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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尚可的人选……”
“唉……可别忘了,他曾经以为他母亲的死,是与我有关,这个老四,我看……不要再想了吧。”
“可是您原叫我去竹居,难道不是……”
“说来您也应该离开四房了,明天就去二房待两天吧,这次什么事也不用做,就在二房院里停留两天,便可以回到我屋里来了……”自始自终老太君也没有讲明原因,聪明如唐氏这样的人,也一时摸不到头脑,完全不明白老太君在想什么?
侯爷时日无多,寻找和培养下一任平安侯的时间迫在眉睫啊……
回了院,佟雨筠便对酆允之道:“那您先休息吧,我回房了。”轻一福礼,便示意青蓉和西宁随回了正屋。酆我之瞧着她一会儿时间,直到卉兰叫他了,酆允之才突然清醒似的,遂二人先后进了厢房,不时间屋里已漆黑了一片。
身旁安睡着一个极不安的女人,酆允之又岂能不明白卉兰的心意?可他心里却一直想着佟雨筠……是惊异于自己待她的不同,其实是出自内心?所以才……酆允之翻了一个身,卉兰立即贴了上来,“爷……”一双细若无骨的小手爬进了他的胸膛,他立即捉住了它们,“夜深了,我就在这里,快睡吧?”
这种拒绝好伤人……卉兰怀着眼泪再一次亲近,声音平平的没有一点异样,“爷,卉兰今年已经二十七了,再有一个二十七年,卉兰就是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了,若那时不能伺候在爷跟前了,卉兰会觉得好怕,爷……我,我可不可以生……”
“其实我早就有个想法,不如……不如给您买个孩子?您是知道的,我不喜欢小孩,这与孩子母亲的身份并无多大关系的……”
咸咸的泪水滴进了心窝,卉兰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撕裂了,他连最后的机会也不给她,她要怎么样才能永远呆在他身边啊……爱他,以里只有他,于是不由得又顺了他的意思,“您不喜欢孩子,抱养一个别的,又有什么意思,您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了,我和你,就我和你……”
“卉兰……”
第97章不一样
除了平安侯酆允文,酆府能摆得上台面的男丁便是二爷酆允浩、三爷酆允祥和四房的酆允之。其他全是旁枝中的旁枝,身份极其上不得台面不说又是各成一系,酆老太君自是对他们无心也无意。
酆允文几次死里逃生,后对老太君讲道:“待我死了之后,爵位必然留给四弟,不说其他,至少老四能够善待年迈的祖母。这一辈子若说其他,我已经早看淡了,可是唯有疼我一世的祖母,孙儿如何能放心的下,放心的下啊……”
当时酆老太君不忍他往心里去,求天求地求着天上神明一定保佑她的允文好好的。酆允文又不忍她为自己过度悲伤,才把此话罢了。可他的病情确实越来越严重,另择侯位继续人的事也是迟早而已。
老太君对唐氏说酆允之不必考虑,唐氏知道原于小姨夫人难产而死的因果。
她按老太君的吩咐又去了二房两天,这才辗转有了名头回了老太君屋里,不禁问道:“二房的终也是个不成的,现下唯剩下的就是三房……可是姨夫人掌家,倒是个有能力的人物,但那毕竟是酆氏的旁枝,怕就怕以后不是个能掌握得了的……老太君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老太君知所以对长宁与酆允祥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一半原因还在姨夫人身上,眼看酆允文身体越来越不行,而她年纪是大了,府里的事物再不能一肩平挑。而最有可能的二房却只顾谋私,在府里暗设赌局也就罢了,竟然连挨着府后开了当铺,就差明着挑唆府里上下做些偷摸见不得光的事,想及这些被唐氏刚刚证实的事,老太君差点怒火攻心。
反是姨夫人越来成了酆府最为顶力的当家人,若说当家管事眼下看四房的也不错……老太君前前后后一阵细想,最好还是叹了声可惜,“断是个不能选的,也不能给了老四。你莫不是忘记了他娘死时,这浑小子那时是怎么闹腾过的?后来因为一个卉兰,连离家出走的举动也做得出来,他心里哪还有平安侯府?哼,若不是念在他还姓酆,是老太爷传承下来的血脉,看我如何忍得了他!”
唐氏怎么能忘记那两年的事,想起四爷年少时对老太君声声的怨恨,她现今可都是胆战心惊的。后来若不是与卉兰冲动出走,连累他的乳娘也是卉兰的母亲被家法活活打死,这四房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乱子。原以为酆允之回头是岸承了所有错,可是几年前却无声无息的进了翰林院……
这确实不由得她们去想,莫不是四房的真要开始报复?
唐氏惊心于这些恩恩怨怨,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插了另一话问道:“那允芷小姐的亲事你又怎么看?那些画象我倒是全给了四奶奶,怕是这两天应该有回信才是……”若是早知老太君有这么个想法,她绝不会私自以此拿捏佟雨筠的。
“应该嫁就嫁出去,庆幸当年没有真送进宫去,不然我后半辈子,还当真要看他一个毛头小子过日子不成?”
唐氏送来的世家公子画相,同时附上他们的身份和背景。佟雨筠粗粗看了一遍,没有见到实际的人,她的确不能擅自定论。于是与酆允之讲了此事,想听听他的意思。
这十来天他都宿在西厢房,每天早出晚归,晚上总要回来与佟雨筠共进晚膳。佟雨筠忙碌着修建铺子的事,手下得力的人有限,因为唐氏离开了,她又有了出府办事的各种说法,一时间两夫妻除了晚上相遇之外,似再没有可以细谈的时候。
只是这样,竹居里倒是很安静,日子过得平淡又平静。
酆允之是在乎亲妹妹的,淡淡看了一遍之后,就道:“即已由上头提起,这事儿你就多上一些心。”似乎又要说让她自己拿注意的话,可是口内突然蓦得一转,却道:“这些世家公子我也有些熟识的,不是败落已无根基的世家大族,就是不学无术的东西,然再有体面一点的……”他盯着一张画相冷笑了一声,“也是通房丫头一大堆,就是妹妹这样的过去了,可还有一点立足之地?”
佟雨筠径直看了他一眼,“通房丫头本就是常例,到哪家不是这个情况?”不冷不热的话,说得酆允之无话可驳。可是因为在意妹妹的亲事,所以更加与她有些犯急。
只看他瞪眼过来,佟雨筠抿嘴立刻支了个意见,“要么,你也许有知根知底儿的合适人?不如咱私自看过,若是都能合意,再上禀老太君,相信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只要不逊色、又不高过这类的,老太君也没必要与一个庶女过不去?”
酆允之其实早就为妹妹察看过了,可是他周围难有一个打得上眼的,于是硬着双眼僵声回道:“没有,我这里没有合适的人选,你身为嫂嫂应该为此更加尽心尽力一些。”妹妹的婚事现在还未定,他不免心慌责怪佟雨筠,眼看老太君给了这么些人,看来经过入宫一事之后,这是要把妹妹随便打发了出去……
“那是,我确实应该为她尽做嫂嫂的心意。要不这样,今天我接到了三堂姐送来的金贴,说是今年春天国舅府的桃花开得明媚,让我和您后个儿一道过去赏花儿应宴,举时还有二堂姐和姐夫,四堂妹和她夫婿一道儿过去,同时京城侯公府的小姐少爷都会凑这份热闹,我们就把允芷带上,也许能看个她自己中意的,岂不是更好?”
上次佟雨莹和佟雨薇同时回国公府,大伯娘为她二人一起怀孕而举行的家宴,她以为他当时只是扫不下来脸才说有时间就过去,岂知当真到了日子时,他全用院里事务烦忙而拒绝了。佟雨筠又分心于铺子与三里庄的事宜,一时无暇分心,又不想再独自回娘家受那份闲气,所以只差凝露回去告了个假。
岂知今个儿得到佟雨薇送来的“四月中旬赏花贴”,她明知道佟雨薇不安好心,可若总这么不出现,倒以为她佟雨筠真怕了谁。于是借机激酆允之同往,以酆允芷的婚事作理,他就算再怎么看不惯国公府的人事,怕是也不得不先为酆允芷考虑。
“全由你作主。”酆允之连敬语也不说了,硬声儿讲完话,起身就要去厢房。
青蓉和西宁见四爷又要去陪姨娘,不免全为佟雨筠着急,双双以眼询问佟雨筠。佟雨筠低低含笑,却什么话也没有说,这段时间她周身清淡的很,对于那些事,全因一些莫名的气愤,而越来越提不起兴趣,所以才不会张嘴留下酆允之。
盼香正巧送来凝露的信,与酆允之开门就一个罩面,眼见这种情形,立即婉转笑道:“我过来的时候兰姨娘身上正闹不是,听她叫珠儿和珍儿要早些歇息着。爷今晚若再过去,怕是姨娘不太能伺候着您,不若再与奶奶坐一坐,这刚刚是凝露送上来的信,您也一起听听三里庄的情况,虽一直是奶奶兼顾着,但有事情还要男主子给个看法最妥不是?”
她挡在门口,一席话说得贴贴切切,全让酆允之不好拒绝。
佟雨筠看盼香这么好心为自己,不为其他,方是不能拂了她这片心意,于是也道:“就算是允芷的事,我们也要好好计划计划,我不想冲动的为她终身拿主意,也怕她单纯不知事世,若真看准个不争气的,日后过得不如意了,您心里又怎么过得去,不就是这么一个妹妹吗?”
他折了回来,一时二人又坐于小几两边。佟雨筠看丫头们要上茶,她立即笑着跟盼香要酒,比了比酆允之,有了这借口,盼香岂好再规劝着她不给酒,叹口气便让人又弄了几个小菜,一壶清酒送了上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杯杯见底。酆允之知道她能喝,却也没有劝的意思。又是自己心情郁闷已久,所以手上更没有次数,一壶酒很快见了底。
后又叫青蓉上了一壶,盼香看他们两人又不吭气的样子实是着急,心神一动便劝下了大小丫头,随后也闭了门,又让西宁去了厢房传话,四爷今日是要歇在奶奶屋里了。
“酆允之我们谈一谈怎么样,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冷冷的?”她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问这并不关心的话题。
可是却没有发现,她一直等着酆允的回答,目光打在他的嘴唇上,一时半会儿动也不动的。
他眼未抬起,只道:“不是一直都这样子,有什么不同,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若说改变,那是她先。也许有些因为曼芸被突然送出去,后来又从她和丫头们的对话中知道,她早对曼芸有了安排,王婆子进府来买人不过是个过场……
这一切倒都不是他所计较的,他只是突然会想,佟雨筠到底对这种安排有了多久?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只是因为同是女人,就算是不忍,或者是为了她安心……?当时听她的话时,真的触动很大。
可看他对卉兰和曼芸,又不像?
只会忙她自己的营生,好像四房的其他事与她本没有多大关系,更好像他这个存在对她来说……想起她对自己可有可无的情形,酆允之便心生无力,为何有的女人能把心,甚至把命都给他,唯有她却不一样?
第98章凌然之火
卉兰站在门口看着正屋的烛光很久,久到全身都泛起了凉意。她以为酆允之的心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可是他却每夜与佟雨筠共进晚膳,这是她无法理解,又不能原谅的事情。以为今晚是问他原因的时候,可是西宁来传话说,他要在正屋休息。
身为妾室,她一直没有自知之明,又一直很本份,其实她要得很少,却又很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