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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让她抬不起头,只能故作专注的炒肉,心理却是砰砰的乱跳。
“你是谁?芩芩呢?”带着几分不悦的声音从入口处出传来。
、第 24 章
将电磁炉的火力减小,纪采芩向着入口的方向走去。耳边听到的是江绍辰沉稳不变的声音,“江绍辰,芩芩的丈夫。”
对于江绍辰和楚然,两人的第一次会面,纪采芩的家门之前,一个站在门内以主人的姿态,一个站在门前不过是个访客,可雄性的本能更快的做出了反应。
丈夫二字,楚然自然是打量起江绍辰。不同于平日所见的商界精英,却也醒目的让人无法忽略,看似温润却暗藏着强势的味道,举手投足间让人有股压迫感。目光扫过江绍辰的手指,银白的指环亮光闪动,在他眼前滑开一道白光。
难道纪采芩真的结婚了?不,他绝对不相信。
纪采芩走到了门前,双手正在围裙上轻轻擦,手臂一紧,外力下她的身子侧向一旁,人落在了江绍辰的怀中,腰间是他的有力的手臂。夹杂着潮热的空气,有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芩芩,你怎么没告诉我有客人呀?”
纪采芩侧头看向江绍辰。意外,震惊,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几次接触中,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寡言严肃。可如今这般的举动?难道是男人自然而生的本能?虽然有些孩子气,却让她有几分的想笑。
“这位是楚然,我朋友,不过有很多年没见了,我也很意外他的到访。”看向楚然,她微微一笑,“他,我就不用再给你介绍了吧。”
楚然盯着纪采芩腰间的手,两人亲密的举动他的身子僵住,眼睛微微眯起。但多年来也是执掌沉浮,见惯了大的场面,很快的整顿情绪。“是我没有提前招呼,直接上门,你不用怪芩芩。”
江绍辰也是笑着的,“楚先生说笑了,我怎么会舍得怪芩芩呢?”
再次意外,侧头看去,江绍辰竟然一直是笑着的。或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也看了过来,眼中微微一笑。
纪采芩的手掌抬起,自然的落在江绍辰环住她腰间的手臂,很轻的一下,却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脸上的笑容终究是没有绷住,在这个暗潮汹涌,一触即发的场合,她的唇翘了起来。
接过话茬,纪采芩看向楚然,声音平淡不惊,“我说过今天我没空,我要和丈夫一起吃饭。”
江绍辰眼中了然闪过。原来刚刚在珠宝店,她接到的是这个男人的电话。不否认,这个男人很出彩,五官深邃,尤其是一双眼睛泛着桃花。而他看向纪采芩的眼神,绝对不是所谓的普通朋友,横在纪采芩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
楚然只觉得脑中有崩碎的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揪成一团。曾经她会用带着崇拜的仰视看他,会为他的一句话喝彩,更会温顺的像只小猫,可如今的眼神,不是冷漠,确实比冷漠更让人心痛的淡然。如果冷漠,至少他是她心中的一块伤疤,一个痛楚,可她的眼神就像,我们只是陌路,街角碰到一句好久不见。
手就这么伸了过去,却被抓住了手腕,楚然突然回神,低头笑了一下。“抱歉。”声音落下他的手收回,转身离开,挺拔的背影带着几分凄凉。
房门再度关上,纪采芩长叹口气,抬头看向江绍辰,“你,不想问什么吗?”
江绍辰笑了一下,“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洗耳恭听。”
想要说声谢谢,却觉得在夫妻之间过于生疏。正视他,脚微微踮,唇落在他的唇上,轻轻地一下想要退开,后脑勺却被他捧住,缠绵的吻一再落下,唇齿厮摩,美好的感觉让这个吻不住的加深。
即便耻于承认,纪采芩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吻,他的嘴里没有淡淡的烟草味,只是一股清冽的淡香,甚至有些青草的芬芳。
江绍辰眼底眸色更加的深沉,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因为拥吻看着湿漉漉的,像是最好的催化剂,一直被他压制的□在体内翻滚,让他的身体被灼烧着,胀痛着。唇在她的唇上缓缓地摩挲,声音暗哑低沉,“芩芩,我现在想要你,可以吗?”
、第 25 章
耳边的声音沙哑,舌尖从她的唇抬起,擦过脸颊,落在耳垂,轻轻的含住最后合着声音卷入了她的耳道。相贴的身子,男性(和谐)欲望的灼热强硬,紧贴着她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双腿变得无力,身子忍不住发软。
她不排斥和他做(和谐)爱,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毕竟两人是夫妻,以后的生活不可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靠着柏拉图的精神寄托走一辈子。人与人之间,更需要的还是触碰,抚摸,做(和谐)爱甚至是夫妻增加感情的一种方式。可现在?太快了,就像是连着三级跳跃,坐着火箭一跃升天,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消化,心中甚至有些惶恐,不安。
想要开口拒绝,在她颈边啃噬的唇密密麻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很轻很柔像是虔诚的膜拜。呼吸变得困难,不知何时从宽大T恤下摆探入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游移。想要推开,却没有一丝的力气。眼前边的迷蒙,失焦,理智在一片片的破碎,变得脆不可击。
鼻尖飘来一股焦糊的味道,有些呛人,也让纪采芩的眼前变得明朗,不知哪里的力气,她突然用力推开江绍辰。
沉迷在原始欲望中,手下的凝脂细肤让他留恋,江绍辰没有防备的踉跄后退,身子贴在另一侧的墙壁,黑墨般的双眸情(和谐)欲密布,双唇泛着水汽,亮光一片。
看到了他狼狈的样子,被情(和谐)欲困扰的迷茫,纪采芩又忍不住的心虚。“锅里还在烧肉。”丢下一句,转身逃进了厨房。
江绍辰靠在身后的墙壁喘息。装饰的马赛克冰冷,炙热的肌肤贴上倒是一阵激冷。看着逃跑的背影,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他失控了,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她的主动,而又甜美的像是罂粟,让他的贪念越来越旺盛。吓到她了吗?或许吧。刚刚她的眼中他其实看到了恐惧,虽然她没有开口,可他瞧得明白,抵在他胸前的手是微微颤抖,是带着抗拒的。但他还是屈服了自己的欲望,沉沦在原始的□。这头野兽一旦尝到了甜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想将她吃干抹净。
纪采芩盯着锅里黑乎乎的一团,她最拿手,收服过无数刁钻胃口的红烧肉,如今只是黑烧肉了。可心中却也庆幸,幸好有这么一锅肉,不然会这么样?
手掌抬起贴在脸颊,滚烫一片,呼吸也是燥热的,衣衫下的肌肤好像还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拂动,酥麻的感觉沿着经脉穿过五脏六腑,让她像只被宠爱的猫儿,舒服的不想要动弹。
脸颊的温度不降更升,她扭过头趴在水池,水龙头下透明的水柱冰凉激爽,冷水拍上,终于让体温有些退去。
靠在身后的流理台,下唇无意识的咬紧,当浅灰的侧影出现在墙壁的边缘,她三两步的跨出了厨房,走到他身边时头也是低着。“五花肉糊了,我再去买点。”
江绍辰正想开口说不用,最终把声音咽了回去。她额头的一线微红,可以滴血的耳垂,他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也好,她继续在眼前晃来晃去,难保他不强要了她。
“你去吧。”
点点头,从门边的银色衣架上取下背包,大步迈去人已经到了房门外,隐约觉得关门时他又说了什么。
江绍辰走到阳台,楼下,白色远点向着火红的Volvo s40移动,漂亮的一转,车子像利箭一样驶了出去。
六月的风中已带着暖意,只是高处多有乍暖还寒的味道,当红色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江绍辰转身回到房内。
站在客厅正中打量她的屋子,装潢和摆设算是中性风格,楼梯而上的卧室,原木的地板,低彩绿的窗帘,雪白的墙壁四面而落,收拾的整齐干净。令他意外的是,床头竟然放了个很大的毛绒玩具。
看到摆在床头折三折的被子,他的眼梢微扬,眸色深沉,嘴角笑容温柔。军训整理内务那一日,他将她的被子叠好,拆开,在叠好,反反复复的,尤其记得她那句这还怎么睡呀,带着些娇嗔和不满。上前将她的被子拆开,叠好,标准的豆腐块摆在双人床的一侧。
回到客厅拿出了手机,询问徐达目前的进度,对于电话那头的询问,他没有多言。她还没有准备好,这群小子往往没大没小,只怕真的把她吓跑了。
打开电视,正午新闻中元首讲话,经济发展,三聚氰胺,所有的话题只是在耳边匆匆过,抬头看着一角的时间,猜测着她回来的时间。
Volvo一路狂奔,最终停在了公司的写字楼前。电话拨通,徐曼曼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亲爱的,你不是去领证儿了吗?怎么,后悔了?”
纪采芩整个人趴在方向盘,声音期期艾艾,“别说这些了,我在楼下,你快下来。”
电话匆匆挂断,捏在手中她忍不住哀叫出声。怎么会这样呢?她竟然落跑了。
车窗被人敲响,她滑下后看到徐曼曼带着几分调侃的表情。落锁声后,右手边的车门打开。
徐曼曼跳上车,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突然多了暧昧,“你过来不会是为了告诉我你老公多神勇,多耐用,性能如何好吧?”
纪采芩眉头皱了一下,“什么意思。”在徐曼曼的指示下,她的目光看向车内的后视镜。
半裸肩头和颈脖间的点点红痕,她的面皮变得发热,这才注意到竟然穿着T恤就出门了,幸好长度到了大腿中部,又是开自己的车。拉好外衣放下长发,简单的打理了一番。
“看你这样,证儿应该领了吧。不是应该和孩子他爸努力造人大业吗?”
纪采芩声音凄苦,“造什么人呀,我是中途落跑的。我,”
徐曼曼眼睛瞪大,突然伸手握住纪采芩的,直接截断了她的话,“亲爱的,他不会是不举吧。那可要离婚呀,立刻离,后半辈子的性福可不能守活寡吧,男人不举就不是个男人,柏拉图这一套早八百年就过时了,真有那就是傻子。”
纪采芩咬牙切齿,声音带着无奈,“亲爱的徐曼曼小姐,你让我把话说完,可以吗?”见到徐曼曼点头,纪采芩倒是哑然了,她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整理语言,简洁回复,“擦枪走火的时候,我怕了,跑了,结果跑这儿来了。”
“扑哧。”笑声在右侧响起,徐曼曼笑的没心没肺。不理会纪采芩恶狠狠的怒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我这一辈子总算没白活呀。”
纪采芩咬牙,心中有气也只能自己咽,谁让她自己捅了这么个篓子呢?“别笑了。我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给我拿拿主意,我该怎么办?”
徐曼曼的笑声渐渐平息,“怎么,结婚的时候那股牛气呢?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在法律意义上,你已经是那个谁谁谁,就你家那位的人喽。男人呀,尤其是血性男人,都是有野性的,你这么个活色生香摆在他眼前,他不是个gay,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不举,还是合法权益,有几个男人会放弃这种福利?”
无力的叹气声在车厢内响起,安静之中更显的明朗,“我知道,我也并不是排斥。只是两个几乎算是陌生的人,我总觉得太怪。如果是一夜情,OK,虽然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可第二天你不会见到我,我不会见到你,那是只属于黑夜的盛宴。可和他就不一样了,白天要照面的,这样我会觉得很尴尬的。”
徐曼曼摇头,“你呀,不了解你的人绝对不会相信,长袖善舞的Sabrina骨子里这么传统。不过你也真是牛,有几个刚刚结婚就把丈夫扔家里的?”
纪采芩紧张的情绪在交谈中慢慢松了下来,“所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