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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多多,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昨天早上你不是故意的,我……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韩豪的手臂紧紧地搂在我的腰上,自言自语道:“我会跟宇哥说明白的,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这倒是是什么跟什么啊!真是岂有此理!简直……
“韩豪,你喝醉了,什么昨天早上,我听不懂……”难道是我跟张优泽见面的事情忽然穿帮了吗?怎么办?夏浩宇还站在那里!
“多多,我知道……我知道你为难,我也为难,宇哥比我亲兄弟还亲,我……”韩豪的身体晃悠的更加不稳了,我被他紧紧的抵在墙上,眼看着他的身体就压压倒我的身上,我迅的撑起双手挡住韩豪,却听到了不远处夏浩宇的声音。
“够了!你们都出去吧!”
韩豪惊讶的转过脸,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夏浩宇,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片惊讶,他紧紧抓住我的手缓慢的放开,迈着步子朝夏浩宇走去,笑着说:“宇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你不能那么对待多多,多多……是我的小手帕……”
手帕!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睁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现在深爱的男人,一个,是我年少时心动的男生,无论是其任何一方受到伤害,都不是我想要的。关键是,韩豪现在是醉酒,夏浩宇的手要是打下来,他哪里撑得住?
“你们快点走,现在!”夏浩宇忽然怒喝了一声,顿时吓得韩豪后退了两步,他步履蹒跚的看着夏浩宇,微微抬起右手,笑着说:“宇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很久以前就喜欢落落了吧?哈哈哈……”
夏浩宇的面孔瞬间黑了下来,以我以往的经验看上去,这件事情肯定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解决,夏浩宇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握了起来,我急忙跑过去拉着韩豪的手,愣是把他扯了过来。
偷偷地回头看夏浩宇一眼,他的表情虽然有所波动,但是双唇明显的没有任何的弧度,他没有花要跟我说,只是一味的赶着我们出去,如果这个时候韩豪是清醒的话,我真***想狠狠的给夏浩宇一巴掌,问他到底觉得我跟韩豪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就这么不待见我!
当然,我也只是想一想,毕竟,我的身旁,还有一个醉鬼。
直到出了我和夏浩宇的那道门之后,也没有听到夏浩宇说出任何的言语,我想,我真的错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那种随遇而安的性格,就是糟了强暴之后还愿意苟活于世界的女人,我们这个年代,大家对处女不处女的观念已经慢慢地淡化,这边结了婚那边离的不在少数,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未来的老公在外面搞了小三小四什么的,我就把家里面的钱全部拿来,让他该滚多远就滚多远,自己还能保养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继续自己的幸福生活。我曾经觉得我可以不在乎,可以很坦然,但是事实上,我做不到。
夏浩宇就那么沉默的站在屋里,我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了,就算我不是聪明人,夏浩宇应该是吧?韩豪应该是吧?陈落落应该是吧?夏浩宇十八岁时就该搞清楚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我这种浆糊的脑子,能解决什么?
有句话叫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我遇见夏浩宇的时候,我偷偷的把它倒过来念,叫糊涂一时,聪明一世。我觉得我干的最大最聪明的事情,就是做了夏浩宇的小懒猪。
虽然,他现在有了别的美人鱼,不稀罕我了。
韩豪站在大树下吐,我站在他的旁边不知所措,浓厚的酒味窜到鼻子里,简直难闻死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曾经救我一命的份上,谁会站在这里管他的死活,撇清关系才是硬道理。
当然,我是说如果。
“喝了多少了?这是几?”我用手指比了一个“2”的数字给韩豪看,没好气的说。
当然,到此为止,我还是觉得夏浩宇只是跟我发发脾气,他那种腹黑傲娇的性格,肯定接受不了被我这种浆糊脑子暗算的事实,估计气一气,就会好的吧?
至于韩豪,等他自己清醒之后,自个儿后悔去吧!
“多多,我知道,这是‘2’……”韩豪转过脸,面色上却带着一副冷静的模样,继续说:“我虽然喝了几瓶红酒,但是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我看着韩豪的脸,嘿,这家伙还有礼了,你丫的清醒的思绪干嘛跟我做那么亲密的动作,你想找死,我可不想找死!
“不要问我为什么,”韩豪用袖子抹了抹嘴巴,平静的说:“九年前宇哥把自己的心欢让给了我,九年后,我也想试一试,这是什么感受。”
我愣住了,看着韩豪脸上那副倔强的面容,看着他不知道何时剃成的刺头发型,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嘴唇,看着他嫩白的肌肤在路灯下显出的惨白模样,我彻底的糊涂了,这,这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看什么看?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救过你命的,照理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不能喜欢啊!”韩豪对着我的视线摆了摆手,继续说:“别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韩豪的话刚说完,便抬起脚步朝前走了,那模样,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样子?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是因为年少的时候被宇哥的谦让态度给刺激了,现在露出本性来了!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喂!韩豪!你什么意思啊!你给我站住!”
结果——韩豪居然把我送到了微凉的楼下,站在风口里没有开口。他不走开,我也不好意思进楼,我们纠结了半晌之后,我尴尬的说:“韩豪,你说宇哥能看出来你耍他的吗?”
“不知道。”多果断的三个字。
“那……宇哥已经知道了你就是白手帕的男猪脚,你说,他会不会记仇,对我百般折磨?”想到夏浩宇那眼神,我顿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韩豪没有开口,他的双臂忽然放到了我的肩膀两旁,我本能的超身后退了一步,却被他扯了回来,我瞥过脸看着韩豪,这才发现,他居然在扣我衣服上的帽子。
帽子扣在头上之后,那股凉凉的冷风终于不再从我的背后窜了出来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说我要回去的事,韩豪却开口了。
“放心吧,这点误会对于宇哥而言,很快就会被识破的,你还是想一想,接下来怎么应付他的还击吧!”韩豪翘起嘴角,露出一嘴的雪白牙齿。
“那……陈落落呢?”虽然很不想提到这个名字,但是我猜,这个女人肯定干了点什么,否则,我怎么会被夏浩宇赶了出来?
“多多,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爱和恨的,落落,她毕竟跟我一起长大,对于我,对于宇哥,都是有着不同意义的,所以,你应该给宇哥一点事情,去好好处理一些事情。”韩豪看着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了……”我轻轻地低下头,忽然想到北郊发生的命案的事情,开口问:“豪,宇哥真的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
“多多,”韩豪看着我,说:“如果有人真的想要想尽一切办法绊倒宇哥,那在费城的这场仗,是必须要打的……不过你放心,宇哥既然答应过你,那么现在的一切,只是一个诱饵而已。”
诱饵?而已?包括我吗?谁又是钓鱼的?
我以为夏浩宇对我做的一切只是一场诱惑敌人的骗局,所以我安慰自己,不要只看表象,他不会那么轻易地放下你……
直到我看到了最不敢想象的一面,我才明白,即使这是一个局,一个引着敌人落下陷阱的局,我也只是个,棋子……
、第109章很多事情,他都想在我前面
我几乎可以确定的讲,夏浩宇脑抽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从昨晚我们在新家吵架之后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13个小时了,他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打,关于这一点,我有些不安了,但是……小说上都说了,如果男女之间吵架了,需要男方先开口道歉,于是,我已经趴在电话面前坐了整整六个小时了。
手机被抢了,电话却一直保持着沉默,请问,还有比这更为凄惨的事情吗?韩豪昨晚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都是那个诱饵吗?可是是谁要放长线呢?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微凉一早就被阿姨带去医院体检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颇有一副寂寞空虚冷的感觉,我开始怀念夏浩宇在我身边的时光了,哪怕是凶我,都比现在这个样子要好很多。
呸呸呸,我怎么期待着夏浩宇凶我了呢?他凶我,一定也是因为我的脑子不争气,让他觉得无语了吧?也对,我这种浆糊脑子,真的……
虽然我还是想他。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失恋吗?
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个翻身便拿起了电话,笑着说:“宇哥……”
“多多?”不是夏浩宇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张优泽?”我惊讶的看着电话,瞥了一眼显示器上的数字,果然是张优泽打来的电话。顿时语气就低落了下来。“张局,请问找微凉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听见张优泽说:“良名下有些私人证券,需要转移到叶微凉的账户上。”
对于这些听上去比较高级的事情,我是一丁点都不懂的,于是回答他:“微凉去医院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
“哦,”张优泽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在产权交易所这里,如果方便的话,多多能够帮她过来一趟吗?因为我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张优泽声音里带着歉意。
“苏良良心发现了?准备赔偿给微凉?”我的语气不太好,不过想着微凉以后还要养儿子,有了金钱总比没有强,作为干妈的我,当然要给我的干儿子争一口气了,于是我又放缓声音说道:“为那个交易所在哪里?不需要本人过去吗?还有,苏良大概给微凉多少钱啊?”
“打的过来的话大概需要半小时,如果你不方便,我过去接你?”
“不用不用,你告诉我地址就好了,还有,需要带什么证件你也跟我说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那件事”使得张优泽在我的印象的信任分数急剧减少,不过我还是感谢他能够出面帮助微凉争取基本权益的这件事情的。
“我知道了,半个小时后见。”张优泽确定我这边的时间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我打了个电话给微凉,可是她的电话一直没能接通,想着平时她放证件的包包,拿着他们便奔向了交易所。
出租车停下的时候我便愣住了,眼前的大厦着实吓了我一跳,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费城居然还有这种地方,“证券交易所”几个金黄的大字赫然的出现在我的目光之,这栋楼大概有二十多层高,而而楼层的最外层,居然都是由闪亮的玻璃窗组成的,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按照张优泽告诉我的方式进了大楼里。
刚走到第一层时,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整个一楼人来人往,交头接耳的声音络绎不绝,他们有的手里面正拿着件,有的和同事诉说着手的资料,还有大多数人都看着墙上那块不断闪烁变化的大屏幕上的数字,拿着笔记本正在做着记录。
我轻轻地咽了口口水,瞥了人群一眼,不知道该找谁问路。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身旁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我转过脸,便看到了穿着西装面带微小的男人跟我说话。
“哦,你好,我来找张先生,他……”
“哦,我知道了,请跟我来。”那人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便伸出胳膊,对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跟着身旁的男人上了电梯之后我便不敢说话了,看了一眼这栋大厦里的电梯,忽然之间发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