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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苏暮然,你别傻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根本没有造谣。”陈曼脸色苍白,立刻冲苏暮然喊道。
“来人,将这对母女赶出去。”谭宗扬呵斥一声,让管家过来。
管家马上带着人过来,不由分说地拉着陈曼和苏美凤离开。
“谭宗扬,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陈曼大喊。
苏美凤也扯着嗓子喊:“谭宗扬,你不能这样,我女儿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狠心。连你的孩子都不要。”
可是这些声音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暮然看到这幅情景,倒是有些戚戚然。
“你打算怎么办?”苏暮然问。
谭宗扬说:“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自然是赶出去,不会再给任何接济。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回老家,编排出一些对你和岳父岳母不利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意。”谭宗扬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道。
苏暮然点头。
她这个人。虽然嘴巴上有时候厉害些。可是心里面终究是心慈手软的,知道对付陈曼这种无赖一样的人物,绝不能心慈手软。所以干脆不管,全权交给谭宗扬好了。
不过。
“陈曼的话,你真的一点都不信吗?”谭宗扬问。
苏暮然吓得一颤,她正想这件事呢,没想到谭宗扬反倒先问她了。
“当然不信,我怎么会相信你做这种事。你又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可能会伤害谭婉宁。放心吧!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苏暮然连忙举手发誓道。
谭宗扬感动地抱了抱她说:“我很高兴,你能这样信任我。不过,即便是你不相信,时间久了,这件事终究还会如同一颗种子,少不得生根发芽。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明天还是跟容澜见一面吧!”
“啊?跟容澜见面?为什么。”苏暮然惊讶道。
以前不是一直反对她和容澜见面吗?为了这事,两人还闹过别扭。
今天是怎么了,突然主动提出让她跟容澜见面的事。
“你不是让容澜调查这件事吗?应该有结果了。你跟他见一面,他会告诉你所有的事。这样,你对我的猜测也就会彻底没了。”谭宗扬解释说。
苏暮然连忙举手发誓:“我就算不跟他见面,我也是相信你的。”
“还是见一面吧!有些事情我也想知道真相。”谭宗扬微笑道。
苏暮然抿了抿唇,好吧,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谁让她也很想知道真相,也不知道谭宗扬这样说到底是不是真心,不过就当他是真心吧!
第二天上午,苏暮然就跟容澜约定,在咖啡馆见面了。
算起来她已经有好长时间没看到容澜了,没想到一见面吓了一跳。
这还是容澜吗?
还是那个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容澜吗?一段时间没见,怎么消瘦了那么多,人也变得憔悴了。
“容大哥,这段日子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苏暮然还没坐下便关切地问。
容澜微微勾唇,笑容也没有以前的温润如玉,反倒多了几分苦涩。
“坐吧!你找我有事?”
“容大哥。”
容澜故意避重就轻,也不回答她的问题,越发让苏暮然觉得心疼。
“暮然,我时间可能不多。下午还有一个手术。你要是有事就赶紧说,我还要回去准备手术的事。”容澜看了看手表,对苏暮然道。
苏暮然说:“你不是都当院长了嘛,怎么还做手术?”
容澜苦笑说:“当了院长也不能忘记自己的本分,虽然比以前的时间少了,手术自然也少了。不过有时间,我还是会做的。不然,我真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容大哥,你是因为雨菲结婚的事吗?”苏暮然突然想到这个原因,连忙询问道。
虽然容澜以前一直说不喜欢谭雨菲,可是也保不准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等谭雨菲结婚了,他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还是对她有感情的。
然后就是各种悔恨,各种心痛,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跟雨菲没有关系,我很高兴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容澜说。
“哦,跟这件事没关系啊!那是为什么?”苏暮然松了口气。
她真怕跟这件事有关系,林振宇也是她朋友。到时候,都不知道该帮谁。
“你先说你找我什么事吧!”容澜说。
苏暮然抿了抿唇,将自己来得目的告诉他。
容澜皱眉,看着苏暮然问:“真的真的是宗扬让你来问我?”
“是呀,他说你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容大哥,是吗?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
容澜的手指微微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苏暮然的话像来自天外的声音,只能嗡嗡地听到,却根本听不清楚到底说的什么。
“容大哥,容大哥?”苏暮然又高声叫了两声。
容澜的脸色实在不好,苍白的吓人,好像额头上还有冷汗冒出来。所以看得苏暮然很奇怪,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啊?”容澜惊了一下。
苏暮然又连忙问:“容大哥,你怎么了?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容澜摇头。
苏暮然皱眉,看着容澜说:“容大哥,你要是不舒服今天就不说了。改天我们再约,改天再谈吧!反正这件事又不着急,不管陈曼说什么,我总归都是相信宗扬的。”
“陈曼她跟你说了什么?宗扬又为什么让你来找我?能能不能全部跟我说?”容澜声音虚飘地问。
苏暮然点头,将陈曼的那些话都说出来了。
说完后失笑道:“陈曼也真是失心疯了,狗急跳墙什么谎话都能说得出来。居然说谭婉宁是被宗扬撞死的,开什么玩笑,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你说是吧容大哥,你也不会相信这种谎话吧!”
“是,怎么会相信。”容澜苦笑一声喃喃道。
眼睛干涩地厉害,让他忍不住伸手擦了擦。深吸口气,才缓缓地对苏暮然说:“其实这件事我的确已经调查清楚了,根本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
随后,容澜将自己去找陈品,和陈品说的那些话都告诉苏暮然。
“是你我太执着了,总以为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其实根本没有,一切都是一场意外。婉宁素来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不想追究那人的责任,也愿意把自己的器官捐献给你。这都是她善良的原因。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再去追究。陈品说,只有我真正放手,婉宁才能真正解脱。我想,陈品说的没错,这些年是我太过执念了。”
苏暮然抿了抿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容澜这么难过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受。
伸出手放在他的手背上,轻声安慰说:“容大哥,你开心一些。既然决定放下执念,就应该高高兴兴地活着。我想,她也希望看到你高兴的样子。”
容澜点头,可是心依旧涨得满满的,让他有种难以言喻地痛苦。
“对不起暮然,你再坐会,我先走了。”容澜终究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生怕在苏暮然面前暴露,连忙站起来离开。
“容大哥。”苏暮然皱眉。连忙转过身叫了一声。
可是容澜走的太快,很快就打开门离开。
苏暮然叹了口气,她怎么觉得容澜那么奇怪。
容澜离开咖啡馆,一跑出去便深吸口气,眼眶立刻湿润起来。
就在这时,谭宗扬走过来,看着他压低声音道:“谢谢。”
容澜迅速回过神,眼眸朦胧地看着他。
好一会,他才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咬着牙痛心疾首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谭宗扬被他抓住衣领,却神情平静甚至冷漠地看着他。
容澜被他这样看着,怒气也渐渐地消退。手缓缓松开,神情失落地放下手,踉跄地后退两步。
谭宗扬平静地说:“我以为你了解我。”
容澜苦笑,语气苦涩地道:“是,我了解你。就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才会在去找陈品的时候察觉到不对。而什么都没说。这些天一直一个人思索这件事,痛苦、难过、伤心,却一直没有去找你。可是我想不通,想不通为什么。”
“当时的情况,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比我更希望婉宁活着。而现在,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暖暖活的开心,这也是婉宁想要的,我所能说的只有这么多。”谭宗扬冷冷道。
说完。走向咖啡馆推开门走进去。
“宗扬,你怎么来了?你看到容大哥了吗?”苏暮然结完账正打算离开,突然看到谭宗扬走进来,于是惊讶问道。
谭宗扬摇头:“没有,我没有看到他。怎么?他这么快就走了?”
苏暮然点头:“是呀,说了没几句就走了。不过我觉得容大哥有些奇怪,好像神情很不对,脸色也不对,人消瘦了很多。而且以前很细心的。今天居然连账都没付就走了,这根本不像他平日里的为人。”
“或许他是有什么急事吧!不要多想,我们也走吧!”谭宗扬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苏暮然点头,被谭宗扬搂着和他一起离开。
等他们出门,容澜早就走了。
谭宗扬带她上车,还拿了一份蛋黄酥出来。
苏暮然看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奇问:“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带吃的?”
“中饭是来不及吃了,刚才你也喝了咖啡,这一会吃点小零食。省的一会饿。”谭宗扬缓缓道。
“啊,我们要去哪里吗?”苏暮然好奇问。
谭宗扬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目光柔柔地看着她。
苏暮然被他看的脸红,举着蛋黄酥羞涩地问:“你也想吃吗?”
谭宗扬张开嘴,轻笑说:“你喂我,你喂我我就吃。”
孙暮然脸一红,亲自送到他嘴边。
谭宗扬吃了一口,可是依旧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苏暮然实在是被他看的羞涩不已,嘟着嘴娇嗔地说:“你别这样看我了好不好?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吃了。”
“好。我不看你。”谭宗扬点头道。
他扭过头,扭向一边看外面的风景。
苏暮然抿着嘴笑起来,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将一盒蛋黄酥都吃掉了。
等她吃完,谭宗扬才扭过头,又给她拿了一瓶水让她喝些。
看到她嘴角还残留着一些渣子,伸手为她轻轻擦拭。擦拭过后,那手指却不舍得从她嘴唇上离开了。
“你今天怎么了?也好奇怪啊!”苏暮然看着谭宗扬这副深情款款地样子,脸红心跳又羞涩地问。
谭宗扬说:“没怎么,只是突然觉得。自从结婚后都没有怎么好好陪伴你,所以觉得亏欠你。”
“啊?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苏暮然惊讶。
不过又马上抿着嘴笑着道:“但是我善解人意又温柔大方,是不会介意你的。你放心,不要放在心上了。”
“你不介意我,但是我自己觉得内疚啊!所以,打算带你出去玩玩,好好地玩几天。”谭宗扬搂过她的肩膀,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道。
“所以我们现在是去玩吗?”苏暮然惊讶。
谭宗扬点头。
苏暮然又惊又喜地说:“真的吗?你真的要带我出去玩?这也这也太突然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你还要准备什么?”谭宗扬笑着问。
苏暮然连忙道:“要准备的东西躲着呢,比如说衣服啊、鞋子啊、洗漱用品啊。反正有很多,至少要个行李箱吧!可是这什么都没准备,连攻略都没做,这对了,该不会就去一天吧!”
苏暮然说着突然闭了嘴,如果只是去一天的话,貌似这些似乎是不用准备。
“不是一天,是一个星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