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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采芩笑了一下,“在想这宴会里,哪个男人有可能在一周内和我结婚。”
关于纪采芩结婚的消息李冉也听说了,只是前段时间去欧洲旅行,这两天刚刚回国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听到纪采芩的自侃,她跟着笑开。她这个学妹是个美人,说是冷面冷心,其实是个冷面热心,只是那把火,不好找呀。
“那不是群起而相应吗。只不过,这可是个高风险的事情。现在,人心隔肚皮。失财是小,失身失心,那可真是亏本买卖了。学妹,结婚不是儿戏你要慎重。”
纪采芩长叹口气,故作哀怨的撇撇嘴。“婚姻不都是十赌九输,还有一个偷偷哭吗,高风险的事情,也是高回报呀。像你和你家老吴这种举案齐眉,难找呀。诶,你家老吴呢,今晚舍得放你一个人来?”
李冉毕业第二年便嫁给吴起。吴起是本市环保局财务科的科长,是李冉同届的校友,两人算是因爱而婚。结婚了四年,外界的评价都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所有的好词好像都是给了他们,恩爱的更是让人嫉妒。
李冉扯了扯嘴角,笑容苍白无力,只是拼命地把香槟向肚子里灌。
纪采芩明显察觉到李冉的反常,抢过她手里的香槟,开玩笑的说,“香槟虽然好喝,但也不能当水喝,不是吗?”
李冉明白她是在劝说自己,可太痛,痛的不知道从何说起。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声音期期艾艾,“采芩,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一直羡慕你。爱情来的时候你可以义无反顾,千军万马挟雷霆之势,可爱情一旦消失,你却又在痛苦到来的前一秒卷地退潮,勇敢地站起来,再次卷土重来。一直以来,那么的潇洒。”
捏紧酒杯继续道,“采芩我告诉你,结婚这种事情,不要相信什么爱情,爱情有屁用,能当饭吃?当衣穿?当房住?不过是两三年的光景,激情什么的都没了。也不要找什么有钱有势的,这种男人不安分,可咱们的资本就这么几年。找男人就要找老实可靠的,不会背叛你的,就算没感情,两人可以好好过日子。”
纪采芩却在心里喟叹一声,男人哪个不好色?那个不贪新?这可真和有钱没钱没有直接联系。同一张脸天天看,即便是国色天香,也会有视觉疲劳,觉得倦乏的一天。
李冉又是摇头长叹,“采芩,有时候能喝醉也是一种幸福。”
晚宴结束,纪采芩扶着墙壁,拖着脚一瘸一拐的走出宴会厅,心中长叹,她最近真的是很衰。李冉喝醉了也就算了,东倒西歪的配上她的一只脚。什么物极必反,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不够极吗?
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脚怎么伤到了?”语气像是对自家孩子,温柔宠溺带着担忧,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解放军叔叔?”纪采芩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脱口而出的称呼,是李茜和她在检查内务那天私聊时采用的。
解放军叔叔?江绍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低头看她,有些意外。抹胸的礼服,胸前肌肤白皙,更有诱人弧度。正人君子就该把目光收回,他却觉得意志突然薄弱。耳边甚至是那群兔崽子打对抗时的戏语,我不召,我就不召,你们还没对我使美人计呢。
“脚伤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纪采芩摇摇头,“不用了,我回去冷敷一下就没事了。教官,你怎么在这里?”
江绍辰挑了挑眉,这又变成教官了?表情更加无奈,声音中同样透露无可奈何,“相亲。”说话间,有个穿着端庄的女人从拐角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第 16 章
作者有话要说:十五章打不开,,,,
第十五章
婚姻的模式不过三种,一,因爱而婚,二,先婚后爱,三,无爱一生。第一种很梦幻,第二种很浪漫,而第三种却可能走过一生。所以说,爱情和婚姻其实是两件非直接相关的事情。
————纪采芩
富丽堂皇的大厅,衣香鬓影,轻柔的音乐环抱。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服务员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托盘上的琥珀色的香槟与置于莹白浅碟中的鱼子酱。
今晚是公司承办的一个媒体答谢会,按理不该是纪采芩出席而是徐曼曼,可天宇那小鬼生病住院,她就来免费顶班。
只是这幅热闹喧哗却感染不了纪采芩分毫,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去一墙之隔的休息室呆到宴会结束,可惜不能呀。叹气,手中冰镇过得香槟入口,冰凉的感觉滑入食道,让她的稍微的提神。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八点多钟,可同时入眼的年月日,她忍不住长叹口气。
对于陈凯峰的一句话,纪采芩想自己确实要赞同。相比于男友,她把工作放在了第一位,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
自从军训回来后的三天假,她一直忙着奢侈品集团ARK的比稿,对方考虑进军中国,需要公关公司提供全面的策略规划。而时光果然是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距离和陈凯峰打赌的日期,剩下的不过一个星期。
这倒好,一个星期,除非是脑子进水了,不然哪个男人会在一周内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结婚?她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疏。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李冉看着昔日的学妹,整个晚上都没有看到纪采芩的影子,以为她已经离开了原来是一个人猫在这里。
纪采芩笑了一下,“在想这宴会里,哪个男人有可能在一周内和我结婚。”
关于纪采芩结婚的消息李冉也听说了,只是前段时间去欧洲旅行,这两天刚刚回国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听到纪采芩的自侃,她跟着笑开。她这个学妹是个美人,说是冷面冷心,其实是个冷面热心,只是那把火,不好找呀。
“那不是群起而相应吗。只不过,这可是个高风险的事情。现在,人心隔肚皮。失财是小,失身失心,那可真是亏本买卖了。学妹,结婚不是儿戏你要慎重。”
纪采芩长叹口气,故作哀怨的撇撇嘴。“婚姻不都是十赌九输,还有一个偷偷哭吗,高风险的事情,也是高回报呀。像你和你家老吴这种举案齐眉,难找呀。诶,你家老吴呢,今晚舍得放你一个人来?”
李冉毕业第二年便嫁给吴起。吴起是本市环保局财务科的科长,是李冉同届的校友,两人算是因爱而婚。结婚了四年,外界的评价都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所有的好词好像都是给了他们,恩爱的更是让人嫉妒。
李冉扯了扯嘴角,笑容苍白无力,只是拼命地把香槟向肚子里灌。
纪采芩明显察觉到李冉的反常,抢过她手里的香槟,开玩笑的说,“香槟虽然好喝,但也不能当水喝,不是吗?”
李冉明白她是在劝说自己,可太痛,痛的不知道从何说起。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声音期期艾艾,“采芩,你一定不知道,其实我一直羡慕你。爱情来的时候你可以义无反顾,千军万马挟雷霆之势,可爱情一旦消失,你却又在痛苦到来的前一秒卷地退潮,勇敢地站起来,再次卷土重来。一直以来,那么的潇洒。”
捏紧酒杯继续道,“采芩我告诉你,结婚这种事情,不要相信什么爱情,爱情有屁用,能当饭吃?当衣穿?当房住?不过是两三年的光景,激情什么的都没了。也不要找什么有钱有势的,这种男人不安分,可咱们的资本就这么几年。找男人就要找老实可靠的,不会背叛你的,就算没感情,两人可以好好过日子。”
纪采芩却在心里喟叹一声,男人哪个不好色?那个不贪新?这可真和有钱没钱没有直接联系。同一张脸天天看,即便是国色天香,也会有视觉疲劳,觉得倦乏的一天。
李冉又是摇头长叹,“采芩,有时候能喝醉也是一种幸福。”
晚宴结束,纪采芩扶着墙壁,拖着脚一瘸一拐的走出宴会厅,心中长叹,她最近真的是很衰。李冉喝醉了也就算了,东倒西歪的配上她的一只脚。什么物极必反,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难道还不够极吗?
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脚怎么伤到了?”语气像是对自家孩子,温柔宠溺带着担忧,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解放军叔叔?”纪采芩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脱口而出的称呼,是李茜和她在检查内务那天私聊时采用的。
解放军叔叔?江绍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低头看她,有些意外。抹胸的礼服,胸前肌肤白皙,更有诱人弧度。正人君子就该把目光收回,他却觉得意志突然薄弱。耳边甚至是那群兔崽子打对抗时的戏语,我不召,我就不召,你们还没对我使美人计呢。
“脚伤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纪采芩摇摇头,“不用了,我回去冷敷一下就没事了。教官,你怎么在这里?”
江绍辰挑了挑眉,这又变成教官了?表情更加无奈,声音中同样透露无可奈何,“相亲。”说话间,有个穿着端庄的女人从拐角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晚上的车不算多,道路通畅。江绍辰开车四平八稳,车的性能不错,车厢静谧无声,除了嗡嗡的发动机转动。
纪采芩看了他一眼问道,“教官,你就这么送我不送相亲对象,真的合适吗?”
江绍辰没有看她,声音平缓,在安静的车厢中缓缓流淌。“合适。”
合适?纪采芩侧过脸吐了吐舌头。就你一个人自己觉得合适吧。想到那个女人僵住的脸色,冷冽入利箭的目光,纪采芩觉得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突然想起李冉的话,低着头笑了一下,有些无力。
她能卷土重来,她能坦然以对,可以忽喇喇的似大厦倾。可她这一身钢筋铁骨,硬桥硬马不也是被逼出来的吗。不然呢?像李冉说的像凄凄惨惨戚戚的小白菜,如焚诗葬花的黛玉,亦或是哭天抢地的窦娥。恨急了,来个鱼死网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不,她是冷面冷心的纪采芩,是受了伤瞬间又可以站起来笑的纪采芩,即便是带着泪。
当初是和陈凯峰在一起,她没有过委曲求全,江哝软语,而是以强势的态度,平等的,不弱于他的姿态。徐曼曼曾经取笑她,两人与其说情侣,不如说互助性的搭档,倒有点高手过招的味道。
但她不是不去依靠,是不敢依靠,有些事情会上瘾的,而一旦上瘾了想要戒掉就不再容易了。男人可以潇洒转身,女人却是摧山倒海,支离破碎,恨不得将他切成碎块从马桶冲到大西洋里。
纪采芩看着身旁开车的男人,侧过身子,坚毅的下巴干净一片,泛着淡淡的青色。鼻尖飘来他的味道,带着一股硝烟铁器味,好像还有泥土青草,混合在一起却觉得很好闻。“男人都是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呀。”
以为江绍辰不会回答时,声音从身边的座位传来,“我的部队不会。”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自我吹捧的味道。而且不只是他,而是他的整个部队。盯着他冷硬的侧脸,纪采芩倒觉得有些逗趣,“你这是骗骗年轻的小姑娘就算了,在我这么个老江湖面前。教官,还是坦白交代吧,组织会宽大处理的。除非,”顿了顿拿手指着他,“你们都不是男人。”
这么一句话,不少男人会认为是对他尊严的挑战,更会刺啦一声将车停住,甚至抱住身边的女人一顿“啃”,然后傲气的说我是不是男人,女人就羞答答娇滴滴的说不出话,即便出口也不过是讨厌二字。而江绍辰的反应很淡定,依然是开着车向前,声音不急不缓,“因为,他们是我的兵。”
纪采芩愣了一下心情好的继续和他绕上了,“好,他们是你的兵,你是他们的教官,所以他们不会,我姑且相信。那你呢?你为什么不会?”
“我是他们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