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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太远。”
“难道还不美吗!全公司的人除了像薛大爷这样的正人君子,哪个男的不对你垂涎三分!”话虽然俗,但却是现实的赞美。
安心怡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了许久,“你……你很会哄人,难怪你女朋友那么粘着你。”她这么一句话顿时又让我们陷入了沉默,因为我不能接,她也不愿意帮我掩饰过去。
我觉得有这样的禁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我们俩都自认为傥荡无疑,那还怕提起我女朋友做什么。
当然,我确实问心无愧,我只是不知道提起林诗晴之后该如何再心平气和地关心她这些天为何忧郁到没有胃口。总之就是各种忌讳,我们的谈话总是断断续续、词不达意。
一顿火锅前前后后吃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总共也没说上几句完整的话。直到薛凤儿一拍肚子大喊一声要爆炸了我才赶紧过去帮她擦完嘴从椅子上扶起来,别到时候吃夹食了肚子疼。
我去结完账,看着安心怡想问问她是否要立刻回去。安心怡心领神会地指了指超市的方向,“上回我不是忘记给凤儿买衣服了吗,这次给她补上吧。”我牵着薛凤儿的手连连附和。
薛凤儿今天心情大好,自然是无所不依。只要是跟着我们俩,就算是去逛窑子,她大概也一点意见都没。
超市里百货杂陈,卖衣服的地方也就那么大,好不容易才给薛凤儿挑了件既可爱又不会让人觉得稚嫩过头的裙子。安心怡有她自己的想法:薛大爷可能害怕薛凤儿对男女之防毫无意识,故而从来只让她穿长袖长裤;但安心怡觉得既然薛凤儿的病情不是完全无解,那就要学着慢慢像对大人一样对她,起码不能让她的生活永远停留在小孩子的年纪里。当然她买这身衣服就意味着以后要多陪着薛凤儿,教她一些稍微成熟的常识,起码该懂怎么换姨妈巾之类的。
我在一旁看着她为薛凤儿不停地比着各式各样的睡衣,还不时牵着她到试衣间里去。顿时心里有一种特别美好的情愫应运而生:薛凤儿能遇到安心怡这样细心的姐姐实在是一种幸福!
我呆呆地靠在衣柜旁边的货架上发呆,突然安心怡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陪女孩子出来买衣服有这么无聊吗!”
我看了看在远处试衣间门口穿着新衣服不停转圈的薛凤儿,解释到,“全是女装,我也不太懂,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自然都是极好。”
安心怡也不跟我计较,“不上心就是不上心呗,还找借口。对了,晚上回去之后薛大爷要是问起,你就说这些衣服是你在小店里花一点点钱买的,别让薛大爷记着人情。”我点了点头,掏出钱包要走过去付账,却被安心怡一把拦住,“你干嘛呀,我已经付过了。”
我挠了挠头,“那你还把人情记在我头上,我多惭愧呀!”
安心怡难得瞧见我这样自然流露的憨直,嫣然一笑,“就是要让你惭愧,谁叫你这个大头哥哥只会偷懒!”
这一笑本来再稀疏平常不过,因为安心怡原本就不是一个特别冷冰冰的人,可这样天性使然不加雕琢的欢喜顿时让我心里某些柔软的部分为之一颤。她果真是这个尘世的精灵:一切真善美的化身。
安心怡被我盯了许久才发现我的眼神有些呆滞,用手晃了晃,“徐良,你怎么了呀!”
我这才醒过神来,未免心虚只好坦诚,“你笑起来太好看了,我一下子没晃过神来。”
安心怡自然是不信的,“又开始说些花言巧语,真是个大大的坏人!”
她嘴上虽这么说,却笑的更加灿烂了,这下算是彻底地将之前的病态一卷而空,“心怡,要不我送你件衣服吧,就当是回报顶替你为薛凤儿买衣服的人情。”
安心怡这回没有冷眼以对,而是以手支颌做思索状,“可是我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呀,来之前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可不是那种多多益善全部放在柜子里的女生,我很不会打扮自己的。”
我也不知她是在婉言拒绝我,还是有心给我出难题让我自己动动心思,“要不,再买件睡衣?”你不是没睡衣睡不着吗,多备份一件可以有吧?
“你想让我每天穿两件睡衣睡吗!”安心怡还是这副就是不告诉你接不接受的表情。
“我看你好像没穿过短裙,不如”
“我才不要,我身材又不好干嘛穿短裙。”
看着安心怡的神态大概是不拒绝我送她东西,但就是处处刁难,我一时毫无办法举目四顾。突然发现斜对面有一个很小的内衣专卖柜台,拉着她匆匆走过去,“我送一件你肯定用的到也不嫌多的衣服,就怕你不敢收。”
安心怡一见我拉着她往内衣专柜走过来,顿时脚一软,死死地拽着我不肯走近,“徐良,你要干嘛呀,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我送别的你都不肯收,为了表达心意,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其实我也并没有真的要送她内衣的意思,只是吓唬一下她。
安心怡有些着急到,“我接受啦,你送什么我都接受,别去那里!”
看着她是真的有些羞耻,便又将她带回原来的地方,“别担心,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送女生内衣这种事我已经有阴影了。”
安心怡反而好奇到,“你给……”
我轻轻摇了摇头,“是以前学校里喜欢的一个女生……”便又将我给前女友送莱特妮丝的内衣,因为尺寸不对被胖凑一顿的往事悉数告与她。
安心怡捂着肚子呵呵直笑,“徐良,你太可爱了。你当时就没有想过要从侧面先问一下你女朋友的衣服大小吗!”
我毫不做作地直言到,“我当时哪里想这么多,只是突然想给她送一个特别难忘的礼物。谁知道玩脱了。”
安心怡笑完抬起头捂了捂胸口,然后从镜子发现自己脸有些红,便稍微背过身,“不过你这份心意算是蛮好了,起码比很多男生除了花就是听别人推荐要强。”
这语气又恢复到之前那么心无芥蒂的时候,我便趁机请求到,“心怡,不要生我那天的气了好吧,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身体吃苦头了。”
安心怡没料到我突然有这样认真严肃起来,愣了愣,只是伸手指着远处的一处饰品柜台,“给我买一朵头花好不好?”素来不喜欢招摇的她自然是不会戴的,可她愿意提出来,却是在心里已经原谅我了。我陪她走到柜台边将她挑选地一朵粉白海棠买了下来,安心怡将她递到我手里,“敢不敢为我戴上?”虽只是伸手将头花插在头发上,可这样的举动却总让人觉得太过暧昧。
我拿着头花正犹豫不决,突然薛凤儿从远处飞扑而来将头花一把抢了过去,“好漂亮,我也要!”
安心怡顺势将头花接过去为薛凤儿戴在头上,只能在一旁尴尬到,“不好意思,要不我再为你买一朵吧?”
安心怡摇了摇头,“这就是你买给我的。虽然没有戴在我头上,但我却一直会记得你曾经送过我一朵。”
她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再矫情,跟在她们俩身后慢慢走出了超市。回来的车上,薛凤儿总是叽叽喳喳,安心怡便一直耐心地为她解答各种疑惑,我并没有太多插嘴的机会。直到在路口下了车,还要往公司走百十来米,安心怡刻意放缓脚步与我落在薛凤儿身后,“没有怪我将你买的东西转送别人吧?”
我摇头到,“没有,只是怕你怪我没有为你戴上。”
“你也知道我在怪你吗!”安心怡温柔地笑到。
“我当时”
“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之前跟你赌气只是……你夺走了人家的初吻,却表现的仿佛还是人家自己的错,谁能够心里没点怨气呢。现在既然已经说开了,我如果再斤斤计较倒显得蹬鼻子上脸了。我不想给你添太多麻烦。”
总是有人夸我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可真正到了关心则乱的时候,我往往语塞,“谢谢……”
安心怡伸手拉着我的衣袖往前摇了摇,“快去看着你的桃子吧,她都快跑过头了。”
我转头望去,薛凤儿在路上到处打转,我赶紧追上前不让她跑过头了。
薛凤儿回头瞧见是我,兴奋到,“大头哥哥,我再去学歌回来唱给你听好不好?”
我料到她之前就是在那个养着一群少年为他做事的老板屋里偷听的歌,连忙阻止到,“凤儿,听大头哥哥的话,以后不许来这里听歌了。想学的话就去找大头姐姐,不然大头哥哥不带你玩了。”
薛凤儿自然对我言听计从,只是有些纳闷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屋,“我平时这个时候过来都有听见里面唱歌的,今天好安静。”
我往近处挪了几步,发现屋子里安静地有些过分,难道已经早早入睡了吗?
这时候安心怡突然用手捂着胸口往我身边靠过来,“徐良,我闻到里面好像有血腥味,好难受。”她这么一说我也马上从稍微有些汗臭的破窗口闻到里面一股淡淡地血腥味。难道老板和那些少年遇到麻烦了?还是他们在里面干着不为人知地勾当?
、第六十五章:厚德载物,何况与人
里面没有开灯,我轻轻敲了敲窗户,“能借个火吗?”我试探着向里面问话,却丝毫不见回应。
安心怡在一旁也不由紧张起来,“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情况?”
我让她抓着薛凤儿的手不让她乱跑,自己慢慢走到门边轻轻推了推门,发现竟然没有锁紧。门应声打开,一条狭长的走道里漆黑一片,我拿出手机照亮,入眼却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那天为难安心怡的少年。
安心怡捂着嘴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他们”
我担心里面有危险,“心怡,你带着凤儿先回去,我进去看看情况。”
“我陪你一起进去吧,凤儿自己认识路。”
我扭过头不带任何商量的语气,“我一个人可以,听话!”
安心怡不想惹我生气,只得拉着薛凤儿快步往公司里跑去。
我也顾不上里面是否还有危险,赶紧冲进去扶起离我最近的胖墩,幸好还有呼吸和心跳,应该只是晕倒了而已。我用力拍了拍小胖的脸,没将他弄醒,反而是旁边的一个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我哀求到,“快去里面救救…阿大和老板,他们…流血了。”说话还有些吃力,我看到他身上也并无外伤,将他扶坐到墙边,马上往里面的卧室冲去。他口中的阿大应该是那天的胡渣少年,这时候歪歪斜斜地卧在门边,额头上有个拇指大小的创痕,血已经流的满脸都是。我伸手一探呼吸,虽然浑浊但却不至于太微弱,但他失血太多,我马上拿去电话就要叫救护车。
这时候里屋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不要叫救护车,不然他们都会没命的!”为什么叫救护车就会没命,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将胡渣少年扶坐起来,然后将门完全推开,发现老板一身血污地躺在地上,屋子里到处是打斗的痕迹,“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来袭击你们!”我对老板殊无好感,毕竟他让这些无辜的孩子身陷危机。
“我什么也不能跟你说,不然只会害了他们。阿大的伤势比较重,你如果愿意就自己送他去一趟医院吧。其他人只是晕迷,过一会应该就能醒来。”老板用力将话说的清晰,却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听他语气里对这些孩子倒也不算绝情,心下对他的恨意稍微淡了些,慢慢走过去想将他扶起。却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脱臼,我只是轻轻一碰就让他疼的冷汗直冒,“你身上的伤口也很深,只怕不去医院会很危险。”他头上的伤痕跟阿大一样是钝器所伤,但背后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却像是被刀滑开的,一直没有止住血,地上全是黏糊糊的。
老板用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