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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才算各方面都不错?”
“有个稳定的工作、长得比你漂亮点、身材比你丰满点、性格比你好一点、人比你勤快点……我看差不多了。”
许冬言不屑:“我说温女士,我和他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啊?”
“你呗!但你妈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客观,时修多优秀啊,真比你强太多了。”
“嘁,宁时修他能找个我这样的也就该烧高香了。”
“你啊?你亲妈都这么嫌你,以后我真担心你婆婆受不了你。”
许冬言冷笑:“有您这婆婆在,谁嫁给宁时修,谁就有的受喽!”
温琴无所谓地耸耸肩。许冬言又问:“你们急什么啊?您不是在老年合唱团玩得挺好的吗?这么急着抱孙子啊?”
温琴瞪了许冬言一眼:“比起你哥我更急你。他只要有个对象谈着,什么时侯结婚生孩子都没关系。反正男人嘛,三十几岁还正当年。你呢?你有最佳生育六年龄在那儿限制着呢!”
许冬言一听真是引火上身了,连忙从沙发上弹起来:“困死了,我先上楼睡了。”
经过宁时修的房间时、没想到他的房门突然打开,她一下子被他拉了进去。
她吓了一跳,拍着胸脯问:“干什么?”
他把她压在房门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问:“刚才聊什么呢?”
许冬言瞪了他一眼:“没聊什么。”
“我怎么听到有些人没说我什么好话啊?”
许冬言推开他,走到床边坐下,心里有点不痛快。宁时修跟着坐在她身边:“就为温姨那几话,也值得生气?”
许冬言挑眉:“谁说我生气了?”
宁时修笑,拉她到电脑前:“说点正事,这周末出去玩吧!
“去哪儿?”
“周边可以自驾的几个地方,你看去哪?”
两人趴在电脑前研究了好一会儿,确定了行程。许冬言站起身来打着哈欠:“我去睡了。”
她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宁时修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怀里。
宁时修闷哼一声:“你可真沉啊!”
许冬言恶狠狠地瞪他。他笑:“你妈说得对,你这脾气确实不怎么样,除了我估计没人能忍。”
许冬言还想发作,宁时修亲了亲她额头,拍了拍她后背说:“快去睡吧。”
许冬言说:“你也早点睡。”
“嗯,养精蓄锐,为周末做准备。”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宁志恒突然提议:“这天气转暖了,我们两个老的商量了一下,要不周末去郊区自驾游吧?说起来我们一家人还没一起出去玩过呢。“怎么样啊,冬言?”
怎么都凑到一起了?许冬言连忙抬起眼看宁时修,发现宁时修也在看着自己。
见许冬言不说话,温琴拍了拍她:“你这孩子走什么神?你宁叔问你话呢!”
“哦,挺……挺……挺好的。”
可是一回答完她就后悔了,毕竟她更期待和宁时修的二人世界。
宁志恒很高兴,又问宁时修:“时修呢,周末有没有空?”
许冬言抓住时机连忙朝宁时修挤了挤眼睛,可宁时修一睑懵懵懂懂的表情,似乎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又努了努嘴,恨不得直接替他回答。
温琴看不下去了:“我说冬言,你眼睛怎了?”
许冬言连忙揉眼睛:“嗯,有……有……有点不舒服,没事。”
趁着温琴不注意、她又朝宁时修微微摇了摇头。这回宁时修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对宁志恒说:“我这周未恐怕不行。”
”要加班‘?”
“嗯。”
宁志恒想了想:“你没空就算了,要不这周我们三个先去。”
许冬言一听,欲哭无泪:“宁叔,我刚想起来,我这周也有事,约了同事。”
温琴说:“什么同事啊?你就推了呗,下次再跟你同事约。”
许冬言急中生智:“不是一般的约会。”
“那什么约会?”
“婚礼。我都答应人家了,人家婚礼总不能因为我改期吧?”
宁志恒皱眉道:“那是,既然答应人家了,就得去。小琴,你看,要不就咱俩去?”
温琴懒懒地叹了口气:“就咱俩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咱俩去就没意思?上次去三亚不是挺好的吗?”
“要开好几个小时的车呢,你行吗?”
“我说你别瞧不起人行吗?”
宁志恒跟温琴还在争论,宁时修朝许冬言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起身,一前一后出了门。
路上的时候许冬言有点担忧:“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跟他们遇上?”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回头问问他们俩怎么定的,实在不行,我们再改行程。”
“民宿没那么好定吧?”
“那就去同一个地方,遇上的概率本来也很小。”
“万一遇上了呢?”
宁时修看了许冬言一眼:“遇上就遇上,反正早晚要和他们说。”
“你不怕他们不同意吗?”
“为什么不同意?你也说了,我宁时修能找到个你这样的就该烧高香了。”
许冬言没说话,脸上的笑意却在渐渐扩大。
远在一千公里以外的S市。
陆江庭离开了B市后,并没有找其他的工作,而是和几个朋友开了家新公司。他一早约了几个广告商谈合作,下午又回公司开了个会。会议结束时已经六点钟了,同事约他一起吃饭,他婉拒了,因为王璐还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
回去时,正好要路过王璐最喜欢的蛋糕店,他想给她带点什么,就打电话给她,电话却一直占线。
他一手扶着方向盘,把手机扔在旁边的副驾座椅上。过了大约十分钟,趁等红灯的工夫,他又打给她,依旧是占线。绿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后面的司机在烦躁地按着喇叭,陆江庭再次发动车子,朝着城东的公寓驶去。
大约一刻钟后,车子停在了公寓楼下。他上楼开门。王璐已经不再打电话了,正站在窗子前不知在看什么。
陈姨从厨房里出来,笑着和陆江庭打招呼:“您回来了。晚饭做好了,那我先走了。”
陆江庭点点头:“辛苦您了,陈姨。”
听到陈姨离开的声音,王璐转过头,像是才注意到陆江庭:“你回来了。”
陆江庭将车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接电话?”
“哦,刚才在和我妈打电话。什么事?”
“没什么。你吃药了吗?”
王璐坐在沙发上,她的神色比几个月前更憔悴了。她抬眼看着陆江庭:“吃了。”
陆江庭拿起茶几上的药瓶掂了两下,又看了王璐一眼,她立刻移开了目光。
他拧开瓶盖,倒了两粒药在手上,连同一杯水,递给她:“吃药。”
“我说我吃过了。”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陆江庭也不收回手。僵持了好一会儿,王璐垂下眼,拾起他手掌上的胶囊放在嘴里,也不用水送,一仰头咽了下去。陆江庭这才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王璐起身往卧室走:“我去歇会儿。”
“吃完晚饭再歇吧。”
王璐没回答,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他到次卧换了衣服,正打算去叫王璐吃饭,手机响了,是陆父打来的。他接通电话:“爸。”
“吃饭了吗?”
“正要吃。”
陆父沉默了几秒问:“王璐最近好些了吗?”
陆江庭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顺手关上了次卧的门:“好一些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璐莫名其妙地患上了躁郁症。其实她前期状态并不明显,偶尔发发脾气,心情抑郁,两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后来她发脾气的次数越来越多,对陆江庭也越来越不信任,有一次会至莫名其妙地发睥气咬伤了陆江庭。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陆江庭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璐那样。那事过后,王璐坦言,她觉得自己心理发生了变化,可能真是生病了。于是他陪着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是她患了躁郁症,而且不轻。医生说患有精神疾病的人最需要家人的关爱,陆江庭这才辞了B市的工作回来照顾她。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他有时候很懊恼,因为他完全不知道王璐在想什么,只记得前不久医生说过,她有了轻生的念头。
陆父叹了口气:“你也不能一直陪着她,要不把她送回她爸妈那儿?”
“爸,我总觉得她这病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不管她。”
陆父无奈:“儿子啊,我知道你一向心肠好,但这种事哪儿有往自己身上揽的?那病凭什么是因你而起的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你对她没的说。”
陆江庭不再说话。对于父亲说的话,他也希望是如此。
陆父继续说:“不是爸说你,你这样要被她拖累一辈子的。”
陆江庭沉默了几秒,也很无奈:“这又不是什么绝症,她会好起来的。”
陆父重重叹了口气:“好吧,随你吧。”
“您找我就是问这个?”
陆父突然犹豫了:“我是想问你方不方便回来几天?”
陆江庭立刻警惕起来:“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妈查出点小毛病。”
陆江庭没再问,如果只是小毛病,父母根本不会让他操心,既然告诉他了,就一定不是小毛病。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我过几天就回去。”
“好吧。”
“照顾好我妈,也照顾好您自己。”
“你也是。”
王璐的胃口依旧不怎么好,只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了。
陆江庭奔波了一天也累了,他收拾好厨房,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王璐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看样子像是睡着了,但是他知道她并没有睡。
他轻轻叹了口气,贴着她躺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她一阵战栗。
王璐闭了闭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江庭,我们分手吧。”
陆江庭把脸埋在她的背上:“说过很多次了,不可能。”
“我真的受不了了。”然后是良久的沉默。
陆江庭说:“你会好的,睡觉吧。”
陆江庭没有告诉王璐他要回B市一趟,可是留她一个人在家,他又不放心。
第二天他出门上班时正好遇到陈姨。陈姨是陆江庭请的钟点工,负责照顾王璐的一日三餐,但是不住在家里。陈姨热情地跟陆江庭打了个招呼,陆江庭突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陈姨,您这周末有时间吗?”
陈姨说:“也没啥事,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
陆江庭想了想说:“是这样,我周末要出个差,但是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您这周末能不能暂时住我这儿照顾她两天,工钱您说了算。”
陈姨一听,眉开眼笑道:“嗨,都是老主顾了,还这么客气!您放心,周五晚上我就搬过来,等您回来再走。”
解决了一大难题,陆江庭松了口气:“那辛苦您了。”
“不辛苦。”
陆江庭正要离开,又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嘱咐道:“我不在的时候……”
“监督她按时吃药,不要让她一个人跑出去。”陈姨笑着接话,“我知道啦,王小姐得了这病也怪可怜的,好在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夫。”
陆江庭点点头:“那您快上去吧,我去上班了。”
“好的,好的!”
一般这时候王璐还没有起床。陈姨上了楼,拿出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进房间换了鞋,开始准备王璐的早饭,一回头却被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边上的王璐吓了一跳。
陈姨拍着胸脯:“您怎么走路也没声的?”
王璐一夜失眠,到了早晨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她披头散发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喝了口水:“刚才在楼下他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