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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她手就往自个儿衣襟里探,眼看楼上楼下全是人,她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全身都压在她身上,还不停唉唉叫,“好痛哦……他打的胸口好痛,这混蛋真卑鄙,打人的地方,全找躲着让人看不到的地儿,卑鄙,卑鄙的东西……”佟雨筠啥话也不想说,与老金一人扶一边儿,只想快点儿离开这个地方,不然他这醉言醉语,还不知道要引来多少人好笑的注视。
这时下楼的拐角上,从楼下走来一对男女,初一看只觉男得高挺威猛,女的娇小秀丽,看她是妇人作扮,佟雨筠很惊讶对方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却已嫁作人妇。
却不知她在对方的眼里看来,更觉得稚嫩清雅,可同样也是早嫁做了人妇?
待这对夫妇与她擦身而过时,其中那高大的男人顿了一顿,落在妻子的身后三四步的地方,突然对走过身边的她唤了一声,“雨筠?”佟雨筠惊讶他的声音这么熟悉?
“表,表哥……”在看到阮东临的时候,她震惊的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手上正扶着的人,便偏向了老金,由着他往楼下而去。因为是有夫之妇,不明原由的习惯了不会直视陌生人的脸,所以才在一开始没有认出阮东临。
佟雨筠与阮东临错身站在拐角的地方,相视着对方,双双眼里都溢满了复杂情绪。
“夫君?”前面行着的娇俏媳妇突然转过身来,才看到阮东临与佟雨筠对视时的怪异,不免问道:“是认识的人吗,她是谁?”笑着问时,便咚咚的下楼走过来。
佟雨筠对她微微一笑,正欲说明自己的身份,却听阮东临快速的道:“是认识的人,不过这会人家有事在身,不便与我们细谈,待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我再介绍你给她认识?”看着他的妻子,又看向佟雨筠,这话是对她二人同时而道的。
佟雨筠很想问他什么时候娶妻的,为什么都没有通知过自己?可是由他的提醒,她才记起了酆允之的事,往楼下扫了一记,酆允祥安置妥当了那二人,已经回寻她来了。
佟雨筠便笑了笑,对阮东临说道:“表哥,过两天我到铺子上找你,记得等我哦,我没有到之前,可不能提前离开的知道吗?”
那小媳妇听她呼阮东临的称谓时,便惊了一眼,一副震惊的看着阮东临和佟雨筠,眼里闪过更加复杂的思绪。
阮东临却望着佟雨筠后背一时入神,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回来接她,他的眸子立即危险的眯起,酆允祥似有触觉般,蓦得向他扫了过来,二人凌然的目光竟然是不相上下。
“雨筠,就等您了,走吧。”酆允祥用后背护在佟雨筠身后,也许他忘记了阮东临的模样,但他敏感的感到此人的出现,会让他不受控制的生出警惕,所以才会保护性的护在佟雨筠的后面。
若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佟雨筠似乎与此人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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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下车时说要去老太君跟前评理,佟雨筠冷哼一声,淡然的道:“只要二哥他敢,我和允之便随他作陪,我倒要看看今天这事儿是他占理,还是我们允之占理?”强迫民女怎么都不光彩,老太君最厌恶这样的子孙,酆府上下没有不知道的。
所以他二房就白挨一顿揍?白氏非常的不甘。
佟雨筠让下人先扶酆允之进院,然后故意落在最后,走近白氏时,因她脸上顿失笑色,不禁惊吓了白氏一跳,佟雨筠危险的挨着她耳朵道:“凡请二嫂回去提醒一声二哥,他的东西我一定会好好帮他保管的,让他从此放下心来,安安生生的各过各的就好,千万不要再来欺负我二房的人的哦?”
佟雨筠安排青蓉三个去伺候酆允之,便到倒座房先去见唐氏,可是她来时,下人们说唐氏去了东厢?待来东厢时,那以养病为由而滞留在这里的迎芸早就搬去了下人房,佟雨筠在东厢门口怔了怔,心道:一来就大义灭亲,端是拿老太君自己的人开刀,看来是要在竹居里大干一番呀。
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先由着唐氏去烧,只要不要超过她的底限。
遂吩咐凝露好生准备晚宴,一是庆贺陈霖和盼香百年好合之喜,二是欢迎唐氏来竹居巡察和指导。待她回自个儿屋时,青蓉立即出来悄声禀道:“主子,是兰姨娘亲自在屋伺候,她不准我们插手。”
心情一直不好,原因太多她说不清楚,待听到这事时,佟雨筠再难压抑,突然才想,心里不舒坦了,我何苦难为自己,我不是当家主母吗?
当即,笑了一眼看青蓉,“这是主屋,正室奶奶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她这等贱婢岂能想来就来,去叫金氏一声,把屋里不相甘的清出去,奶奶我看了她就心烦。”
青蓉惊惊的不安,声声应了是,若冬看出她使得的跑去找金氏。
这时在她身后,突然是唐氏的声音响起,“奶奶就是太纵容她们,规矩礼数都学得不错,可是这三个小的当中,却难有一个能与盼香和凝露匹配的,若说她们小,可是与奶奶您也就一两岁之差,相比你而言,她们更显稚嫩,再这么下去,怕是以后难以为奶奶所用?”
唐氏表情严肃,对佟雨筠的口气在严厉当中,又添了一分敬畏的意思,是与金氏完全不同的人,她那通身的规矩气质,总有让人不得不听服的她的意思。
佟雨筠突然觉得,之前对这个唐氏的看法似乎有些误解……眼看她身后随的是何氏和玉良玉纯,她眼角微微的轻轻一挑,倒有些不喜欢唐氏太过自顾自意。
“奴婢来竹居,便是为规范四房规矩来着,至于其他,奴婢断不会多管,可若是竹居里的人事,却全要经过奴婢的手。何氏是奶奶的陪嫁,奴婢断不敢轻易评价,但是玉良玉纯既然是准备给允芷小姐的,奴婢却觉得奶奶应该为此多上一点心才是?”
话落也没有待佟雨筠作什么示下的意思,她便规矩的福了身,便带着身后的三人去了后院酆允芷的地方。
佟雨筠的眉毛挑得老高,这是头一次在他人面前,她被说得一句话也回不了。
这时,金氏正请卉兰出了正屋,卉兰怨恨的眼睛看着佟雨筠时,蓦得一闪恨意,却突然跪于当场,声音明亮得很,“奶奶,是奴婢错了,求您,求您原谅我……”
“哼,你对我来说,生来就是个错误,你要我怎么原谅你?”佟雨筠看未看她一眼,遂就进了屋子,活了两世,她当然知道怎么做人,可是从现在开始,她似乎才学着怎么去做一个真正的“主子”。
第95章发家之初
原以为她为盼香和陈霖主持婚礼,并宣布今夜竹居上下不分主仆,要所有人为盼香和陈霜的百年好合之喜玩得尽幸,怎么热闹怎么来……这一决定,肯定会遭到唐氏的阻止,却不想唐氏凡是都听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佟雨筠微一怔,对唐氏又一次另眼相看。
因为佟雨筠的参于,盼香和陈霖的婚礼确实热闹又有新意,而又因唐氏在跟前,热热闹闹之外,众人可没有一个敢真的主仆不分。
不过总体来说,盼香和陈霖的确收获不少惊喜,在难忘的新婚之夜,陈霖终于可心以正言顺的抱得美人归。
圆圆的月亮当空挂,清凛凛的春风拂过,只觉清爽怡人,似乎在人们的不知不觉间,大地已轻轻摸去了冬日的寒意,暖春的生机勃勃正悄悄而来。
“奶奶,迎芸姑娘做了早膳送过来了,是摆放在外厅,还是拿进房里再用?”西宁会这么问,其实是想知道,佟雨筠接不接受迎芸突然的献殷勤。
凝露和青蓉正伺候着起床和洗漱,听到西宁说的话时,酆允之暗暗的打量了眼佟雨筠,还记得上个月卉兰伺候宿醉的他,就被佟雨筠凌言厉色扫地出门……似乎佟雨筠与开始已有些不同,可是不知道这种不同,是是不他想要期待的结果?
佟雨筠看了他一眼,甜笑道:“我屋里的若冬正和盼香学做菜,若要成气候可还需些日子,既然如此,这段时间就由迎芸姑娘伺候着爷的膳食吧,反正我又不会的对不对,呵呵……允之啊,不知您又意下如何?”
“一切由您拿主意。”酆允之知道她故意这么问,于是说话时随意得很,一点在乎谁的意思也没有。佟雨筠肯定他会这么说,自从卉兰被她骂出房后,就再不见此人往正屋里来,知道这是个清高有自尊的,她不来,哼,自个儿也少份计较。
这份计较并非因情面而生,而是在不知不觉间,她已有更多理由和借口去让自己这次古代之旅过得更加舒服如意。
迎芸本就不同,她是奴婢之出,伺候人是她的本份不是。
用膳时,酆允之习惯一声不吭,终雨筠却总是会问问身边的人,所有人都招呼了一遍,却故意忽略了迎芸,这种欺负人的快感似乎会上瘾,也成了她挑衅酆允之,或者是平淡生活中的小小调味剂。因为无所顾及,所以就更加随心所欲。
转而就问酆允之,“……我叫陈霖开始清除那些老房子,待一切准备就绪了,就要动工开始修建,原打算在入冬之前峻工,希望不会错过年底的旺季,所以这段时间竹居是顶忙的,若是您有闲时可否也去那里看看,看我设计的那铺子走向和格局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佟雨筠一一而道,酆允之缓缓点头,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无异意的应承下来。
“还有我和你说过关于凝露去三里庄的事……”
“我本就是个闲官,文章随她出去一段时间,本就没有问题,您定下了时间,就直接通知他就成。”酆允之对她笑了笑,便从迎芸手上接过巾子轻轻拭了手和脸。
佟雨筠立即笑着迎了上来,亲昵的为他整理衣帽,突然低声问他,“凝露前个儿偶遇到曾在国公府相认的好姐妹,原是听说了我二堂和三堂姐同时有了身子,大伯娘便说叫姐妹俩都回府走一趟,同时为她们庆贺庆贺,所以您看……到时,您要不要也陪我去趟?”
问得尤其小心翼翼,凝露不由得侧目。
“到时若有机会,我就陪您回娘家。”酆允之接话接得顺畅,一丝停顿也没有。
话落时,笑了笑对她又道:“那我去院里了,您若还有什么需要,叫老金稍个信给我就成。”在她的双臂上轻轻一拍,他便转身离开了,屋下正候着的文章立即退至一旁迎他,酆允之便道:“奶奶有事交待您,用心尽力而做,知道吗?”
“是,爷。”
佟雨筠依门而望,他已走得很远。凝露看了她一眼,叹息道:“其实您可以直接告诉爷,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回府去联系一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那么骄傲的人,我怎敢这么跟他讲。”佟雨筠淡淡一笑,便已释怀。只因为他们二人的身份,即使有时候觉得挨得很近很近了,却总又是隔了那么一层。
迎芸听闻佟雨筠可以在酆允之的仕途上给以帮助,一时间微怔当场,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之后,又恢复了淡漠低调的样子,沉默的进屋伺候完主子,便又收拾完碗筷,安安静静的退了下去。
从此,她便在竹居过着安静的下人生活,少了往日那些闪闪的光环后,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也与酆允之总是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一时间人人都说她勤勤恳恳,甘之如饴于现在的生活。
凝露和文章在隔日就接伴去了三里庄,佟雨筠一席吩咐,二人牢牢记于心间,凝露方是干劲十足,口头上的保证不足为信,她对佟雨筠说,“您给了我机会,希望再给我信任,请奶奶再一次相信凝露。”千言万语尽在其中,佟雨筠含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