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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拒绝他的。
更有人暗地里嘲讽琉璃连个通房丫头都不如。
当然这些并没有传到许仪的耳里,谁都知道许仪待身边的奴才们极好,要是被许仪听到嘲讽琉璃的话,怕是会惹怒这位自进宫起就没有发过脾气的小皇后。
“是没有大婚,琉璃一直不同意嫁他为妃。”
许仪坐了下来,唉声叹气的,觉得是自己害了琉璃,没有帮琉璃选好夫婿。“琉璃跟着恒王回到南蛮后,才知道恒王在南蛮有个青梅竹马,那个女的还是恒王老友的孙女呢。对方死缠烂打多年,为了嫁入恒王府至今未嫁。就是因为她的存在,琉璃始终不敢答应嫁与恒王为妃。”
琉璃肯定是爱上楚恒的了。
否则她不会在知道玉屏的存在后依旧留在南蛮。
如果不是楚恒要迎玉屏入府,说不定琉璃就一直这样矛盾地与楚恒过一辈子。
也好,得不到想要的,离开是最好的。
结束一段感情,是新的开始。
只要琉璃回京,许仪决定帮琉璃选更好的夫婿,这一次,她不要高门大户的,选择那些有点技术又老实的男人,例如像夜洋这种有医术在身,又专情的。
或许不会有大富大贵,却能做到夫唱妇随,哪怕浪迹天涯亦是神仙眷侣。
“梅嫔妹妹,夜太医将来要是敢背叛你,纳妾的话,你就告诉我,我替你算他的老帐。”许仪一下子又回到梅嫔的夜洋的事情上。
梅嫔连连道谢,背后要是有皇后娘娘,皇上又是个宠妻的,有皇后撑着就等于有皇上宠着,那她以后也算有个靠山。
从玉熙宫出来后,许仪都在沉默。
青烟提着灯笼伴随她左右,见她不说话似在想着什么,青烟亦跟着沉默。
走着走着,青烟发现许仪走错了路,她连忙开口问着:“娘娘是回凤仪宫还是去皇上的乾真宫?”
许仪本能地答着:“回凤仪宫呀,去乾真宫干嘛,进去了就别想出来,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睡。”
青烟提醒着:“娘娘走错路了。”
许仪愣了一下,望望差不多的路,她疑惑:“刚才咱们来的时候不是走这条路吗?我记得好像是。”
青烟想笑又不敢笑,“娘娘记错了,这条路是通往浣衣局的。”
许仪哦了一声,“天黑了,我的眼力不足,认错路很正常,青烟,你前面带路,我跟着便是。”
青烟在心里笑道:就算是大白天,娘娘也认不着路。
很奇怪,娘娘都在皇宫生活了七年,怎么还是认不齐路?
好在娘娘经常活动的那些地方,娘娘还能认得路。
皇宫里到处都是亭台楼阁,每一座宫殿除了宫殿名字不一样之外,外表都是差不多的,许仪本来就是个大路痴,能记住平时活动的那几个场所,她都觉得自己很厉害了。
回到凤仪宫,见到阴德福的时候,许仪就知道自己逃避不了要与楚煜同床共枕。
她不去乾真宫,他就来凤仪宫。
“娘娘回来了。”阴德福笑着迎过来,“皇上在娘娘的寝室里等着娘娘呢。”
许仪深吸一口气,对青烟说道:“青烟,你下去吧,今晚不用你守夜了。”
“是。”
许仪的寝室里,楚煜不是坐在桌子前等她,而是脱下了龙袍爬上了她的床,侧着身子,单手撑着他的头,视线望着门口的方向,看到她推门而入,他眸子弯弯的,在笑。
他是越来越爱笑了,笑起来的他美得像妖孽。
“仪儿回来了,快过来,朕已经暖好了被窝。”楚煜笑眯眯地招呼着许仪过去。
许仪应着他:“现在是夏天呢,不需要皇上帮臣妾暖被窝。”
楚煜答得更快,“那冬天的时候,我天天过来帮你暖被窝。或者你去帮我暖被窝也行。仪儿,其实我的床躺着更舒服的,要不要去试试?”
“哪张床不是用来睡的?你以为你的是龙床……”
楚煜低低地笑,“自古以来皇帝都代表了真龙,皇帝睡的床就叫做龙床。”
许仪撇撇嘴,她说错话了成不?
“我拜托你的事,办得如何了?梅嫔愿意出宫吗?”楚煜抵着身边的位置,示意许仪在他身边躺下,许仪却在桌子前坐下。
楚煜下床,走过来就把许仪抱起来,还说她:“小东西也太懒了,还要我来抱你。”
“皇上怎么不自称朕了?”
楚煜把她放坐在床上,动手脱下她繁复的外衣,听到她的问话,他的动作顿了顿,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看了她两眼,似是随意其实夹着一片深情,说道:“就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夫妻之间不必讲究太多。仪儿,叫声夫君来听听,叫相公也行,或者叫我的名字。”
“楚煜。”
许仪选择了最后者。
楚煜抽抽脸,嘀咕着:“就知道你会选择最后者,别连名带姓一起,叫我煜吧。”
“楚煜好叫一点。”
弹一下她的额,楚煜轻笑,“叫夫君又少不了你一块肉。”
许仪摸摸被他弹的额,趁他低下头来想亲她的时候,她也弹一下他的额,楚煜自是宠溺地包容她这个动作,他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脸上,亲了两下就转移阵地。
“楚煜,咱们说正事,你先别……”许仪的话被楚煜吞掉。
结束让许仪脸红耳赤的深吻时,楚煜已经帮许仪把头上的珠钗一并摘下,还把她的小身板摁在床上,他沉重的身躯发狠地压着她,许仪尝到了泰山压顶的滋味,她喘着气推他,“你就是报复我当年压了你两回,压得你当场倒抽几口气。”
“仪儿……”楚煜低喘着气,大手游移到她的衣服襟口,真的想把她扒光。
许仪没有阻止他,但用清亮的眼神看着他,楚煜最终是扳住她的头,发狠地又吻了她一遍,才从她的身体上翻落在床榻上,许仪坐起来,看他压抑的样子,小心地问着:“要不要帮你准备冰水泡澡?”
“不用。”
“你回乾真宫吧,在这里,受苦的人是你。”
楚煜把她拉着躺下来,拥她入怀,爱怜地摸着她的秀发,眼里有着笑意,“仪儿是不是心疼朕了?”
许仪看看他,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不说,便把头埋入他的怀里。
许仪是没有回答,楚煜感受得到她对他的些许改变,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亲热,以前抱她一下,她就像僵尸一样。
“梅嫔是如何说的?”平复了自己体内的烈火,楚煜温声问着许仪,“她愿意出宫吗?”
“嗯,她说不贪荣华,不图富贵,愿得一心人共首到白头。楚煜,夜太医可靠的吗?梅嫔这样舍下一切追随他,不会是第二个琉璃吧?这件事我既然也插手管了,我是希望梅嫔能幸福的。”
楚煜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我师兄应该不会像大皇兄那般。梅嫔会幸福的,他们尝到过失去的滋味,这么多年来想必他们两个人都过得不好,因为失去过再拥有时就会格外的珍惜。仪儿,大皇兄并非是不爱琉璃,他只是,你该知道的,我们这些男人,有时候也有身不由己的。像我,后宫那些女人就没有一个是我选进来的,不怕你生气,就连你,我当年也是不愿意你进宫的。”
“如果可以谁想进宫?”许仪在他怀里调整一个睡姿,就是觉得热,她又想滑出他的怀抱,他搂紧,她只得说:“皇上,有点热。”
“把中衣也脱了吧。”
许仪:……
他真不是故意搂着她,热死她,哄她脱衣服的?
“对了,皇上,问你一件事,我进宫后是不是变笨了?”许仪想到母亲告诉过她的一些事,她忍了很久,今晚气氛不错,她便问了出来。
楚煜身子似是僵了僵。
许仪的心一揪。
她进宫后变笨是被人害的?她知道有些药物服食后就会变得反应迟钝的。
“仪儿,很晚了,睡吧,你要是热,我帮你打扇。”楚煜错开话题,明显就是不想让许仪知道真相。
许仪识趣地不再问下去,只是一颗心呀,凉嗖嗖的。
药害她的人到底是皇上还是长公主抑或是其他人?
确定了梅嫔愿意出宫,夜洋又一再保证他会对梅嫔好的,许仪便以皇后的名义召了梅夫人进宫,同时也请了梅嫔来与母亲见面。
皇后极少会召王妃命妇进宫,为何召梅夫人入宫,引起各宫各院的注意,玉贤宫以及庆福宫都派有人来打听。
丽嫔被治了罪送进水月庵里削发为尼后,玉贤宫便成了苏婉儿的寝宫,她终于又成了一宫之主,再加上少了丽嫔,梅嫔又不惹事,苏婉儿明显又成了其他美人刻意讨好巴结的对象。
而庆福宫的苏心瑶失去了两名宫女后,很快就获得了补偿,阴德福依照皇上的吩咐,安排了六名宫女侍候苏心瑶,又添多了六名太监,一名管事嬷嬷。
可以说苏心瑶现在享受到的待遇可以媲比苏婉儿了。
虽说还没有获得封号,皇上这样对她也是特殊的荣宠,让苏氏一族的腰肢又硬了一点,苏心瑶的父兄都被调进了京城,成了京官,虽说官位还不是很高,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好的了。
凤仪宫看似松散,其实被守得如同铁桶一般,只要许仪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除了楚煜之外,就无人能探得里面的消息。所以玉贤宫和庆福宫的人都是无功而返。
至于许仪和梅夫人说了什么,别人也不知道,连青烟都不知。
凤仪宫的人只知道梅夫人是惶恐不安地进宫,欢欢喜喜地出宫的,就是眼睛红红的,应该哭过。
在许仪召见梅夫人后,不出三天,梅嫔竟然生病了,还病得很严重,太医院的太医都去帮她诊治过,说她病情汹涌,怕是熬不过去。
闻讯,后宫哗然。
梅嫔虽然深居简出,这么多年来却是极少会生病的,怎么见了亲娘后反倒病倒了?难道是梅府出了什么事,导致梅嫔忧思过度成疾?
诸位美人都派了人去玉熙宫探望梅嫔,得知梅嫔真的很虚弱,满脸病态不说,脸色白得像纸,一副随时都会死去的样子。
许仪在这段时间是做足了皇后的姿态,天天都会去玉熙宫探视梅嫔,过问梅嫔的病情。
可是一天天过去,梅嫔的病非但没有起色,反而是越来越重,到最后连夜太医都说梅嫔是药石无效的了。
许仪心疼梅嫔,在梅嫔病倒的第十天,再次召梅夫人进宫,这一次却是让梅夫人进宫见女儿最后一面的。
这天,老天爷都不高兴,天色暗沉,乌云遍布,狂风大作,暴雨将至。
许仪亲自陪着梅夫人前往玉熙宫。
途经御花园的时候,遇到了苏婉儿姐妹俩。
见到许仪时,苏婉儿姐妹俩连忙过来请安问好,等她们请了安后,梅夫人再向苏婉儿请安,至于苏心瑶,目前还是臣女,梅夫人不必向她行礼。
“娘娘是要去探望梅嫔妹妹吗?”苏婉儿先开口问许仪的,她还看看天色,对许仪说道:“娘娘,这天快要下雨了,娘娘让青烟带梅夫人去玉熙宫便可。”
许仪看看天色,应了一句:“这天是快要下雨了,还是暴雨,难得妹妹在这种天气还有心情在御花园里赏花,也是,趁暴风雨还没有来之前,好好地欣赏一下百花的娇美,待到暴风雨来临,百花被摧残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苏婉儿张张嘴想说什么,许仪忽然就板起了她的脸,厉声斥责着苏婉儿:“梅嫔重病在床十余天,你们可曾亲自去探望过?还有心情在这里赏花!本宫这个皇后都天天去玉熙宫探视,你们呢?是不是在心里幸灾乐祸的?梅嫔要是有个什么,就少一个人和你们争宠的是不是?”
“娘娘,臣妾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