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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医院抢救过来后,老太太醒了,第一时间甩了儿子许老三嘴巴子。什么积德积福,简直是作孽。老太太说了,不把害人的毒长虫处理掉,她就一头撞死。
许老三挨老太太训后,第一时间找来一群人处理山里的蛇,并把手下散出去打听、追查镇上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女人。根据儿子提供的信息,还有几下就被人打晕的手下的描述,他得出大体结论。
神秘女人会功夫,年龄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人偏瘦,说话带外地口音。发现茂山出现毒蛇,说明这个女人近期在茂山附近活动或就是茂山附近村子的人。他不怀疑是镇上的人,是因为若镇上出现了这么个人物,他早该发现了才对。
他的势力主要在镇上,部分在县城,对各村情况却不了解。这时候,各村游手好闲的癞子成了他打听消息的渠道,包括大壮媳妇这种和村里癞子有交情的人。
大壮媳妇被村里的癞子找上门,得知许老三的手下正在打听一个会功夫的女人,眼睛立刻就亮了。为村里没出息的癞子服务,统共才得几个钱?要是能帮上许老三的忙,搭上许老三的手下,好处肯定少不了。
于是,她非常积极地开始帮忙四处打听,打听有没有附和条件的女人。然后,她就瞄上苏画了。
第一,头一个发现山里有毒蛇并警告村民不要进山的一行人里,包括这个苏画和她的师傅。第二,这个苏画的口音和本地人说话有点区别,而且常年不在家。第三,苏画的师傅会功夫。
大壮媳妇觉得,既然苏画的师傅会功夫,苏画本人估计也会。她想确定一下,于是找了苏家屯的表侄子打听,又跟许老三的手下报备了一下自己的怀疑。许老三的手下就把他们村的村长找来了,让她和村长李雄想办法探一探苏画师徒的底。
李雄说,苏画的师傅既然是大夫,那就带个病人过去试试水。大壮媳妇正在考虑要不要自己装病时,她儿子打开关蛇的笼子,拿棍子捅蛇玩儿,然后被蛇攻击了。
李大壮就在跟前帮捕蛇人干活儿。看到蛇窜出来,他下意识地推开了儿子,并胡乱挥手里的篮子,把蛇打掉地,却因为吓的发抖没能跑开,脚踝上挨了一口。他妻管严,又胆小,最怕蛇了,以为自己是第二个李木(村长李雄的儿子),立马吓晕。
一旁的捕蛇人把蛇抓住,丢进笼子里关上。因为窜出来的是翠青蛇,他们交待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李雄,伤口消炎一下涂点药就成,没毒。
李雄一听人没事,立刻叫上大壮媳妇和不知情的几个村民,找上元大夫。他就是去找茬生事的,想探探元一和苏画师徒的底。他想好了,要找茬打起来,这样就能知道苏画会不会功夫了。结果,他踢到了铁板,也意识到苏画不是好惹的。
许老三的手下骂了他一顿,说惹了不该惹的人,苏画背后明显有大人物撑腰。看那意思,苏画家的大人物,就连地头蛇许老三都不敢惹。
大壮媳妇看到苏画,先是吃惊,之后立刻想到那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大力推了苏画一把的事,顿是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锄头把子,“有……有事?”
苏画看着她笑笑,“有啊。”
“……”欺软怕硬的她特别紧张,不知道怎么接话。
“听苏民说,你在打听我的底细。”
“没有,没有的事。”
“你不是好奇我会不会功夫吗?我今天特意过来找你,就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想干嘛?”她忐忑不安极了,却只能强装镇定,提高音量质问道。
“我想干嘛?当然是抽你。”苏画说着,背篓拿下来,从背篓里抓出一根韧劲十足的柳树枝来,把背篓丢给陆子航。
大壮媳妇没想到苏画会这么说,大声喊,“打人了,快来人啊!打人了……”她喊话的同时,锄头一丢转身就跑。这里可是白菜地。白菜长的不太大不会绊人,但田垄不是平地,是会影响人的速度的。
她跑的磕磕绊绊的,回头一瞅,发现苏画居然拿着柳枝,一点不受田垄的影响,追过来。她吓的大叫一声,继续跑,却因没注意脚下,一脚踩在松软的田垄上,脚下往垄沟里一滑,整个人摔趴到地里。
苏画抬手一挥,韧劲十足的柳树条抽在摔倒的大壮媳妇身上,换来大壮媳妇的一声惨叫。
大壮媳妇疼的嗷嗷叫,来不及站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逃走。
苏画让她爬,跟在后头不停拿柳树条抽她。
陆子航猜到苏画今天出来肯定是要找人晦气的,至于是找大团村村长,还是大壮媳妇,或者二者一起找,他不太确定。但千猜万猜,他万万没想到,苏画会带了柳树条过来抽人。他抽了抽嘴角,站在原地没动弹。
大壮媳妇的叫声太大太惨,很快引来地里干活儿的一群人围观。是的,围观,只是围观,却没人上前管闲事。
苏画先前挥着柳树条默默地时不时地抽人,这会儿有围观的人了,就不是默默抽人了,而是抽一下,说一句话。
一柳条抽下去,“还打听姑奶奶的底细不?”
一柳条抽下去,“还想把我介绍给许老三的儿子不?”
又一柳条抽下去“还上门找茬不?”
又一柳条抽下去,“缺德事干多了,总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再又一柳条抽下去,“让你算计我。”
围观的大团村村民,“……”全都看愣了、听傻了,居然没一个交头接耳的。
大壮媳妇左爬右爬躲不开柳条的抽打,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伸手向村民喊救命。
苏画一柳条抽在她伸出去的手背上,“刁妇,这些年你坑害了多少好人家姑娘?被你坑的那些姑娘不敢收拾你,我可敢!”
回家替媳妇拿甜瓜的大壮回来,看到自家白菜地里站了一群乡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传来媳妇的大哭声及惨叫声。他吓的手里的甜瓜一丢跑过来,越过围成半圈儿的乡亲,一下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正拿柳条抽打他媳妇。
他懵了一下,立刻冲上去,张开双手挡在媳妇跟前,“你……你……干,干嘛打,打我媳妇?”他是个结巴。
苏画哼了一声,手里的树枝条挥了两下,不客气地抽在李大壮的两只手上,看着李大壮疼的放下张开的双手,说道,“她不惹我,不干缺德事,我会打她?”
“她……怎么惹……惹你了?”
“问你媳妇。”
这时,眼泪鼻涕的大壮媳妇已经站起来了,躲在丈夫身后,恨极地放狠话,“苏画你个小贱蹄子,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定找人轮了你。”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知道大壮媳妇缺德,但没想到缺德成这样,居然会对个年轻姑娘说出这么恶毒的威胁话。
大壮懵了。他结巴、怕媳妇不假,但脑子又没坏掉,当然知道媳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懵懵地回头,眼睛瞪老大看着媳妇,“你……你……”
这时,眼泪鼻涕的大壮媳妇已经站起来了,躲在丈夫身后,恨极地放狠话,“苏画你个小贱蹄子,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一定找人轮了你。”
围观的村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知道大壮媳妇缺德,但没想到缺德成这样,居然会对个年轻姑娘说出这么恶毒的威胁话。
大壮懵了。他结巴、怕媳妇不假,但脑子又没坏掉,当然知道媳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懵懵地回头,眼睛瞪老大看着媳妇,“你……你……”他们知道大壮媳妇缺德,
☆、第144章女王与骑士
苏画抽人手上有分寸,伤不到要害,但绝对够大壮媳妇疼个七八天的。她觉得差不多了,正要收手,大团村的三个癞子跑了过来。
说他们是癞子,不仅是模样形象像混混,还有村民的表现证明了这一事实。围观的那些村民,见到他们后迅速退开,脸上的表情是又怕又恨。
三人中带头的染着红头发,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光着膀子,右肩膀到前胸的位置有一条四五公分长的伤疤。再加上他个子挺高,长的壮实,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谁特么敢动我黄姐,我弄死他。”他大喊着,很快跑到苏画跟前,捏紧拳头挥向苏画的脸。
四散退开的村民还在张望。其中有两个妇女,以为苏画会挨打,吓的不敢看,别开了脸。
红头发的拳头挥出,中途被陆子航截住。
陆子航以掌心接住对方大力挥来的一拳,面不改色。接着,他五指合拢一把抓住对方的拳头,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用过肩摔一招儿把人狠狠摔到地上。
追着红头发跑来的另两个,眼睁睁地看着老大被摔,吓得急忙刹住脚,虚张声势地指着陆子航,“敢动我们豹哥,活的不耐烦了。”
陆子航的回答是,一脚踹翻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红头发,再一脚踩在红头发的胸口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站着的俩个,“一起上。”
虚张声势的俩癞子,“上……上就上。”话是这么说,人却后退了几步,吞了吞口水。
被称为豹哥的红头发,被踩住的胸口位置疼的厉害,又气又急,大声吼,“阿忠阿成,你们俩个大傻X,赶紧上,往死了揍他,出事哥兜嗷……”
陆子航脚下用力,成功让红头发闭嘴,而后一脸挑衅地冲着想上又不敢上的两癞子勾了勾手指头。
大壮媳妇以为撑腰的来了,也不求饶了,跟着喊了一嗓子,“阿忠阿成揍他们,往死了揍,姐明天就给你们找漂亮媳妇。”
苏画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停下的柳条又挥了起来,多赏了这个刁妇几下。
或许漂亮媳妇太有诱惑力,互相推搡着你上还是我上地讨价还价的阿忠和阿成,对视一眼,抡拳头一齐冲向陆子航。
啊……嗷……嗷嗷……别打了哥……嗷……大哥我投降……嗷……
陆子航没几分钟就把阿忠阿成打的爬不起来,包括爬起来准备玩儿背后偷袭的红头发豹哥。他把三人拎废品似的一个个拎起来,一个个丢,给这三人弄了个叠罗汉造型,并放话说,谁敢乱动破坏这个造型,他就揍谁。
躲的远远的看热闹的村民,“……”
躲在白菜地旁边的玉米地里偷看的村长李雄,“……”
李雄是又恨又怕。苏画家院子里停的车,许老三的手下那天看过后,吓的再没敢靠近苏家屯。走时还警告过他,让他别再去招惹那家人。可是,看着苏画打上他们大团村,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人是他叫来的,可大壮媳妇没救成,反倒又搭进去三个。看来他猜的不错,苏画这姑娘年纪小小的却不简单,简直就是不能惹的瘟神。他不甘心,却也只能龟缩起来,担心被能打的青年发现。想到苏画和陆子航打人的狠劲儿,他不由抖了抖,大气都不敢喘。
震慑的目的达到了,苏画见好就收。她把柳条抡空抽了几下,“告诉你们村所有人,我和我师傅自今天起,拒绝医治大团村所有村民。不管你们得的是大病还是小病,我们都不治。”
苏画的这个宣言,大团村人不以为意,觉得这姑娘太狂了。医生、大夫多的是,谁稀罕找他们师徒看病!
事情办完,苏画挥着手里的柳条,跟陆子航一起往回走了一段路,然后进山。
陆子航看苏画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由问道,“不担心被报复?”
“不担心。乡下癞子和城里癞子不一样。乡下癞子基本都是欺软怕硬的,净干些偷鸡摸狗、欺负老实人的事,真正的狠角色极少。你把他们打怕了、打老实了,他不敢在你背后作妖。”她说着,把手上的柳条丢掉。
“他们村长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