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谭宗扬一怔,连忙从床上下来。
他看来一眼时间,三点二十分,原来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可是做的那个梦,却像是一生一世。
“她在哪里?”
“只是知道苏小姐的下落,具体在哪里还不知道。刚才,有人送来了这张纸条。”李特助连忙将纸条递给谭宗扬。
谭宗扬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下午四点平原广场私人飞机。
“苏暮然在鲁远东手里。”谭宗扬一边穿鞋下床,一边冷声道。
李特助“啊”了一声。
谭宗扬冷声说:“还啊什么,赶紧去找人。我要马上去这个地方。再晚一点就来不及了,鲁远东一定有私人飞机,他打算送苏暮然去非洲。”
“可是这个消息属实吗?”李特助怕谭宗扬关心则乱,忽略这件事。
谭宗扬冷冷地说:“这个自己是杨佐的,我相信他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骗我。”
李特助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去召集人手。
十分钟后,他们在门口集合,开着几辆车子往平原广场赶去。
平原广场是容城两年前准备建造的亚洲最大一座广场,可是因为种种原因都没能建成,后来就荒废在这里。
又因为离市区较远,又太过荒凉,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人会到这边来。
鲁远东的私人飞机停在这里,倒是个很好的选择地,一般情况下不会被人发现。
苏暮然坐着鲁远东的车过来,一下车果然看到一家私人飞机停在这里。
虽然比不上谭宗扬的那架气派,但是也不错了。毕竟是飞机,哪像她,可是连辆车都没有。
“苏小姐,你真的想好了吗?”鲁远东站在她身后再次询问。
苏暮然说:“你有完没完,啰不啰嗦,我都说了我想好了,你怎么还问呢。”
鲁远东脸色有些难看,不自然地咳嗽声说:“我这不是想再跟你确认一次,关心你嘛。毕竟你这次过去,生死未卜,万一现在想要反悔,我也不会逼你。”
“好了,别废话了,上飞机吧!”苏暮然咬咬牙说。
“等一会,我那个朋友还没来呢。”鲁远东说。
苏暮然皱眉。小声嘀咕道:“你还真有朋友去啊!”
“不然呢,你以为我在骗你?”鲁远东冷笑。
掏出手机到一边给他那个朋友打电话,催促他赶紧过来。
鲁远东走远了去打电话,苏暮然就只能站在原地等待。
抬头看看天,天很蓝。
她不知道这样美丽的天空,她还能看几次。
鲁远东的话并不是恐吓她,这一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有几分生存的希望。那边的政局依旧动荡不安,说不定什么时候一个流弹,她就丧命在异国他乡。
可是不去,不亲自尽力,她的心就没办法安稳。
现在她真的可以确定,谭婉宁以前爱的那个人一定是容澜。
因为只有面对容澜。这颗心才会不受她的控制而心痛、难过,为那个人牵挂担心。
“你对容澜可真好,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不知道这件事如果被谭宗扬知道了,他又该怎么想。”
突然一个人站在苏暮然身后,对苏暮然缓缓开口。
苏暮然一愣,连忙扭过头。
“是你?”苏暮然惊讶,没想到居然是杨佐。
杨佐苦笑着说:“你还记得我?真好。”
“切,怎么能忘了。”苏暮然嗤之以鼻。
上一次害的她那么惨,之后又三番五次地陷害她,她能忘了他才奇怪。
“你真的还记得我?是因为你的心里还有我吗?”杨佐激动地问。
苏暮然惊悚地看着他,连忙往后倒退两步皱起眉头。
杨佐拉住她的手说:“如果我早知道你的心是婉宁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
“停停停。”苏暮然连忙打住他,她算是知道杨佐为什么这么激动了,原来当年他也是爱慕谭婉宁的一份子。
“杨佐。”苏暮然轻咳一声说:“我不知道你跟谭婉宁之间的事,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记得你,绝对不是因为我心里还想着你,只是因为你曾经伤害过我,所以我记得而已。这个和我的心脏,没有任何关系。”
“你撒谎,我们一次次相遇,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之间有缘分。”杨佐反驳。
苏暮然嗤之以鼻:“缘分?情人之间叫缘分,仇人之间也叫缘分,而我们之间的缘分,绝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缘分。”
“你胡说,婉宁她也是喜欢我的。她也是喜欢我的。”杨佐激动地喊起来,苏暮然的话简直让他丧失理智。
苏暮然连忙往后倒退两步说:“喂,你这么激动干嘛,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可别大呼小叫的,我的确不知道你和谭婉宁之前怎么样。但是依照跟她纠缠不清的另外两个男人的标准来看,和你纠缠不清喜欢你的可能性,还是微乎其微的。”
“你。”
杨佐气得咬着牙冲上去掐住苏暮然的脖子,他真的要被气得丧失理智。
幸好,鲁远东已经打完电话了,正好走过来。
“杨佐,你干什么?”鲁远东冲过来将两人分开,对杨佐厉声质问。
杨佐被推到一边。这才恢复理智。
他满脸痛苦地摇了摇头,喃喃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糊涂了。”
“咳咳咳,他想杀了我。”苏暮然指着杨佐对鲁远东告状。
鲁远东对杨佐冷冷地说:“还不滚。”
杨佐的表情更加痛苦,不甘地瞥了苏暮然一眼,怏怏地离去。
鲁远东对苏暮然轻笑说:“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他绝对没有想要伤害你的心,若说以前可能会有。但是知道你的心脏是谭婉宁的,他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伤害你。一定是你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才让他失去理智。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你看谭宗扬现在如此风光。就连容澜都事业有成,而他以前是和他们在一个水平线的。就因为家道中落,才落得这个下场,心爱的女人又不爱他,还死了,不疯魔才怪。你也别刺激他,刺激的深了,说不定哪天他发狂,和你同归于尽。”
“我也没想刺激他,谁让他总是一说话就夹枪带棒,以前还那样对我。”苏暮然小声说。
“我朋友马上就来了,等他来了后你们就可以走了。”鲁远东说。
苏暮然点头。
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在不远处停下。
鲁远东说了句:“已经来了。”
说着迎上去。
可是谁知道,车门打开后。除了下来一个男人外,清浅居然也来了。
鲁远东脸色一变,快步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鲁远东问。
清浅朝苏暮然看了一眼,冷冷地说:“果然是你抓了她。”
鲁远东嗤笑:“怎么能用抓这个词,你去问她,我是抓了她吗?这可是她心甘情愿的,心甘情愿去找容澜,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还是做好人好事,不求回报呢。”
“你别自吹自擂了,这件事要是被谭宗扬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清浅说。
鲁远东冷笑:“不放过我又能怎么样?他还能弄死我?人家不愿意留在他身边,非要去找老情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吃饱了撑的才找我算账。”
“鲁远东。”清浅气得怒斥一声。
鲁远东说:“清浅,这件事你别插手。我真搞不懂,你插手干什么?谭宗扬是怎么对你的,既然你这么痛苦,难道你就不想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吗?我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你,为了给你报仇。”
“我谢谢你,可是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为我报仇。”清浅说。
鲁远东冷哼道:“你不需要也要需要,反正他让你难过,我也不会让他好受。”
杨佐趁着鲁远东不在,又跑过来。
苏暮然也看到清浅来了,正拧着眉头担心清浅会跟鲁远东说什么。阻止自己去找容澜呢。杨佐突然冲过来,将她吓了一跳。
“喂,你还想干嘛?”苏暮然警惕地问。
杨佐深吸口气,冷声说:“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伤害你。不过你也不能去非洲,绝对不能去找容澜。”
“为什么?我去找谁关你什么事?”苏暮然嚷嚷道。
杨佐急道:“鲁远东没安好心,他骗你过去是想让你死。”
“他可没有骗我,他都跟我说了,去的话九死一生,我知道凶多吉少。”
“那你还去?”杨佐急道。
苏暮然说:“用不着你管。”
“苏暮然,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谭宗扬的感受?”杨佐一急生气地喊道。
苏暮然一怔,谭宗扬的名字如一把重锤。砸在她心上,让她的心瞬间生疼。
良久。
她才抿了抿唇,喃喃地说:“我不知道当初你们四个,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谭宗扬为什么要骗我,说谭婉宁爱的是他。可是现在我很清楚,谭婉宁爱的那个人是容澜,即便是她已经死了,她的心依旧会为他而心痛。不管是为了谭婉宁,还是为了给谭宗扬赎罪,我都必须去找容澜,说不定能救他回来。”
“我用不着你帮我赎罪,我从来都没有做错过,又怎么需要赎罪。”谭宗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暮然吓了一跳,连忙扭过头。
她惊恐地看着谭宗扬。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居然还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
“杨佐,你太过分了。”苏暮然想到什么,立刻扭过头对杨佐喊道。
谭宗扬从她背后而来,她看不见但是杨佐肯定看见了。
可是他不但不告诉她,反而还问她那个问题,分明就是给她下了个套。
杨佐冷笑说:“我怎么过分了,这些话又不是我逼你说的。”
苏暮然咬牙,她要是知道谭宗扬在她身后,打死她也不会说好不好。
鲁远东和清浅也走过来,他们两个都没想到,谭宗扬会这么快找到这里。
而且,俩人居然还都没看见。
“宗扬。这件事情。”清浅害怕谭宗扬误会,连忙跟谭宗扬解释。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谭宗扬就冷声打断她:“你不用解释,我知道怎么回事。”
清浅咬了咬下唇,眼眸忧伤地看着他。心里暗想,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这件事根本跟我没关系吗?
可是她没有再说下去。
谭宗扬都这样说了,她再说反倒让自己更加难看。
鲁远东也不可能帮她解释,他巴不得他们之间的误会更深呢。
“谭宗扬,苏小姐可不是我绑架的。这是苏小姐自己愿意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鲁远东不帮清浅解释,却帮自己解释起来。
说着,还朝苏暮然看了一眼,示意苏暮然说话。
苏暮然深吸口气,看着谭宗扬解释道:“是,他说的没错。是我要去,跟他没关系,他只是帮我而已。”
“李特助,拿绳子来。”谭宗扬冷冷开口。
李特助愣了一下,讪讪道:“老板。”
“我让你拿绳子来。”谭宗扬再次厉声吼道。
李特助吓得一颤,连忙从车里拿出一捆绳子。
苏暮然愣愣地看着谭宗扬,惊恐地问:“你想干什么?”
“既然这么不听话,自然是要绑回家。”谭宗扬沉沉道。
他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丝毫都不觉得不对,像是理所当然似得。
苏暮然看他走过来,吓得一声尖叫,就想跑。
可是谭宗扬更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
也不知道怎么弄得,三下两下就把绳子绑在她身上,很快就将她绑成两个粽子。
“谭宗扬,你放开我,你混蛋,混蛋。”苏暮然破口大骂,使劲挣扎扭动。
可惜,谭宗扬充耳不闻,将她扛起来往车子那里走。对于鲁远东清浅等人,视若无睹。
苏暮然看他无动于衷,自己也挣扎不过,只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