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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地往他身边走近两步,“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来可不单单是为了救你。”说着又屈指一弹,这次却是从背后袭击莫开云。
莫开云虽然敏捷地听声辨位往身侧一让,堪堪扭过来的额头却还是被擦中,马上红肿起来。我留心他手掌才发现,暗器居然是一颗巧克力,不觉更加佩服。
田野见到全承来到,再也支持不住,扶着墙还是软倒下来。苏图海不忍心他摔倒,用尽力气托着他已经无法直起的身子。
全承眉头一皱,“师弟,你去救人,这个老不死的交给我。”
“好大的口气!就是薛无量亲来也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沙哑男恼怒到。
“对付你,还不需要我师父亲来,你太高估自己了!”全承故意惹他生气,这样动手之时方显更加从容。两强交手、每一刻都是激烈地碰撞……
我也顾不上全承能否一个人应付,因为田野全身上下都是莫开云铁扇留下的伤口,只怕再拖延就有生命之忧。我忍着全身的疼痛勉强出手将莫开云困在身前,“伯父,您快带着田野先走,这里我能拖住。”
莫开云虽然能稳稳地压制住我,但想要轻易将我击倒去追苏图海却也不能够,纠缠几招之后突然听到别墅外传来警笛声。
沙哑男顿时一慌,将全承一掌逼开,然后拦住马上要逃出房门的苏图海。他伸手从耳朵上取下一只耳钉,瞅准全承身形摇晃未稳的空档直接往苏图海的脖子上扎去。
我虽然与莫开云打的难分难解,却一直关注着苏图海的位置。如今见到沙哑男孤掷一注地出手,任由莫开云地铁扇在我背上划开一道深深地伤口也急忙扑过去要将沙哑男扑开。
当我从身后将沙哑男抱住的时候,小腹一疼,却是锋利地耳钉直接刺入我身体……
全承回身来救,沙哑男听到警察已经冲进屋内,知道再不走就只怕走不掉了。只能饮恨一脚将我踢开,拉着莫开云从全承跳进来的窗户逃了出去。
“不要动他,耳钉上有毒……”这是我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难怪只是这样浅的伤口就马上让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林诗晴在床边泪痕未干地牵着我的手。因为是中毒而非受伤,所以清醒之后并没有很无力地感觉,我傻傻地对林诗晴笑到,“我一点事都没有,别担心。”
而就在林诗晴仍然愁眉不展的时候,病床另一侧的苏图海却一脸歉意地开口到,“徐良,不好意思,让你替我受罪了。你放心,从今往后你就是苏家的人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的。”
正当我云里雾里的时候,一直沉默地主治医师惋惜到,“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但这毒扩散的实在太快……”难道我已经难逃一死?
苏图海不想我误会,只能自己解释到,“实在不好意思,医生说你以后可能无法再行男女之事了。”什么!我从此性无能了!这简直比杀了我还痛苦!一时气急咳出一口浓痰又晕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不是男人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医生并不在,苏小可在隔壁病床上已经入睡,只有林诗晴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可我如今更加不敢面对她了:从前我只是个渣男,而现在连男人都不算了,还怎么跟她相处!
一想到这,我激动地直接将手上的针管一拔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苏图海在病房外听到声响快步走了进来,“徐良,你别任性,我会请最好的医生来给你会诊的。”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我很不礼貌地没有接受苏图海的好意,直接跑出了病房。原来这是一家私立的医院,而且将近一层的病房都被苏图海给包了下来。
可我已经没有心情想这些,疯狂地跑出医院,一瞬间不知道该去哪里。我现在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异类一样无法被这个世界所容纳了。正当我绝望地两腿一软想躺到地上自生自灭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身后将我扶住,“徐良,别哭,让我带你回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林诗晴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她似乎还没意识到眼前的我已经不配被她照顾了。难道我以后要笑着对她说:我们做闺蜜吧!
想到这,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林诗晴却走到我身前将我紧紧搂抱住,让我的头埋在她胸口,轻轻抚摸着我一点也不柔顺地头发,“想哭就哭出来吧,这里只有我。”
听她这样说,我却又哭不出眼泪来,干咳了两声用力要将林诗晴推开,“你不要再管我了,只是浪费你自己的时间。”
可林诗晴却倔强地不肯松开分毫,“什么叫浪费时间,你在说什么浑话。你如果再敢这样说,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说话间苏图海也追了出来,“林小姐,你还是劝徐良留在苏家吧,我保证会让他彻底好起来的。”
林诗晴回头礼貌到,“谢谢您的好意,但徐良救人绝不是为了求回报。如果要继续就医的话,我会陪他的。”她知道我现在无比尴尬,说完直接搂着我拦下一辆车就往住处回去了。
我就像个傻子一样痴痴地歪头看着窗外,也不说话也不动作,任由林诗晴搂着我细心地揉搓着我的手心。
上楼梯几乎都是林诗晴费力地一步一步将我扶上去的,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
林诗晴搂着我艰难地拿出钥匙打开门,等在客厅地洛仙依微微有些讶异到,“怎么突然就决定出院了。”
林诗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现在不适合聊这些。洛仙依多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状况有多么难处理,想必是林诗晴提早将噩耗已经告知与她了。
洛仙依过来帮林诗晴一起将我扶回房间,然后拉着林诗晴的手缓缓退出我的卧室,两人在外面小声地说起了悄悄话。当四周稍微安静下来,我猛然惊醒:自己怎么回到这里来了,自己怎么能回来连累她们俩!
从前也许是我妄自菲薄,但如今却真的是该看清事实了。我留在这里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堪,还有什么用!
这样想着,离开之意更加坚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起身推开门就往外走。林、洛二人就在走廊上,见我神色黯淡自然心意相通地拦住我的去路。
“我求求你们了,给我留下最后一点颜面吧。跟你们在一起会让我更加痛苦的。”我有些哀求地看着她们。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凄楚,林诗晴甚至都忘记了要拉住我的衣袖,可洛仙依却很镇定地直接将要趁机逃开的我一把拽住,“要走可以,听我们说完几句话再考虑。”
她拉着我和林诗晴来到她的房间,把木讷的我推倒在床上坐着,让林诗晴坐在我身旁,自己则双手抱胸站在我身前,“徐良,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们抑或我们其中一人。”
我垂着头无力到,“现在问这个还要任何必要吗。”
“徐良,与你相识这些日子,我可有向你请求过什么。难道现在想求个答案你也不让我如愿吗。”洛仙依强忍着已经凌乱地心绪,努力想撬开我的嘴。
想到她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我忽然心生不忍,既然都已经决定离开,还是不要再惹她们生气了,“喜欢!虽然无法确定,但可以肯定。”无法确定我对她们到底是不是爱,但可以肯定是喜欢。过去除了配不上她们也羞于开口,毕竟不能同时喜欢两个人,但好感却真切地存在着,所以一直回避这个答案。但如今已经无所谓担心她们误会我滥情,因为爱情从此以后就与我再无任何联系。
“好了,只要知道这个,一切都好办了。”洛仙依扭头又看向林诗晴,“诗晴,如果徐良不遇遭遇这无妄之灾,我很乐意与你静候他的选择。但现在情势已经不允许我这样,此刻我只希望你能让我来照顾徐良,毕竟我无牵无挂、也不畏于世俗。当然,我清楚你对徐良的感情,我这样开口绝非不尊重你,只是不想看到你受苦。”
林诗晴这时却无法淡定地听下去,站起来挡在我与洛仙依之间,“你能吃的了苦,我就不能吗!就算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但我绝不会放弃徐良的。”
洛仙依似乎早已料到她不会轻易松口,为难之下还是开口到,“我素来对男女之事就没有感觉,我看重的只是徐良陪我吟诗作对的风雅而已,你难道就一点都没顾及吗。要知道我说的照顾可不是今天、明天或者到哪一天为止。”洛仙依的话让我万分惊讶,我刚要开口打断,已经被她稍微扭腰瞪了回来。
林诗晴回头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中透出一丝因激动而显出的血色,“你说我幼稚也罢、天真也罢,我现在只想待在徐良身边,根本就没有考虑这种事。如果你一定要拷问我,那我的答案就是不在乎。”林诗晴虽然早已清楚洛仙依喜欢着我,也一直觉得她会与自己默默地竞争,不料今日居然到了争锋相对的地步。在面对洛仙依要求自己放弃我的时候,林诗晴丝毫没有往日看上去的柔弱,“我想跟徐良在一起当然不是一天、两天或者你能预见到的某一天,只要我们还彼此相爱,就不会有结束的一天。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办法去说服我的家人,因为爱一个人是我的事。当然我也不会放弃给徐良治病,我不相信奇迹,但相信自己的努力。当然在这之前我也不会让徐家绝后,如果我们有幸能结为夫妻,我会去领养一个小孩视如己出……”
洛仙依听完这些却不是生气,而是将林诗晴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冲我淡淡一笑,“徐良,听见了吗,没有人会嫌弃你。只有你自己还在无情地给予他人伤害。”林诗晴也没料到她只是激自己说出这番往日是绝不敢在我面前表露的话,这下是真的脸红了。洛仙依体贴地抱了抱她,“诗晴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她们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让人感动,如果我没有遭遇这出意外,也许会真的接受她们。哪怕被她们误会自己花心也在所不惜。可如今的我跟她们待在一起只会毁了她们终身的幸福,相爱所以要放手,我不能让她们的一生因为我而黯淡,“如果有下辈子,我徐良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报答你们今生对我的眷顾。可……”我今生只能选择辜负了。
我不给她们再次阻拦我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就往屋外跑去,眼泪已经再次夺眶而出。
两女根本就没有料到感动了对方的话居然还是没有让我感动的留下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毫无担当、很不男人,可你们要知道我如今已经不再是男人,还有什么担当可言!
、第一百六十五章:解药? (为打赏过70000加更)
我只顾埋头往外冲,却不防迎面正好撞到一人。我这时也已经没有心情去向别人道歉,要继续绕开下楼,却被那人紧紧拽住衣袖,“良哥哥,你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苏小可,心想她必定是为我救她父亲受伤来安慰我。可如今我实在不愿意开口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色落寞地还是准备离开。这下身前又冒出一人,“师弟,你这遇事先慌的毛病可是要改改了。天塌下来,你尚且还有双手等闲,卖狗皮膏药的说你有病就让你一蹶不振了么!”
全承的声音传来却让我始料未及,更郁闷的是我再想逃却始终无法逃开他的阻挡,“我现在心情极坏,你不想被我一顿臭骂最好不要惹我。”
“心情怎么就坏了,不妨说来我听听,我保证不笑。”全承的年纪分明已经是大叔了,却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人捉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