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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说没办法,现在证据很充分,锦笙有很大的麻烦。你赶紧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我回到金爵的时候,金爵已经被封了,附近还有人在巡视。根本不许人进入。安明打电话跟我说他在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让我过去。
我过去后。看到安明正和金爵一名老员工在交谈,我到之后,安明让他先走,说有事再联系。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问安明。
“手段和以前是一样,从我们内部攻破,找了重要部门的重要负责人,然后让他们来使坏。就像给我们内部植入一个病毒,这个病毒发作的时候,我们的主要内脏就都毁了,然后我们就完了。”
“到底是什么人这样不罢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安明摇头,“我要是知道,直接就把丫的给杀了!莫少云竟然直接从中远集团主席的位置上被人扒拉下来了,是谁这么牛叉?可以把莫少云给扒拉下来?”
“你说他是被人给扒拉下来的?不是说他自己辞职的吗?”
安明又摇头,“他怎么可能会自己辞职,他为中远付出那么多,好不容易打造出一个横跨多个行业的大集团,在他状态最差的时候他都没辞职,现在他怎么会突然辞职。那肯定是被人给扒拉下来的呗。”
我想想也对,难道莫少云说太累了,想去加拿大,还约我和他一起去。原来他不是不帮我,而是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帮不了我了,而且也知道这一次对手肯定会把金爵彻底打垮,所以他让我走。
只是他约我和他一起走的事,我当然不能告诉安明。我不是我有意隐瞒,只是我如果说了,那安明肯定会炸的。
“连莫少云这样的背景都能让人给扒下来,看来温城的水真是够深。”我摇头说。
“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救锦笙,先把锦笙给弄出来,然后再计议。”安明说。
“可是我们现在那像没什么办法。除非我们找出那个使坏的人,让他承认是他在使坏,和锦笙没有关系。”我说。
“这很难,对方既然攻破了我们的内部,那肯定有详细的安排,不会让我们这么容易逆转。负责酒水的就那几个人。要找出来并不难,难的是他们自己承认。我有预感,这一次要用常规手段把锦笙给弄出来,几乎不可能了。”
安明面色沉重,眉头紧皱。
“可是我们不用常规手段,难道我们还有非常规手段可以用吗?”
“有。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用。”安明说。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安明出来的时候,那些去迎接的黑色轿车中的人。从来也没露过面,但那些人,肯定是可以用得上的人。
“你是要动用你的那些朋友?”我问。
“是的,但我的那些朋友,不能轻易动,因为成本很高。风险很大。”安明面有忧色。
“那还是先不要用吧,如果能有其他的办法,那就暂时先不要动。安明,其实莫少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他说这一次,我们恐怕很难办,还说我们一直都在输,如果可以,让我们暂避算了,离开温城。我不知道他这话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我感觉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所以才这样说的。”
“没错,莫少云在温城政商两界人脉都很广,他知道点什么,一点也不奇怪。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知道自己处境不妙了,帮不了你了,所以才要劝退我们。当然,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安明看着我说。
我瞬间明白了安明的意思,“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向我们示警,暗示我们有大的麻烦,让我们小心。”
“对,可是如果他知道我们有大的麻烦,那为什么不直接说?”
“他只是知道我们的对手要下大力气对付我们,但却不知道我们的对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只知道我们会有大麻烦,但具体并不知道我们有多大的麻烦,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词地向我们示警。是不是?”
安明点头,“这种可能也很大。如果是这样,那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安明忽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是说,莫少云有可能知道要对付我们的人是谁!他知道是谁在暗中一直整我们。”
“对!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会有很大麻烦?”
这样说起来,莫少云知道的确实是不少。只是他如果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要小心谁谁谁,这样不是更能帮到我们?
安明已经猜出我在想什么。“他知道我们的对手是谁,但却不告诉我们,这肯定有他的苦衷。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就是我们那个暗中的对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策划,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迷惑我们而已。”
我摇头,“这几乎不可能,我不认为他能隐藏得这么深。”
“你竟然现在还护着他,你凭什么认为不可能?就因为他对你不错?或许这恰恰就是他的手段呢?”安明有些不爽。
——
“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我们是在就事论事,莫少云绝对不可能是背后的人,这说不通。”我说。
“哪里说不通?”安明反问。
“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帮,如果没有他帮忙,我们俩的处境比现在还要艰难,或者说我们根本就熬不到现在。他如果是幕后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多次帮我们?”
“真正的善钓者,都会在下钩之前先放一些饵到水里让鱼吃,让鱼尝到甜头后,这才会正式开始钓。你怎么不知道莫少云之前帮我们不是在迷惑你?然后一步步把你逼到绝境,再告诉你,这一次帮不了你,让你自己想办法,或者是让他帮你远走高飞?”
安明这话让我一震,因为莫少云确实是说了这样的话。不过不是说帮我远走高飞,而是直接要让我和安明离婚,然后他带着我远走高飞。
难道莫少云真是那个隐藏得最深的幕后人?这也太可怕了。
“他真这样说了?”安明盯着我。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不承认。如果我承认,那安明恐怕直接就把莫少云当成幕后的人,当成头号对手了。这样如果对手另有其人,那不是把方向搞错了?
我决定暂时不承认,因为如果莫少云真是幕后的人,以我们现在的处境,恐怕也不是第一时间先赶着去对付他,而是先把锦笙给捞出来。这才是重中之重。
“他没有这么说,他确实表示了这一次我们会有大麻烦,也有帮不了我们的意思,但更多的你猜测的那些东西,并没有。”我摇头说。
“袁小暖,你是不是中他的毒太深了?他那人确实给人感觉不错,但他绝对不是什么善类,你想想,如果他是好人,那为什么要跟我妹妹逢场作戏?还演的跟真的似的?”安明说。
“我不想针对这个问题和你争论。但这件事你应该先去问你妹妹,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也嫌弃莫少云有过婚史,后来却又同意了?我想她是想把莫少云拉在身边,然后借莫少云的力量来对付我吧?毕竟她暗恋你这么多年……”
“打住,别说这个,现在没必要说这些。”安明说。
“好,那我们先不说这些了,也不管莫少云是不是幕后的人,我们现在都不说他,我们现在只讨论如何尽快把锦笙给救出来。这才是重中之重。”
“我会先把那个内鬼给找出来,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被别人给逼的,还是他为了利益这样做。”安明说。
“你也说了,有嫌疑的就那几个人,要想找出或许并不难。只是对手肯定也会想到我们会内查,想必也是有应对的方法。这事恐怕真不好办了。”
“不好办也得办,都这个样子了,已经到了最差的时候了,还能差到哪里去?”安明皱眉说。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却又接到了莫少云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让我去温城下面的一个渡假村找他,他有要事对我说。
我问他什么事,可不可在电话里说。他说不行,必须要见到我后才能说。把地址报给我之后,他就挂了机,我再打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关机了。
因为安明怀疑莫少云就是幕后的人,这事我不敢私自作主,就打了电话给在外面的安明,把莫少云约我的事告诉了他。
他一听气得大骂,说果然是莫少云这王八蛋,现在他知道我们陷入也布的深局之中,所以要想你去见他,然后对你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这王八蛋真是太过份了。我非收拾他不可。
我说那我们要不要去?安明说当然要去,我就要看看这王八蛋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我有些担心,说如果莫少云真要是幕后的人,那他在那里弄一个陷阱等我们去,我们那不是自投罗网?
安明说我们现在已经在他的陷阱里了,他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们要是不去,那万一莫少云不是坏人,他只是真的想给我们提供帮助,那我们不是错过机会了?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所以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我说那我自己去就行了,安明说那怎么可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去,不管莫少云要干什么,我都不惧他。
既然安明坚持,我也只好让他陪着我去。
从我内心来说,我其实不认为莫少云会害人,我也不相信他会真的挖了一个陷阱让我入局。如果他真是要设陷阱,我认为他就不会说要带我去加拿大那些话来暴露他自己。要知道设陷阱的人表面上都是和颜悦色的,并且是不会轻易暴露他们的目的。
像莫少去这种多次帮助过我的人。要说他是一个坏人,一直潜伏在我们的身边使坏,我是真的从内心里接受不了这样的说法。
但我也一样相信安明的判断,毕竟诡异的事太多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地消失,而且处境越来越艰难,我们必须得把后面的人给找出来,弄清楚他的目的,这样才有可能从根源上化解危机。
我下了楼,坐在车上等安明。不一会安明开着锦笙的车回来了。
他说由他来开车好了,可以快一些。
我说安明,我感觉心里很不安,我们到底要不要去?安明说没事,有我呢。不管怎样,我都会保证你没事。
莫少云约的地方是一个倚河而建的渡假村,离温城市中心有二十多公里,去那里玩的人,主要是去漂流,这么冷的天,莫少云却约在那里见面,确实是让人觉得很可疑。但我们却又不得不去。
沿着河修的公路虽然平坦,但路面并不宽。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发现路中间停了一辆货车。我们的车根本没法通过。
我记得我有一次被绑,对方制造的就是堵车,这情景顿时让我紧张起来。
“不要下车,情况不对。”安明说。安明比我还要精,当然也要感觉到了不对。这货车如果是坏了,那应该有人在修,至少也会想办法挪到边上一些,这样好让其他的车辆通过。但那车就搁在那里,根本就没人。
“你在车上坐着,我下去看看。”安明说。
“不要,你也不要下去,肯定有问题,看看能不能调头,如果能调头。我们原路回去算了。我们不去了。”
我现在真是有些后悔来赴莫少云之约了,这个地方太过偏僻,如果真有什么状况,要想有什么支援太难了。
就在这时,前面的货车上下来两个戴着头盔的男子,手里举着仓,向我们一边射击一边冲了过来。
果然是陷阱,这里果然有埋伏。
这里路很窄,如果要掉头回去,根本不是不可能的。眼看那些人持仓冲了过来,我觉得我和安明今天肯定就完蛋了。
把我们打死在车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