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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良心上过不去。”周文斌唯唯诺诺的说。
“过不去就不会做了。”李柯南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周文斌一看到李柯南都来了，立马什么都招了，希望能落个坦白从宽的下场。
“功过相抵，至于你那个把柄，扣一年的奖金。以后注意点。”李柯南给了处罚。
“是是。”周文斌很是高兴。
他的把柄就是之前曾经出过一次数据上的错误。虽然没有什么后果，也及时补救了。但是却喝醉了说出来，正好被沈英知道了。
现在这个处罚下来了，他倒是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怕别人来威胁他了。
至于沈英，她此刻就站在这个房间的角落里。
李柯南的要求，沈英必须全程观看。
周文斌的坦白，除了是因为大老板李柯南亲自前来了，还有自己的良心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李柯南带来的这一大帮的人群。
浩浩荡荡。
是的，李柯南带了许多人来。
有公证处的工作人员，全程公证，还有几个律师，这是必须的。
外加两个混入在他带来人群中的，黑客，铅笔和希希。
都是他们日天帮的人才。
……
很快，经过一番检查。真实的数据很快就知道了。
有这么多专业人员，数据很快就被调了出来，沈英叫周文斌修改并删除掉了的真实数据，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是真实的数据了吧，”李柯南看了看，松了一口气。
亏了没有人给张灿假刷数据，或许是因为他的数据确实惊人，所以没有人再想这些事情。如果再假意给他刷上些数据，再继续查的话，铅笔和希希就得暴露了。只不过两个人混入在了几个普通书友之中，他都不知道谁是谁。
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想出的办法。
有几个普通的读者来见证，再放进去两个黑客。
绝对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怕是都没有这么公正了吧。
虽然，全是自己人。
哈哈哈。
“老板，还有一份合同的问题呢。”周文斌看他们要鸣金收兵了，赶紧提醒道。
“什么合同？”李柯南很奇怪的问，张灿根本就没有提起过这个啊？
张灿直接把自己签署过的那份合同给忘了。
“就是这个。”周文斌翻出来酷歌平台的那份合同的复印件。他是没有合同的，合同在沈英手里。只不过他看到的时候，顺便复印了一份。
“你们看看。”李柯南递给跟着来的两个律师。
“这是前五名都签了的合同，声明其中任何一个人有刷榜的行为，将放弃其名下在酷歌收入最高的一首歌的版权以及收入。并且给未刷榜的歌手每人五十万。”
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律师开口道，“这个合同完全不合理，张灿名下的歌曲收入，约为其余四人相加的两倍。这合同不对等，不能成立。”
“显失公平的合同的确是不具有法律效力。”
“咳咳，”李柯南咳嗽两声，提醒道，“张灿没刷榜，现在刷榜的是另外的人。”
“哎呀，合同是以意思自治为原则的，除了《合同法》54、58条等无效或可撤销的事由只要是双方签订合同当时是双方真实合意且无其他无效可撤销事由的，均应是有效的！”
“没错没错，有效的，再说了这是私人合同，告到法庭上也是有效的，又不是赌博什么的，对吧。”
“对对，没错。”
“绝对具有法律效力。”
………………………………
第183章 第三份数据（3/5）
很快，酷歌公司又公布了一份数据。
这已经是今天公布的第三份数据了！
第1名：《那些年》，演唱者，张灿。
下载量：62，3555；（扣除值：821，5％以内；结论：未刷榜）
第2名：《春之颂》，演唱者，小雪。
下载量：30，4264（扣除值：1232，5％；以内；结论：未刷榜）
？第3名：《凡爱》，演唱者，陆波。
下载量：30，3087（扣除值：1，2346，5％；以内；结论：未刷榜）
？第4名：《爱的翻天覆地》，演唱者，沈娜。
下载量：19，2561（扣除值：40，0000，67。58％；以内；结论：涉嫌严重刷榜）
第5名：《甜甜的爱》，演唱者，吴笑笑。
下载量：14，9390（扣除值：4861，5％；以内；结论：未刷榜）
“又一份名单。”
“又一份名单＋1。”
“又一份名单＋本帅哥的电话号码。”
说实话，今天发布了这么多份所谓的榜单真实数据。已经没有人相信这份新的了，或者说，两份天差地别的榜单。
一份是张灿刷榜，一份是沈娜刷榜。
他们该相信谁？
沈娜看到这份榜单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怪不得联系不上姐姐了。这说不定已经暴露了。她们现在只能自救。
很快，沈娜发表了一份声明，文字版和视频版全部上传。
视频中，沈娜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哭的梨花带雨的说。
“我不知道最新一期的榜单是什么情况，但是我姐姐的工作出事了，我想，或许是酷歌集团的职场斗争。但是我不想成为斗争的工具。我只想酷歌公司承认这最新一份榜单是假的，希望你们可以说实话，不要让心怀音乐梦想的人，受到伤害。
我已经在乐坛这么久了，如果真的只有这不到二十万的下载量，那怎么可能？大家都知道，这个月上传之后，每天在歌曲下面签到的歌迷，都不止这个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酷歌平台要发布这么虚假的数据。我只想好好的唱歌。”
声明一出，不少张灿或者是旁观的粉丝根本不吃这套。
“什么嘛，之前明明跳上跳下的，这数据一出就不挑了。”
“我听说还逼着我们贱帅签了一份合同。”
“什么合同？不会是卖身契吧！”
“天哪，就因为刷榜这个事情，她还觊觎贱帅的美色？！”
“装什么乐坛新人啊，讲真，这个事情之前，都不知道沈娜是谁？”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这种过气的歌星，这个数据不是正常的吗？我做的前几期的分析，差不多不刷的话，都是这个数据。”
“楼上数据帝！我也这么觉得，之前的几期，那些和沈娜名气等级差不多的明星，也是这个数据。只不过之前都有不少乐坛大佬在前面挡着，没注意后面的罢了。”
“没有都没发现吗？沈娜说她姐姐的工作什么的，那是什么？”
“嘿嘿，肯定有黑幕！”
“哇哦！上上楼，你要火了，这都被你发现了！”
“自古高手在民间2413楼，好眼力！”
“告诉你们吧！沈娜的姐姐叫沈英，在酷歌工作，职位不低，剩下的大家自己理解去吧！”
“怪不得。”
“怪不得。”
“所以说，沈娜因为有个好姐姐，之前的榜单被篡改了数据，污蔑我贱帅刷榜，其实自己刷榜了，结果姐姐在职场斗争中下台了，所以真实数据又发出来了？”
不得不说高手在民间，这么一会，事情的真相已经被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过也有人提出了疑问。
“话说，职场斗争有这么快的吗？这两份榜单的时间发的就差了半个小时啊！”
“而且，谁职场斗争赢了之后，先跑去查一个数据的？”
这话谁也说不准。
而且，沈娜的视频，也有不少的粉丝表示愿意相信。
“看我娜娜哭的，多委屈，绝对相信娜娜！”
“同样表示相信娜娜！”
“我娜娜肯定是在酷歌公司的斗争中受到了波及。酷歌公司不说清楚，我们娜粉绝不罢休！”
“没错！”
“酷歌公司，你们伤害了一个音乐人的心！”
张灿的粉丝同时也在抗议，
“酷歌公司因为内部原因，让我贱帅被这么多人批评，必须道歉！”
“到底哪份才是真的啊！”
情况顿时风起云涌了起来！
陆波也跳了出来，后出的那一份数据上面，他也有一万多的假数据哎，虽然他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放纵粉丝刷出来的。但是这个时候，肯定要顺着沈娜的话说啊！他和沈娜早就的一条船上的人了，再说了，这会难道让他去抱张灿大腿吗？
关键是张灿这家伙从头到尾没出现过，大腿都没出现，他无从抱起啊！
吴笑笑隐隐有些后悔，张灿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要知道，张灿可是文坛上的人啊！他大不了不写歌了，专心写作，根本没有什么影响。
吴笑笑开始不提什么刷榜的事情了，只不停的打着苦情牌，希望粉丝们不要注意到她那一万多的假数据！
小雪就很高兴了！那两个刷榜的坏人下去之后，她竟然在第二名！第二名哎！
这可是很好的成绩了！再说了，小雪一直就支持张灿，但是她此刻也期待着酷歌平台可以发布一下，到底这两份，哪一份是真的？
这时候，酷歌平台下属的评论区，简直是一刷新就找不到上一秒的评论了。大量的粉丝涌入期待平台做出解释。
不停哭惨的沈娜，陆波，吴笑笑等人。从不露面的拼命码字中的张灿，以及支持张灿但是经纪人上蹿下跳的小雪等人，早早的躲了起来，却被粉丝的火眼金睛逮到的厉声天老先生。
这潭浑水，可是被搅动的越来越浑浊了！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公布啊？”李柯南的助理，有点着急的问道。
“急什么？”李柯南老神在在的等着。甚至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打算再来杯82年的拉蛋酒。
看到他这个模样，助理心里在哭泣，不是他着急啊，酷歌平台都快爆了！
等等如果张灿着急了，我们公司的广告还要不要了！
………………………………
第184章 暴露（4/5）
很可惜，李柯南并没有等到张灿暴怒。只不过一个怒气冲冲跑来的油光，就已经让李柯南招架不住了。
于是，在一分钟之后，酷歌平台又发布了新公告。
这已经是今天发布的第四份公告了。
但是大家反而兴致勃勃了起来，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将是酷歌平台对两份完全不一样的数据做出的解释。
而被这件事涉及到的明星，则都提心吊胆的准备寻找反驳的机会。
可是他们看了之后，全都雅雀无声了！
这特么的怎么反驳啊！
公告是骑鹅的老大李柯南发的，他亲自开通了最高等级的查询机制。其中在一旁监督的有公证处，还有最近声名鹊起的几位律师。最可怕的是，同行人当中，还有白客联盟中的希希和铅笔两个黑客！
公证处两位工作人员发了微博证明张灿未刷榜的情况属实。
三个律师发了微博证明张灿未刷榜的情况属实。
白客联盟中的希希和铅笔也发了微博表示证明张灿未刷榜的情况属实。
他们还能怎么办？
只能认罪了！
沈娜表示自己认罪。
这特么不认罪也不行了！
姐姐搭进去了，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查出真实数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