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在意自己所有不堪的外物。
他只是问:你愿意与我共度一生吗?
如果这是梦境,那么即便是在这里死去他也愿意。
——上帝,请让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我愿意,莱恩,我愿意!”埃里克揽住面前的人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最终激动的吻了上去。
即便现在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不能昭示你与我的关系,但是埃里克,我爱你的心,你是否能够感受得到。
最多十年,我将掀翻整个法国。
为了你。
第38章 《歌剧魅影》【6】
棕色卷曲长发的克里斯汀坐在她自己屋内的窄床上,女高音伊迪斯的确是个非常出色的人物,与只会与男人调情的卡尔洛塔是完全不同的女性。她热情貌美,富有才华。但是同样的,这个女人非常的聪明。
克里斯汀心中有些不甘,她不愿意再以芭蕾舞者的身份混在众人之中,他梦想着登上那个闪耀的舞台享受所有人的注目。常年的孤单与心中滋生的心愿让她对父亲所说的音乐天使嗤之以鼻。
她想到这儿忽然脑海中划过一个戴着银制面具的男子——埃里克·雅克子爵。
她曾经有幸听到过雅克子爵为那个英俊的公爵开口轻唱。那是一种怎样的声音啊,是从九天之上的宫殿中传来的天籁,轻渺如云烟,梦寐得让人灵魂都要从躯壳中脱离。
克里斯汀几乎在一瞬间就觉得那个子爵和她心目中父亲所说的音乐天使相吻合。
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就是父亲派遣来的天使。克里斯汀双眼微亮。她的未来终于有了点盼头。她相信,那个子爵不论是从哪一方面,她都可以从那个骄傲的男人身上得到帮助。
她的机会来了。
马车黄金打造的把手被男仆恭敬的打开,男子右脸上覆着价值不菲的轻薄银面具,黑色的发带着柔和的弧度,一身黑色的子爵装束贴合在他直挺的身躯上,富有男性魅力的性感,他的表情并不柔和,甚至可以说得上严厉冷傲,在音乐界中他就是王者,这是属于埃里克的傲慢。
他从马车上跨脚下来,手里拿着软皮纸包裹着的《唐璜》,他眼中有着些期待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并没有维持多么久。
“雅克子爵。”棕色卷发的女性拦住他的去路,在一个比较隐蔽一些的走廊角,这是去往他创作室的必经之路。
那头棕色带着光滑的浅浅金色,但是并不是那种纯正的宛如阳光的金色,埃里克抬起下颚,绅士的停下脚步,一手拿着蓝宝石的手杖放在身前:“这位女士,有什么事情?”
“请您教我高音吧,我是克里斯汀,是剧院里的一位芭蕾舞者,我非常的仰慕您!雅克子爵,您的歌声真是太美妙了!”她激动的说,涉世未深的少女一般表露出自己带着激动与羞涩的兴奋,还有几分害怕被拒绝的拘谨,“我希望能有那个被您教导的荣幸。”
已经从自备中走出的埃里克此刻他的灵魂早已被那个他唯一在乎的人解放,他遨游在广阔的天空,自由自在,不被束缚。过去的一切都被更加鲜艳璀璨的颜色覆盖,重新在他人生的画作上绘画出了新的色彩与风景。他不是那个渴望得到他人怜悯与善待的魅影。
他是埃里克,是雅克家族的子爵,是……
是布莱恩·雅克的爱人。
“克里斯汀?”埃里克声音轻柔得像是冬日从天空中飘落的一片雪花,缥缈中冷淡毫无情感,“既然是歌剧院的舞者,那你应该知道剧院的规矩。还请回去吧。”他在音乐上是极为苛刻的,而眼前的这个女性已经早已过了适合塑造声音的年纪,况且……他想要听到的只是布莱恩的声音。
他已经得到了最好的。这些连残次品都算不上的有什么资格得到他的亲自教导。
克里斯汀被无情的拒绝,她并不气馁,她知道,劳尔·夏尼是一个热情洋溢的贵族。
而范浩然却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克里斯汀作为这个世界的女主角她自然是天真又善良,不过这些对于正在发起法国革命的公爵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他并不担心埃里克的真心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动摇,他太过了解那个执着的男子,坚韧的性格,决定便不会更改的固执。
帮派与各大军阀之间闹得不可开交,公爵作为其中的润滑剂在两方调协,皇室虽然还有着些支配权,但是却已经在各方血腥的争夺中逐渐式微。老牌贵族被打压,外贸货物流通让新贵族崛起,许多都是从未耳闻的姓氏都仿佛是一夜之间从底层站了起来。
而却没有人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有一双操纵的手是从雅克家族中伸出来的。
范浩然看着桌上用黑色丝绸系着蝴蝶结的请柬,他饶有兴趣的挑眉,伸手将那张独特精美的请柬拿起来,上面是熟悉的优美花体字,措辞非常的文雅。是埃里克邀请他今夜在五号包厢共享美好夜晚。
将请柬放进胸口处的衣袋,从而侧顺了一下略长的发丝,金色的光芒自指缝划过:“亲爱的,这样的情趣我实在是非常的喜欢。”他笑得很是深意。
自从埃里克接手歌剧院后,剧目的排演都是他的作品,每一次都座无虚席,人们的热情十分高涨昂扬,他作为雅克子爵的声望在音乐界的号召力是十分巨大的,甚至有人高价购买门票,没有买到的人无一不是叹息遗憾。
五号包厢,可是说是歌剧院最好的一个位置了,他的观赏角度,还有传达的音质都比其他的位置更上一筹。
里面的灯光柔和,花瓶里摆放着一只精心挑选的玫瑰,空气是淡雅的清香,沙发摆放得很巧妙。
埃里克解开了脖颈上的丝巾,他微微弯着窄腰往酒杯中倾倒红酒,暗红的酒液在柔和的灯光下旋转出优雅美妙的微光。
范浩然推门进去边看到那个男子垂目注视着红酒杯的神态,那是一种相当令他食指大开的诱惑,即便是此刻埃里克每一根发丝上的光芒都要令他心动,想要伸进他的发间轻轻的摩挲他的头皮,倾听他微微喘息时候的动人呼吸,起伏的胸膛在丝绸的衬衣下描绘出那两颗微微硬起来的果粒,摩擦的布料声响……
“莱恩。”埃里克直起来,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过来,嘴角抿起一个笑。
已经越发热辣的场面被这声呼唤打断,范浩然不着痕迹的吞咽了一下,他喉咙有种难耐的烧灼感。他走过去,伸手接过埃里克手中的酒杯,笑着说:“我已经等待你的惊喜,快要被你的小神秘折磨得想要亲自从你嘴巴里将答案吸出来了。”他灼灼的看着埃里克红色的嘴唇,那是一种艳丽的殷红。
埃里克觉得那视线太过火辣,嘴巴上泛出酥麻感,他轻舔了一下,掩饰性的举杯喝了一大口红酒,视线有些漂移。
空气忽然黏腻起来,这个空间忽然流淌着琥珀,窒息感让心跳不可抑制。
两步跨过去,一手揽住埃里克柔劲的腰,他眸色深浓,垂头舔了舔那殷红唇角的酒汁,搂的更紧了,两人的腹部紧贴,范浩然忍不住更加上前逼近,含住唇瓣吸吮里面混合着唾液的红酒。
埃里克被逼得后退了两步,一下子被按在了沙发上,他惊得闷哼了一声,尾音温婉的上扬。
他的声音天籁得对于范浩然来说就是挑动火焰的利器,此刻他恨不得直接将身下的这个人直接拆吃入腹,一干二净。
直到下面忽然音乐奏响,范浩然不得不遗憾的放开埃里克,爱人精心准备的礼物他怎么忍心错过?
然而给范浩然的惊喜却并不是在歌剧院里,而是在公爵府。
埃里克前奏的歌声充满了痛苦的自抑与阴鸷的悲切,充满了对黑暗的无望,想要掠夺的卑劣与疯狂的挣扎。
这是对于多年压抑的苦恋的献祭,无论多么的挣扎无奈,无论内心中充斥着怎样的肮脏与悲怜,所有的一切在获得了爱情之后都得到了救赎,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躯壳与所有的一切都将远离不能得到的疼痛与禁忌的撕裂。
“说你愿与我共享鉴定爱情,一生一世。指引我,拯救我走出孤独。说你需要我,陪你在此,伴你身旁。不论身在何方,也让我同行……”
这样的埃里克怎么能让人不爱?范浩然怎么能不爱他?
“埃里克。”他温柔的将人拥抱,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肩上,手上是微凉的发丝。埃里克的心太过不安,他知道他有将自己放得有多么低微,这让他很无奈。他轻手取下埃里克脸上的面具,温柔的看着他眼中还未平息的激烈情绪。
他已经尽可能的增加两人皮肤接触的时间。早已经察觉了埃里克似乎有轻微的肌肤饥渴症,他抱着人将人横放在腿上,就像他小时候一样。抱着埃里克却已经将人不能完全包裹了。范浩然将金色的脑袋蹭在埃里克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些笑:“这是我收到的做好的礼物了,埃里克。”
埃里克早已将脖颈上的丝巾去下了,露出喉结。范浩然抬起头的时候,呼吸轻轻喷在他的脖颈侧,埃里克缩了缩脖子,皮肤有些发烫起来。
眼神一深,探头轻轻吻上喉结,口中模糊的的轻叹:“宝贝儿,宝贝儿……”
第39章 《歌剧魅影》【7】
《胜利的唐璜》的出演在巴黎引起了一阵惊叹于热潮,一连四个月,歌剧院里场场爆满,而此时的法国巴黎的满街除了关于胜利的唐璜的热议,那便还有红卫军。
侵略的战争已经开始分割利益,国际的大蛋糕被划分成了强者和奴隶,枪炮已经开辟了那些仍然固执着老旧规矩的落后国家。
雅克公爵从甫拉卡的宅邸缓缓走出来,他面带笑容,身后是暗棕色光漆的木门,花纹是甫拉卡家族的族徽,可是这个古老的家族却随着公爵离开的脚步在轰然倒塌。威望、金钱、势力……所有属于甫拉卡的一切都被雅克家族接收。
贵族间的波涛汹涌刀光剑影一片,雅克公爵的每一个动作都昭示着将要有大部分法国力量将被替换。然而从另一方面来看,他的慈善事业却非常的出色,在民众间的威望甚高。
这样的动作并不能阻挡巴黎上流社会的夜生活,大量家族的没落指挥成为贵妇人小姐们的谈资来津津乐道。
“主上,这是今晨被送过来的请柬。”男仆双手递过来。是莱特家族的晚宴。
范浩然将外套脱下来递给男仆,随手看了一眼变将那请柬丢在一旁:“埃里克呢,他去剧院了?”
“先生正在创作室里,您需要我去通知吗?。”男仆回答。
大理石的地板光洁可鉴,皮鞋的鞋跟轻轻的敲击在其上,他现在非常想要见到他:“不必了。”大步迈开脚,姿态轻盈得宛如海浪上灵巧垂下的鸥鸟,爪尖快活的划过海面,风声带着海潮的声音。
男仆还来不及什么,主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
但是事情总是那样让人有些意外,即便是站在外面他也能轻易的听到属于埃里克的天籁般的声音穿透门板,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悦微微震颤在空气中:“劳尔夏尼,你将这个女人带到我的创作室做什么,无礼粗鲁,胆大包天。纵情在男欢女爱中的子爵,你可还记得这里并非你的子爵府?”
即便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并不口下留情,甚至是严厉的指责那个身侧挽着一个女性的劳尔。
克里斯汀难过的咬着嘴唇,这个人在歌剧院的时候还是有着绅士的礼仪,可是现在却带着些讥屑的说着话。她偷觑着雅克子爵精致犹如天使般的左脸,忍不住思忖他为什么戴着面具。
维持他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