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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冷笑一声,“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拎出来往我跟前丢,我又不是垃圾桶!”
“……”苏涛气的脑袋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就不能不气我?”
“别想转移话题。你听着,我妈姓陈,我只会有姓陈的表哥表妹。我发现你这个人忘性大,今天好好说道说道,让你加强记忆。我现在姓苏,但这个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只跟我大姑苏珍有关系。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道义上,我只有苏珍一个长辈。你算老几,居然三天两头的在我头上指手画脚的,给我找不痛快。”
“你个混帐东西,你个混帐……”
“我挺佩服你的厚脸皮,还有你家上位的小三。渣男配渣女,你们俩真是绝配。我被你们烦透了,更被你的小三恶心够呛。离我远点儿,别再来烦我。”最后一句,她是大声喊出来的。按掉电话,她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迅速从桌上拽过面巾纸盖住眼睛。
很快,盖在眼睛上的面巾纸就湿透了。她喃喃地念了几次烂人,觉得此刻的自己挺搞笑的。这通电话,嘴上她似乎是赢了,可实际情况呢?苏涛再渣,莫英兰再贱,她又能拿他们如何?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这两个极品肯定还会再来烦她。接她回家?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里面肯定又有事儿。
等情绪缓下来,她把湿透的面巾纸随便团了团丢进垃圾桶,进洗手间洗脸。
这会儿,被苏画气的火冒三丈的苏涛狠狠踢了办公桌一脚。结果,不仅没能泄愤,反倒弄伤了脚指头。这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立刻打电话给苏珍,姐弟俩在电话上狠狠吵了一通。
苏涛脸红脖子粗地吼,“……你真是我亲大姐,我好好的女儿,从小文静腼腆的女儿,现在被你养成这个德行了。说话办事没大没小,跟我顶嘴,跟我大小声。我把女儿交给你,是顾念你一个人太孤单,老了没依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苏珍从头听到尾,火气也上来了,“苏涛你个怂货,当年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全村人都清楚。回过头来,你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顾念我……顾念我,你只顾念你自己。你还顾念我!”
“我怎么就不是顾念你了?你拍着良心说。”
“成,我拍着良心说。你婚内出轨,对不起弟妹,弄大了相好的肚子,硬逼着生病的弟妹离婚,还不许弟妹带走女儿。可回过头你是怎么做的?整天围着相好的转,忙着再婚,把女儿丢给爸妈就不管了。爸当不了家,而妈又重男轻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TM就是个孬种,就因为姓莫的臭不要脸的说见不得你女儿,你居然提都不提接女儿回家。妈成天骂你女儿,吃口饭都要数落半天,成天喊着丫头不值钱,要送人。”
“你说谁臭不要脸的?英兰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大姐你说话给我客气点!”
“滚犊子。莫英兰就是臭不要脸的,你更是臭不要脸的,你们俩个都是臭不要脸的。”
“大姐,你就是一直这么教育小画的吧!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姐,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滚滚滚,办了臭不要脸的事还往脸上贴金,还不让人说。我告诉你,小画是我姑娘,我亲姑娘。你算老几?敢说我姑娘不好。我姑娘哪儿哪儿都好,乖巧又有本事。你再敢说我姑娘一句不是,我非撕了你那张臭嘴不可。”
“你……”
“你算个老几?我都把姑娘养大成人了,你还想横插一杠跟我抢姑娘,成天骚扰我姑娘。我警告你,把我惹急了,我告你,我告死你。”
“我……”
“别欺负我是没见识的农村女人,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利用我姑娘,从我姑娘三舅那里得了挣钱的大项目。我就说嘛,十来年你都没关心过我姑娘突然就上心起来,果然有鬼。苏涛,你就是个没担当的怂货。”苏珍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通,手机往炕头一丢,出去喂鸡喂鸭。姑娘就要放假回来了,她天天忙着把鸡鸭喂肥,好给姑娘改善伙食,可没工夫跟苏涛掰扯下去。
先是被女儿挤兑,后又被自己大姐挤兑,苏涛暴跳如雷却无处发泄。伤了脚指头,又憋了一肚子气,当天晚上被流感光顾,感冒加发烧折腾了一晚上。
这次吵架,如果说苏画给了苏涛一千点的伤害值,那么苏珍给的绝对有一万点。不愧是姑侄俩,对苏涛使用的主要攻击技能都是一样的,“你算老几”四个大字。
第二天八点多钟,苏画把银行卡、一部分现金、钥匙串等塞进背包里,坐校门口的公交车来到元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区之一的雏凤街。
她从服饰店逛起,什么折扣店、品牌店的,一上午逛了不少家,给自己买了一身过年的新衣服和一双低跟棉靴,给大姑买了一件宝蓝色的中长款羽绒服、一件墨绿色的短款棉衣、一双和她的一模一样的低跟棉靴。不仅如此,还给自己和大姑买了几套内衣。
上午的任务完成,她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进了一家饭店。这家店的特色是鱼,她研究了一会菜单,点了一份鲤鱼锅和几样小配菜,主食就点了米饭。
等菜的过程中,她突然侧过身,面向斜后方位置的第二张桌。这张桌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模样的女人。这个女人手里拿着菜单,一副要点菜的模样。
苏画在女人看过来的时候,冲女人笑了笑,“跟了一路,累了吧,多吃点。”
☆、第40章跟踪者
这个女人也算是个人物。她明明被苏画看穿了,内心很震惊,但眼神表情没有任何破绽。她一副惊讶模样地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疑惑不解地看着苏画,“你在和我说话?”
苏画微笑着反问道,“你说呢?”
女人刚要张嘴说些什么,苏画却转回头再不理会。
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苏画的菜好了。
服务员送上鲤鱼锅。锅下的炭条烧的正红,锅子里的汤汁正咕咚咕咚翻滚着。苏画夹了几样配菜丢进去,在配菜没熟之前专心夹鱼肉吃。味道还成,只是调料味儿太重,她不是很喜欢。
吃完饭,她拿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准备离开饭店,还特意经过女人那桌,并冲着女人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下午,她战斗力十足地逛了二十来家铺子,手上多了元市特色点心、小吃十几包。东西太多,能拼装到一起的都拼装到一个袋子里了。即便如此,她依然觉得手不够用。她走到路边打车,出租车司机都被她手里提的东西惊呆了。
东西都放到后座,坐进副驾驶位的时候她回头看向左后方,那里停着一辆银灰色小轿车。她很快收回视线,坐进车里对司机师傅报上地址,“医科大总校。”
出租车开走了。银灰色小轿车缓缓开动,保持一定的距离缀在了出租车后面。
副驾驶位上的女人皱着眉头,“是不是又被发现了?”
开车的是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长相普通,右手背上狰狞的疤痕一直延伸进包裹在袖子内的手臂上。他似乎并不在意是不是被发现,“是又怎么样?”
女人心里不痛快,脸色自然不怎么好,语气也冲,“跟紧了。要不是你磨磨蹭蹭的,早把人弄到手了。”
男人明显不赞同,“这小姑娘明显不简单,转悠一天,根本没给我们下手的机会。”
女人想反驳,可事情确实如此,她无从反驳。她骂了一句脏话,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霍,要不加五个数,要不找别人干,二选一。”“行了,少废话,姐不是菜鸟,你忽悠不住。答不答应,痛快点。”“算你识相。成,九点前人一定带到。”
这个时候,出租车里的苏画接到陆子航的电话,几句话的工夫两人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到了学校跟前,她在校门外的停车场跟前下车,一下就看到站在停车场里的陆子航。
陆子航大步过来帮她拿东西,并惊讶地问道,“买了这么多东西?”
苏画笑着说,“这不要过年了嘛!带点这边的年货回家也挺好。”
他看了眼搬进车里的东西,再想想放在后备箱里的东西,“你拿不了,我找人给你捎回去吧!”
“不用,这些东西塞皮箱里,一拽就走了。”她是算好了皮箱的容量购的物。
他摇头,叫上她转到车后,打开后备箱,“看见了吧!我外公送你的年货。”
盯着塞的满满的后备箱,她当时就傻了,“别告诉我,这些都是送我的?”
“都是。进口奶粉,进口巧克力,贡酒,开心果、榛子各一箱。”他又指了指手边的一个箱子,“这一箱装的比较杂,好像是蜂蜜和几样糖。”
“……”
“外公还想送你大米、白面和食用油,我给推了。”虽然外公准备送的米面油是特供的,但谁见过大老远拉米面油回家过年的!而且苏画自己还没车。他能说服外公打消这个念头,并不是以上这两个理由,而是他的后备箱完全装不下了。
“……”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关上后备箱,“走吧!先吃饭,其他的过后再说。”
看着黑色轿车开走,银灰色小轿车内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
男人问,“还跟吗?”
女人咬了咬牙,“跟。”
男人沉默几秒,“那不是普通车牌号。”
女人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知道。”她知道,但她需要钱。
陆子航带苏画再次来到老杜私房菜馆。
阿琛立刻挥手打招呼,但因为前台这会儿忙,他走不开,只得安排其他人带他们去楼上包间。
这顿饭,苏画和陆子航喝了一壶红袍,吃了六菜一汤,对老杜私房菜馆的饭菜十分满意。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说是老板请客,他们这一餐免费。
陆子航听了,表示知道了。服务员一走,他也站了起来,“等我一会儿,我找老杜说点事儿。”
“好。”苏画笑着答应。不过,在陆子航出去时开门、关门之间,她又看到了跟踪自己的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她收了脸上的笑,琢磨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找纸笔,想起来纸笔在背包里,而背包留在陆子航的车上。手伸进衣兜,发现手机在身上,放心了。她编辑了一条短信,“我在洗手间。你接收到这条短信,说明我被人攻击了。我会不会被人带走,全看你速度够不够快。”想了想,又加上一个车牌号和车的颜色。短信编辑好,选择接收人为陆教官,但没有按“发送”。
她穿好外套,右手抓着手机,左手两指间捏着一枚银针,出了包间,走向二楼的洗手间。走廊东侧有个男人指尖夹着烟背对她站着,没有其他人。她经过旁边的包间门口时,看到服务员正在为客人上菜。洗手间在西侧拐角,她面无异色地走了进去,即使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往左一拐,很自然地推开女洗手间的门进去。里面有三个位置,门都开着,应该是没人。她选择进门后的第一个位置,进去立刻插上门。她站在里面听,跟过来的应该是两个人。高跟鞋跟进女洗手间,进了她旁边的位置。另一个人停在了女洗手间门外。
确定了人数,她按了冲水,在哗哗的冲水声中抬起右手的手机,按“发送”。短信发送成功的通知音被水声淹没。她把手机塞进衣兜,还特意拉上衣兜拉链以防手机掉出来。
冲水声停了,她走出来直奔洗手间门,听着背后的高跟鞋声,把洗手间门一拧反锁住,再迅速转过身面向正准备偷袭自己的女人。
女人偷袭失败,动作一僵,脸上的恼色一闪而逝,抬腿便向苏画踢了过来。
苏画往右躲开的同时,左手一挥,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