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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个还没有拿到正式记者证的小记者,能有什么后台?
因为疑惑,他侧脸上的那道明显的疤痕更为明显,几近扭曲,在光线下迅速转化成一片狰狞。
“哼!”杀手冷哼了一声,摆明不相信他堂堂一个军长,事先没有调查好她的后台,于是在下一秒陡然拔枪,指向了重新回到黑暗中的男子,“你耍我?!”
他肯定是知道她的后台,故意让他去,就是故意将他往火坑里推!
这一招,够狠!
怪不得他要处心积虑将他从监狱中保释出来,原来是换了一种方法让他去死……
“你一定要拿着枪说话么?”他的表情一瞬间冷下来,睥睨着腿已经废掉的男子,语气中染上淡淡的杀意,“这样,我很不喜欢……”
“老子的腿都废了!老子还管你喜不喜欢?”他终于暴怒地吼出来,紧了紧手中的枪口,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我要我的拿双份的佣金,然后说好的,让我远走高飞!”
“呵呵呵……”黑暗中传出低沉的笑声,声音中尽是嘲讽的味道,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可以。”
在那个杀手放松之际,他又随即缓缓地补充:“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来花……”
杀手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立马重新举枪,却还是没能快过他——
“乒”地一声闷响,血迹喷洒在了旁边的电子屏幕上,染出一道绚丽的血色弧线,而他便在那血色的屏幕下不甘地睁着眼睛倒下……
“处理掉这个人。”他丢了枪,对着赶进来的下属交代,同时冷声吩咐,“去查一查,他刚刚说的,那个小记者的后台,是谁?”
“军长,现在去调查资料,有点困难……”对面的人脸色为难——这些资料,都是要通过国家安全网的,他们这样的“公事私用”,是有违规定的。
“恩?”他脸色一沉。
“中央派了人下来,这几天最好避避风声。”下属为难地建议,硬着头皮解释,“据说,那个人,很不好对付……”
“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叫……秦乔天。”
【143】别这么对我
“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男人不耐地皱了皱眉头。
“他叫……秦乔天。”
“秦乔天?”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让黑暗中的男子声音不由一沉,若有所思地沉吟半响,才淡淡地出声,“既然不好对付,就想个法子,将他引到国外去……”然后做掉他!
话只说一半,彼此便已经了然。
这样的“处理”,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吩咐,下属早已和他有了这样冷冽血腥的默契:只要是不好对付的人,只要是政坛上不能光明正大除去的人,通通引到国外,制造一场意外……
“我明白了。”下属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带门走了出去,任由他一个人留在屋中,嗜血因子充斥了整个窄小的房间…………
而莫斯科,欧氏别墅中,那场僵持还在延续——
当秦慕远问出那句“为什么叫我秦先生”后,童遥便盯着他久久没有应声,眼神中委屈、犹豫、落寞参杂,却终究没有憋出一句回答来……
如果不是真的伤心失望,她也不会在机场上这样漠然对待!
可是到头来,她还是得提醒自己:她连伤心失望的资格都没有!
“唉……”她眼底的落寞触动了他的神经,秦慕远轻叹一声,败下阵来:陡然觉得这样的追问,毫无意义!
他的酒后劲上来,再加上一夜未眠的疲惫,头开始隐隐有些涨痛,再也没有精力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他的感觉,她又不懂。
“算了,你去洗洗脸吧。”他放开对她的钳制,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碰了碰,“我又没让你怎么样……”
他又没有让她怎么样,有什么好委屈的?
说完,他起身,在自己的情绪爆发前,强迫着理智,抽身而退。只是刚迈出一步,便感觉到衬衫的衣角被她的小手紧紧地拽着——
她在他转身之际,伸手拉住了他。
“怎么了?”他挑眉,停下了脚步。
童遥没有立马说话,只是低着头咬着下唇,出于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这个时候让他走了,她可能又要过没有他的三年……
甚至,更多年。
在这样压抑对峙的氛围中,秦慕远不悦地抿起了薄唇:他一向是雷厉风行的人,惟独在她这件事上,“积压”许久,总是解决不好。
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那这是不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
“还有什么事么?”他抢先出声,沉稳而清冽的嗓音,一字一句地传入她的耳膜,“我要出去了,童小姐。”
童小姐?
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让童遥措手不及,不由一愣,脸上顿时血色尽失——他居然叫她童小姐?!
这种陌生而礼貌的称呼,一下子就将他们之间阻隔得好远好远……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开始反思:她叫他秦先生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那么一点。
童遥咬了咬下唇,终于可怜兮兮地嘟哝出来:“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她知道叫他“秦先生”错了,不要这样以牙还牙了,好不好?
“童遥……”秦慕远无奈地低喃。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动起他那根温柔的弦。
“不要这样子!”她却得寸进尺地依偎过来,张开手臂从背后紧紧抱着他的腰,将整张小脸都贴在他的背上,“我会很识相的,我都已经决定要回国,决定要放弃了……”
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来雪上加霜呢?
“放弃什么?”秦慕远的身子一僵,心中顿时涌上浓烈的希冀。
只是,他在询问的时候,隐约觉得背后沾上点点湿意,心跳顿时又慢了两拍,有些不忍:她又哭了?
“小叔,我放弃你。”她终于哭喊出来,更多的眼泪蹭上他的高级衬衫,将所有的委屈和决定都和盘托出,“不管我多么多么喜欢你,我保证我会很识相……小叔,我放弃你。”
她的一席话,稚嫩简单的表达方式,却让秦慕远顿时冰火交融——她说她喜欢他,他的心中顿时涌上一层狂喜,随即又被泼灭,她说要放弃他。
他终于拨开缠在腰间的小手,转过身去,钳着她的肩膀俯身下去,看到了她的眼底深处,不解且又不甘地开口:“为什么要放弃?”
【144】我在要你
他终于拨开缠在腰间的小手,转过身去,钳着她的肩膀俯身下去,看到了她的眼底深处,不解且又不甘地开口:“为什么要放弃?”
好不容易,他才想决定……
“我……”童遥的声音不由哽了哽,他的问话让她顿时满腹委屈,在他的注视下,直接冲动地叫嚷出来,“你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不要放弃?”
三年前,她争取过了,他狠心地将她推开;三年后,还没等她有所希冀,他与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出现的画面,瞬间就粉碎了她幻想的无限可能……
秦慕远的身形不由一僵,原本的困倦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没有打断她,耐心地听她讲完。
童遥一旦开了头,便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反正说都说了,说一句和说一百句的效果是一样的——
“小叔,我真的喜欢你呀!三年前喜欢,三年后还是喜欢……”说话的同时,泪水蔓延下来,她无声地哭着,几近哽咽。
而他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倾听,手指一直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帮她将滑落地泪花尽数擦去,动作温柔至极。
他现在正处在两极: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惊涛骇浪!
“我知道我很没用!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了,我能忍得住的,但是……”她吸了吸鼻子,眼皮都哭得红肿,“但是你不喜欢我,三年前不喜欢,三年后喜欢的是别人……我难道不该放弃吗?我都决定放弃了,我又不会死缠烂打……”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冷淡?
“等等,什么别人?”他忍不住出声打断,理智凌驾在酒精之上,思绪在这一刻豁然清明,“我现在喜欢了谁?”
“我不是故意去打听你的私事的……”她摇着头道歉,抽噎着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到那个娱乐彩信上——
画面上的金童玉女,依旧亮眼!下面她认识的那唯一的俄语单词,还刺眼地展现在她面前……
爱。
那是形容恋人之间的词。
“什么?”秦慕远蹙眉,从她手中接过手机扫了一眼,看到下方的那串俄语,再看到她落寞的表情,心中顿时了解了大半——
“你认不认识俄语?”
“认识一个!那个爱,是形容你们的!”她葱白的指尖在屏幕上指了指,脸上的落寞更深。
“童遥……”她的话不禁让秦慕远莞尔,哭笑不得地捻起那只手机,“那个单词的前面一个词,是‘疑似’,这只是一个捕风捉影的假报道而已……”
“啊?”她一愣,目光呆愣地看过来,直到再度打了个嗝,才清醒过来——这篇报道本来就没有说他们相爱?
她误会了?!
童遥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无理取闹,委实丢人。
“对不起……”沉吟了半响,她终于吐出这样一句憋屈的话,然后无声地垂下脑袋,彻底地安静下来。
像是一场闹剧,终于以沉默和荒唐收场。
但是秦慕远却没有了要走的意思,他索性在她身畔坐下……
童遥感觉床垫陷下去一块的时候,疑惑地抬头,正好撞上他深邃的目光,于是又是一僵,忘了将眼神收回去。
“童遥……”他凝望着眼前的人,唇角微微上扬,给了充足的暗示,“其实,是可以不用放弃的……”
今非昔比,没有秦家,他们再也不用受道德伦理的束缚。
而她已经长大,他开始相信她能辨别她自己的喜欢,而不是将青少年时期的崇拜、欣赏、好奇组合在一起!
他的话,近乎半个表白。
但偏偏就是有人不解风情,偏偏就是有人在哭晕了以后想不同其中的奥妙深意,还在那边自暴自弃:“不放弃又有什么用?不是那个女人,肯定会有第二个,你上次的女伴也很漂亮啊,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唔……”
话音未落,唇已经被暴戾地堵住。
有时候,迟钝也能挑战一个人的底线!
秦慕远听着她的话,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在她发表“完结感言”之时,脑袋一热,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吻下去,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童遥,你好吵……”他在她目瞪口呆之际,微微起身,轻声开口,“从现在开始你最好闭嘴。”
她能轻易挑起他的温柔,自然也能轻易触动他的底线。
他怕她再“无知”,他会失去理智地弄坏她。
现在,他尽量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实现某种证明——
薄唇重新印上她的红唇,他重重地捻着,随即技巧地勾出她的小舌,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带领着她纠缠……
童遥是真的被吓住了!甚至连打嗝都忘了!连缓缓地被他推倒在床也浑然不觉……
她身体一直僵直地紧绷着,直到他伸入她的腿心,摁压拨弄那敏感的一点时,她两腿本能地一颤,才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145】放松……好乖
【145】放松……好乖她紧张地揪住了床单,身体一直僵硬着,直到他伸入她的腿心,摁压拨弄那敏感的一点时,她两腿本能地一颤,才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在做什么?
“我在要你……”像是能听到她心中所想,秦慕远俯身上去,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地低喃。
这个身体,三年前尝过,三年后依旧熟悉那种甜美。
三年前她小,他觉得她不懂,所以也不敢爱;三年后,在一切清晰后,他不得不承认,某些东西,早在三年前就发了芽,和她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