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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顾贝贝,我这样好言好语地跟你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太过分。而且我是男人,生而不同,所以不用担心会被那样对待。”聂臻冷哼一声得意道。
顾贝贝:“。”
“禽兽败类,我跟你拼了。”顾贝贝从床上一跃而起,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还穿着睡衣。
拿着枕头就朝聂臻的身上甩,一边甩一边骂。
什么禽兽、败类、流氓啥的,反正什么词都往外蹦。
聂臻被她拿着枕头往身上甩了好几下,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本来没什么。跟在身上拍拍打打没啥区别,一点都不会赶到疼痛。
他只是讨厌顾贝贝对他这个态度。
看到顾贝贝发了疯似得打她,嘴里还骂出这么难听的话,他暴脾气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一把将顾贝贝手里的枕头夺过去。用力扔在地上,然后抓住她的一条手臂将她制服住道:“顾贝贝,你给我够了,你真的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苏暮飞,你还会这样对他吗?”
听到苏暮飞的名字,顾贝贝一下子消停了。
表情怔怔地看着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呆滞一般。
聂臻看到她这个表情,心里越发气恼。冷哼一声讽刺道:“提到苏暮飞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就这么爱他?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成了我老婆,做了我聂臻的女人。那一晚你是初夜吧!没想到苏暮飞和你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对你做什么。啧啧啧,倒是让我捡了个便宜。虽然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可是总归也不喜欢捡别人剩下的。”
聂臻的这些话,仿佛将顾贝贝所有的坚强和愤怒一下子击垮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眼眸里开始慢慢落泪。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滚滚而落。从她洁白地脸颊上滚下来,滑落到睡衣之中。
聂臻还以为他那些话会让顾贝贝更加愤怒,可是却没想到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说开始哭起来了。
看到女人的眼泪聂臻并没太多感觉,可是身为一个男人,他也并不喜欢看到女人流泪的。
所以当下便不耐烦地道:“哭什么哭,你不是很厉害吗?刚才打我的力气哪里去了,居然还好意思哭。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不会引起别人的任何同情心吗?”
顾贝贝挣开聂臻的手,慢慢地抱着身子蹲下来,最终坐在地毯上抱着双膝拼命地哭。
所有的委屈和伤痛,在这一刻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挡也挡不住。
汹涌地眼泪不断地肆意而出,可是光是这些眼泪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悲伤。失控地声音不断地响起,几乎要将聂臻的耳朵震破。
“你给我闭嘴,苏暮然和谭宗扬就住在隔壁,你想让他们都听到吗?”聂臻不悦地喊道。
可是顾贝贝已经哭得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只耳朵也仿佛被塞住了一半,根本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
所以聂臻的这些警告对她来说,根本就像是在耳边嗡嗡地响了几声,完全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哭声继续。
聂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此刻有恨不得掐死她的冲动。
这要是被谭宗扬和苏暮然听到,估计两人又会在心里鄙视他。谭宗扬更是不吝啬地开口,对他进行嘲讽。
“这是你逼我的。”聂臻阴沉着脸说。
顾贝贝正哭着,突然感觉颈部一阵钝痛。随后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
将顾贝贝打晕后,聂臻松了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随后将她一把抱起,抱着走出客房的门,朝楼上走去。
☆、第232章 捆了一晚上
聂门的房子有这点好处,那就是隔音好。
昨天晚上顾贝贝歇斯底里地哭了那么久,就住在她隔壁的苏暮然和谭宗扬愣是一点没听到。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佣人过来收拾这里。
因为佣人也是认识苏暮然的,只是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倒是苏暮然微笑着跟佣人打了招呼,然后留了一个信封给聂臻。让佣人转交,便和谭宗扬一起离开了。
聂臻起来,就听到谭宗扬和苏暮然离开的消息。
他深了深眼眸,苦笑一声。
不过有突然想起月儿来,于是连忙对佣人问:“小姐起来了吗?”
月儿一般醒的很早,昨天晚上他是因为被顾贝贝折腾的太久。所以才这么晚起床,以往这个时候,他也早就醒来了。
佣人连忙回答道:“小姐已经起来了,小梅带着她去了花园。小姐说要去那边写生画画,说早晨的花开的最娇艳。”
聂臻听后眉头微皱,连忙朝花园走去。
果然。
远远地就看到小梅推着月儿在花园里画画,聂臻大步走过去。走到月儿身边后。原本有些急躁地情绪,也慢慢地安静下来。
他微笑着对月儿问:“月儿,这么早就到这边来画画了。你画了什么?能给爸爸看看吗?”
“爸爸看。”月儿娇滴滴地举起自己的小画板。
月儿画了一片花海,虽然下笔略有生涩,花的并不十分美观。可是因为是小孩子,颜色倒是搭配的很鲜艳。
而且她年纪小,能画出这个水平已经很不容易。
她从小就这样,从两岁多的时候开始学一些东西。总是能用很快地速度掌握不说,而且还都能做的很好。
这一点,就连聂臻也不得不心生敬佩。
“月儿画的真漂亮,空了爸爸让人把它裱起来好不好?我们挂在书房里。”聂臻夸赞说。
月儿点点头,高兴地说:“好,不过,我想送给一个阿姨。”
“阿姨?”聂臻皱眉。
月儿连忙道:“是呀,阿姨。刚刚一位叔叔和阿姨从这边经过,叔叔还给我添了颜色。阿姨也说我画的好看,说她很喜欢呢。既然她喜欢,月儿就想送给她,月儿也很喜欢那位阿姨。”
聂臻的脸色阴沉下来,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他猛地站起来,对小梅冷声质问:“怎么回事?”
小梅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表情惊恐地看着他。
好一会才喃喃地回答道:“就就是这么回事啊!小姐在这里画画,然后过来过来两个人,就跟小姐简单说了几句。”
聂臻的脸色越发难看,怪不得谭宗扬和苏暮然不等他起来就走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趁着他还没起来就偷偷地跟月儿见面。
不过,他现在是被气昏了头,没想那么多才会这么认为。
关于这一点他还真是冤枉了苏暮然和谭宗扬。
两人决定离开,本来是要从正门走的。
可是苏暮然又想到一大早聂门的很多人都在正门的那个位置,到时候她过去碰到了,终归不是太好。
于是她就想到花园这条小路,从花园这里穿过去,可以不用从正门过。这边还有个偏门,从这里也是一样出去的,既不用碰到那么多人,路程也较近些。
所以,她就带着谭宗扬从这边过。
却没想到来到花园就看到月儿在这里画画。
谭宗扬想到昨天月儿看自己的那一眼,于是拉着苏暮然的手走过去跟月儿打招呼。
月儿很欢喜看到陌生人,一点也不怕生。
问了她年纪,的确是比凡凡小一岁。不过说话十分流畅不说,而且思维能力也好,外表看着没有凡凡那么大,思想却比凡凡还要成熟的多。
苏暮然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孩子了,又心疼她的腿不能走路,便夸赞了她几句。
月儿也很高兴。还说要将画的画送给她了。
于是谭宗扬也往上面添了几笔,给她增添些颜色。
怕聂臻看到不高兴,苏暮然和谭宗扬虽然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但是也没敢多停留。
依依不舍地和月儿告别后,谭宗扬和苏暮然就走了。
小梅并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对,看到聂臻的表情她吓坏了。
虽然因为她照顾小姐的缘故,聂臻对她还算客气。
可是在聂门,她时时刻刻都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万一门主一个不高兴,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门主,呜呜呜,对不起,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我一定会照看好小姐,不让任何人接近她。”小梅哭着请求原谅。
月儿看到小梅哭了,立刻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聂臻请求:“爸爸,你别对小梅这么凶好不好。小梅做错什么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傻孩子,她没做什么。爸爸不过是说话重了些,没事的,没事的。”
聂臻的怒气在月儿开口的那一瞬间,突然降下来,随后理智恢复。
他怎么就没想到,谭宗扬和苏暮然就算是有这个心思。可是也要配合月儿起床的时间,而且无缘无故的,他们也不会瞎想什么。
毕竟有些事情,如果他不说,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真相。
刚才也不过是一时着急,然后想多了。
现在想通后,便马上安抚月儿。语气也温柔了许多,让哭泣不已地小梅安心不少。
“时候也不早了,月儿饿不饿?爸爸带你去吃早饭吧!”聂臻将月儿抱起来,示意小梅在后面将轮椅推着。
月儿点头,爱娇地搂着聂臻的脖子说:“我要吃奶黄包。”
“好,我的宝贝儿想吃什么都可以。”聂臻宠溺地说。
将月儿抱到客厅里,佣人已经在布置早饭。
凡是月儿喜欢吃的东西都在桌子上放着,不过因为月儿行动不便。所以她的胃口也并不是很好,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就饱了。吃多了就容易积食。
所以聂臻将她放到椅子上后,便开始给她将餐巾折好。又将她喜欢吃的东西,拿出四分之一放在餐盘里。
每一样拿一些,也差不多够她一顿的食量。
这些事情只要聂臻在,都是不借他人之手的,每次都是亲力亲为。
就算以前对聂凡,聂臻都没有如此用心过。
可见他对月儿的宠爱,到底有多深。
所以佣人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主人,也是倍加尊敬。半点不敢怠慢。生怕让她受委屈。
还好比起聂凡的好动和有些厉害的性子,月儿就温柔可爱多了。
就连说话都是软软糯糯,声音不高不低,让人听了都觉得舒服。
所以佣人们也都是真心很喜欢她,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顾贝贝气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昨天晚上她被聂臻打晕。半夜醒来看到聂臻就躺在她身边,她又气得跟聂臻闹起来,没想到又一次被他打晕。
现在她再次醒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因为聂臻居然丧心病狂地用一根绳子将她绑了起来。直接丢在地毯上睡了一晚上。
要不是佣人进房间打扫卫生,看到她这个样子给她将绳子解开,她还不知道自己会绑多久。
“聂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丧心病狂了。”顾贝贝冲下来后就对着聂臻大骂。
月儿正吃着饭呢,被她的声音一惊,直接吓得将手里的奶黄包掉在桌子上。
小身子也跟着一抖,惊恐地抬起头看向她。
聂臻本来没把她当回事,可是看到她将月儿吓到了,立刻脸色阴沉下来。
站起来转过身对顾贝贝不悦地道:“一大早大呼小叫什么?这就是你们顾家给你的教养?难道不知道别人吃饭的时候要保持安静吗?不想吃饭就滚出,这里没人欢迎你。”
聂臻这话说的很重,比昨天做的那些事更令顾贝贝恼羞成怒。
她气得血气上涌,举起巴掌就狠狠地一巴掌打向聂臻。
聂臻自然动作迅速,躲过这一巴掌。
可是小梅因为要随时照顾月儿,就站在聂臻旁边。
这一巴掌没有打在聂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