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死丫头跑了,都过来找……我?老子现在被关在密室里!你们过来,就是把门踹了,也先把老子弄出来!”
吼完一通,他忿忿地在密室中低喘:怪只能怪他小看了童遥!
“碰……”门上陡然传来一声巨响,厚重的门扉被人从外面撞开。
费凡眸中一喜:这帮饭桶属下,总算是办了件有效率的事!只是,当他欣喜地冲向门口时候,却看到……
【383】让人不安
【383】让人不安
费凡眸中一喜:这帮饭桶属下,总算是办了件有效率的事!只是,当他冲到门口,却看到外面站着的全是陌生人!
清一色的黑西装、清一色的配枪,而且所有的枪口……都指着他!
“童遥在哪里?”秦慕远拨开人群走进来,当着他的面,将子弹上了膛,“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最好在开枪之前告诉我。”
“你……你是?”费凡震惊地指着秦慕远,连手指都微微有些哆嗦。
这个秦慕远,他见过一次,完全是温文尔雅的生意人形象,怎么会用枪?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黑色势力?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会打听童遥的消息?
被森冷的枪口指着,他的背后不由冒出了一层冷汗,陡然想起来,以前“干女儿”还和他说过:童遥和秦慕远似乎有过一段!
他当时只当是娱乐八卦听了,难道……是真的?
“秦慕远。”丝毫不介意地报上自己的名字,他撇了撇唇角,枪口下移,下一秒直接扣动了扳手——
“乒”地一声闷响,子弹顿时没入他的膝中,费凡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狼狈地单腿跪了下去,血腥没入了柔软的地毯中。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出,他惊恐地看向秦慕远——这个男人,不是在威胁他!他是真的会开枪的!
“是没听见我的问题吗?还是没听懂?”秦慕远目光淡淡地扫过地上的男人,丝毫不在乎满是的血腥,再次拉了拉枪,“童遥在哪里?”
他的世界,容不得任何废话。
就像他刚刚听到秦乔天的话,隐藏在内心的血腥因子顿时苏醒!他不想再做任何的伪装了,所有温雅睿智的表象,只会招来“好欺负”的误会。
该怎样,还是恢复怎样比较好。
“她……她……”费凡的舌头打结,看着那漆黑的枪口,在绝望之中挣扎着,“如果你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她的消息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冷漠,视生命入草芥的男人!
费凡是真的怕了!暂不说他不知道现在童遥逃到哪里,就算是他知道了,告诉这个男人了,恐怕他在下一刻会毫不犹豫给他头上来一枪!
童遥的消息,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秦慕远轻笑,自然能看穿他心存着的侥幸。
费凡的瞳孔不禁又是一阵紧缩,而就在同一秒,他修长的手指再度按下,爽快地给他的另一个膝盖来了一枪——
“乒”地闷响,费凡张大了嘴巴,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却无法喊出任何声响。痛到了极致,就喊不出声音了。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童遥在哪里?”扣下保险阀,这次枪口直抵他的眉心。
“书记!”楼梯上适时传来一阵喧嚣,几个人推门进来,在楼下的大厅中呼喊着,“你被关在哪个房间了?我们一共来了十个人,你给分配一下任务啊!”
费凡的目光顿时黯淡下去:饭桶!果然是一群饭桶!
秦慕远无声地朝后面横了一眼,两个保镖立马会意地点头,举着枪便走了出去,“乒乒乒”地一阵混响,外面顿时一片寂静,两个保镖又面色泰然地走了回来。
费凡的一颗心凉了——他的那些手下,估计是死了!
“他们说童遥跑了,他刚刚还叫那些手下过来找。”秦慕远的人回来,指了指费凡,淡淡地汇报,然后恭敬地站回一边。
“她跑了?”秦慕远蹙眉,又狠狠地瞪了费凡一眼。
果然浪费了他很多时间!
收起枪,秦慕远利落地朝楼下走去,不再理会双腿已废的费凡,却在费凡为捡回一条命松了口气时,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命令:“做掉他!干净点!”……
郊外的夜,空旷的野道上徒留星光。
秦慕远尽量放缓车速,朝两边张望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焦躁越来越浓烈——他等于是踩着一地的血腥来追她的,从来没有那么一刻,他如此害怕失去她……
越是风平浪静,越像是幸福落幕,就越是让人觉得不安。
【384】温室
【384】温室
他发誓,这次找到她,他肯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带她离开这个城市!
他不想看到她遭受任何危险,更不想让她看到他身后的黑暗……他宁愿扼杀她的自由,将她囚禁在自己营造出来的温室中。
车子在野道上缓缓前行,微冷的夜风透过车窗吹进来,让人时刻保持着清醒。秦慕远的一条胳膊支在车窗上,目光注意看着两边的景物,开了良久才依稀看到前方似乎有个人影……
是童遥吗?
他眸光一紧,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而同一时间,前方的人影也奋力奔跑起来,并且拐入了旁边的田野中,让车子绝无追上去的可能。
该死!
秦慕远无声地低咒一声,无法确定那是不是童遥,愤然地踩下刹车,拨开安全带就追了出去…………
费凡的人追上来了吗?
童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顾朝着车子不好开的田野一路狂奔,踩坏了一路的庄稼,自己也踉跄了几次险些跌倒。
思维一片空白,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被他们抓到!
只是,在越过田野分界线的时候,她脚下不小心踩入一片坑洼,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方跌去……眼看着就要扑入那一片荆棘,童遥已经认命地闭上眼,胳膊上却猛然传来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都拉了回去。
被拉住了?
童遥的一颗心顿时就凉了!
被抓住了……她还宁愿扑入荆棘之中摔一跤呢!
“你跑什么?”她闭上皱眉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听到一道沉稳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还带着一丝微喘,“不看清人再跑吗?”
熟悉的嗓音涌入她的耳膜,让童遥不由一愣,反射性地抬头,正好撞上秦慕远释然的表情,顿时鼻子一酸,主动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是你啊……”
她还以为,被费凡的人追上了!
她还以为,要像郊外的那两个人一样惨死了!
“好了好了……”轻抚着她的背,秦慕远轻声安抚着她,顿了半响自发将她抱起来,回身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嘴里故作无意地斥责着,“以后别踩坏别人辛苦种的庄稼,别在田野里乱跑……”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他将她放入车中时,童遥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反射性地拉住秦慕远的手,焦急地出声问他,“你怎么知道费凡的事情的?”
“恩?”秦慕远挑眉,微愣了两秒,便立马恢复过来,一脸茫然,“什么费凡?”
在这种事情的伪装方面,他一向都是强手!要不然怎么会给所有人都留下安分守己的商人形象?
“你……你不知道?!”童遥讶然,“那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啊……”拉长了声音,秦慕远很快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晚上等你吃饭你不在,就顺道来找找了。”
顺道?!
能顺到这种荒郊野外来?
童遥摆明了是不相信!但是秦慕远一副泰然自若,无懈可击的模样,让童遥又找不到任何破绽!在童遥看来,明明是“出了大事”,为何秦慕远能如此云淡风轻呢?
是他真的不知道,还是他的城府颇深?……
他带她去了医院,在脸上重新贴了块纱布,又将医生的嘱咐转告她,一切都平淡如常,让童遥甚至一度认为今天看到的命案只是一场噩梦……
而且,城市中所有的新闻报纸上,都没有出现任何命案的消息!
童遥不禁纳闷,是什么人,隐藏了这件大事?
费凡呢?费凡那边又有什么动态?
查了查,也是风平浪静。
童遥几乎要崩溃了!今天的一切,不会都是她的幻想吧?为什么一点动态都没有?她还险些也丢了命的啊!
“去楼上洗洗睡觉。”秦慕远执意将她带回了家,指了指楼上的房间,微笑着叮嘱,无视她一脸的纳闷,直接将她推了上去。
“哥……”左川炎赶过来,疑惑地将一张纸递到秦慕远手里,也朝着楼上望了一眼,“为什么要瞒着她?”
他用最短的时间,隐瞒了那两桩非正常死亡的命案,甚至连费凡的死亡也隐瞒了……为什么?童遥没有知情权吗?
【385】反将一军
【385】反将一军
“不想节外生枝。”秦慕远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顺手将那张纸接过来,签上自己的名字又递还回去,“秦乔天的办事效率也很快。”
秦乔天作为市长,动用政府的权利,压制住所有的媒体,让将那两宗命案压下去……也算是高效率了!
“这样的话,那六个亿的投资,至少不用受影响。”左川炎应和了一声,理所应当地猜想着秦乔天的办事动机。
秦慕远笑而不语,心中却很清楚——他和秦乔天达成这个共识,完全和投资无关!在保护童遥这点上,他们永远是站在同一边的……
他和他有一样的想法:将整件事情雪藏,然后秦慕远带童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秦慕远来说,是成全;对秦乔天来说,则是割爱。
“这里的事情,你尽快接手吧,我带她回去。”看着楼梯的方向,秦慕远意味深长地开口,眼中闪过复杂的流光,眼底却沉淀着温柔……
这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她不喜欢温室般的溺爱,他就只能扩大温室的范围,塑造一个她感觉不到的温室来圈养她…………
从秦慕远的别墅出来,左川炎的脸上始终都是带着笑的!
看样子,哥和童遥之间,是真的好事将近了!他了解秦慕远,像他那种心机深厚的人,真的看上了童遥,童遥无论迟钝还是睿智,都没有再逃出去的可能!
他卯足了劲的设计一盘局,童遥最后就肯定会心甘情愿跟他回去……
这是毫无悬念的。
他满心愉悦地回到自己的别墅所在区,远远的正打算掏钥匙开门,却陡然发现门口似乎站着一个人……看样子,似乎还是个女人!
会是谁?
左川炎的眉头蹙了蹙,还以为是石婷,快步走过去,正打算爆句粗口打招呼,那个人却突然转过来,朝他粲然一笑,当即把左川炎的魂都笑丢了。
“嗨,好久不见!”苏清晨一脸灿然,看着呆愣的左川炎,狡黠微笑,指了指放在门槛处的皮箱,“不开门让我把行礼搬进去吗?”
左川炎更加震惊——他们之间……她怎么……这么“友好”了?他们之间不是一向不冷不热的,相互斗气的吗?
这样的转变他反而适应不过来!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苏清晨是什么人,她是玩弄心理学的高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左川炎的心思,于是故意撒娇扰乱他的心湖,不想让他怀疑出任何端倪,“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了,我也过来喜欢你,难道不好吗?”
她轻笑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侧脸上,让左川炎的心里不禁痒痒的。
当自己放在内心深处欣赏喜欢的人,如此直接地对自己说了“我也过来喜欢你”,那是何等激动兴奋的事情!
只是,左川炎毕竟是左川炎,还不至于是那种轻易便“被爱冲昏头脑”的小伙子,在兴奋之余,还能残存着一分冷静,怀疑着苏清晨陡然变化态度的目的。
“怎么了?不欢迎我过来吗?”她轻笑,步步为营。
“欢迎。”他突然露齿一笑,像是从狂喜中反应过来,却又反将了她一军,“你真的打算喜欢我?恩?”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