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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了避免你们家庭的纷争,也为了给刍雨欣一个新生的机会,他希望我能帮助他。后来,我就按照他所说的,利用医院的关系,开了张刍雨欣的死亡证明,事实上,你也看到了,跳楼后的她并没有死,只是伤的很严重,在医院昏迷了很久才醒来。”
罗马列平静的寥寥数语,却仍然让闻蕊想到了那段惊心动魄日子,一想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闻蕊打了个寒噤,看到她这样,罗马列轻轻圈住她,低语:“没事,没事,好在都过去了。”
他的声音低柔而又充满力量,渐渐驱走了闻蕊身上的寒意。闻蕊舒服地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又问了一个心中的疑惑:“那我大哥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那段时间你大哥的样子么,那个时候,我见他整天失魂落魄,整个人憔悴的不像话,正好疗养院又告诉我刍雨欣的病情正在好转,所以我便忍不住告诉他了。我想这也是让他振作起来的力量。之前连闻天也瞒着,是因为希望他能忘了刍雨欣,毕竟那时候他已经和嘉言结婚了,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么老实的闻天,最后竟然能违抗岳母,和嘉言离婚。”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罗马列说完,苦笑着看着怀中的闻蕊。
“这就是所谓的真相?”闻蕊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罗马列状似无意的碰碰闻蕊带来的档案资料:“小蕊,你审问完我了,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吧?你该不会是夜闯疗养院了吧?”
罗马列故作惊恐假设的样子在闻蕊看来分外好笑,她使劲捶他一下:“你以为你老婆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呀?还夜闯疗养院呢。其实这些并不是我弄到手的,是有人匿名寄给我的。”
“是谁这么无聊啊,干这种事情。”罗马列闲闲的说。
“哼,要不是有人无聊,我还被你们瞒在骨里呢。”话虽然如此,但是闻蕊也知道这个寄匿名信的人肯定不是因为闲的无聊,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闻蕊靠在罗马列身上,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心脏有规律的跳动,再抬头看着他的表情,是那样平静无波,温柔如水,可是,在这副平静淡定的表情下,又会隐藏着什么样的表情呢?
“怎么了,又在想什么?”感受到闻蕊的静默,罗马列问。
“哦,没有,不打挠你上班了,我也翘班翘的够久了。”闻蕊从罗马列怀中坐起,整理好衣服的褶皱。
“好啊老婆,你这样的积极分子竟然也有翘班的时候。”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积极分子了。”闻蕊嗔怪地瞟了罗马列一眼。
“这只,还有这只。”
“去,好好做你的事去吧。”
走到门口的闻蕊好笑地看着边为她拉开门,边指着自己的双眼做着鬼脸的罗马列,那样搞怪的表情在他的那张帅脸上,竟然和谐的要命。
“你当然不会相信那封匿名信是有人闲的无聊寄给小蕊的,对吧。”听完罗马列的话,非语断然地说。
罗马列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
“阿列,其实你心里已经猜出了这个寄匿名信的人是谁,对不对?”非语说完,不待罗马列反应,她看着他,放低声音:“是她,对吗?”
罗马列闻言看着非语的眼睛,良久,叹了口气,再次点点头。
非语不满地说:“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当初对她手软,既然决定了插手去做,就该做的干净利落,我早就说了,你当初的优柔寡断终会害了你的。现在应验了吧。”
“你说的对,或许,当初是我做错了,我忽略了她对闻天的感情。”
“或许?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有时候,为了感情是能够博命的!”非语看着有点懊悔的罗马列,继续打击他。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你难道不是女人,我可不敢想像你会为了某个男人博命的样子。”罗马列好笑地反咭非语。
“去死。”非语狠啐了罗马列一口,这家伙,自己好心帮他分析,竟然换来他对自己的嘲弄,真是不识好歹。
酒吧灯光突然间暗下来了,又到了晚上的表演时间。暗暗的室内不时有光线打到客人们端着的玻璃酒杯上,骤然发光的玻璃酒杯印到端酒的客人脸上,使得一个个平时衣冠楚楚的人此时犹如鬼魅。
爱情,突如其来
喝完杯中的酒,罗马列放下酒杯,“不早了,阿非,咱们回吧。”
原本聒噪不停的非语并没有应声,他转头,借着闪烁的灯光,看到非语表情凝重的看着酒吧出口,他伸手在她眼前晃晃:“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非语被乍一伸到面前的手掌惊的回过神,“哦,没有什么,我以为看到了熟人呢,结果不是。走吧。”
罗马列把非语放置一边的包包递给她,顺手又为站起来的她拉了把身后的椅子,两人正准备转身,听到一个有点儿熟悉的声音:“这么巧,在这里碰到两位。”
“是挺巧,赵市长,你也来酒吧喝酒。”罗马列看着仿如天降的赵政凌,伸手和他礼貌一握。
松开罗马列的手,赵政凌又对一直站在罗马列身后静默不言的非语一笑,“非助理,好久不见了,你还是如此美丽。”
碍于罗马列在旁边,非语被逼无奈地回笑,“哪里,赵市长过奖了。”
“两位这是要走了?”赵政凌看着整装待发的两人,明知故问。
“是的,我们还有点事,要先走了。”非语挽上罗马列的手臂,急急回道。
“这样啊,那还真是遗憾,本来还想和两位喝几杯的。”赵政凌闻言有点惋惜的摇头。
罗马列明显感觉到非语的不对劲,她靠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僵硬,再一看她的脸色,也是不自然的发白,虽然心中不解,却也顺着她的话:“下次吧,下次约个时间,我作东,请赵市长好好喝几杯。”
“好啊,既然罗总这样说,那我就等着啦。两位慢走。”赵政凌别有深意的看了紧紧挽着罗马列胳膊的非语一眼,轻轻说道。
告别赵政凌,一直走到停车场,非语才松开罗马列的胳膊,和他道别,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八九点钟的晚上,正是酒吧生意高峰来临的时间。络绎不绝的各式车辆闪着明晃晃的大灯开进停车场,照的整个停车场恍如白昼。簌簌寒风中,非语抄着双手,挺直的背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罗马列站在原地,看着那抹挺直得近乎坚韧的身影,差点忍不住出声,可最终还是没有出声,他目送着她,直到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
罗马列打开房间的门,看到闻蕊正安静地坐在客厅里,偌大的液晶屏上,一个肥胖的男主持人正在吐沫四溅的解说,后面是伴有照片的树型结构图,听到开门声,闻蕊回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盯着屏幕。
他走到闻蕊身边,“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这种没营养的节目了?”
“你喝酒了?”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闻蕊皱眉,看着屏幕思索一会,站起来走向茶几。
“嗯,喝了一点点。”他不经意的回答,眼睛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
“和谁一起喝啊?这么晚!”
“还能和谁?阿非喽。”
闻蕊没有再作声,她熟练的完成泡茶的一整套动作,然后把茶递给他,又坐下来继续看着电视。
“谢谢。”罗马列接过茶杯道谢,“没想到你泡茶的功夫很了得嘛。”见闻蕊盯着电视屏幕,并没有理他的意思,他没趣的喝口茶。
闻蕊看着电视,屏幕里是她一直以来关注的事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就连这恼人的新闻也不能占据她的思维,眼睛看着白花花的屏幕,脑子里却反复回荡着罗马列刚才不经意的话。挣扎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她扭头看着喝着茶的罗马列,语气疑虑:“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和非语去喝酒?”
“和非语一起怎么了?”停止喝茶的动作,罗马列看着闻蕊,见她一副不满的样子,心里竟有隐隐的高兴,。
“你说怎么了?虽然你们是主雇关系,可是下班了还一起去喝酒,这样总是会引起别人说闲话的。”
“只是这样吗?”罗马列凑近露出显微怒气的闻蕊,想执起她的手,却被她甩到一边,他不气馁,再次握上,这次她没有再甩开,他看着气鼓鼓的她,轻笑出声:“小蕊,你知道吗,你是如此可爱,尤其是吃醋的样子。”
“胡说,谁吃醋呢。”听他如此说,闻蕊也感觉到自己反应有点过度了,使劲想甩开他的手“我才没有功夫吃你的闲醋。”
罗马列紧紧拽住闻蕊的手,略一施力,把她搂到怀里:“那你可要多抽出点功夫,你不知道,有位哲人说的好,女人在吃醋的时候是最美的!”
“哪个哲人说的,我怎么不知道?”闻蕊倒在罗马列怀里,看着他一脸窃笑的样子,“那个哲人不会恰好姓罗吧?”
“哈哈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聪明!”
“哎哟,一身的酒气都喷到人家脸上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快去洗澡吧!”闻蕊嫌恶地把笑得得意的罗马列往浴室推。
罗马列洗完澡出来,客厅里静悄悄的,电视机已经关了,沙发上空无一人,他径直走进卧室,闻蕊正靠在床上冥思,他掀开被角上床,顺势拉过她并肩靠在床上:“在想什么?”
“其实非语喜欢你,你也一直知道的,对不对?”
一直默不作声的闻蕊骤然出声,虽然语气很轻,却仍然吓罗马列一跳,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仿佛洞彻一切,他微叹口气,“你怎么会这样问?”
闻蕊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问着这两天一直困扰着她的疑问:“你……爱她吗?”终于问出口,闻蕊屏息地看着罗马列,似乎希望从中看到什么,又害怕那里面的内容会让自己难堪。
“你说呢?”罗马列也没有回答她,他坐起身,托起闻蕊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小蕊,你看着我,你觉得除了你,我还会爱上别人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罗马列,你知道吗,我现在才发现,其实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有时候明明觉得已经看透了你,可是过不了多久,你总是会又有新的面目出现在我面前,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闻蕊伸出纤长手指,轻轻滑过罗马列的脸庞:“你能告诉我吗?”
罗马列抓住在脸上移动的柔软白皙的手指,慢慢贴到自己的心口:“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那么你总该相信它吧,这儿的每一声心跳,每一天都在告诉我,它是如此爱你,这一生,只要它还能存在一秒,它也会为你而跳动,小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手掌下的心跳声规律地脉动着,应和着主人磁性而又诚挚的声音。
“对不起,我……”闻蕊看着罗马列,他虽然还是对她微笑,然而笑容里却夹杂着一丝受伤的表情,她抱歉地看着他。
“不,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的爱,是我这个做丈夫的太失败了。”
“不是的,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的问题。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致让我对很多事情产生了怀疑。”闻蕊把头埋在罗马列的胸口,喃喃道。
“傻瓜,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干嘛要闷在心里呢。你这样把事情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忽然爆发出来的时候才更吓人呢。老婆,咱们既是夫妻,自是一体的,以后咱们敞开心扉,不要再有任何隔阂,好吗?”感觉到贴在胸口的脑袋点了下,罗马列拉起一直深埋在胸口的头,好笑的说:“小蕊,你想闷死自己吗?”
看着因为闷在自己胸口时间久了憋红了脸的闻蕊,罗马列拍拍她的肩:“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