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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谦咧嘴一笑,点头如捣蒜。
而事实也再度证明,撒娇的孩子有糖吃,耍心眼的孩子有肉吃——
郁子谦放低身段贱兮兮地撒娇外加绞尽脑汁耍心眼的成果就是,自从跟郁子谦离婚之后便将睡觉搂人的习惯改成搂抱枕的时薇,熟睡之后顺理成章地搂着人形抱枕酣睡了一晚上。
那一晚,时薇睡得格外香甜,就连郁子谦大半夜的对着她的额头脸蛋嘴唇甚至是脖子亲吻都浑然不觉,睡到恣意之时还不忘哼唧一声扭扭身子,同时死死搂住郁子谦的脖子顺带咂巴咂巴嘴。
黑夜里,郁子谦一双贼眼精光亮,这丫头定是做春‘梦了,而且一定是将肉成功咽下肚了,不然不可能吧唧嘴。
本来郁子谦准备保留着时霸王强上郁小受的证据以待第二天好好揶揄她一番,但转念想,让时薇知道了他就没有这么好的福利了,至于让她害羞脸红无地自容什么的,跟被窝里老婆的大胸和嫩唇比起来,都是浮云,不能当饭吃。
在郁子谦以“依旧腿疼、依旧怕翻身滚地上、依旧怕滚地上之后彻底变残废”为由,央求时薇再接着陪自己睡几晚之后,会撒娇会耍心眼的孩子整整吃了三个晚上的豆腐。
但受益的不光是郁子谦,还有从郁子谦再度出现在她生活里便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夜夜失眠的时薇。她倒没对自己难得的上佳睡眠质量起任何的疑心,因为她将自己终于破解失眠难题归功于这几夜的好梦,而能做好梦是因为白天照顾病号太辛苦。她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郁子谦豆腐大餐的暴露归咎于时薇那不长眼力劲儿的大姨妈。
那一夜时薇的大姨妈来的毫无征兆且凶猛异常,鲜少痛经的她半夜竟然疼醒了。她难受地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就是微弱月色下一张帅气逼人的男人脸。
确切地说,是她刚刚还在睡梦里亲吻过抚摸过甚至深入交流过的A‘V男主角的脸。
时薇立马觉得肚子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她忍住尖叫的冲动,不动声色地松开自己紧搂着男人的爪子,然后掀起被子轻脚下床,进卫生间换了底裤然后插上小翅膀。
等她洗好脏的底裤收拾好一切回房睡觉时,刚摸进被子关上灯合上眼,就听自自己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薇薇,你不知道这几天不能碰凉水么?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时薇身子一抖,险些当即血崩。她眨眨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醒了啊……”
男人轻笑,而后大笑,最后压低声音努力克制着笑,但是床垫的震动以及被子的颤抖都让时薇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深深讽刺。
时薇气到咬牙根,“郁子谦,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是你别忘了我没有夜盲症,你现在什么表情我都能看得清。”
郁子谦立即收笑,咳了咳,恢复正色道:“薇薇,那咱说个正经的——我的手感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给花花的孩纸木有日更的狼羊大战看~(≧▽≦)/~啦啦啦
37 死于饥渴
郁子谦立即收笑;咳了咳;恢复正色道:“薇薇;那咱说个正经的——我的手感怎么样?”
时薇恼羞成怒地一掌拍过去;结果却被男人紧紧抓住手腕。他掌心的温度带着特有的舒适感,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软下来。
郁子谦凑近时薇耳边;“薇薇;特殊时期切忌大动肝火,你要是血流成河,我会心疼死的……”
时薇张了张嘴,是;的确,她半夜搂着人家睡觉的确是她不对;可是他至于无耻卑劣到这份儿上么?无奈她脑袋发空加上大姨妈威力太猛,半晌她都拾掇不起力气来回击他。于是郁子谦就大摇大摆地探手揽过时薇的腰,再哧溜一下钻进她的睡衣下摆覆上她的小腹,逆时针打着圈,将偷摸吃豆腐的宏伟大业大喇喇地摆到了台面上。
但时薇并没有拒绝他的咸猪手。
一来,她亲戚太能闹腾,体力上不允许她跟一个身上有着肌肉块的男人抗衡;二来,他的大掌的确有魔力,被他一揉,她的小肚子瞬间就像找到了妈的野孩子,不疼不哭不折磨人了。
时薇又睡了一夜好觉,更做了个好梦。
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在森林里迷了路的公主,恰巧在阴雨的傍晚遇上了在常年作怪祸害民间的怪兽。怪兽对她这个美丽的公主展开了猥琐的调‘戏和不要脸的攻击,它向她的小腹猛咬了一口,然后拼命地往下撕扯她的肉。就在她危在旦夕之时,突然有个佩剑的王子临空而降,骁勇善战的他轻巧几势便杀死了怪兽,而此时,她却奄奄一息。
为民除了害的王子收回佩剑,跑回来扶起气若游丝的公主。见她伤势过重,他只有渡自己的真气给她。他的唇紧贴着她的,将他嘴里的气息一丝不落地传至她的嘴里,缕缕真气游移进她的胸肺,她终于活了过来。而后他又用他有着魔力的唇瓣吻上她受伤的腹部,继续用真气为她疗伤……
时薇大睁着眼看着眼前睡得一脸祥和的郁子谦,再转眼看看自己死死搂着王子脖子的爪子,顿时就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她是公主?她被野兽咬了肚子?他是一个会渡真气疗伤的王子?她真能瞎编。
时薇咬着下唇一脸郁结,这叫做了好梦?明明就是昨晚某人揉她肚子的力道过猛以及她对某人的性‘幻想太剧烈太无耻好不好……
时薇不由得鄙视自己,她真不要脸。而郁子谦睁开惺忪睡眼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上时薇的脸,说的话跟昨晚的惊魂之语只字不差,“薇薇,我的手感怎么样?”
时薇想抽他,而且她觉得此刻抽他她一定会成功,因为他的一只手正覆在自己脸上做摩擦运动,另一只手则揽在她腰上做线性移动。
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如此好的掌掴机会,因为她觉得,泄愤不如利用这个大好机会——
她轻咳一声,“郁子谦,我记得同居条款里写的清清楚楚,不准碰对方敏感部位。恭喜你,你输了。”
郁子谦一怔,覆在她脸蛋和腰间的手却没有收回来。半晌,他才勾起唇角侧隐隐地笑,“这么说,刚刚你……动情了?湿了?”
时薇瞬时就觉得,还是抽他比较好。
拜大姨妈所赐,时薇不得不接受了自己晚上睡觉搂着他抱着他吃他豆腐的事实,而且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因为如果她说他摸了她的敏感部位,那么就证明她有了反应。而如果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色女,那么她就得装作若无其事地让他继续摸。
而这么摸来摸去的后果就是,爱干净的郁子谦受不了了,他觉得夜夜让自己的女人摸着并不是很干净的自己,是对自己女人的不重视,也是在对这段来之不易的同居生活下慢性毒药。
所以,郁子谦在忍无可忍之际央求时薇让他洗澡,并且在得不到允许之后使出了杀手锏——
今夜你还想搂煤球吗?
时薇觉得,这货真欠抽,王子救公主的梦醒之后她就该抽他。
但欠抽归欠抽,会撒娇会耍心眼的孩子还是得到了应有的权利,当晚,时薇便在千叮咛万嘱咐郁子谦一定要小心脚下不要摔倒之后,扶着他进了浴室。某人衣服脱得很溜,三下两下便只剩一排麦色巧克力块。时薇默默吞口水,壮丽山河秀色可餐,她渴了,更饿了。
给郁子谦扶到椅子上坐好之后,时薇蹲下来给他脱裤子,脱到只剩一条子弹裤时,时薇起身,尴尬地指指他的小腹以下部位,“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郁子谦眨眨眼,“可是我的腿不能打弯啊……脱不下来……”他可怜巴巴的,重复着之前每一次他换内裤时都要对时薇说一遍的话。
于是,时薇第N次面不改色地扯下包裹他小弟弟的布料,然后盯着那曾经让她欲‘生‘欲‘死的家伙继续默默吞口水,她更渴更饿了。
小心翼翼地给郁子谦放进浴缸后,时薇再度扮演下贱到没节操的老妈子,搓澡巾套上手,从他的后颈开始,沿着那让人遐想万分的背部线条,一路轻轻地搓。她像是在悉心擦洗大卫雕像,怕轻了搓不干净,更怕重了给他搓破弄疼。
所以等到时薇将背搓的差不多时,她已满头是汗。她用手背擦擦额头,将搓澡巾扔到郁子谦身前,“喏,剩下的,自己动手。”
郁子谦继续抬眼,战战兢兢地看着时薇,活脱脱一褪光了毛的京巴。他再冲时薇眨眨眼,“你真的不管我了?”
时薇点头,作势起身。
“啊——”的一声低呼蓦地止住时薇,她定睛,但见郁子谦正一脸苦色地扶着他的那条支在浴缸沿上的伤腿,痛苦又纠结。时薇顿时就吓坏了,她赶紧俯身细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一下子伤到腿了?”
郁子谦痛苦不已地点点头,“刚刚想拽住你,结果用力过猛……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回去休息吧。”
时薇深吸口气,都这份儿上了,她还能走?她还忍心走?
又贱又心甘情愿的时老妈子重新捡起落在郁子谦身上的搓澡巾,拎起他的一只胳膊,开始认认真真地搓。她搓完了胳膊搓前身,搓完了前身又搓腿,搓完了腿之后她终于大功告成,开始给他打沐浴露。
在进行这一切洗浴活动当中,时薇始终扮演着一个不停在欲女与圣女之间游走的精神分裂体。
她一方面非常害羞于见到异性的裸‘体,尤其是异性那尺寸可人相貌可人尤其是味道也很可人的小弟弟,她觉得她是一个知廉耻的优秀女性,绝不可以□到如此□攻心;
但另一方面她又非常渴望多看一眼面前这具活着的大卫雕像。理由很简单,因为他羞于见到的东西太优秀、太诱人、太难以抗拒。
简而言之还是那句话,壮丽山河秀色可餐,她渴了,更饿了。
所以时薇帮助郁子谦洗到半途的时候她吹了中场哨,“我渴了,先去喝点水。”说完,她风一样地溜出浴室,背后早已汗涔涔。
咕咚咕咚喝水的功夫,手机恰到好处地响。时薇奔进客厅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抓起来接听,“萌萌啊,找我啊,太好了,我想死你了!”
白小萌在另一头打了个激灵,“怎么了这是?火急火燎的,做运动呢?”
“做运动”三个本来很正经的词汇这时候窜进时薇那早就充满污秽思想的大脑里时,完全变了味。时薇狠狠吐气,“你才做运动呢,你们全家都做运动!”
白小萌继续打激灵,“怎么了这是……体育运动得罪你了?有火啊您?”
火?时薇险些崩溃,她的确心理有火,而且这心火从心脏开始蔓延,都快烧到四肢末梢了。时薇又喝了一大口水后对着白小萌没好气道:“知道我有火就行,我说,给我想个招,怎么灭火?”
白小萌寻思了一会儿,“这天儿也不热啊,你怎么就能焦躁成这样呢……要我说哈,你就是平时榴莲吃多了,那东西爱上火,加上你家那口子又伤着了,这多重刺激之下,你不上火都难。唉你现在你是不是特烦躁?身体特热?对啦,你就是榴莲吃多了,要降火啊……去冲凉吧,我家大象一上火的时候就去冲凉,冲个澡就好了,你去试试,肯定好用。”
时薇还没吞下去的水顿时差点喷出来,她忍了几忍没吐水,好不容易咽下去之后火速结束跟白小萌的通话。
她深觉,吃饭喝水时远离白小萌,是有道理的。
白小萌不提冲凉倒罢,这一提更让她想起还裸着身子浑身裹着泡泡在浴缸里卖萌的会渡真气的尺寸诱人的王子。而且冲凉不是男人的专用吗?凭什么她一个妙龄如花的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