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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掠夺者一开始便侵入桑竫的口中,狂热、激烈、饥渴地翻搅着温热的口腔内部,滑过整齐的齿列,溜进舌根部,吸着无措的软舌,双手也不停歇地扯掉他身上的西装、领带,扯开衬衫,让钮扣散落一地,抽掉腰带并拉下拉链,让西装裤毫无阻碍地往下滑落后,再用自己的下身摩挲刺激着桑竫的欲望。
突来的凉意和漫天袭来的激情让桑竫挣扎得辛苦,谷非顼使用他的蛮力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教他抵抗得很是困难。
好不容易把这场误会让谷非顼知道真相,或许并不尽完善,但最起码,已经把重点给说了开来,所以他应该先去伴在林如音母子身旁才是。
来不及吞下的唾液从相连的隙缝蜿蜒而下,谷非顼也放开桑竫的唇,伸舌舔掉透明的液体,再顺势来脉膊跳动快速的颈项,细细吮吻,微微的刺痛让桑竫知道,他又要遮掩得很辛苦了。
轻喘间,桑竫的话说得不顺畅:「非……非顼,如音和……阳太还在……等啊!」谷非顼张口咬住裸露的樱红,让它的颜色转为深红、肿胀,并且疼痛。
蹙起眉,桑竫推拒着谷非顼的肩头,「非顼,好痛。」谁知谷非顼也不理他,继续往下,停在平坦的小腹,挑逗般地以舌尖在上面绕着圈。
口中逸出一声低吟,努力地想保持清醒,可是……好难……
等到整个腹部都被舔过,谷非顼来到在薄薄的布料内肿胀的欲望中心,他一张口,煞时电流窜过桑竫全身。
「啊……非……顼……嗯……」汗,一颗一颗地冒出来,桑竫的理智全然崩溃,他低下头弓起身子,眼镜顺势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手指抚过光裸的大腿,由大腿根部探进布料内,准确无误地进入紧窒的小穴里,引来桑竫的一阵颤栗,只听见他不由自主地声声呻吟,内壁也不断紧缩,前后夹攻的快感让他愈绷愈紧。
搭在坚实肩头的手指倏然收紧,耳旁的呼吸慢慢灼热,喘息凌乱起来,急促而又撩人,这种种反应告诉谷非顼,桑竫已濒临爆发点。
突然,谷非顼离开桑竫的敏感中心,手指也收了回去,他往后站直身子,目光深沉难测地望着双颊嫣红,眼神迷离的桑竫。
无法满足的空虚令桑竫感到痛苦,尤其湿透的布料紧紧地贴住勃发的欲望,更教他无法忍耐,可是他又无法抛下羞耻在他人面前上演自我安慰,这……
于是不解又难受的桑竫,缓缓抬眼,湿润的眼哀求地望向谷非顼。
「非顼……」他为什么停下来?
谷非顼挑高一道眉,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服,一件一件地,像在折磨人般地缓慢,手法显得煽情。
口干舌躁的桑竫根本无法思考,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令人羡慕的结实身材,每一吋,都平滑紧实,没有任何的赘肉。
而谷非顼实际上也没表面上的平静,所以当他褪下最后一件遮蔽物时,灼烫的硕大便跃然出现在桑竫面前。
桑竫看了先是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气,而后面红耳赤,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不单单为了那曾让他得到无限欢愉的巨大,更为了自己竟然目不转睛地贪看他人脱衣解带的动作,就差没流下口水让人笑话。
全身赤裸的谷非顼,走近只着一件衬衫和一件底裤的桑竫面前,对于桑竫的反应,他扬起满意的笑容。
低沉的嗓音性感地在桑竫耳边响起:「小竫……」只是感受到被他的气息包围住而已,他就全身发热、血液沸腾。
「什、什么事?」
「告诉我。」谷非顼的唇落在桑竫的耳上,细碎地吮吻着,「你会恨我……对你做这种事吗?」
咬住唇,桑竫的声音开始颤抖:「不、不会。」他从一开始就是心甘情愿的,虽然那时还不明了自己的心情,但他的身体比主人诚实多了。
转移阵地来到骨感的肩头,细细啃咬。
「为什么?」怎么有愈来愈瘦的感觉?强忍住喉头的呻吟,「什么……为什么?」
真残忍,在这种情况下问他话,他根本无法好好思考、回答。
「为什么不恨我侵犯了你?你不是同性恋吧?」沉浸在情欲浪潮里的身子一震,桑竫的脑子顿时清醒许多,他偏过头闭上眼,隐藏住自己最真实的情感。
「为了赎罪、为了歉疚,当年是我没把事情说清楚,才会害你误会如音,拆散你们。」
说话变顺畅了,谷非顼垂眼一看,果然,有消褪的迹象,修长的手指往下,圈住桑竫的欲望开始搓揉套弄。
桑竫一惊,忙抓住谷非顼的手臂,想阻止旧事重演。
「非顼,你……」谷非顼就着钳制桑竫的姿势,忽然一把转过他的身子,让桑竫面对大门,自己则在他身后蹲了下去,在雪白的山丘上又吮又咬,力道适当地让桑竫又痒又麻的,却不痛,也不至于伤到。
「非顼!」桑竫惊叫,扭动身子想逃,却不得如愿,对桑竫之前的回答,谷非顼予以驳回。
「说谎!」伸舌来到中间凹陷处,开始轻柔地舔舐,头上同时传来剧烈的喘息,前方的手也更加濡湿,「光是对朋友的歉疚,是不会让你乖乖接受如此屈辱的事。」
「我……」喘息了好几下,才有办法回答:「我怕你……报复……如音……嗯……」还不说?扯开薄薄的布料,灵活的舌闯了进去,外加一根手指。
「啊……」
「那说说,你离婚五年了,为什么还不结婚?」双腿虚软的几乎站不住,体内骤增的快感呐喊着寻求解放,但唯一的出口被恶意堵住,让身体痛苦得像要爆炸开来。
「找不到……对象……嗯……」
「是吗?」撤回舌,谷非顼站起身,吻落到因低头而露出的颈项上,另一根手指加入方才的幽穴,「又说谎!再说说,吃午餐时,你为何在我和小洛谈话时离开?」
滚烫的身子一下子降温不少,情欲也停滞在此当头,他整个人僵立地靠在门板上,一动也不动地过了几秒,然后开始往下滑落。
这明显的转变教谷非顼怔愕,手跟着离开桑竫的身体。
「小竫?」玩得太过火了吗?一声啜泣突然微弱地传了过来,教他呆在当场。
他把桑竫……弄哭了?
小小声的啜泣,压抑似的哭泣法,深深地、紧紧地,揪痛了谷非顼的心,他蹲下身,张手抱住掩面闷声哭泣的桑竫。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拜托你,别哭了。」早知道就不这么做了,直接了当的说出他的爱意就好了嘛。
虽然还未止住泪,但桑竫却缓慢地抬起头,用一双发红、依然水汪汪的眼望着谷非顼,然后突然大喊。
「没有错,我全都在骗你,全都是我的借口!」用尽所有的力气,桑竫首次发怒,放声叫喊:「我帮助如音,是因为我受不了看见你和她走入礼堂的样子;守住你的位置,只是为了掩饰我这么一个好朋友的可耻想法;以愧疚、偿还为借口来被你拥抱,不过是不想你和如音重逢;我就是这么的自私无耻、只为自己想的卑鄙小人,而这些全都是因为我爱你!」
不管了,他全都不管了,就算谷非顼看不起他,不耻他的告白,对他鄙夷,他都不在乎了,反正他就要离开了,所以会被人如何贬低,他都无所谓了。
随着话语,泪水也落得更凶,视线模糊的桑竫只看见谷非顼的错愕,却看不见他满载的款款深情。
「这样你满意了吧?逼我到这个地步你高兴了吧?还是你觉得不够?觉得这样的惩罚对我而言太过轻松了?」一阵大喊过后,桑竫推开谷非顼,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逃。
他需要一个地方发泄,让他好好的痛哭一场。
谷非顼见他要跑走了,下意识地追上抱住他,两人双双跌在客厅的地毯上。
「放开我!」桑竫激烈地挣扎,却只让两人更加纠缠在一起,连身上的衬衫都在拉扯中撕破了。
见他无法平静下来,谷非顼深吸一口气,朝他大吼:「我爱你!」效果显然不错,桑竫一下子静止了下来,但没多久,他的泪水再度泛滥。
「不要骗我、不要安慰我,我会当真,我会受不了的。」用手遮住脸,桑竫的声音沙哑而破碎。
他这前半生从来不曾快乐过,不曾轻松过,能不能……能不能别再让他遭受打击?他能承受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再多,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而崩溃。
拉开他的手,不容他逃避地扳正他欲偏转的脸,谷非顼表情十足的认真:「我没骗你,没必要也不需要。」
「我不信。」
「你要信!」谷非顼贴近他的脸,额碰额,鼻子对鼻子,看着他哭红的眼、鼻、唇,「我不会对你说谎,你要相信我。」
看见了,在这么近的距离,他看见了由他眼中传递出来的讯息,是不容置疑的真诚,但是,他还是犹豫。
「可是如音……」不是为你生下了孩子吗?
「那是我无意中犯下的错,我和她也只有那么一次,而且我当时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他坦诚,无意也无需隐瞒。
「那你……不爱她?」桑竫求证,神情流露出脆弱,「还有那位……小洛呢?你们……」
爱怜地吻吻他,「我从没爱过如音,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早在小时候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至于洛珣,我承认,我和他有生理上的需求,同时两人也是同事,但仅止于此,洛珣他另有心上人。」
「真的?」桑竫哽咽。
「真的。」点点头,再吻了一下。
他没欺骗他……天哪!桑竫感动得热泪盈眶,自从正视自己的内心后,他就已做决定要放弃了,但没想到,谷非顼竟然也是爱着他?而且这么久了?
「我问你。」谷非顼有些难以启齿地看着桑竫,困窘似的开口:「我对你做了这么多过份的事,你……还愿意爱我?不气我、不恨我?」
摇摇头,桑竫笑了起来,泪顺势滑入发际,「我爱你,我也好爱好爱你,如果不是你又回来找我,我真的迟钝到发觉不到,也许……也许我一辈子就这样过了。」
是吗?桑竫完全不怨他?谷非顼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失去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得到,却是桑竫给他的,「小竫,谢谢,谢谢你爱我,这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说完,忍不住吻上那因哭泣而红滟的唇。
情不自禁,桑竫也吻了回去,刹那间,这个单纯的安慰的吻,点燃了谷非顼满腔的欲火,像是察觉谷非顼的变化,桑竫红透了整张脸。两人身体相贴,要不发现还真难。
伸手环住心爱的人,桑竫默默地允许。
「对不起,小竫。」谷非顼忍得辛苦。
讶异地转眸望向他,他不是……要吗?桑竫困惑地想。
「我好像……」抬起白皙修长的腿,谷非顼在倏然大睁的诧异眸子中,猛地进入了桑竫,「忍不住了。」
「啊……等……慢……啊……」禁不住冲击地放声吟叫,诱人的喘息和呻吟回荡在四周,也将两人团团包围……
番外:换锁事件
谷非顼和桑竫这对情人自从两情相悦后,以飞快的速度如胶似漆起来。
因为谷非顼负责凡洛斯在台的一切业务,所以他以未在台置产的借口,堂而皇之的继续霸占桑竫的公寓,不但把他的私人物品挪到了主卧室,更大剌剌的占据双人床的另一半,甚至未经主人的同意,将所有的锁都换了,理由说起来,实在搬不上台面。
「为什么要换锁?」看着手中崭新的钥匙,桑竫第一百零一次叹气,这次轮到换锁了吗?这两父子的对招有时幼稚令人摇头。
磨着白森森的牙,谷非顼圈抱着还没养胖的人吃豆腐,「太多人有你住处的钥匙了,不安全。」不安全?桑竫狐疑的看向谷非顼。
到底谁有他家的钥匙呢?其实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