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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相信我们可以办得到。如果我们在离开之前可以把我们的仇人查出来,那也算是给爸爸一个交待。现在长野家分裂成这样人,松野一但胳膊往外拐,长野家就真的没有可以合作的两方势力了,现在是报仇的最好时机。”
“所以我们不急着去新加坡了?”袁小刚说。
“不急了,先把事情给弄清楚再说吧。”安明说。
“那我们先让谁知道我们在曼谷?是松野还是莞香?”我问安明。
“当然是莞香。如果她不是要害我们的人。那我们就要想办法帮她。现在只有两个怀疑对象了,我们可以使用排除法,只要把莞香给排除了,那我们就可以确定是松野了。”安明说。
“可是如果告诉了她我们在哪里,那她会不会直接就杀过来,到时场面根本无法控制?”我有些担心。
“不会的。我和锦笙会安排,一但发现她有带人来,我们就先下手为强控制住她,这里不是清迈。在清迈我们是以一对百还不止,但在这里最多以一敌十,我们相信能搞定。”安明倒是很自信。
“那我什么时候打电话给莞香?”
“我们先准备好,你明天再打,先把济科那边的情况也了解清楚。”安明说。
…
第二天我打通莞香电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的疲惫。她状态非常不好。
我说:“雷蕾,我又从新加坡回到曼谷来了,我在新加坡那边遭遇到一些?烦,所以不得不暂时先回来。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方便的话,请你来曼谷一趟,想和你商量点事。”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答应了,说:“那行,我很快就到,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飞过来。”
我给了她地址,当然了,这是一个假的地址,我并没有在那里。因为我们要先观察莞香会不会带人去。我们不住在那家酒店,我们需要先第一轮确定后再和莞香见面。
结果莞香下中午就飞过来了,在确定没事以后,我和她见了面,并且带着她迅速换了两个地方。
“姐姐是怀疑我吗?所以要试探于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每一个人都不能相信对方。”莞香说。
我苦笑,“不是现在才成这样,一直都是这样的。在这样的环境中,确实是不能轻易就相互相信。这也是没有办法,你也身在江湖,知道江湖险恶。”
“可是你以前不是一直很信任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莞香一脸的落寞。松野的事对她打击很大,这个可以看得出来。
“不瞒你说,我们从清迈启程的时候,遭到了警察的围堵,苏纶死了。所以有人想让我们死,这个人就在长野家当中,到底是谁,我们现在还在查。”我说。
“原来是这样,所以姐姐怀疑那个害你们的人是我?”
“我并不确定,但你确实是我要怀疑的人之一,我不是不愿意相信你,只是……”
雷蕾摆摆手打断了我,“想想也正常。这世上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没有信任可言,姐姐怀疑我也是应该的,但我没有害过姐姐,我向天发誓。”
“我知道的,我也只是想证实而已,证实一下也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总比在心里怀疑好多了。不说这个了,说说松野的事吧。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是他到底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间他就变了,就要和人家结婚了。我也没想过要一辈子赖着他,我也是迟早要离开的,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就要和别人结婚了,我真是有些接受不了。”雷蕾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
“他没有给你任何的解释吗?”
雷蕾摇头,“没有,任何解释都没有,我要找他说说这事,他都避开面不见,呵呵,或许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都是我自己傻。男人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早就见识过了,竟然还像个小姑娘一样相信爱情。我也真是活该。”
我无言以对,她在这样的心境下,那当然看谁都是烂人,我就算是想安慰一下她,也不知道如何措词才好。而且我的安慰恐怕也没什么用。
正在我有些尴尬的时候,有人敲门,来的是安明和锦笙。
他们一直在外面观察,在确定雷蕾确实没有带着大量的人扑过来,这才放松了警惕。不过之前我们说好的我单独和雷蕾聊聊就好,他们现在忽然参与进来,和之前的安排不一样。
“莞香夫人不介意我们打扰你们姐妹的谈话吧?”安明笑着问。
“我在清迈是莞香,但姐姐知道的,我其实叫雷蕾,这里是曼谷,也没有其他人在,你们就叫我雷蕾吧。我也应该叫你一声姐夫才是。”
“好吧,雷蕾,我想知道,你接下来如何打算?”安明开门见山直接就问。
“我应该会离开,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暂时还没有想好。”雷蕾说。
“你不能光想着离开,你要是这样想的话,我估计你走不了。”安明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松野要杀我?”
“我先问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可以做济科的代言人,可以代替济科行使各种权力?济科到底怎么了?以前我们在代子的手下做事,那时你得防着我们,但现在我们已经是局外人了,你就不用防了,把真相告诉我们,或许我们能帮一些忙。”安明说。
“其实,济科一直没有在清迈,上次出现的那个济科,只是一个和他外形长得有些相像的人化了妆以后冒充的而已,那也是因为他长期没有露面,被逼的没办法才出此下策。”雷蕾说。
——
“这个我们知道的,济科一直在曼谷,在一家中医馆治疗。”安明说。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雷蕾看上去很惊讶。
“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问了。我们就是想知道,济科的病很严重吗?严重到根本动不了?”安明问。
“是的,确实是很严重,他中风到有一段时间内说不出话来,但后来慢慢恢复了一些表达能力,主要还是中医的功劳。”雷蕾说。
安明点头,“所以他就让你给他做代言人。通过你来稳定菊花社的局面?”
“他是这样想的,但我其实并没有做到,现在的菊花社不也一样四分五裂。”雷蕾说。
“这不是你的责任,或许现在的四分五裂,也是他想要看到的也说不定,
莞香问安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直在幕后,把你推到台前,所以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应该都由你来负责,对吗?”安明说。
“那又是什么意思?”雷蕾还是不明白,
安明看着雷蕾,“你先说说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情况吧?我的意思是关于济科那边的情况。”
雷蕾说:“你是你指的是哪一方面,是他的身体状况方面,还是其他的方面?”
安明:“说那就先从他的身体状况方面来说,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还是不能说不能言吗?”
雷蕾说:“是的,他现在还是不能说话,也不能正常行动,生活都不能自理,前两天我才派我的侍女来看过他的状况,虽然有一些改善,但是还是很糟糕,”
“可是我了解的和你说的好像不太一样,济科现现在不但能够正常说话,而且他的思维很清晰,好像还在布置一些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松野忽然间要娶寺岛彩音,恐怕也和他有关系。”安明说。
莞香瞪大了眼睛,说:“这怎么可能。他一直以来身体状况都很糟糕,不然的话也不用把我推到前台替他管事,谁会愿意把手中的权力让给别人?”
“我在想,济科把你推到前台的原因,最先的时候应该是因为信任你,至于后来,那就不好说了。那就不好说了,或许,他需要解决一些问题,甚至是解决一些人,但是有些人他是不方便出手的。所以他希望,你能替他来完成这些事情。”安明再次重复了他的观点。
雷蕾似乎有些很不以为然,“听你的意思来说,好像我是被他利用了?”
“我要是直接说你被利用,这好像太过武断,毕竟现在很多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济科身体状况恢复的很好,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完全不能自理,连话都不能说,他能说话。还能做很多动作,这恐怕还真得感谢我们神奇的中医。”安明说。
“可是上个星期我才来看过他,他当时的状况真的很糟糕,喝水都会从嘴角流出来说话就跟不用说了,我最近还在思考,他一直这样下去,我是不是该把他的状况告诉松野。”雷蕾说。
安明看着锦笙,锦笙拿出,递给了雷蕾,其实我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是这时候我不方便去抢着看。
安明知道我的心思,递过来一个,说你也可以看,这个有两份。
里面是一段视频,视频上是一个老男人坐在椅子上,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在说话,视频里没有声音,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老男人在说话的时候不断的抽烟,到最后他竟然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年轻的人很愤怒的样子,好像在骂他,那个老的男人是济科。而年轻的男人,竟然是松野。
我和雷蕾一样的吃惊。济科已经恢复这件事已经很让人很惊讶了,松野出现在他面前,和他在谈话,这就让人更加惊讶。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松野一直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认为关于济科的事,只有雷蕾想知道。
现在看来事情不是这样,松野已经见过济科,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这倒也正常,人家毕竟是父子,雷蕾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外人,父亲康复了,让儿子知道并不奇怪,但是瞒着雷蕾,这就让她接受不了了。
“原来他真的已经好了,还见了松野,松野突然间就改变主意要娶寺岛彩音,难道这是济科授意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我为他做了那么多,我以为他是信任我的,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尽心尽力的替他做事,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雷蕾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事实上我怀疑济科早就恢复了,他只是瞒着你而已。”安明说。
雷蕾说:“我不相信,他竟然已经恢复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让我做事呢?他为什么不把权力交收回去?为什么还要让我蒙在鼓里?”
“这就是关键所在,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有些事情他可能不方便出面,有些人他也不方处理,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个外人,你做什么对别人来说都是正常的。”安明说。
我忍不住插嘴。“济科如果早就恢复了,我认为他没必要这样,难道他希望他的家族他的社团四分五裂吗,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首先济科他要找一个接班人,但到底找谁?这是一个问题。如果说他盲目的指定一个为他的接班人,到时候那个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那也会影响社团发展的。如果我是济科,我会让下面的人小规模的争斗,看谁最后能胜出。在争斗没事,并且表现突出的人,那肯定是真的强者,所以渡边不是强者,代子也不是,因为他们都已经败了。现在胜出的人,更像是松野,所以济科认为,松野就是未来最好的接班人,他现在已经选出人来了。”安明说。
“那他为什么把他已经康复的事瞒着雷蕾,他不是一直都很信任雷蕾的吗?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不信任雷蕾了。”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安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雷蕾,“我想济科为什么不再信任她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