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是暗中白芷对他说出这话,他少不了会对白芷百般温存,千般哄骗, 可现在他只想掐死她!
白芷话一出口,才知道不好了,语无伦次道:“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胡说的…。林氏没有危机…。”
可是话已出口,她再解释也没有用,只会越描越黑了。
听到的员工已然人心浮动了。
“什么,林氏有危机了?”
“天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会不会发不出工资啊?”
“我说这一阵子怎么天天气氛紧张呢,原来竟然是林氏出了经济危机。”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这太恐怖了。”
林天赐气得吼道:“你们都不用上班么?再敢嚼舌头,都开除你们!告诉你们要是有一点不利于林氏的风声传出去,我们林氏会对你们追究法律责任!”
那群员工吓得一轰而散。
林天赐这才铁青着脸向付缕追去。
白芷又抓住了他,梨花带雨道:“天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怕你…怕你…。”她咬了咬唇,试图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得林天赐的同情,可是林天赐哪有心情跟她周旋,一把推开了她,吼道:“滚!”
白芷一个踉跄站立不住,摔倒在地,化得精致的妆容也被蹭得模糊了,前台小姐探头看了看又快速的缩回去了。
哼,平时看她是林总经理女友的份上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倒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现在看来林总经理也不是怎么待见她嘛!
前台的脸上浮现了势利的笑。
这时林天赐已然追上了付缕,诚惶诚恐道:“对不起,付小姐,刚才是误会,现在请您跟我上去。”
“切,你们林家的门槛太高,我高攀不起。”付缕冷笑着扬长而去。
林天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神色尴尬,看着付缕越走越远的背影,眼中阴鸷不已。
付缕开着车奔驰在平安大道上,越想心中越高兴,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她只是在电话里不着痕迹地提了句林天赐,林元霸就让林天赐下来接待她了,而只一个电话,就让患得患失的白芷又如约而至,这一切都在她的设计之中!
时间,地点,人物,都算计的恰如其分!
白芷果然没让她失望,是这么不遗余力的讽刺她,而林天赐也是一如她所料,对她横眉冷对!
很好!只一招,就在林天赐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这根刺会越长越粗,总有一天让林天赐寝食难安,从此白芷将会迎来林天赐最无情的对待。
而她的离开,也会让林元霸对林天赐的能力再次否定,对林天赐有更多的不信任了。
她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过早的将自己是那个拥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神秘人的身份暴露了。 不过,相比起让林天赐从此失去林家的信任,白芷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她已然无所谓了,反正过不了多少天,她开记者招待会,林家还是会知道她的存在的。
付缕哼唱着小曲,飞快的开着车,突然,她眼变得锐利无比,看向了后视镜,后视镜里清晰的印出了一部普桑的身影。
“真是讨厌!”她咒了句,开快了速度。
自从网上出现预言后,这部车就经常跟在她的身后监视她,本来,她身正不怕影歪,可是时刻被人监视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看着前面的绿灯,她灵机一动,慢慢地放慢了速度,并入了右拐车道,就在绿灯变成了黄灯, 眼见着黄灯就要结束之时,她脚下猛得一踩油门,笔直的冲了出去。
她的车身刚冲出了白线,那灯就变成了红色了,后面的普桑微微一动后,懊恼地刹住了车。
“切,小样,跟姐玩车?姐玩车时,你还没出生呢!”付缕讥笑了笑,扬长而去。
她没有注意到一辆白色的车从边上插过来慢悠悠地跟着她,直到看到她开入了军区别墅后,然后那辆白色的车停在了外面,车里的人拿起了电话,说了几句。
此时,一个男子无助地躺在无法翻身的窨井中,那张本来还算俊美的脸上透露出巨大的惊恐,他被人抓到这里有两天了,这两天没有人理他,没有人来过,他不知道为什么抓他来,如果是为了绑架的话,那人应该打电话给他的亲人要赎金啊,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噢,不对,还有一样,就是那人在他的四肢与脖子上套了一根特别粗的绳子,这绳子是钢丝绳,将他牢牢的绑住了,他根本无法挣脱。
这里臭气熏天,一股股的恶臭让他恶心欲吐,可是这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他内心的恐惧,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
到底是谁抓了他来?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去酒吧喝了一杯酒后,就人事不知了,等他醒来他就在这里了。
突然他身体一僵,张着已经干涸龟裂的唇欲呼叫,可是叫了两天的嗓子已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他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喉间越来越痛,四肢被极大的拉伸…。
痛就这么漫延开来,不带一点的感情,疼得入骨,疼到天崩地裂!
死亡越来越近了,就在这时他知道,那人就是要他的命!
可是为什么要等现在呢?难道那人是这么恨他?要折磨他两天后才痛下杀手么?这一切他将永远不知道了…。
“呯”随着四肢被拉得平时二倍之长,终于不堪受力崩断了最后一根筋骨,离开了身体,飞向了莫名的他处…。
他的脑袋如钻入了古代的血滴子般,呼啸一声离开了他的身体…。
在一阵血肉横飞后,窨井里只留下他一段躯干,还有流淌着的肠子…。
“啊…。”一声声的惊恐的叫声,从东南西北的四条大街上传了出来。人们疯了似得四处逃窜,睁着惊慌失措的眼,看着疾驰去的汽车后面挂着一条长长的钢绳,而钢绳的那头挂着一块究窨井板,这一切都不是最主要了,重要的是板下面赦然是一条人腿!
“人腿!”不知道谁叫了第一声。
“啊,杀人了啊…”看到的人都吓呆了,半晌才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有些胆小地昏倒在了路边,随后到处都听到人们的呕吐声…。
“110吗?快,这里发生的命案了。”
“在哪里?”
“XX东街。”
“在哪里?”
“XX南街。”
“在哪里?”
“XX西街。”
“在哪里?”
“XX北街。”
“麻烦你们说清楚一些,到底在哪里!?”
“我说的是东街”
“我说是南街…”
……。
“呜呜呜…。”110警车带着特有的呼啸蜂鸣声疯狂地开来了,就在一瞬间竟然发生了四起谋杀案,这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只几分钟窨井边上被警察以最熟练的速度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目击的人们被留在了现场作着笔录,警察都忙碌着,神情紧张。
“天啊,这真是太可怕了,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严查杀手啊,”
“是啊,我闭上眼睛就看到一条人腿,谁这么残忍啊…呜呜…”
“不行,我又要吐了…。”
现场一片哗然,惊恐不已。
几个警察戴上了口罩滑下了窨井之中,可是刚下去后,就上来了,那几个警察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时吴局神色凝重地跳下了他的路虎,吼道:“怎么回事?”
“报告吴局,有人死了。”
“屁话,没有死人我会来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初步估计死者是一人。”
“什么叫死者是一人?”
“我们在东南西北四条街上都发现了人的四肢,现在已经封锁住了所有的要道,从这四肢的颜色,皮肤,还有衣服来看,应该是一个受害者的。”
“确定死者身份了么?”
“没有,我们至今没有找到死者的身体与头。所以无法判断!”
“什么?那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下去找?”
“我们下去过了,那窨井十分狭窄,只有三十厘米的直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的。”
“那死者是怎么进去的?”
“我怀疑是死者是从另外的窨井进去的,然后被人用钢丝绳绑住了四肢,然后穿到这几口井中,绑在了路边的汽车上,只要汽车一启动,这人就立刻被扯断了四肢,这种死法倒象是古代的车裂!”
“车裂!”吴局眼皮一跳,他一把抓住了一个警察道:“快,快带人去包围付缕的住处。”
“付缕?谁是付缕?”
“混蛋,就是网上发出预言的付缕!”吴局气急败坏的吼道。
“噢。”被骂的小警察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我们现在没有抓捕证啊。”
“让你包围,监视她,不要让她跑了,我现在就是申请抓捕证。”
吴局气得跳脚,一下跳上了路虎,风一般的疾驰而去了。
车上,他抓起了电话怒道:“老三,让你跟着付缕,你跟得怎么样了?”
“对不起,吴局,跟丢了。”
“跟丢了?”吴局愣了愣,然后笑道:“好,丢的好!”
说完挂上了电话。
这时老三愣了,原本以为会被吴局一顿痛骂,没想到啥也没事,真是怪异。
这时吴局又打了个电话,神情变得愉悦不少,他对电话那头的人道:“我只能再帮你这一次,这次过后,我无论如何不能帮你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是经过处理的,如鸭子般的难听:“好,不管怎么样,我会把底片还你的。”
“那好,一言为定。”
“嗯,记着,把她往死里整。”
“知道了。不过就算她没有人证也不一定能将罪名落实到她的身上。”
“这个你不用管了,反正尽量整就行了。”
“好吧。你别忘了把底片给我!”吴局不放心的叮嘱着。
“知道了。”那人不耐烦的应了声,就挂机了。
吴局听到耳边传来单调的嘟嘟声,低低的骂了句:妈的,别让老子找出你来,否则弄死你!居然敢要胁老子!
骂归骂,气归气,他还是满肚子气的开向了警局。
付缕正在看着书,传来一阵电话铃声,她奇怪地看了眼电话,这是内线, 难道有谁来军区了?
不对啊,她认识的人都能直接进军区的,除了蓝沐风。
想到蓝沐风,她一阵头疼,这个蓝沐风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对她大献殷勤,那似真似假的态度让她当真也不是,无视也不是!
她拿起了电话,懒懒道:“喂?”
“付小姐,警察局的人找您,您接待么?”这就是军区的权利,就算是公安局的人,军区也可以置之不理的,所以警卫将吴局他们拦在了别墅外,只要付缕不想见,他们就别想进得了别墅的门!
“警察局的?”付缕一愣,想到那个传言,心头一震,连忙道:“说什么事了么?”
“说是要您协助调查一宗谋杀案。他们带了拘捕证。”
“好的,我这就出来。谢谢。”
付缕的眼一冷,看来幕后黑手动作了。
她换了件衣服,就准备出门,走到门口时,想了想,还是给席定文打了个电话:“是我。”
“缕缕…”电话中席定文惊喜不已,他受伤后养了几天,再加上去岙岙村,积压了一堆的公务,心里正想着付缕,准备今天抽空去看她呢,没想到她的电话就来了,他能不高兴么?
相对于他的兴奋,付缕却是神情凝重:“黑手动作了!”
“什么?谁死了?”席定文吓了一跳,跳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吴局在别墅门口,我正准备出去。”
“你在别墅等我,我到了你再出去。”
“不用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现在就出去了。”付缕不由分说的挂上了电话。
“喂…缕缕…喂…。”席定文急得叫着,听到全是忙音后,微微一愣,然后把所有文件手忙脚乱的扒进了抽屉里,一锁,人就往门外冲去。
“席先生…”秘书长见了立刻起身道:“这个外商投资的协议,我刚拟好了,麻烦您看一下。”
“我没空,等我回来再看。”
“席先生,半小时后您得接见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