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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她的反应后,商亦衡低头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小姑娘,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手还在胡乱动着,好像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甚至还有闲情开玩笑:“追杀你的人又来了,想不想逃走?”
闻雯文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会记住这句像玩笑又不是玩笑的话,而且说得好像只要她一点头,他就会带着她一起走似的。
只不过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唯一一个愿望就是——
“先生,其实你只要把我放开就好了。”
急着逃开的人不再大声地同他争论,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商亦衡手上的动作一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难辨喜怒地问道:“你想和他走么。”
明明现在的天气还热得让人想脱光衣服跳进冷水里,可他的嗓音却比深冬的夜风还要凉,听得闻雯文的心一紧,只觉得这个情形有些熟悉。
在会所的那天晚上,她之所以选择商亦衡只是为了看看纹身效果而已,可是今天又没有这一方面的顾虑,她当然会义无反顾地选择陆然生啊。
于是犹豫了一小会儿的人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商亦衡眼底的笑意随着她的动作逐渐散去,却迟迟没有说话,就在闻雯文以为他俩还会这样僵持下去的时候,他又毫无预兆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心生疑惑,又生怕对方下一秒就反悔了,所以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不迭地从他的身上跳了下去,二话不说,直接迈腿就朝陆然生跑去。
被留在原地的商亦衡神情有些冷,还望着空空荡荡的空气,怀里空缺的位置却很快就被晚风补上了,就像是在提醒落单的他,看,你的小姑娘不要你了。
可惜忙着逃走的闻雯文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拉着陆然生逃命似的赶紧往里面走去,可在最后的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庭院里的人还一动不动地坐在长椅上,向来孤傲的背影在热闹的夜色中竟落了几分孤寂的意味,看得人莫名难过,就好像这本不是他应该承受的东西。
闻雯文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觉得自己就这样把一个喝醉了的人扔在那里似乎有点不太好。
幸好在她差点动摇之际,陆然生忽然拽了拽她的手臂,反拉着她走:“走了,没什么可看的。”
发呆的人回过神来,甩了甩脑袋,抛开那个一闪而过的可怕想法,开始处理着另外一件大事。
为了防止陆然生追问庭院里的事,她决定先下手为强,挣脱开他的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请求道:“对了,别问也别说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吧,给我留点面子。”
说完后她又往前走着,岔开了话题,问道:“夏雨荷那儿的情况怎么样了啊。”
谁知她的这道话音刚落,闻雯文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步伐也只能跟着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身后的人,不解道:“怎么了?”
陆然生紧抿着嘴唇,脸上的表情好像又有点太高兴,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开口说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待会儿和夏雨荷一起回去。”闻雯文又习惯性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向都很听她的话的人居然也有造反的一天,压根儿就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陆然生固执起来连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闻雯文实在是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上了车,在路上的时候给夏雨荷发了条短信说明情况。
不过车上的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过话,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直到下了车,陆然生才说了第一句话,也不知是问句还是命令:“你不能离那人远点么?”
“嗯?”闻雯文一脸茫然,想了几秒才明白过来他指的“那人”是谁,有气无力道,“我也想啊,可是……唉,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
比如那位商先生是如何做到这么阴魂不散的,这个问题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她都想不通,那就更别提陆然生了,闻雯文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把他往车上推,说道:“好了,你就别再想这事儿了,反正也没答案。快回去吧,夏三烂的师兄应该还在等着你去救场。”
“你……”本来陆然生还想说些什么,可惜闻雯文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说完后就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商总是不是有点可怜……
没关系,下面让我们马上进入消失已久的小剧场环节,掌声响起来
闻雯文某一次逛街的时候看上一张逍遥椅,心想躺在上面的时候一摇一晃,肯定最适合用来催眠了,于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放在了卧室的阳台上。
这天晚上,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一下它的催眠效果,结果瞌睡没有催出来,倒是把不该引的人给引了过来。
“……”闻雯文看了眼手机,发现现在才九点多钟,距离约定好的运动时间还差一大截,忍不住问道,“还没到时间,你怎么又提前来了!”
谁知道商亦衡的身子又压了下来,一边伸手探进她的睡衣里,一边低声道:“这椅子你一个人玩得起来么?”
“……”难道还需要和别人一起玩?
闻雯文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被身上的男人带着用身体感受了一下椅子的具体功用以后,才发现它竟然是这样的逍遥椅,而且托它的福,她当天晚上还被解锁了好几个新姿势:)
做到最后,筋疲力尽的人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我明天要把这椅子烧了……”
闻言,商亦衡笑着亲了亲她的额角,没有说什么,只是帮她把运动时间免费延长了,作为买下这张好椅子的奖励。
这个小剧场是我昨天在写小剧场加长版的时候想到的,当时我只是去百度一下逍遥椅,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叫这个名字,因为我们这儿喊的是摇摇椅,结果……我发现……逍遥椅……又名……情趣椅……
我:????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度娘!!!
大家以后远离逍遥椅吧,反正我是已经无法直视它了:)
成为日更31天作者的第一天,一切都好像不是太顺利,希望剩下的30天能够准时度过(双手合十。
今天前20条评论的小天使会获得一个过节小红包,要是评论多的话,就发30个吧
从上述数字看得出来我的评论君有多瘦了吗,隔壁水货都是66条起送:(
☆、第二十五种吃法
奇妙的一天注定会以一种更奇妙的方式来作为最后的结束,所以在晚上睡觉之前,闻雯文又接到了侯淼的电话。
她一看来电显示,第一反应还以为对方又被截机了,于是就像是接到了鬼来电似的,被吓得一个条件反射,直接把手机扔到了床上。
无人接听的手机一时间孤零零地陷在被窝里,只留下铃声还在房间里孜孜不倦地响着。闻雯文站在床尾,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心想这有什么好怕的,真是太小题大做了!
于是她又重新飞扑到床上,接通了电话,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她这次不再急急忙忙地把什么话都往外说了,而是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她的声音比蚊子还小,便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壁钟,发现还没到深夜做坏事的点,问了句:“你在做贼么,这么小声干什么。”
“……”真是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还好一切都正常。
见通过电话线传过来的声音是如此熟悉,闻雯文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以往的精神状态,跪着的身子就像是泄了气的加油棒,一下子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虽然现在距离碰瓷事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她一直都不敢主动给侯淼打电话问那天的情况,生怕又被什么不该接电话的人接了去。
所以在接到侯淼这通时隔多日才打来的电话后,闻雯文之前积累的怨气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忍不住埋怨道:“猴哥,你那天怎么了,为什么会和那个变态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
变态?
侯淼一听这话,立马被其中那个富有深意而又引人遐想的词语给噎了一下,先是自个儿解读了一番,回过神来后感叹道:“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对商总好像不是这种态度,你俩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发生了很多不可说的事?”
“……”他们道上的人都这么会总结信息么,她才说几个字啊,居然就能推出这种核心结论来?
一想到今晚还发生了更多更变态的事,闻雯文就不禁老脸一红,心想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摊上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为了不让自己暴露更多的破绽,她决定暂时闭上嘴巴,还是安静听对方说比较好,于是十分明显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问道:“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么?”
见她有意回避,侯淼倒也没有再追问什么,这才说起自己的正事,提醒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最近没事就别往外乱跑了,遇见不认识的人也别傻不拉几地跟着走,记住了么?”
“你当我三岁……嗯嗯嗯?”闻雯文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隐隐嗅到了空气里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一时间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而是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谁知道侯淼只回了句“睡前别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对身体不好”,而后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cool。
听见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忙音,闻雯文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了几秒,除了一头雾水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毕竟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说话模式。
于是被挂断电话的人不再东想西想了,一边琢磨着侯淼刚才说的话,一边做着睡前准备,打了几局熊猫麻将,顺利输掉一百多块后,死不瞑目地准备入睡了,结果没等几分钟又垂死病中惊坐起——
靠,明天黑珍珠就要出差回来了,她那份三千字的检讨书还一个字都没有写呢!
闻雯文都快对自己的记忆力无语了,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也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趴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第二天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找张欣,打算把检讨书交给她。
本来她以为这件事应该能就此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黑珍珠居然把自己留了下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认识商先生?”
“……不认识。”闻雯文连想都没想一下,甚至在对方话音刚落之际就回答了出来。
可惜张欣明显不相信她说的鬼话,一下子就拆穿了她:“不认识那他还那样和你说话?”
“哦……那就认识吧。”见自己好像也骗不过她,于是闻雯文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不再解释什么,又直接承认道。
只不过此话一出,空气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是想借由这种冷暴力来逼问出真正的回答。
闻雯文有些无言以对,对上黑珍珠那双无声胜有声的眼睛后,开始思考“我的上司是个傻逼我要不要告诉她”这个旷古难题中。
说不认识她不信,说认识她也不信,既然她心里都有一个答案了,那还来问什么问,核对一下答案是否正确么。
心塞塞的人终于体会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那种无力感了,只能再一次申明道:“经理,我真不认识那位商先生,要不然我还至于在这儿做这份工作……”
谁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肩膀上就突然多出来了一只手,接着又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这份工作怎么了,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