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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琳琳家里有一定背景,逼着学校严处宋梓琦。那一段时间,她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韩时叙也好不到哪里去,家里压力,社会舆论一片哗然。两个年轻人,面对各种不明是非的指责,均选择沉默。
恰好那段时间,宋梓琦得知韩时叙爸爸在仕途上的各种不顺,只要一步不慎,整个韩家将会一无所有。更是听说,韩家要和另一政坛上的家族联婚稳住家族利益,而这大家族和亦琳琳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这些,韩时叙从没对她说起,但她清楚他的压力。
宋梓琦面对亦家施压,家里也面临了极大压力,但更甚的是自己父母的不理解和指责,面对好友的疏远,她选择了她认为最好的解决方式。在韩时叙还在处处为她设想时,她对韩时叙说分手。韩时叙也许是累了,兴许一直在等她这句话,于是答应冷静一段时间。
亦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校方最终没有处理宋梓琦,但是她名声在学校已经如过街老鼠,人人痛恨,就连宿舍的室友们也隔离了她,不问青红皂白,一致咬定她是杀人凶手,即便不是真的但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不能脱其究。而韩时叙,校方开除其学籍。
故事到这里,宋梓琦已经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她的安然无恙,以及家里后来的安稳,一定是因韩时叙的关系,但让她没办法接受的是,他悄然无声的离开,还有后来的订婚以及结婚。
时至今日,她都不能释怀,那如流星一闪即逝的感情,在她年轻的生命里,悄然绽放,可是,那些美好即便是分开了,依旧固执地赖在回忆里,霸占着她心里的每一寸缝隙。
秦歌久久不语,一根烟已燃至尽头,他却浑然不觉。电台节目插播歌曲,忧伤无奈的唱腔和词曲。
如果我变成回忆,终于没那么幸运,没机会白着头发,蹒跚牵着你,看晚霞落尽……
许久,秦歌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弹了弹烟灰,喉咙干涩,“后来呢。”
“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宋梓琦轻轻哼起奶茶的歌,又笑了下,“后来呀,男婚女嫁,失散在人海中。”
可那时候,宋梓琦却坚信,爱一定能够永恒,不管伤害还是幸福,她一直坚信,如今,她还是没办法敞开心扉接纳另一个人。
而秦歌,以为她是因为学校出事,想起一些往事,没有把这事和她切身经验关联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算是最后一章完整的回忆章节了,毕竟这是都市文!
这是一个非常不受欢迎的题材,呜,不过某菲会认真填满,喜欢看的同学不要担心某人会坑,现在某人的坑品很好!
然后就是:看文愉快!
、曾经爱过你
这次自杀事件很快平息,学校好像不曾发生过任何不快,抱怨的田娅,似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秦歌依旧奔波于两座城市,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韩妮妮据说和她妈妈度假去了,韩时叙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生活里,但就在她觉得生活又回到正轨上时,她再次迎来了秦太太围堵。
在她来之前,宋梓琦有接到过她电话,但被她拒绝了。她不想对方也是这等固执的人,竟然找到学校来。
这天,她外出给学员上课返校时,秦太太就守在校门外。宋梓琦知道避无可避,只有正面迎敌,但她又算什么敌人?只不过一场误会罢了。
下车向她走去,保卫见到她回来,笑嘻嘻地说:“宋老师你总算回来了,这位太太等你多时了,点名想要你授课呢。”
宋梓琦笑笑,对秦太太点头。
“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宋梓琦没意见,两人挑了附近一家茶吧,秦太太开门见山,“宋小姐,我想你对这个很感兴趣?”
说着,将一张陈旧不堪的旧报纸推至她桌前,宋梓琦看了一眼,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不想过了这些年,以为早已烂在时光的洪荒里,不曾想还有人特定将伤疤再次撕开,提醒着她,曾有一条生命,因她而陨落。
“你什么意思?”宋梓琦知道她今天来,定是准备充足。
“也没什么意思,但是秦述是我孩子,他爸爸要给她娶继母,我总得过过目看看够不够成为小述继母的资本。希望你能体谅一位母亲,还是一位即将和丈夫分开,孩子抚养权不在自己手上的心情。”
“我想你找错人了。”
秦太太第一次来时的狰狞,也不是第二次的歇斯底里,若不是准备充分,怎能悠闲地和她闲聊?
秦太太低眉一笑,姿态优雅从容,“看来他还没把你拿下,不过不要紧,未雨绸缪嘛。”
“秦太太,若你今天没事,我想我们没必要聊下去,因为在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但我想有一个人你一定很感兴趣。”
到这一刻,不用对方指名道姓,宋梓琦也知道一个人姓甚名谁。经历的事情多了,再遇措手不及的事,早没了当日的自乱阵脚。她押了一口茶,缓慢地问:“秦太太果真不同凡响,就是不知道,你来不是为了秦述难道是为了自己,你确定要和我谈,不需要在考虑考虑?”
秦太太显然不料她冷静对待,有一瞬间地忤愣,在她认知里,宋梓琦不过是靠男人苟活的寄生虫,就连她现在的工作,也是因为秦歌的关系。但不想她口齿伶俐,她所有努力,好像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但她又怎会就此甘休,她笑笑,“你果真不一般,难怪秦歌帮着老友照顾小女友就照顾到那份上去,你确实挺令人意外。”
“随你怎么想。”
“但,宋小姐,你对韩先生回国就没有一点想法?”
“他回国与我何干,难不成秦太太对韩师兄有想法?”
区区一句,秦太太脸色骤变,她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反应,不想她一针见血戳到她痛处。宋梓琦不想和她浪费时间,结账走人,不忘说:“人心很贪,但适可而止,祝你好运。”
回去的路上,接到韩妮妮的电话,告诉她,她在国外度假问宋梓琦喜欢什么,宋梓琦望了望天,让她玩尽兴。一大一小聊了一会,韩妮妮突然说:“宋梓琦,我妈妈回来了,改天在打给你。”
宋梓琦下车往小区走去,门卫喊她,“宋小姐,有人找你。”
她望过去,看到时则,她蹙紧眉,站在原地不动。时则见她,笑了下。宋梓琦很排斥他,冷冷地问:“找我有事?我可付不起你昂贵的损失费。”
时则听了忍不住笑,自嘲戏称:“上次是我不对,这次特地来向你赔罪,不知宋小姐能否赏我个面子。”
“好消除你的负疚之心?”
他笑,坦然承认,“是,宋小姐就给一次机会吧。”
“不需要,我们不过萍水相逢,要是没别的事,再见。”
望着她急匆匆地往里赶,时则扬了扬下巴,她的冷淡早在预料之中,若是好言好语他才觉奇怪。
待她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他坐回车里,拨了一个号码,眉梢均染了玩味地笑意。他直言说:“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对方兴许没他好兴致,“有事说事,我忙。”
时则扑哧一笑,按着眉心,意味十足地说:“我想你会对这个人感兴趣。”
对方不言,时则自顾自地说:“有一位姓宋的小姐,若是我没记错,她是你前女友?”
“不要去招惹她。”
“你在警告我?”他轻轻一笑,“但,我觉得这宋小姐挺有意思,在说家里人不是希望我早一点安定下来么,我就这样想,宋小姐也不差,配我绰绰有余。但想起你和她在一起过,关于她的品性,你应该比我清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宋梓琦去过他家后,他便让朋友查了她,结果让他意想不到。他不想,韩时则宁肯委屈自己也要保全的女孩,到是挺有意思。漂亮温和的外表下,含着一颗尖锐的心,感性也敏感。
“韩时则,我警告你,不要打她主意。”
听得对面的人动了怒,时则心情大好,难得看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发火,他怎会不感兴趣。他笑:“听你的口气,这宋小姐是一块玉,我就更有兴趣了。时叙,我未娶她未嫁,又和你好过一段,嫁入韩家,不是更好?”
韩时叙顺了顺气,时则扬了扬下巴,“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像她这样几经转手的女人,本少看得上也算她福气。”
他滔滔不绝,结果发现电话没声音了,再一看原来对方已经挂断。想着有可能失去理智的弟弟,他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但一想到自己,再看看她所住的楼层,瞬间产生一种很想了解她的冲动。哪怕传闻她多么不堪,但能够让他高傲的弟弟尽全力也要保全的女孩魅力何在。
可惜,行错一步棋,以至于她对他处处提防,一个笑容都吝啬于给予。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韩时叙接到电话后,枯坐一小会,有些忍不住了,拿了车钥匙往外走,在外不想碰到莫生,及莫生身后的女子,让他不露神色地蹙了蹙眉。
莫生指了指身后的女子,说:“好久没有聚一聚了,正好老友过来一趟不容易,今晚一起喝一杯?”
“真是越来越忙了,想见你一面,都得排队等时间,比去医院挂个号还难。”女子衣着妖娆,红唇轻启,有点故卖风骚的嫌疑。
“今天有事,改天吧。”
“什么事?”女子急切地问,也怕白天找宋梓琦的事传到他耳里,有些惴惴不安。虽然没有在宋梓琦那里讨到便宜,但她却想保留最大度的姿态,或许他不稀罕,但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韩时叙皱了下眉,“真没时间。”
“什么时候有时间?”
“你很闲啊,秦述就不抱怨你没时间陪他?”韩时叙本不想揭对方伤疤,但实在是心烦,对方又太没眼力,要是他同样对她有兴趣,何必处处避着她。
至于莫生,带她来的目的,他也是清楚。莫生觉得自己看戏看够了,笑着打圆场,“好了,韩总大忙人,我们就不打扰他了,饶他一次,下次双倍讨回来。”
女子也觉得在纠缠下去没意思,而且有台阶下,她也不傻会自讨没趣,更不想两人关系点头之交都够不上。
韩时叙开了一圈,发现无处可去,不知不觉来到当初她和他租住的小公寓,不想灯亮着。看着橙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扩散来。他在车里静坐了一会,听着网络电台DJ的故事。即使时隔已久,他还是第一时间辨别出她的声音。这是她最后一期故事,尔后便消失了。他想,如果她继续她的DJ生涯,那么,他一定会躲在地球另一端里,没有勇气回来。但是她突然失去音讯,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
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时光,每一期节目,她的开场白都说:大家好,我是时光,时光的时时光的光……这是一个非常简洁又不失幽默的自我开刷,但韩时叙却是懂了。他宁愿自己在迟钝一点,不要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他曾尝试过,结果失败了。
最后一期节目,故事主题叫一个人的欢喜和忧伤。
她说,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忘记一个人,都是一个人的事,和对方无关,只需要对自己的心负责就好了。
仿佛是中了魔障,凭借深刻的记忆,他朝曾经的公寓走去。四月天的楼道,有些闷热,曾经的喧哗,如今的落寞,倒也映衬他此刻的心境。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宋梓琦正巧要下楼扔垃圾,拉开门就看到韩时叙站在门外,黑暗中,确实把宋梓琦惊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做梦了,使劲地揉了揉眼,确定不是梦境。
韩时叙更是意外,他从不敢想,她会住在这里。一时间,两人心思复杂,宋梓琦几乎是本能,她说:“这里房租便宜。”
“方便吗。”
“什么?”
“打扰了。”韩时叙觉得自己很神经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