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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裴以琛点头。
☆、231、知道你还凑过来,没良心的女人!
杜文让开,两个医生进来:“先生!该换药了!”
苏妩洗脸出来看见的就是两个医生在给裴以琛换药,他的上身没有穿衣服,肩头血淋淋的伤口清晰可见,而膝盖也被层层包裹,绷带开拆,一片血肉相连。哪怕前些日子她的伤更重,可是她却并不觉得,而如今伤在裴以琛身上,她却心痛无比,不忍直视。
杜文走到苏妩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的目光:“夫人!能看到你归来,我非常的高兴,这次的事情,我无比的感激夫人,也感到愧疚,不敢请夫人原谅!”
说完深深一鞠躬逼!
苏妩回神看着他:“你别这样,这件事我是自愿的,你能答应让我去,我也感谢你,理智的人会权衡利弊,如今。。。。。。我们赢了,不是吗?虽然吃了苦,可是阿琛活着,我们还能再见面,如果当初我没有去,现在阿琛死在了亚瑟手中,我一定不会是现在的心情!”
“我不信佛,但是我信因果,每一个选择都会有一个不同的后果,我选择了,作对了,所以得到了相应的回报,这对我来说,值得!”
杜文还能说什么,转头看医生已经换好了药,他道:“夫人去做一个全身检查吧,确定夫人健康,我们才能安心!”
苏妩摇头:“不必了!亚瑟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什么伤都没有落下,我有那么一丝感激他,而阿琛最后没有杀他,就当是感谢他救我一命吧!”
杜文敛眸,倒是没有多说,但是他记得暗花传消息回来,说苏妩全身上下被裹成了木乃伊的样子,连脸上都上药缠满了绷带,季斐然那里说的是苏妩被带走,而且。。。。。。受了重伤,想想也知道,夫人在葛瑞丝手下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安好?想必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她却不愿意说出来!
杜文叹了口气,没有坚持,不过却不代表他放弃,检查是一定要的,但是不急于现在!
杜文带着医生离开,苏妩走向床边,不过却没有再表现自己的心疼,看了看一旁的水壶:“你要喝水吗?水应该可以喝吧?”
裴以琛伸手:“过来!”
苏妩伸手过去,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怎么了?”
裴以琛握着她的手:“我没事,一点小伤,你不必担心,很快就好的!”
好像是第一次出口的安慰人的话语,却又好像早已习惯,不需要多想就已经出口。
苏妩点点头:“我明白,你不必担心我,我只是有点心疼!”
裴以琛抿了抿唇:“靠过来!”
命令一样的语气,苏妩看着他,可是还是顺从的低头靠过去,然后就被裴以琛一手摁下,然后吻了上来,苏妩心中划过电流,没有反抗,轻轻的回应着他的吻,所有的伤痛都会过去,只要熬过去了,一切就都不重要了,只要对方还在,岁月就好!
这半个月,是苏妩过得最安静最舒心的半个月,哪怕哪儿也没去,哪怕裴以琛只能躺在床上,两人说的话不多,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接吻,晚上挨着睡一下,她几乎都没有离开那个房间,饭菜都是言淳送来,也只有这个时候苏妩才会分出一点时间给言淳,其它时候,她都一心一意的陪着裴以琛,两人说得多了,也就没话说了,苏妩索性拿了书安安静静的翻,不需要看着,只要知道对方在这个空间里,就能感到安心。
似乎是为了补偿苏妩,杜文几乎揽下了外面所有的工作,只要不是非得裴以琛决定的,他几乎都不会进来,或者抽苏妩吃饭或者洗澡的时间进来给裴以琛汇报一下,其它时候,就将这个空间完整的留给两人。
苏妩自然也能感觉到,不过她很喜欢这个气氛,不想打破,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这么安心,她想贪恋一会儿。
眼看就快要过年了,不过苏妩倒也不着急回去,反正在乎的人都在身边,在哪儿过也一样!
有一件事情倒是让苏妩很高兴,那就是裴以琛肩头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脚上的伤也一样,只是膝盖部分伤到了骨头,暂时不能正常行走,偶尔可以起身活动,但是超过十分钟就得坐轮椅。
苏妩扶不起裴以琛,所以叫来言淳帮忙,姐弟两扶着裴以琛出去走走,不过外面天气太冷,现在已经开始下雪,也不能出门,只能在这里走走。
因为裴以琛已经大好,所以不用睡在那个监护房就回到了他们以前睡的房间,苏妩自然是没什么,反正和裴以琛在一起,哪儿都没区别,可是苦了裴以琛,膝盖还隐隐作痛,可是身体却不太听
tang话,如今苏妩几乎是不在顾忌,整个人缠在他身上睡,他很无奈,但是也有些喜欢被她这样抱着,但是。。。。。。他是男人啊!
身体有***,可是却不能付诸行动,能看不能吃,偏偏还总是被撩拨,这感觉,简直比受伤还折磨啊!
似乎是看出了裴以琛那么一些欲求不满,杜文趁着苏妩不在走上去,小声道:“咳!医生可是说了,BOSS的腿需要静养,不能剧烈运动!”
裴以琛一个刀子眼看过去,杜文望天,他也是为了他好嘛?别不承认,作为男人,他还是能理解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裴以琛这副憋闷的样子,他突然觉得特别的愉悦,准确的说,幸灾乐祸啊!
苏妩进来就看见杜文背着裴以琛在笑,而裴以琛表情显然不太好,苏妩奇怪的看着两人:“怎么了?”
杜文收起笑意,摇摇头:“没事!我向BOSS汇报些事情,已经说完了,这就离开!”
看着杜文快速离开,苏妩看向裴以琛:“你心情不太好?可是杜文好像不是?”
裴以琛有些郁闷,被看笑话的不是他,杜文自然不会心情不好了?裴以琛看着苏妩许久,突然道:“我想沐浴!扶我去浴室!”
“啊!”苏妩想了想:“你等等,我叫人进来帮忙!”
“不准去!”裴以琛有些严厉的拒绝,苏妩转头,就看见他自己起身了,吓得苏妩连忙过去扶住他,焦急道:“你怎么能自己起来?”
裴以琛不想要苏妩扶,可是苏妩却坚持:“你干嘛了?什么事让你心情不好,你跟我说就是,发什么脾气?”
裴以琛看着她:“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什么?”苏妩抬头看着他,不明所以:“杜文跟你说什么了?居然把你刺激成这样!”
裴以琛懒得解释,任由苏妩将他扶去浴室,苏妩拿了凳子让他坐下,然后给他脱衣服,上衣倒是没什么,等到苏妩要脱裤子的时候,裴以琛僵了下身子:“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苏妩失笑:“都老夫老妻了?还跟我害羞啊?又不是没洗过!”
苏妩弯腰扒开他的手解开扣子,然后要抱他起身:“你要是好的,跟我闹别扭我才不理你,身体不好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啊!”
说着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做奖励,苏妩轻车熟路,一点儿没觉得尴尬,可是裴以琛毕竟丢失了记忆,就算身体熟悉,这么多天亲密相处也没什么,可是这样的事情,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实在是有些羞涩,偏偏他开不了口,总不能现在才告诉她自己已经忘了她吧?
裴以琛就犹豫了那么一会儿,苏妩就已经三两下把他剥光了,身子***,换了别人也许他一个眼神灭了对方,可是在苏妩面前,莫名的脸上有些燥热。
苏妩放水给他洗头,洗完头擦了一下这才洗身子,裴以琛一把捉住她搓背的手,声音有些哑:“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苏妩手一顿,好像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什么,目光往下一斜,呃,看到了让她脸红的事物,她倒是没觉得不行,可是裴以琛有伤在身,还是不折磨她了,一言未发匆匆出去关门,突然觉得心跳得好快,可是羞死人的,刚刚她心里居然也想了!
里面传来水声,苏妩想了想敲敲门:“我就在门口,你洗完了就叫我!”
里面似乎传来一声淡淡的‘嗯’字算是应了她,苏妩拿了毛巾擦擦手上的泡泡等着,不过等了好一会儿裴以琛都没叫她,她刚刚想要去推门,突然门打开了,裴以琛裹着浴巾出来,苏妩连忙扶住他:“你怎么不叫我?”
裴以琛不语,苏妩扶着他坐下,拿了毛巾给他拭擦身子,又去给他找衣服,穿戴好之后裴以琛都没有理她,甚至拿了书去看了,苏妩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邪恶的笑了,靠近裴以琛,直接挤进他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你不会是想要,结果欲求不满,所以才发脾气的吧?”
裴以琛低头看着她,眼中晦暗:“知道你还凑过来,没良心的女人!”
苏妩失笑靠在他胸膛:“我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就忍忍吧!”
说完靠近他的耳朵:“上次你禁欲之后可是把我折腾惨了,这次。。。。。。你也忍着吧,等你好了,我随你!”
裴以琛眼眸一缩,下腹收紧,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腰,恶狠狠的看着她:“真是个没良心的女
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狠狠的吻下,狂风暴雨一般的吻,瞬间夺了苏妩的呼吸,手也不安分的游走,寻着本能去挑逗她的身子,最终,苏妩软瘫在他怀中,面色绯红的喘气,一双眼中水汪汪的,这个样子,看得裴以琛喉咙更加的紧了,闭上眼,喉结吞咽了一下:“该死的,你这个坏女人!”
明明说是惩罚她,可是这结果,也不知道最后惩罚了谁,惹火**的感觉,心塞!
苏妩软软趴着,裴以琛不好过,她难道就好过?快两个月没有亲热,这身体哪儿经得起他的撩拨?此刻,她都想化身为狼了!
保险起见,苏妩起身离开,喝了好几水才平复心口的异样,转头看向裴以琛,却见他已经低头看书了,只是。。。。。。那目光是要将书瞪穿一个洞吗?
下午就这么面红心跳的尴尬过了,本来之前还好好的,可是这一撩拨,仿佛碰触到了什么禁忌,两人再也不能那么自然,裴以琛是因为记忆失去了放不开,而苏妩是因为怕自己饿狼扑食不敢多想,于是,一个下午愣是没有说话。
晚饭时分,苏妩直接去找言淳吃饭了,将裴以琛一个人留下。
言淳觉得奇怪:“姐!你怎么了?跟姐夫吵架了?”
苏妩给个白眼:“你这什么话,我来陪你,就是跟他吵架吗?”
言淳很有自知之明:“你现在跟他恨不得用胶水沾上,突然来找我,很诡异唉!”
苏妩赏他一个栗子:“吃饭!”
吃完饭苏妩回去,裴以琛也吃过了躺在床上看书,苏妩匆匆扫了一眼就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出来,苏妩纠结了,这尴尬的可不仅仅是相处,还有睡觉啊!
看着裴以琛旁边的位置,苏妩觉得自己真的不能过去,她倒是不怕裴以琛,她怕自己自制力不够!
扫过周围,苏妩快速拿了一张毯子,往沙发上一躺,保险起见,她还是远离裴以琛的好,没办法,谁让她总是容易被他诱惑呢?
☆、232、她怎么不知道裴以琛已经对她思恋成狂了?
其实吧,某些事情真的下了心也不是不行,毕竟有很多种姿势,一个动不了,另外一个难道还动不了?
偏偏,一个伤着腿,不能硬来,一个放不下矜持,做不来那羞涩的事情,最后就是。。。。。。两个人一晚辗转反侧,但是却愣是没人跨国那条线,然后。。。。。。瞪眼等天明绂。
很显然,最后是一个生气不说话,一个不好意思开口,明明一句伤人的话都没说,但是最终还是冷战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就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