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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错,那么皇上把他们连根拔起,天下人都不会说皇上半句坏话。”
三宝听得不明白,不就是一个长得像皇后的女子被皇上看中留在了宫里嘛,怎么扯到了国家大事上?
楚恒也不解释。
三宝等半天等不到主子解释,他又想不清楚,只能在心里腹诽着:皇家的人都长着一颗九曲十八弯心,想什么都不是一般人能摸得透的。
……
夜深人静时,位于乾真宫的一间密室里,灯火摇曳,楚煜坐在灯火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弄着烛芯,在他面前三步远站着一位着青衣的男子,那男子披散着头发,头发太长遮住了他的脸面,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他很高大,对楚煜十分恭敬。
“盯着许府的人撤出一半吧。”
楚煜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青衣男子恭敬地应:“是。”
“加强对相府的盯视,朕要时刻知道苏俊枫的一举一动。”
“是。”
停止拔弄烛芯,楚煜看着男子,温淡地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青衣没有想问的。”
楚煜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自己整了整身上的衣裳,“朕留下了苏心瑶,想必让某些人得瑟了吧。她长得像朕的皇后,朕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自是不会放她出宫的,真让她嫁给了别人,感觉是朕的皇后另嫁他人,被别人睡了朕的皇后,那是朕不允许的。”
青衣不敢说话,他们都知道天子对小皇后动了情。
好在许府着实没有谋反之心,许大公子和许二公子又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替皇上守护这大楚江山,否则皇上对小皇后情就不是好事。不过如果许府有谋反之心,皇上也不会对小皇后动情的。
皇帝,最重视的永远是自己的江山。
“有些人野心大了,朕需要给他更大的权势,让他有更多的贪念及野心,才能把他打入万丈深渊而不影响朕的政绩。”楚煜说完站了起来,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哦,对了,冷宫里的林太妃,也帮朕安排人盯着,别被她利用了朕的小东西,那小东西心太善,朕得时时盯着她,除了朕可以算计她,谁敢算计她,利用她,朕绝不轻饶!”
青衣暗道,好霸道的皇上!
“青衣明白。”
楚煜嗯了一声,率先离开了暗室。
等到青衣走出暗室里,早就不见楚煜的影子,他重新回到凤仪宫,悄无声息地爬上他小皇后的床榻,与妻共眠。
一夜无话。
许仪睡到中午才醒来。
睁开眼的时候,她还在费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她似是见到一位眼熟的姐姐,还没有好好地端详那位姐姐呢,她就趴下了。揉揉泛着痛意的太阳穴,那酒的后劲真是强。
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喝过后才醉。
宿醉也很难受,头痛得厉害呢。
怎么去上学呀?
上学?
许仪看向窗口,窗棂是虚掩着的,阳光能透过窗缝穿进来,不会看沙漏的许仪却能通过看阳光而猜时辰,虽猜不准也不会相差太远,此刻估计是中午吧。
“青烟,青烟。”
许仪一边叫着青烟一边爬坐起来,着急地继续叫:“青烟,快点,我迟到啦。”
她睡到中午才起来,天呀,凌太傅想必下课了吧。就算是这样,她也要赶过去,免得被皇上责罚。她那个皇帝夫君还扮演着她严父的身份呢,真是的。
在外面守着的青烟和琉璃,立即推门而入,琉璃十分熟悉的走过去,就要侍候许仪更衣,许仪看到她的时候,犯糊涂问她:“琉璃,你不是答应跟大皇兄回南蛮吗?怎么?反悔了?你错过了大皇兄,将来可不要后悔才好。”
琉璃答着:“娘娘,奴婢是进宫向娘娘辞行的,娘娘还未起,奴婢便等着,就让奴婢再侍候娘娘一次吧。”
许仪眨了眨眼,明白过来,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我都睡糊涂了。”她又说青烟:“青烟,卯时初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现在都中午了,我没有去上书房,就是旷课,皇上知道又得责罚我了。”
青烟打来了热水给许仪洗脸,又指挥着人打来热水,准备让许仪洗个澡,听了许仪的抱怨,她笑着安抚:“娘娘放心,凌太傅昨夜也喝醉了酒,今天无法来给娘娘和王爷们上课,已经差人进宫向皇上告了假,娘娘可以放心地睡。”
“真的?谢天谢地,那我不用担心了。”她还真的怕楚煜暴怒呢。
“娘娘,先洗个澡吧。小厨房里也备好了醒酒汤,是皇上吩咐奴婢为娘娘准备的。”青烟一脸的喜气,许仪见她喜滋滋的样子,就知道自己醉后,楚煜还做了些什么,否则青烟不会乐得像捡了黄金似的。
她懒得去问楚煜做了什么。
尽量不要知道小皇帝对她的好,这样她才能继续守住自己的心。
许仪不问,青烟自顾自地说:“娘娘昨晚喝醉了,是皇上抱娘娘回来的,娘娘还吐了,吐在皇上的龙袍上,皇上居然也忍住,没有发怒,还想帮娘娘洗澡的,是娘娘睡着了,皇上才作罢,吩咐奴婢们等娘娘醒为后,就要侍候娘娘洗个澡再喝醒酒汤,还有,皇上昨天晚上是宿在娘娘屋子里的。”
闻言,许仪脸都绿了,低叫着:“他睡在我的床上?他怎么能睡在我床上?”她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青烟和琉璃见她这个样子,都失笑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娘娘放心,皇上很君子的,并没有趁娘娘醉了就临幸娘娘,再说娘娘还是个孩子呢,皇上又不是禽兽。”
“也是。可是他睡我床上了。”许仪一想到自己与楚煜同床共枕过,就浑身不舒服。
琉璃说一句:“娘娘又不是第一次和皇上同床共枕。”
许仪:……
她费力地回想昨晚的事,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压得她很不舒服就推那块石头,然后石头被她推开了,跟着她觉得特别的热。知道楚煜昨晚上睡在她的床榻上,她明白那梦中的大石头是谁了,是楚煜,他压她……话说,他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压她一个小孩子干嘛呀?
怪不得她觉得昨晚特别的热,床上多了一个人,不热才怪呢。
在青烟和琉璃的侍候下,许仪洗了一个澡,她要洗头,两个人又帮她放下长发,帮她洗了头。
折腾一番后,许仪披着还没有完全干透的长发,坐在大厅里喝着醒酒汤,一边喝汤一边问琉璃:“琉璃,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有没有钱?出门在外一定要带足够的钱。特别是你孤身一人去男方家,没有人帮你撑腰,钱多点好办事,也能迅速地收买人心,站稳脚。青烟,你去我的私库里看看,有什么可以让琉璃带走的,都打包给琉璃带走。”
琉璃连连阻止,“娘娘使不得,奴婢在宫里当差多年也有些小积蓄的。”再者她是去恒王府当厨娘的,不需要银钱去收买人心。
这句话琉璃没有说出来,免得又被小主子念叨。
“你能存有多少钱?一百两有没有?”
琉璃点头,“有的。”
她当差当得好,皇上打赏过不少的赏钱给她。
“一千两总没有吧?”
琉璃不出声了,她只存有两百三十两。
“青烟就按我的吩咐去做。”
许仪坚持要送点银钱给琉璃,主仆一场,她希望琉璃去了南蛮能够得到幸福。想到自己身边信任的宫人,珠儿被皇上调走,现在还在浣衣局里吃苦,现在琉璃又要走了,等到青烟遇到喜欢的人,也会离开她,唉,真舍不得呀。
“皇上驾到,恒王到。”
青烟正想去许仪的小库房拿点银两给琉璃,皇上兄弟俩来了。
许仪连忙放下了汤匙,带着一众奴才迎出去,在院子里看到进来的兄弟俩,她朝楚煜福身行礼。
楚煜见她披散着长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披散长发的样子迷住,觉得她这样子特别的迷人,就是人还矮小点,头发都快长到她的小腿。
大步上前几步,楚煜就扶起了许仪,大手爱怜地帮她把垂落在胸前的发丝撩到她的脑后,放柔了声音:“醒了?有没有不舒服?头会不会痛?喝了醒酒汤吗?头发还没有干呢,要干透了才可以挽起来,否则容易头痛。”
“谢皇上关心,臣妾没有不舒服,头是有点痛,现在好多了,刚喝完醒酒汤。”
楚煜嗯了一声,执起她的小手,带着她进屋。
进屋后,楚煜先说话:“仪儿,大皇兄今天就要离京,他是来向我们辞行的,琉璃也要跟着大皇兄走,你有什么话想对琉璃说的,好好地说说。”
“谢皇上,该说的我都对琉璃说过了。就是琉璃要远行,又是孤身一人入南蛮,臣妾担心她是必然的,想赠送点银两给琉璃以后周转,只是臣妾没有太多的钱,皇上能不能赏点?”
楚煜失笑,睨向楚恒,说道:“如果大皇兄还养不起琉璃,那琉璃就留在宫里让朕养着吧,再多养五年,就可以放出宫了,那个时候,也就与朕无关啦。”
楚恒赶紧拱手作揖:“皇上,娘娘放心,臣能养得起琉璃,臣谢娘娘对琉璃的关心,臣可以向娘娘保证的,绝不会让琉璃受委屈。”
许仪接话,“如果你让琉璃受了委屈呢?”
“臣绝不会让琉璃受委屈的。”
许仪哼了一声,“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让琉璃受了委屈,回到南蛮就纳一打的姬妾,我就让琉璃带球跑,一辈子不见你,不原谅你,让你的孩子叫别人做爹。”
“娘娘!”
“仪儿!”
琉璃和楚恒是低叫,楚煜是苦笑地叫着。
这小丫头说的是什么鬼话呀。
许仪暗吐舌头,正了正神色,认真地对楚恒说道:“大皇兄,你别欺我小,我什么都懂的,娶妻是干嘛的,是娶回家里疼着爱着宠着的,不是娶回家里晾着,气她,让她受委屈的。琉璃千里迢迢跟你去南蛮,孤身一人入你家大门,她无依无靠的,唯一能依靠的便是大皇兄,如果大皇兄都不护着她,她在那里还有什么意思?”
“娘娘,奴婢跟王爷走并不是……”
琉璃想解释,楚恒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说下去。
楚煜怕许仪说出更多惊世骇俗的话,沉声说道:“大皇兄,路途遥远,你们早点上路吧,祝你们一路顺风。”
别人要嫁女的时候,都是叮嘱教导女儿要孝顺公婆,侍奉夫君以夫君为天为地的,他的小皇后反过来了,教导男方要对妻子好。
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在哪里学来这些的。
“臣(奴婢)叩谢皇上,娘娘。”
楚恒和琉璃双双跪下行礼。
许仪不舍,上前拥了琉璃一把,没有再说话,就是默默地拥着,片刻后她松开了手,示意琉璃跟着楚恒走,开启属于琉璃自己的新的章篇。
送走了琉璃,许仪有点闷闷不乐,楚煜见她不舍的样子,说道:“朕再安排些人来照顾你。”
“皇上,能不能把珠儿调回来?”珠儿年纪还小,不会太快离开她。
楚煜唇一抿,不答话。
许仪乞求着:“皇上,珠儿与臣妾相伴多年,是臣妾从娘家带进宫的,就让珠儿回到臣妾的身边吧。”
楚煜摸摸她的秀发,说道:“珠儿年纪太小,性子亦软弱,不宜跟在你身边。”
“不让她跟在臣妾身边,让她在臣妾的宫里当差也好呀,浣衣局太累人。臣妾保证珠儿回来后,臣妾不会带她在身边的,臣妾的身边还有青烟,皇上也可以派几个年长的宫女跟在臣妾身边的。”她也知道珠儿性子软弱,跟在她身边是帮不到她什么,现在她的世界还算平静,以后要是发生宫斗什么的,珠儿的心性注定了帮不到她。但她还是想把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