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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铜柱等人撑的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看着夏菲儿在收拾那些酿豆腐说要送人,都不情愿。说是明儿还要吃,夏菲儿看着一家子吃成这样,心里乐滋滋的,这是对她厨艺的肯定,对于一个喜欢捣鼓吃的人来说。别人对她的肯定非常重要。
她笑了笑,对夏铜柱说:“还留了一些给你们吃,我送些去给人,以后等你们想吃了,我再给你们做,咱自己会做的东西,想吃还不简单啊。”
夏铜柱这才点了点头,不过片刻之后,夏铜柱又一脸纳闷的看着夏菲儿说:“菲儿,这东西你从谁那里学来的啊,我想这东西怕是大姑都不会弄吧?”
夏菲儿已经来了这么久了,很多事情都值得夏铜柱他们纳闷,他们或多或少都会问夏菲儿一些问题,夏菲儿也了解他们的脾性了,他们不过是随便问问,不管自己怎么回答,合不合逻辑,他们不会刨根究底的追问。
可能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觉得这些事情并不重要,只要夏菲儿是他们的家人就行,也有可能他们是看出了什么,但是他们也难得糊涂一回,不去追问。
因此夏菲儿听着夏铜柱这样问,她也只是随意答到:“前段日子在镇上买了本专门说烧菜的书,上面有好些菜式,我看着这个简单,就试着做,倒是没想到第一次做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夏铜柱一听,果然没再追问,只是笑嘻嘻的说到:“哦,那你以后要多些看看烧菜的书,多给咱们做些好吃的。”
二十九过去,第二日就是大年三十了,虽然之前为过年这日做了很多准备,但是到了这日,一家人还是忙的不可开交,俗话说的大年三十有三十件事情要做,要真算起来,还真是有三十件事情要做,而且只有多,没有少。
三十这天,夏菲儿一大早就起床了,因为之后正月前几天是不能动火做新鲜东西,今儿得把那几天的吃食给做出来,像馒头,包子,饺子这些都要做上不少,光是做这些,就要花不少时间。
夏菲儿前世的时候,正餐是三十晚上才吃,中午一般就是将就着吃些,但这边的人,正餐是中午吃,晚上吃的饺子过年。
因此上午就有不少事情要做,杀鸡,宰鱼,烫肉这些都得弄,好在夏菲儿一家人多,一家子从早上起来就忙,忙到快半个下午的时候,总算是弄出了满满一桌子菜,鸡鸭鱼肉都有。
一家子味围到桌边吃饭的时候,夏富贵叹道:“看这一桌子的菜,以前家里想都不敢想,以为只有地主家才能这样吃,没想到咱们家里也会有日子过的这样好的一日啊。”
夏菲儿看着夏富贵感叹的样子,笑着说:“爹,咱们这就算好了啊?家里还啥都没有呢,等明年咱们一家再努力些,等咱们也成了地主,你再来叹啊。”
“好,好。”夏富贵连连点头,片刻之后他摸着夏菲儿的头,叹了口气说:“丫头啊,其实爹也没想家里能有多好,如今这样,爹已经很满足了,只要你们几兄妹好好的,比啥都强,爹看到你一日到处奔波,一个姑娘家,实在太辛苦了。”
夏菲儿心里对日子过的好的目标可是比夏富贵高多了,她倒是也没想说是要让家里有多家财万贯,但是至少能过上一家人不要为钱再担忧的生活,如今这样远远不够,不过知道夏富贵也是心疼她辛苦,她没多说,给夏富贵碗里倒了些酒,道:“爹,今儿过年呢,咱们先不愁这些,这些事情等过完年再愁。”
夏富贵点点头,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还喊着几个儿子一起喝,接着一家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下来,都快到傍晚了,家里除了夏菲儿和宝柱,其他几个人都有些醉了。
其他人醉了都还好,好歹没醉的一塌糊涂,歪歪斜斜的还能走路,由夏菲儿和宝柱掺着都回房去睡了,但是夏富贵却是醉的一塌糊涂,而且醉了又不睡觉,大吼大叫的,话也比平时多了很多。
头先夏菲儿喊上宝柱两人一起送他回房,他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夏菲儿拧了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一直也没注意听他在说什么。
正给他擦着脸,突然夏富贵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夏菲儿,好似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一样,愣愣的看了好久,片刻之后,终于认出了是他自己女儿,他把夏菲儿的手攥在手里,嘀嘀咕咕的说:“菲儿啊,你这些日子为家里做了这么多事情,爹真是太感激你了,不然,这会家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样……”
夏富贵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了很久,总之都是在说夏菲儿好之类的话,夏菲儿听着哭笑不得,自己这边伺候好他,还得回去准备晚上的吃食呢,想着,便催他睡觉,但夏富贵怎么都不肯睡,而且还拉着不让夏菲儿走,好不容易,夏富贵安静下来,夏菲儿以为他睡着了,带着宝柱要走。
哪知夏富贵突然坐起身子,拉着夏菲儿,口齿不清的说了句:“菲儿,以后你可要对铁柱好些,不要再老是冲他发脾气了……铁柱是个好男娃,勤快,对你也极好,你能遇上他是你的福气……你以后要有个做人媳妇的样子,对人要好些,知道么?”
夏菲儿听罢,猛地一惊,连手里的帕子都掉都了地上,刚夏富贵的话是啥意思,夏铁柱不是自己四哥么,怎么会突然这样说,难道是他喝醉喝酒了,乱说话?但俗话说酒醉也有三分醒,就算再怎么醉,也断不可能把两兄妹凑在一起说吧。
夏菲儿想着,愣愣的看了夏富贵很久,她觉得自己此时也和喝醉了酒的人一般,全身发烫,脑子不能思考,好像一直在做梦,她不敢深想夏富贵的话,却又忍不住不想,但是怎么都想不通,就那样呆呆的坐在夏富贵旁边。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被一旁的宝柱也摇醒了:“大姐,你刚不说要包饺子,还要给四哥他们炖醒酒汤么,这都天黑了,你还不去弄么?”
夏菲儿这才清醒一些,她哦了一声,带着宝柱出去给他们炖醒酒汤了,炖好之后,就放在家里的小灶上温着。
这边又带着宝柱擀面皮,弄饺子,因为心里想着事情,一直都没开口说话,连小小年纪的宝柱也察觉她有些不对劲,抱着她的腿,贴心的问到:“大姐,你是不是累了,不然你去歇息一会,宝柱去喊四哥醒来帮你做活,好么?”
看来,夏富贵刚才的话应该不是醉话,至少他说夏铁柱对自己极好这句话就没说错,连这么小的包宝柱都知道铁柱对她好,只要有什么事情,家里那么多人不喊,他偏说要去喊夏铁柱。
那这样说来,难道自己和夏铁柱真不是兄妹,而是别有隐情?
第二百二十六章大年夜(今儿三更)
若真有隐情,那又是什么隐情呢,难道自己不是这个家的亲生女儿,又或者说夏铁柱不是这家里的亲生儿子?
真要说起来,夏菲儿觉得夏铁柱不是亲生儿子的可能性大一点,他无论是长相和性子都和家里的人不太像。
但要不是,他又是谁呢,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养在这里呢,他自己的爹娘呢?想起这些,夏菲儿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乱,她重重的甩了下脑袋,想清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有些事情,一点入了脑,除非是有人刻意封住你所有的记忆,否则怎么都清不掉。
夏菲儿头疼的扶了扶额,才看着宝柱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夏菲儿摸摸宝柱的头说:“大姐没事,大姐是在想要包多少饺子合适,四哥喝酒喝多了,不舒服,让他多睡一会,等会吃饭的时候,再去叫醒他。‘
宝柱听了,点点头,片刻之后,他朝着夏菲儿咧嘴一笑,道:“呵呵,大姐真疼四哥。”
夏菲儿的脸唰的一下爆红,心跳也开始加速,她觉着宝柱好似知道什么,在笑她,她嗔着瞪了宝柱一眼,喊着宝柱快些帮她按扁面团。
等宝柱低下头去按面团的时候,夏菲儿猛然觉得自己好像想的太多了,宝柱年纪还这么小,啥都不知道,他说的疼,不过就是像说自己平时疼他的那种,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
想着这些,夏菲儿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她发誓,等夏富贵醒来,她一定得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才行,不然日日这样,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她带着宝柱不停的和面。包饺子,等两人把家里的竹筛子都装满饺子之后,夏菲儿让宝柱去喊夏富贵等人起来。
虽然中午吃的是大鱼大肉。和她前世那里的大年三十晚上差不多,但在这里。晚上的饺子才是真正年三十的团圆饭,按理是一到傍晚就要吃的,但是那些人都睡着了,怎么的这团圆饭也得在凌晨之前吃吧,不然就到明年了,再说一家人吃完还要守一夜的岁呢。
夏菲儿估摸着他们睡了这么久,应该差不多醒了。她便张罗着烧水煮饺子,夏菲儿坐在灶边烧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夏铁柱的声音:“这么多饺子,都是你一人包的?怎么不让宝柱早些把我叫醒?”
要是头先。夏菲儿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夏铁柱的好,不过刚平静了一会,夏菲儿脑里的思绪也理清了些,她把自己到这里了之后,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想了一遍。她觉得夏富贵刚才的那些话应该不是醉后乱说话,而是酒后吐真言。
依着她的分析,她觉着大概早在那个夏菲儿还在世的时候,夏菲儿就是配了给夏铁柱的,也就是说配给夏铁柱的是那个夏菲儿啊。跟她这这个夏菲儿并没多大的关系,也许有那么一点关系吧……
反正不管有没有关系,夏菲儿暂时不想去思考那么多事情,等到非说不可的时候再来想,再说如今什么都是自己的猜测,实在不需要为了这个大费周章,不然日子真没法过了,夏菲儿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自我逃避的本事是倍儿棒。
因此这会看到夏铁柱,她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小小的变化,但是面上的情绪和以前也没多大的差别,她平静的回了句:“没啥,我带着宝柱也没弄多久,小锅里有醒酒汤,你弄些喝,剩下的继续温着,等爹他们起来再喝。”
一家人醒来之后,夏菲儿的饺子也弄好了,因为中午吃的太饱,晚上一人随意吃了几个饺子,算是应了节,接着等夏菲儿把锅屋里收拾好之后,都去到夏富贵屋里守岁去了。
夏富贵的屋里有炕,自从到了冬天,夏菲儿每晚都帮夏富贵的炕给烧的暖暖的,今儿早就想着要守岁,也早就把炕烧好了。
这会一家人都坐在炕上,炕上摆了个小桌子,上面放了几盘瓜子点心,一家人一边唠嗑,一边磕着瓜子。
夏菲儿也坐在炕边上,拿了些绣活在炕上做,她身后的夏铁柱拿起她手里的东西看了看,看着是件稍薄的小孩子衣服,浅笑着说:“这给宝柱做的啊?天气这样冷,还做单衣做什么”
“等过完年,就要送宝柱去读书了,去学校读书,总要几件好衣服穿,我提前给他做些。”夏菲儿轻声回到。
宝柱一听夏菲儿的话,从炕那头爬过来,趴到夏菲儿背上,问到:“大姐,这衣服是给宝柱做的啊?”
“是啊,宝柱喜不喜欢这个色?”夏菲儿把手里的衣服扬了扬。
宝柱看着那衣服,高兴的搂紧了夏菲儿的脖子说:“喜欢,只要是大姐给宝柱做的,宝柱都喜欢,等宝柱穿着大姐做的衣服,会用心读书的。”
夏铜柱看着他那高兴样,一把搂着他坐到自己腿上,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这臭小子,成日就知道拍你大姐的马屁,我告诉你,等去学堂读书你要是不用心,回来就要打屁股,到时候拍谁马屁都没用。”
宝柱朝着夏铜柱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