。
她身子一僵猛地睁开眼看向寒渊。
寒渊也看着她,目光还沾染着浓烈的情潮,却十分警醒。
他俯身抱住她,低咒一声,比了个嘘的姿势,停住了动作。
苏炔心跳加快,惊惶不已地躲在他胸膛下,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紧紧攥住手,指甲抠进掌心而浑然不觉。
车厢里瞬时静谧无声,有的只是两个人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喘息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就在这样紧张到极致的时刻。
脚步声在到达车门旁边的时候,戛然而止。
苏炔甚至都能听见隔着一扇车玻璃外的人的呼吸声。
片刻的万籁俱寂之后。
车窗玻璃突然被人敲了两响。
惊得苏炔一个猛颤,哆嗦着手紧紧抓住寒渊的衬衫,连呼吸都不敢了。
寒渊紧皱着眉头,她因为紧张而剧烈紧致的下面,不断夹紧绞住了他还在持续胀大的家伙,夹得他忍不住一个销魂地激颤,快感如潮,险些就交了货。
她里面湿滑灼热滚烫,裹着本就极为敏感的他,越绞越紧,再在她里面深处呆下去,他恐怕坚持不了两秒就会泄了。
没办法,只好撑着双手拱起身体想要从她里面退离稍许,可苏炔却不依,双手发力,狠命地抱住他的背脊,不让他动,只怕他闹出一点动静惊了车门外的人。
而这时。
车门外的人不但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又伸手敲了敲车玻璃,还俯身眼睛贴着车窗玻璃试图往车里窥探。
苏炔转头,从寒渊衣襟的缝隙里朝外看过去,车玻璃上印着那人森白的指骨,她猛地一震。
外面的人咳嗽了两下,“……姐夫?姐夫你在里面吗?”
这话一出,车里紧密契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均是剧烈一颤。
秦子俊?!
苏炔和寒渊在黑暗中僵僵地对视一眼,都有些转不回神了。
寒渊还好,还算镇定,就是下面被她夹得快要断掉,又不能动,也不能退出来,真要命。
可是苏炔却比他严重得多,她似乎连呼吸都忘了,憋红着一张充血的脸,脑袋里血浆四涌,根本是去了思考的能力。
颤抖的双目再不敢朝车玻璃看一眼,只是拼命把脑袋往寒渊的胸膛底下缩。
身体还在不断地痉挛,也不知道是心跳加速快到麻木还是已经被秦子俊吓得没了心跳,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吓死了。
好半天才稍微捡回来一点理智,哆嗦的手使劲拉拽寒渊的衣襟,脸上,眼泪伴着绝望,满溢。
她像个鬼一样地盯着头顶上的男人。
除了看着这个把她打入地狱十八层的魔鬼,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多可笑的场景啊。
车里,她赤条条地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车外,站着她的丈夫。
哈哈。
她是不是太可悲了点?
已经懒得去想秦子俊究竟有没有看见他的姐夫身体底下压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好老婆。
好累,脑袋疼得快要爆炸了。
她甚至发疯地想,让秦子俊发现也好,然后一切都乱套,她拼尽全力辛苦隐瞒的所有秘密都崩坏,那么,她就不用再这么憋屈生不如死地活着了。
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比此时此刻的场景更惊悚更恶心更让她无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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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炔死气沉沉的自我哀悼中,车外紧贴着车玻璃往车里看了很久的那双眼睛因为视觉疲劳而不得不眨了眨。
秦子俊揉着酸痛的眼睛起身,奇怪了,刚才他明明看见这车在动的,怎么走近了它到不动了?
他贴着玻璃看了那么久,奈何车玻璃全是墨色的,加上周围没有灯,除了漆黑的一片,他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任何声响。
醉酒的他脑子也变笨了,似乎就那么理所当然地忘记了,他手里就拿着一个手机,而手机,相当于光源。
“真是奇怪,明明车在动啊……姐夫?有人吗?”
“姐夫你在不在?”
他不确定地又喊了两声,车里还是没人答应。
他挠了挠被风吹得麻木的脑袋,心想,真可能是喝醉了出现了幻觉,车里应该是没人的,不然他怎么在外头站了这么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呢。
这样想着,秦子俊便迷迷糊糊的转了身,朝着皇冠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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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紧张地听着车外秦子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寒渊大呼一口气,侧头,车内比车外到底要黑,借着细微的光线,可以看到秦子俊模糊的背影渐渐在视线内缩成了一点。
因为转头的动作,额头上发丝间细密的汗珠掉了下来。
他紧绷的轮廓稍微松了松,双手支撑着放平的座椅,早就麻木不仁,下面的还处在激烈肿胀状态中的家伙,在她湿润紧致的里面被包裹着夹着,简直快要着火。
他微微挺了挺腰身,放开动作肆意地撞了撞身下快绷成一块冰的人儿。
可她却毫无动静,只是随着他的冲撞,一头海浪般的卷发绝望地往座椅后方铺陈过去,透出一股死死地任他凌虐的气息。
寒渊深深蹙眉,下面顶在她的最深处,刺激极为强烈,激得他忍不住肌肉发颤,而她玩偶般的不配合,又让他兴致顿失。
“阿炔?”
修长冷白的手循着她光滑的锁骨往上,绕过吹弹可破的颈部肌肤,指尖触到她的唇角,动了动,接着,指腹一边冰凉。
他身形一顿,肿胀的巨大在她的身体里不安分地弹了弹,撑着她绷得死死的肉壁。
苏炔皱了皱眉,鼻子发酸,喉咙发干,她抑制住啜泣的声音,不想在他面前哭出来。
没有太多表情的脸露出些许不适感,他越来越大,而她却因为秦子俊的出现被吓破了魂,情绪波动太剧烈而导致下面干涩不已,便越来越紧致,他一动,牵扯着她,又痛又难受。
而寒渊此刻更在意的是她脸上大片的冰凉。
他俯身,穿着整齐的胸膛贴上她微微晃动的浑圆,灼热的薄唇有些担心地蹭上她被咬肿的唇瓣,温柔而又怜惜地抚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