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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芮,咱们姐妹一场,我真是不想因为男人的事而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最后只问你一件事,那天你约我去会所的事,你是不是告诉过魏松?”
“没有。”胡芮眼神闪烁。
“我和你那么多年的姐妹,你撒谎我难道会看不出来吗?不要再骗我了,那天的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安明会知道我在那家会所,现在看来,是魏松让人想办法通知安明的,就是为了彻底把我和安明给弄得决裂,那天晚上知道我去会所的人只有你,我没有泄密,所以说出去的人肯定是你,我猜想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魏松就在你旁边是不是?他一问,你当然就全告诉他了。”
胡芮没有说话,脸上现出一丝愧色,肯定是被我猜中了。
“所以魏松就提前赶到会所,买通了那里的人,当你到的时候,工作人员就说我不在,然后他自己想办法通知了安明来抓我的现形,你知道吗,那天安明暴怒,差点要了我的命。而这一切都是魏松造成的,他知道安明容忍不了这样的事,所以他要安明方寸大乱。他跟着安明多年,对安明各方面都研究得很透,他知道在什么时候对安明痛下杀手。这样的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漂亮得花一样,但却像蛇一样喜欢阴暗潮湿,你觉得这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吗?”
胡芮还是没有说话,我知道我已经有点说动她了。她绝对不是那种见了男人就迈不动腿的女人。她也不是那种蠢不可及的低智商。我相信她能听进我的话,至于会不会马上接受,那倒不一定。
“好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不管怎么说,我希望我们还是姐妹。也希望你能早点回头,离开魏松和他保持距离,不要让他伤害到你。”我拿起包,走出了咖啡厅。
心里有些难过,因为安明的事,也因为胡芮的事。
我知道胡芮肯定也不好过,当一个女人发现自己身边的男人不是自己了解的那个人时,那种失落和郁闷我最能理解。
就像当初我发现我和安明的认识和相遇都是一个局时,我真是又痛又恨。还有就是那种想放手又不舍得的不甘。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一直都是情感,钱没有可以再去赚,但感情付出去了一但得到的是负回报,那种打击对人是摧毁性的。让人对爱情,对朋友甚至对人生都失去信心。
我真希望胡芮能尽快处理好这些问题,我不希望她和我一样的痛苦。
——
回到厂里,袁隆辉告诉我说,警察来过了,说案子有了进展,纵火的人嫌疑人的确是临时工,是运输部部门临时雇的搬运工,因为只是负责装车卸货什么的,就没有作正规的登记,所以让他们混了进来。
目的两名嫌疑人已经逃了,至于什么时候能抓到,到底能不能抓到,警方也不可能给出具体的时间。
这个结论到是让我有些意外,如果嫌疑人是厂里的老工人,因为某种原因对我心生恨意,要报复我那倒也说得过去,可竟然是两名搬运工,我就有点不太相信了。
我和那些搬运工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当然也不会得罪他们。两个搬运工人处心积虑地要置我于死地,这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绝对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就要灭了另外一个人,那至少是有深仇的人才会这样做,毕竟杀人是一件高风险的事,一但被抓,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所以我认为,两个人搬运工并不是真正的搬运工,就是混入厂里要对我不利的人。他们既然和我没仇,那就肯定是受别人指使的。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是谁指使的?那个指使的人,为什么要害我?
这些要想靠警察来完成调查,那恐怕真是太难了。必须得要抓么嫌疑人,然后找出指使的人,再顺藤摸瓜,问出理由。现在嫌疑人都在逃,能不能抓到都不一定,这件事的真相,恐怕一时半会是不会浮出水面的了。
这让多少有些忧心,因为感觉我身边的危险并没有完全消除。最要命的是,我还不在知道那个在暗处想要我死的人是谁。最讽刺的是,害我的人是谁我不知道,就连那个冒着危险将我从大火中救出来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在厂里安排了一些工作后,我正坐在办公室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这时有工作人员跑来告诉我说,有人要见我。
我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魏松,我也正要找他问个明白,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我让工作人员安排他在厂里的会客室先坐着,说我要忙。结果我让他在那里坐了近一个小时,我再慢慢地过去。
我有意轻慢他,却没有让他发火,一张俊脸依然是带着笑容。
其实最难缠的就是这种人,对着你一脸的谦恭,还时时带着微笑,可口袋里的手却握着一把刀,没准什么时候对着你就捅上一刀,让你毫无还手的机会,因为你压根就想不到他会要捅你。
“袁总很忙啊?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魏松站起来,客气地向我伸出手来。
以前看到他俊脸上堆着笑容,会觉得阳光灿烂,现在再看到他这副样子,怎么都觉得虚伪到让人恶心。我假装拿过水杯去接水,并不准备要和他握手。
他也不生气,悻悻地收回了手,然后坐下。
“我有些忙,如果有事,就请说。”我冷淡地说。
“相信你也看到报导了,美如星辰的股东结构现在发生了一些改变,我已经完成了第二轮的融资,公司即将会展开一个新的局面。我们进步的过程中,希望你也能参与进来,共同分享我们的红利。”魏松说。
“你不就是想来告诉我,你成功地出卖了安明,将美如星辰的控制权给夺了过来,现在你成了美如星辰的老大,是这样吗?”
我这样带着讽刺的话竟然还是没有让魏松生气,他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还真是有些佩服他的脸皮。
“说我背叛安明,这话有些偏激了。是安明自己让我全权负责处理公司的事务,他说这话的时候你也是听到的。而且公司上上下下没人不知道。所以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可以说是安明授权的,何来出卖一说?”魏松说。
“你就是利用了安明对你的信任,所以成功的窃取了公司的控制权,手段真够卑鄙毒辣,还可以说得冠冕堂皇,真是厚颜无耻。”
我见他一直满脸堆笑,心想我要不说重一点,让你难受一下,我就不是袁小暖。土余杂扛。
果然厚颜无耻这个词琮是有些杀伤力的,魏松那一直刻意保持着微笑终于不见了。眼里也终于露出些怒意。
“袁总这样说话不太好吧。”
“我没觉得哪里不好,用厚颜无耻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你算是轻的了。你一边勾搭刘丽,一边去惹胡芮,无耻地向我表白,你以为天下的女人都是傻子,任凭你玩弄不成?安明那么信任你,你恩将仇报,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真心没想到自己会当面这样用这么严重的话去骂他,不过我一想到他夺了安明的公司,我就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魏松的本来就俊白的脸开始变得更加苍白,他确实是被我气了到了,看着他的嘴唇微微发抖,我心里一阵痛快。
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心想他要是敢出言和我对骂,我就打电话让袁小刚来揍他。到时就说他想非礼我,对付他这样无耻的人,我又何必一定要什么磊落的手段。
但他并没有马上就暴跳如雷。他又不说话了,应该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袁总对我有些误会,我可以理解,这些误会以后我们再慢慢解释,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说合作的事,美如星辰是鞋厂的大股东之一,安明的意思也是一直想让鞋厂纳入美如星辰的体系,最后形成集团公司。现在美如星辰已经壮大了,我们希望能再向鞋厂注资,把这边也壮大起来,一起发展,这才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魏松尽量平静地说。
我几乎没有作任何考虑就就回拒了他,“不需要,我不需要再注资,我会靠自己把鞋厂慢慢地做好。我不像有些人,随时可以背叛身边的所有人,我没你那本事。”
“不妨考虑一下,一但注资,有了大量的现金流,你就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事了,我向你保证,就算是注资了,总经理的位置还是你的,绝对不会踢你出局。”安明说。
我冷笑,“你这话去骗三岁小孩子吧,你刚刚才背叛了你以前的老板,眉头都不皱一下,还振振有词,说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样,如果让你介入鞋厂,我会有好果子吃?魏松,你太高估自己,太低看了别人,美如星辰被你盗去,那是安明太过信任你,我是绝对不会上你的当的。”
魏松也跟着冷笑,“这么说袁总是不肯合作了?”
“你觉得我会与虎谋皮吗?你就等着吧,安明会回来收拾你的。”
“但美如星辰持有鞋厂的股份是事实,以前安明认为我们不需要介入管理,但现在是我作主,认为我们既然持有那么多的股份,我们就应该派员工介入管理,这是我们的权利。”魏松说。
“你到底想要怎样?鞋厂好不容易有了好的局面,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参与管理?我难道管理不好吗?鞋厂明明就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眼看不久就能扭亏为盈,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进来搅局?你已经成功控制了美如星辰,你为什么还要死盯着鞋厂不放?”我恼道。
“商场有商场的游戏规则,我们有鞋厂实际控股,我们就有权派员参与管理,现在鞋厂没有正式的董事长,如果有了董事会,那我们应该有董事席位,我们应该有相应的表决权,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说的事实,美如星辰是鞋厂的大股东,如果按相关的商业规则,他们确实是可以派员参与管理。之前没有那样做,是因为安明的意思,现在安明没有控制权了,魏松提出来要参与管理,这是一个可以说是合理的要求。
因为之前是安明在作主,都是他一手在操作,自然也没有很明确的文书来说明美若星辰是不是可以向鞋厂派员参与管理,参与的程度如何,什么都没有。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反而给了魏松可乘之机。
虽然说鞋厂现在还没开始盈利,但基本上已经算是开始走向正轨,为此我们很多的人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物力才做到这一步,现在如果魏松突然插进来,那们之前的所有努力的成果就有可能会被他给夺走。
魏松见我不说话,脸上显出了得意。“我就知道你是明白商业规则的人,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明天我会从美若星辰派一个人过来兼任这边的副总,以后重要的事,希望你能和我们的代表商量着办,最好组建一个非正式的董事会,利于重大事情的表决。”
“你是要派一个人过来争权吗?你把美如星辰给夺去了还不够,还要过来抢鞋厂?鞋厂我可是占着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是这里绝对的大股东,你无权派来过来骚扰我!”
“可美如星辰占的股份也不少啊,那也是除了你之外的第一大股东啊,我们的要求绝对是合理的,因为你现在表现出的不合作态度,所以我们怀疑你会在管理过程中损害我们的利益,我们需要派人过来监督,这绝对是合情理的。有没有任何的问题。”魏松冷声说。
“那你派过来吧,我绝对给他安排一个副总的位置。”我说。
魏松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这不就对了嘛,只要袁总肯合作,我们之间是可以共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