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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列罗总。”
“赵市长,您好,欢迎来到N市。”
“早就听说罗总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哪里,哪里,一直听说您上任了,本来应该早点给您接风的,但是听说您事务繁忙,今天终于有此荣幸,还要感谢您百忙中抽出空来。”
“罗总太客气了,是我叨扰您了。”
两个久经战场的人相互客气的打过太极,罗马列看到赵政凌的眼神扫过他身后的几个员工,笑着说:“赵市长,给您介绍一下,这几个都是我公司的员工。”
“罗总真有福气,员工个个是大美女。”
罗马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赵市长语气里怎么会有酸酸的意味?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韩嘉言和几个公关部职员已经走上前和赵政凌热情问候,最后只剩一个非语。
此时的非语已经陷入了极度震惊和恐惧的黑暗之中。
她看着眼前这个像鹰一般挺立的男人,如巨壁般的身形遮住了玻璃门外仅存的一点点光线,低低喑哑的声音,让人沉重阴翳的无法顺畅呼吸!确实是他,不会错的。也只有他能带给她如此绝望和和恐惧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宁愿把这当成一场梦。
“这位小姐,怎么不介绍一下。”
非语感觉到有股力量逼近自己,压迫着她的神经,她睁开眼,对上赵政凌勾起笑意的眼角,此刻他离她是几乎暧昧的近,如鹰一般的眼睛里漾着魔鬼般的笑容。
非语骇得后退一步。
酒色声势
非语和赵政凌之间非同寻常的气氛众人并没有当回事,只当赵政凌在和她开玩笑呢,“古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赵市长也逃不过我们罗总这位美丽的非助理的个人魅力。非语,这可是你的荣幸啊。”旁边各局级的领导们看着赵政凌饶有兴趣的表情,只当这位副市长是沉迷于美女,各自都在心里松了口气,原来这位一向冷面的赵市长也有弱点,于是大家纷纷小心地开着玩笑,也是在借此试探着和这位赵副市长拉近关系。
“非语,非语,”赵政凌嘴里反复地念叨着这两个字,并不住点头,眼里充满玩味的笑意:“真是个很特别的名字,让人印象深刻。”
赵政凌说完,双眼盯着非语。大家也都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非语。众人的目光终于使得非语从震惊中回过神,她悄悄在衣襟上擦掉手上渗出的汗水,稍稍调整下心情,然后伸手到赵政凌面前,平静地说:“赵市长,你好。对于赵市长对我的名字的抬爱非语确实感到非常荣幸,也感谢赵市长百忙中拨冗来参加这个酒会。希望我们准备的会让您满意。”
赵政凌看着伸到面前的手,手指纤细又长,几乎看不到指节,他不用握都知道这只手是怎样的绵软可人。他伸手握住它,看似松松一搭,却在不经意中使力,他盯着非语,以为会看到一张吃痛的脸,然而却失望了,那张记忆中好看的脸上,除了客套的微笑,便是一脸平静,别无他物。
待到赵政凌放开非语的手,一把年纪的林局长看着一直站在赵政凌身后的闻蕊,笑着对罗马列说:“罗总,这位想必就不用我们为你介绍了吧?”
林局长的玩笑使得闻蕊尴尬万分,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和罗马列在这样情况下见面,真是无比别扭。然而罗马列却是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赵政凌终于收回了一直投在非语身上的视线,他回头看看不自在的闻蕊,状似一脸好奇地问林局长:“林局,这话怎么说呀?”
“赵市长,你初来乍到可能还不知道,小闻子和我们罗总可是N市最闻名的伉俪情深的夫妇,当初罗总和我们这位市府之花的盛大婚礼可是震动全城,对吧,小闻子?”
“林局长你快别取笑我了,咱们市的市花明明是山茶花,你这话我可不敢当。”
“哦,原来是这回事,真没有想到,我的这位秘书原来和罗总是一对恩爱夫妻,闻蕊,你怎么也不早说。”
“赵市长,这个……这个……”闻蕊嗫嚅半天,也不知道作何解释,这个赵市长也真是的,难道让她一见他就和他宣扬她是罗马列的妻子?再说了,直到见到罗马列之前,她又不知道既将要参加的酒会是罗马列举办的。
“赵市长,酒会都安排好了,咱们赶快进餐厅吧。”看到妻子无措的表情,罗马列适时出声,他示意非语和韩嘉言在前面带路。
看着赵政凌和林局长一行往餐厅走过去,罗马列落后赵政凌几步,正好和走在后面的闻蕊并肩,他悄悄伸出手去与闻蕊的手十指紧握,眼睛的注意力虽然落在前面的一行人身上,嘴角却带着笑意地对身边的闻蕊说:“老婆,有没有很惊喜?”
这个罗马列,还真是不分场合的发疯。虽然两人是落在最后面,但是闻蕊还是生怕前面有人回头看到,她使劲想甩开两人紧紧交握着的手,然而任凭她使劲却甩也甩不掉,“快放手。”她看着某人眼角促狭的笑意几乎咬牙切齿,“你这人真是的,就不怕被别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我握自己老婆的手,又不是握别人的老婆,难道还有人会说我耍流氓!”罗马列脸上的笑意更盛。
既然甩不掉如牛皮糖般粘在手上的大手,闻蕊也只好任由罗马列握着,她不满地晃他的手:“哼,还惊喜呢,我看是有惊无喜!喂,你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我说的晚上要和赵市长参加的酒会是和你们公司的吧?”得到罗马列肯定的答复,闻蕊狠狠地掐他的手。
“啊,老婆大人,好痛哦!”罗马列痛的龇牙咧嘴,可怜兮兮地看着闻蕊。
看着一个大男人脸上流露出如此好笑的表情,闻蕊方解恨般地长吐出口气,声音里也有了笑意:“哼,活该,谁要你骗我的,这次是小小的惩罚,要是再有下次,哼哼……”
“再有下次会怎样?”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呃……”
罗马列状似吃惊地看着闻蕊的表情,骇的闻蕊挑眉,“怎么了?”
“呵呵,没有什么,我只是在想,刚刚老婆大人的表情还真是威武的恐怖。”
“哼,你是挖苦我是母夜叉?”
“冤枉啊,大人,我哪敢啊,再说了,您就算是母夜叉,也肯定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母夜叉。”
“切,油腔滑调!”
两人一路小声的拌着嘴,一直到餐厅门口,罗马列才放开闻蕊的手。餐厅里众人也刚刚准备入座,闻蕊本来准备坐在赵政凌旁边,毕竟她今天是自己的领导,然而赵政凌看着紧跟在她后面的罗马列微笑道:“佛曰‘拆散鸳鸯可是要折寿的’,小闻,你还是和罗总坐一起,今晚就别把我当领导了。”
听他如此说,闻蕊涨红了脸。
“哎呀,罗总,你看我们赵市长多体贴你们小夫妻,这样吧,为了表示感谢,我看你不如让非语去代替小闻,好好招待我们赵市长。”林局长说着向罗马列使着眼色。
罗马列当然明白林局长的意思,而且看赵市长听了林局长的话竟然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非语。
韩嘉言此时正站在赵政凌身边,聪明如她,当然也知道林局长意欲为何,毕竟今天的一切都是本着要让这位赵副市长开心的原则,只要他开心了,那么她的那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于是她熟稔地拉过还在犹疑的非语:“非语,你坐这个位子吧。”非语冷不妨被她一拽,跌坐在赵政凌旁边的椅子上。
于是大家都各自安排好了座位坐下。
这种场合下,赵政凌自然是第一主角。韩嘉言和罗氏公关部几个娘子军首先就向他发起了进攻。酒过三巡,饶是赵政凌酒量不错,也架不住这几个娘子军的进攻,等到再有人敬酒,他便端着杯子微带醉态地看着罗马列:“罗总,贵公司这么多人敬我一个人,我本来带有助手,为了体恤您,现在连代我喝酒的人也没有了,你看现在怎么办?”他说话的同时,眼睛却瞟向一旁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非语。
非语看着对面坐着的罗马列和闻蕊,他们捱的是那样近,近得她都能想像的出他们放在桌下的手是怎样的紧紧相握,想到此,她的心中隐隐的痛,然而再痛面上也只能不动声色。非语看到罗马列正想说话,没等他开口,她笑着端起手边的酒杯:“既然赵市长这样说,那作为罗总的助理,我便代替您喝了这杯,您看如何?”说罢没等赵政凌作声,她已经扬手一饮而尽。
“好,非助理够豪气,这下子美女救英雄,我看非助理和我们赵市长还真是天生一对啊。”说话的又是林局长,此时他也已经喝了不少酒,又仗着年长几岁,再加上他一开始便已经看出来赵政凌明显对非语有好感,便也不太顾忌,开起了这二人的玩笑。有他带头,其他几个局长竟然联手韩嘉言等几个娘子军一起朝这两人进攻。一时酒桌上好不热闹。
罗马列有点担心的看着喝得起兴的非语,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她可是很少喝酒的,今天怎么情绪这么激动?
闻蕊也感觉到赵政凌的异常,趁着桌上众人喝得起兴,她拉低罗马列的身子小声说:“喂,你说我们赵市长不会是看上了非语了吧?其实我觉得这两人真的挺般配呢,我们赵市长英挺高大,家势也不错,配你这个万能助理,可不是正好!”
对于自己的老婆在这种场合竟然也能生出媒婆之心,罗马列哭笑不得,“老婆,你怎么时候也准备往媒婆行业发展了?还想打我的助理的主意?”
“怎么,你舍不得?再说了,就算非语再能干,你还能耽误人家一辈子,那样作为一个老板也太不厚道了,还是说……”闻蕊挑眉看着低头倾听的罗马列的眼睛:“你不会是自己舍不得人家吧,你不要和我说你真的想红杏出墙啊!”
听她如此说,罗马列作擦冷汗状,“老婆,冤枉啊,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嗯?”
看到闻蕊瞪圆眼睛,罗马列急忙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不对,不对,咱连贼心也没有。”
“噗!”
为了怕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意,闻蕊转过脸去,背着众人小声说:“算了吧,不和你扯了,哪有你这样做老板的,让员工为你博命,自己倒在这儿鬼扯。”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她们的任务本来就是为老板博命,要不然我花那么多的工钱请她们干嘛?至于我嘛,取悦老婆才是我的工作。”
无论是罗氏的几位娘子军还是林局长等人,大家的目标都是攻陷赵政凌,谁也没有去注意在这场酒色声势里,这场酒会的主人和他的小妻子正一边看着热闹一边闲聊着八卦。
故人
非语把脸深埋在放满水的洗手池里,憋气,憋气,直到极限,再也憋不住,方才抬起头来,她用手使劲拍掉脸上的水滴,看着镜中自己那张不知是因大力拍打还是因为过量酒精而泛红的脸上,双眼里几乎还渗着满满的恐惧,似乎能看到刚才的那个人不经意地对自己冷笑,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唇语给自己的低低警告,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赵政凌,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空荡荡的洗手间里,非语靠在墙上的瘦弱身形慢慢下滑,慢慢下滑,一直到底,她顺势抱腿蹲在那里,把头深深抵在双腿间,以一个鸵鸟般的姿势。过了很久,直到外面有要用洗手间的客人等不急了频频敲门,她扶着墙壁踉跄着站起来,然后转身面对镜子,重新整理好零乱的发丝,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和之前并无二样,方才迈着略微有点发麻的双腿打开门,不顾一直等在外面的人投向她的异样眼神。
她延着深深的酒店长廊,脚步放到最轻,最慢。她忽然有种想法,如果现在她扔开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