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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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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一口回绝的,但之前桑竫也是如此背着他说话的身影,和现在的林如音重叠,教他软了心肠。
「你再想想吧。」谷非顼说话的同时,心思却飘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对他来说,只有那个人才能牵动他的心、崩溃他的冷静。但他却在无意中伤了那颗脆弱的心,这是他一直极力避免的事,但还是不小心犯了,叫他怎么放得宽心?
自那日晚宴过后,桑竫的态度开始变得若即若离,虽然中午时分他们仍在一起用饭,但桑竫不再向谷非顼询问课业的问题,原本他就不多话,现在则几乎不开口说话了。
由于桑氏发生金钱周转不灵的问题,所以每当问起桑竫为何改变时,桑竫便以此事做为借口,当作他日渐沉默的原因,而谷非顼也因为桑竫不肯松口的缘故,也只好接受这种他压根不相信的理由。
谷非顼偷瞄着桑竫咀嚼了近五分钟,却仍没有停止或吞咽迹象的牛肉块,开始怀疑是不是只有他正在吃的那一块老得嚼不烂。
不禁停下进食的动作,这种捉摸不定又模糊不清的桑竫让他忧心,可是偏偏他又什么话也不说,这教平时总能猜透他心思的谷非顼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使桑竫拼命地钻牛角尖。至于什么桑氏危机的借口他是一点也不相信,甚至确定如果桑氏倒了,那桑竫可能还会觉得松一口气。
注意到谷非顼停下动作,桑竫吞下口中的食物看向他发呆的侧脸,一时竟也怔愣起来,剑眉俊目、挺鼻薄唇,修长匀称的身形、精瘦结实的体格、迷人自信的气质、爽朗大方的性格,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属于站在人群中央的人,而且更是拥有许多仰慕者的那种人。
所以他始终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一直陪在他这么阴沉、不开朗,也不讨人喜欢的人身旁?就因为他是上司儿子的缘故吗?或是因为长辈的吩咐,所以不得不吗?还是……
唉,愈想心愈乱,再加上最近一直心浮气躁、郁闷不乐的,让他更觉疲累,不愿再胡思乱想下去,桑竫收回纷纷的思绪,一凝神,一张放大的特写镜头赫然放映在眼前,甚至近到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呼在自己的脸上。
呼吸一窒,桑竫的上半身整个往后,欲避开太过靠近的距离,不料却撞到身后的墙壁,发出一个好大的声响,疼得桑竫皱紧五官、抱住头,说不出话来,只能猛吸气,试图减轻那种涨痛的感觉,并试着逼回眼眶打转的泪水。
被桑原打时也曾撞桌角而破皮流血过,那时还比现在痛,可是当时明明不会有想哭的委屈感,也不很在意,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忍受不了呢?
「小竫!」谷非顼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桑竫揽入怀中,手掌轻柔地揉着已肿出一个小包的后脑,心疼不已。
桑竫微怔,这种被完全包容、呵护的感觉又浮现了,已止住的水气似乎又有聚集的趋势,他眨眨眼并告诉自己,他没有权利在这个温暖而又令人心安的胸膛停留,这是……属于另一个女孩的,他没资格借用。
「我……」微直起身想离开,又被谷非顼给按回原位,外加一句带着小小怒气的低斥:「别动!」施了点力制住蠢动的身子,谷非顼回想刚才的情景,忍不住叨絮起来:「你呀,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不小心,后面就是墙壁你不知道吗?看看,都肿出一个包了,也不晓得有没有撞出脑震荡来。」说着说着,他不放心地抬起怀中的小脸,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想吐的感觉?要不要去保健室给老师看看?」那一下简直是撞在他的心坎上,教他的心痛死了。
桑竫的脸一红,主动退开一点距离,像掩饰什么地偏过头去,「只是撞一下而已,揉一揉就好了。」
如果、如果他没搞错的话,刚刚的反应是不是就要称为脸红心跳?可是这应该是对喜欢的人才会有的不是吗?怎么他会对谷非顼……骇然地扯住地上的青草,桑竫几乎不敢置信他方才的想法。
一定是他搞错了,他和谷非顼可是同性,而且两人还是所谓的青梅竹马外加知心好友,一定是最近心情太紧张了,所以才会一时失常,对,一定是这样没错。
桑竫努力地说服自己,保护自己的小小天地不会有任何损伤,只不过他没有察觉的是,他的那方小小天地出现崩塌却不自知。
谷非顼见桑竫似拒绝般地格开两人的距离,浓眉不由得深锁,到底他和桑竫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
第四章
在桑家的书房内,桑原和乔若晰难得地一同待着,而没有出去应酬或享乐,这种不寻常的现象,只代表着一件事,那就是桑竫又要倒大霉了。
狠狠地将一份报告甩在厚实的桌面上,大手一挥,站在跟前的桑竫白晰的面颊上立即肿了起来,嘴角缓缓地渗出一条血丝,伴随而来的是震天怒吼,指责着不该属于他的错误。
「我不是交待你要接近威名的千金吗?你看看你做的都什么?替你们安排的会面你不去,帮你们设计的宴会你推掉,连一通电话也没打过,我养你做什么?养你那么多年,你是这样来报答我的吗?」桑原咆哮着,完全失了平日从容淡定的模样。
近日一直困扰他的公司问题,不但尚未解决还愈来愈严重,好不容易威名的总裁看得上这个臭小子,他却不肯照着他安排的路走,真是要气死他。
「我就说嘛,一个平民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能好到哪去?」乔若晰嫌恶的同时,又无所谓地喝着杯中香醇的酒液。
事实上,对于桑竫的存在与否她根本不在乎,反正她打一开始就不喜欢他了,至于公司嘛,也和她没关系,只要能确保她衣食无虞,其他的她才不管!所以当桑原收到这些日子来,监视桑竫行为的报告而暴跳如雷时,她也只是敲敲边鼓,附和一下而已,不然她不点也不想留在这里看这种烂戏。
桑竫死白着一张脸,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承受桑原的怒气和乔若晰冷嘲热讽,态度平静的好像桑原骂的人不是他、打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在大肆咆哮过后,桑原终于注意到一脸无动于衷的桑竫,心中火气更炽,他的眼看向书桌,将所能拿到的东西往他身上砸,一点也不在意桑竫是否会受伤。而桑竫不躲也不闪,在以往的经验中,他知道躲避只会死得更惨,所以他只能任由不知名的物品直往他身上撞来,直到一个银制的镇纸砸上他的额角。
痛得微弯下腰,可以感觉得到温热的血液汩汩地流下来,脑中一片昏眩,耳中嗡嗡作响,传来不寻常的雷鸣声和已变相的怒骂声,闭了闭眼,他再度站直身,眼直直地看向桑原,纵使眼前微呈模糊,他依然不退缩地直起身子。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和平常有什么不同,只知道桑原在看见他抬起的脸后狠狠地吸了口气,然后他抬起脚踹向没有任何防备的桑竫,力道丝毫没有留情,大到桑竫削瘦的身子被踢飞到好几步远的墙壁上,途中还绊倒小茶几和台灯,发出好大的声响。
桑宅的所有佣人全聚集在楼下窃窃私语,虽然对老爷有时动手打少爷或拿东西砸向少爷的情形已十分习惯,但这次似乎又比以前还要严重,令人心惊胆颤,就怕文弱的少爷撑不过这一回。不过担心归担心,还是没人敢上楼阻止,偏偏管家陈伯又出外,这下更没人可以搭救桑竫了。
猛力撞向墙壁的桑竫,颓然地倒向地面,蜷缩起身子,忍住天旋地转的晕眩和腹侧的痛苦,内脏似翻绞般的感觉让他恶心想吐,可是却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而口中醎腥的味道也刺激着他的知觉,教他难受地闭紧眼,任液体脱离控制地从他的口中、鼻中往外流。
许是桑竫的模样超出桑原和乔若晰的预测,他们在看见桑竫无动弹并不断自口中、鼻中流出鲜红刺眼的血液时,两人不禁心慌地对视一眼。
「怎么办?」胆小的乔若晰吞了口唾沫,不敢再看桑竫那触目惊心的吐血画面,「他不会死吧?」桑原则是皱着眉,强自镇定,他担心的不是桑竫可能会死,而是怕会变成杀人犯。
他抿着唇,想了下说道:「不会这样就死掉,只不过踢了他一下而已,没那么严重。」他凝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
躺在地上,无法活动分毫的桑竫觉得好笑,如果现在不是这副悲惨的模样的话,他真的会大笑出声,为他以往逝去的十年岁月,也为他可笑的命运。
这就是他叫了十年的爸爸和妈妈、这就是高月荷以为的幸福家庭、这就是象征温暖的避风港。他缓缓阖上眼,感觉意识自行飘离,而最后的印象,是脑海中,浮现一张令他心安、只想呼唤的脸,那个人是……非顼……
「小竫?」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谷非顼突兀地自沙发上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叫喊,整个人冒出了一身冷汗,心中七上八下地怦怦直跳,眼皮也不安地狂跳不停,好像什么不祥之兆似的,尤其是他刚刚似乎还听到桑竫在叫他的声音,让他更是惶惶然的。
被谷非顼吓到的谷清云夫妇诧异地看着莫名其妙的儿子,不解他干嘛突然站起来大叫。
「儿子,你还好吧?」谷清云和老婆对望,顾不得正在收的东西,连忙跑他的身边来,爱子心切的陈明月更是左看看、右摸摸的,就怕儿子是不是哪不对劲了。
谷非顼摇摇头,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刚刚会那么做,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他也解释不出原因来。
「没事啦。」谷非顼搔搔头,面上竟有些腼腆。
「那你刚刚叫个什么劲?」
「我也不知道。」气恼地爬过头发,总觉得心头沉甸甸的,闷闷的,很难受。
「其实,我最近是有听到一些传闻……」谷清云思考着,想到一个可能性。
「什么传闻?」谷非顼急切地问,也许他老爸知道什么内幕消息。
他从不在父母的面前隐藏自己的想法和作为,就如同他也言明自己的感情归向一样,不怕艰难、不怕阻扰,是他一贯的行径,这些说穿了,都让归功于他有一对思想开朗、心胸宽大的父母,所以才造他令人欣羡的特性。
谷清云犹豫了一下,考虑着该不该说出他所知道的。
看出父亲的欲言又止,谷非顼的心反倒沉着下来,虽然心中着急依旧,但明白父亲的担忧,所以他强自压抑心头的渴切,以平静的神情看着谷清云。
「是什么事?爸爸。」见儿子恢复平时的冷静,谷清云才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他。
「不久前,桑原的决策错误,带给公司不小冲击,本来依桑氏这种大企业来说,这种问题并不难解决,可是那只是表面,事实上,桑氏在前年就已开始负债了。」谷清云顿了下,迎上儿子疑惑的目光,不觉无奈地点头。
「桑原是个刚愎自用、又无法接纳谏言的人,行事向来看他心情好坏,完全不理会是否合乎常理;再加上他性喜虚华、好高鹜远,不但创新不了也没有办法守成,所以桑氏才会在他这一代就提早崩毁。」
「可是这和桑竫有什么关系?」谷非顼提出疑问。
谷清云奇怪地瞅着他,「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桑原可能会采取和威名联姻的方式,卖掉公司股份并借贷资金来稳住桑氏,而且也可以保障他的地位吗?」
谷非顼沉默了,他并不是忘记,只是刻意不去想起,因为他知道,依桑竫的性子,绝对会听从桑原的安排,去牺牲自己幸福,以换得桑原的满意。
有时他的固执和死脑筋会让他有想摇晃他的冲动,摇晃他那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好教他清醒些,多为自己着想。
所以他选择回避,反正又还没尘埃落定,他不需穷紧张,搞得晚上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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