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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这边稍稍麻烦一些,因为还有养老钱要算,夏菲儿家里为了不想以后和余氏有多少牵扯,便不打算以后每个月给一次养老钱,而是想一次性算给她,但是一次性算的话,谁知道余氏能活多久呢。
最后大家决定,干脆一年给一次,要是夏富贵不想见陈氏,就每年年底的时候把第二年的养老钱送到四太爷或者里长那里,余氏自己去拿就成,这样也可以证明夏富贵是奉养过陈氏的,不会被村里人说闲话。
余氏比夏金柱两口子难对付一些,夏富贵喊她去膜拜祖先的时候,她死都不肯去,掰着院里的东西不肯放,说她不断亲,开始是走温情路线,说儿子是她亲生的,她从小一泡屎一泡尿的把孩子带大,孩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个亲怎么都不能断,要是夏富贵坚持要断的话,她立马跳到河里淹死,看谁还敢逼她和儿子断亲。
余氏原以为她以死相逼应该吓的住夏富贵,但哪里知道夏富贵听了,恼火的厉害,当着一村子人的面,一点都不留情的吼了起来:“死就死,你去死,我也去,省得到时候我的儿女被人议论说他们爹逼死了他们奶,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但就算死,咱们也要把这个亲给断了,我不想到了地下还和你有牵连。”总之夏富贵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就算是死都要跟余氏把亲给断了。
听了夏富贵的话后,余氏知道夏富贵这次是铁了心,便不再走温情路线,直接提起了要求,说说她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就是想靠着儿子养老的,要是断了亲之后,就这样一个月给些养老钱,之后就不管她,太便宜夏富贵了。
要是夏富贵真想断亲,账就不能这样算,夏富贵家里赚的比别家多,给的也要比别家多,而且还要加上一年过年过节的费用,另外她如今年纪也大了,身子不好,时常看病要花钱,这样算起来,夏富贵家里一年至少要给她五两银子才行。
余氏的要求一提完,立马引起了在门边看热闹的村里人的一片谴责声,但是余氏不在乎,她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今她当然是能多拿些就多哪些,不然老了怎么过?余氏还是一点都不肯退让,坚持一定要五两银子,不然她绝不会就这样断了这门亲。
夏富贵看着余氏这个样子,怒的不行,他黑着脸就要过去拖余氏去拜祖先,但是余氏又喊又叫的,闹得惊天动地。
夏菲儿看余氏这个样子,叹了口气,喊住了夏富贵,说是由得她去了,反正都要断亲了,断了之后大家就不再有关系,何必还要在意她是否愿意呢,说去膜拜祖先这个环节,不过就是个仪式,她不愿意去就算了,左右做了就成,干啥和她在这里纠结呢,而且这事情最主要的还是有人能证明这事情就成。
夏菲儿跟夏富贵说完,又看了看四太爷那几个老人,村里的这些老人虽然极其重规矩,但俗话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对余氏怎么待富贵家的事情一直都咯有所闻,心里对余氏一直都是不满的,觉得余氏这样的长辈真是带坏了全村人的名声,而且这次会断亲的原因,他们来的时候自然也是问清楚了,再加上听着余氏刚那狮子大开口的提断亲要求,自然心全部倒在了夏富贵这边。
听了夏菲儿的话后,四太爷朝着她微微点头,眼睛眯了下,夏菲儿见了,也朝四太爷眨巴了眼睛,接着让夏富贵自己去弄就成。
余氏本以为没有她同意,这个亲就断不成,哪里知道这些人根本不管她是否同意,仍旧照弄不误,她看着夏富贵在烧纸钱,她冲了过去,一顿乱踩,把夏富贵在烧的之前给踩灭了,说是没有她的同意,这事情就不能算数。
夏菲儿就知道余氏会来这一招,她刚想说不烧就不烧,反正刚也烧了些,家里在地底下的祖先要是真能收也收到了,总之一句话,不管余氏今儿出什么幺蛾子,亲是一定要断,而且养老钱按照夏菲儿家里说的来。
夏菲儿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见突然从门口处冲进来两个人,前面那人还猛地冲到余氏身边,抓住余氏的头发就是一顿昏天黑地的暴揍,揍的怕是来连余氏自己都没看清楚揍她的人是谁,片刻之后,夏菲儿才看清楚,揍余氏的那个竟然是自己爷夏大满。
夏大满在村里怕媳妇是出了名的,他平时不要说对余氏动手,怕是不管被余氏如何骂,他连句嘴都不敢顶,今儿揍余氏这一举动,惊呆了一院子的人,甚至余氏娘家那些人都呆呆的看着,也忘记了上前来帮忙,片刻之后,夏大满总算是打完了,他擦叉着腰在一边喘粗气。
而余氏也反应过来了,她披头散发的跟个疯子一般大喊了一声就往夏大满身上扑过去,想跟夏大满动手,夏大满一把就把她掀开了,暴怒的吼了句:“你动,你今儿要是敢跟我动手,就不只是富贵家要跟你断亲了,到时你和我们夏家就啥关系都没了。”
余氏被夏大满的吓得不敢动了,愣愣的问了句:“啥意思?”
“意思就是以后你要是再不老实安分些,我就休了你。”夏大满眼睛狠狠的盯着她,说:“你不是觉着你娘家人比谁都亲么,那你以后就滚回你娘家去。”
“你……你要休了我?我跟着你这么些年,啥好日子都没过……”
余氏的话没说完,夏大满又爆出一声大喝了一声音:“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以前就是被你这些话说的蒙了头,才啥都想着自己和你,对儿女的事情不管不问,也纵着你到了这个地步,你老是说你跟着我没过啥好日子,那你觉着啥是好日子呢,你要是不满这种穷日子,你给我滚,我绝不拦着。”
第二百四十四章咎由自取
余氏跟着夏大满这么些年,从未看到夏大满发这样大的脾气,余氏听了夏大满的话后,再也不敢作声了,余氏虽然性子强硬,但是这时候再强硬的女人,听到要被休,也强不起来了。
夏大满瞟了她一眼,看她不再回嘴,神情不像刚才那般暴怒了,他走到夏富贵身边,脸色颇为尴尬的问了句:“富贵,这事情一定要闹到断亲的地步么,不如就这样算了,以后我会好好管着你娘,不让你娘来你这里闹事,咋说都是一家……”
夏大满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想必他是想说咋说都是一家人,但是想起这次余氏做出来的事情,还真不是一家人能做的出的,他也不好意思接着说了,只是脸上带着几丝乞求的神色看着夏富贵。
夏富贵盯着夏大满看了一眼,脸色稍稍比之前柔和了些,但语气还是极其坚定的看着夏大满说:“爹,你不要再劝了,你是你,她是她,以后断了亲,你仍是我爹,要是你不嫌弃,随时都可以来我家走走,但是今儿这亲是一定要断的。”
“你看我家里今儿都被他们弄成这样了,她的脾气你也知道,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性子,要是她以后又想出啥事情,那我家的日子怕是都过不下去了,这亲我看还是断了好。你这也来的正好,今儿这话就一并说清楚了,这事情,你老也不要怪我,我是被逼的实在没法子才这样做的。”
夏大满听着夏富贵这样说。也不好再多说,他这些年已经愧对这个儿子很多了,如今老了,想通了,想尽力去弥补,但是已经不知道该如弥补了,他能想到为儿子做的就是不要再给他添麻烦,要是儿子觉得这样对他家里好。那就这样做吧,而且余氏能到这个地步也确实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夏大满点点头,便勒令余氏去做断亲的事情,今儿夏大满这样反常,余氏不敢再不按照他说的做,夏大满的脾气和夏富贵有几分相似,性子极其倔强,暴烈起来。没人顶的住,要么啥都不说,一旦说出来。天王老子都别想逆转他决定的事情。
再说。余氏也认清了此时的形势,今儿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个亲是断定了,与其被人不管不顾的拉着去那样丢脸,不如信了夏大满的话,自觉自愿的去。至少夏大满的火气能消上一些,回家不会再说要休了她的事情。
等断亲的事情做好之后,来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夏富贵家里的人也把请来作证的老人一一给送了回去,全部处理清楚之后。夏菲儿一家人都打算回家。
虽然看样子是处理好了一件大事情,可以让人松口气。以后至少不用担心余氏和夏金柱这些人来家里闹事或者咋样,要是他们再来闹事,夏菲儿他们不用再看在长辈,亲戚的份上一次又一次的去包容他们,可以想咋做就咋做,对别人该怎么做对他们就能怎么样。
但其实夏菲儿家里所有的人根本不能松懈,这会家里还有另一件大事情等着他们,那金凤两母女如今都不知道该怎么如何处置的好,虽然说是做妾,但好歹也算是家里的人,以后要和她们日日相处在一起,而他们根本都不知道金凤两母女是什么样的人,万一是个不好的,那是个大麻烦。
他们本是可以只让金凤娘入门,不让金凤跟来,但又考虑到,要是金凤不跟来,那么她势必还是住在余氏弟妹家里,金凤娘总要回去看她,毕竟就算他们可以开口说要金凤娘不和余氏弟妹那边来往,但是不能阻止人家母女见面。
要那样的话,其实等于是金凤娘还会和余氏的娘家人那边有联系,依着那些极品,以后肯定又会闹事情,因此夏菲儿一家商量了,还是让金凤跟着金凤娘一起跟回了家。
他们一家人回去的时候,金凤两母女也跟着他们进了院子,看着那两个人,手里拎着个包袱,畏畏缩缩的,连头都不敢抬,一进院子就缩在角落里,夏菲儿也不知道怎么办的好。
这次的事情,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金凤两母女也参与了算计夏富贵的事情,因为他们所有的人都是一致的口径,说金凤娘俩当时觉着头疼,早早就睡了,进到夏富贵的房子,是被陈氏给送进去的,至于是不是也给金凤娘下药了,夏菲儿这边问不清楚,因为是不是,都没有证据,而那边的人也打着马虎眼,没有证据,自然不会承认他们下了药,因此这事情算是个迷。
也就是说金凤娘也可能是受害人,要是对她们太过于刻薄,夏菲儿好似下不了那个心,毕竟也是可怜人,两个人这么多年一直寄人篱下,没过啥好日子,这次又被人设局,和夏富贵出了那种事情,这不用说,她的名声自然是不会好听,这会夏菲儿也不想为难他们。
但要做到对他们一点都不介怀,直接把金凤娘送到夏富贵的房里,夏菲儿也做不出,夏菲儿倒也不是说反对夏富贵再娶,要是夏富贵正正经经的娶个女人回来,夏菲儿倒是也不会反对,毕竟夏富贵年纪大了,身边也需要个人陪伴着,虽然他们这些子女如今还在他身边,但是他们总有一日会长大,会离开他,就算不离开,有很多事情也不能和子女说,那样憋在心里也确实辛苦。
但金凤娘是以这种方式送进来的,夏菲儿实在没办法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就说这次的事情,夏菲儿也会怀疑金凤娘也参与了,但是没人肯承认,无法证实事情的真相,如今好像怎么对她们都不好。
这会,一家子看着金凤那两母缩在角落都有些碍眼,夏铁柱走到夏菲儿身边,推了推她,问怎么安排。
夏菲儿没作声,一旁的夏铜柱却是安抚似的按了按夏菲儿的肩膀,突然猛地一下站起来,看着夏富贵说:“爹,这事情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自己收拾,这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都成,但有一条,我不会跟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