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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虽然我是很感谢你们把我说得那么伟大,那么有奉献精神,不过诚恳地说,个人估计韩涅和左安丞应该不会很乐意自己成为下一期SL大BL社团月刊《琉珂斯之花》的人气主角……)
此外还有仇杀,家族恩怨,情变等等无数说法,还有人说我是变性人(|||),总之但凡娱乐圈那些八卦上有的,SL大的八卦军团就一个都不会漏下,还真是让人见识到了号称被填鸭式教学逼至丧失自我的莘莘学子们无穷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一面!
哎……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真得很想冲出去大吼一声,你们全部都搞错啦,我跟韩涅和左安丞根本就不是什么涉及交往的男女朋友关系啦~~啦~~啦~~啦~~啦~~~~~~~~(洛小桐注4:后面的“啦”是回音来的,汗。)
话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当厕所外面那些一年级生全部都在义愤填膺地编派我的不是,人人一副恨不得啖我肉吃我骨的状态下,我还是只能一副窝囊样地缩在厕所里,一面在心里呐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一面拼命祈祷着“神啊,就让那些小孩子快点结束回家吧。”的可怜虫。
虽然这是在中国不是在日本,学校内的气氛不至于过激到让我被整个学校联合起来欺负的悲惨境地,但是被无数人投以注目礼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但是换一种层面来说,以韩涅和左安丞两人的出色程度,被认为抱着游戏态度同时与这两人交往的我没有被人剥皮拆骨实在已经是万幸之极。
然而,就算是我这个当事人对于昨天的事情也仍然有不明白的地方。韩涅和左安丞在教室外的谈话维持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两人各自归位,看不出有过任何争吵的迹象(当然,从我自己来说,完全不认为这两人有什么可以值得争吵的。)。之后韩涅通知了我周末集训的事后,就离开了自休教室,而左安丞则一直到我和刘茉离开为止,一直都埋首于课本之中。除了韩涅离开教室的时候曾经古怪地看了左安丞一眼以外,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包括今天整整一天,饶是学校里已经闹腾到了不可开交的样子,左安丞对我的态度依然是不咸不淡,与之前相比没有丝毫变化。反倒是韩涅,今天我还真没看到过他的影子。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6)
“我回来了。”好不容易从那些小孩子的咒骂包围下脱身,身心俱疲的我终于可以回到家中。这一天的感觉,简直比打了十年的仗还要辛苦!
把课本随便丢到桌上,再把自己丢到沙发上,我开始进行大脑修缮运动——望着天花板发呆。
“饭菜在桌子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洛睿的声音响起在我的耳边,“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我跳起来,背着个大包的洛睿正在玄关处穿鞋子。
“你……你要出去?”我结结巴巴地问。
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我几乎就没和洛睿说过什么话。倒不是说洛睿或我有多忙,只是因为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遐想,使得我这几天很难与洛睿正常相处。所以事实就是,这阵子我一直在避免与洛睿接触。他早起我就晚去学校,他晚归我就关紧房门装睡,此外,能不在一张桌上吃饭就不在一张桌上吃饭(最近刘茉茉她们家的晚饭至少有一半是我解决掉的),能不见面解决的问题就不要见面,实在不行的情况下就用QQ或者MSN线上交谈……我是不知道洛睿对于我这几天的反常怎么看,不过至少他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每天早出晚归地依然维持着研二学生忙碌的生活状态。
“嗯,去良山县,大概十天左右。有个教学计划要完成。”
由于主攻生理心理学,对于身心行为的研究也是洛睿的课程之一。在这其中,值得研究的一个课题就是被归入“智力低于正常儿童标准”的孩子,也就是普遍意义上被称作为“弱智”的特殊孩童群体。这是我在调查洛睿的背景资料时所获得的情报。
“这么久?”自己都未曾预料到,当听到洛睿的回答后,我竟然会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那三个字。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的脸登时就烧红了。
“我……我的意思是……我过两天也要出去,乐队有个特别集训,可能要去个三五天,我们两个都不在家里的话,爸妈可能会担心吧。”我嗫嚅着想要掩饰自己的窘状,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洛睿要离开这个家十天,我的心里似乎有种反抗的情绪被猛烈激发了。
不想他离开,不想离开他!
难道说……洛小桐我已经真地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恋兄女了吗?!这……这简直太可怕了!为了这突然发现的事实,我陷入了彻底的自我嫌弃情绪之中!
听到我的话,手已经停留在门把手上的洛睿停下动作,转过身来。
“爸妈那边我自己打过招呼,你什么时候走记得给他们挂个电话说一下,不要让他们担心。”
咔嚓一声,不当期待彻底破碎!
望着洛睿平静而正常的表情,我几乎是反射性地叹了口气。然而,奇怪的是,这几天来一直积压在我心底的那种沉重的感觉却突然就此跑了个无影无踪,也就是在听到洛睿提及爸妈的那一刻,我突然首次认识到,面前的这个可是我的亲哥哥啊!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7)
也许是因为洛睿太过出色,也可能是因为洛睿出现得太过突然(到底他是怎么来的,我就先不管他了……汗……),所以才会让我有了这样那样的迷惘,但是,不论这个哥哥是怎么来的,他毕竟还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啊。在这样的大前提下,为了他的亲昵举动而胡思乱想的我,再怎么看都是个超级大傻瓜吧!
“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想到这,我冲洛睿轻松地摆摆手,“我会跟他们说的,再说了死人涅也一起去,肯定安全。”
“韩涅也一起去?”洛睿眯起眼睛看着我,在背光的情况下他的表情有点看不清楚,“那好,你们自己小心一些。”
门在我的眼前阖上,将洛睿的身影阻隔在外。
我想这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吧,为了我们良好的兄妹关系,这一次我是真的要好好努力了!
洛桐,加油!
正文 第九章 特别集训(一)紫色冬樱间
元新镇是位于蜃林市五十公里以外的一处静僻郊区,傍山环水,风景极佳。镇上住户百分之八十以上依靠种植经济作物生活,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靠贩卖些手编工艺品赚取生活费。镇上现代化设施不多,唯一比较有人气的是一间中型超市和一家电影院,由于地产的私人拥有化,躲过被开辟为旅游景点命运的小镇还依旧维持着几十年前的大致样貌,一句话概括,是个宁静而令人感到愉快的小镇——这就是我们集训的目的地。
“好了,我们到了。”当司北辰这么宣布的时候,全车的人几乎在同一个时刻三呼万岁后从不同的地方连滚带爬地摸下车去。
“司大人,能否麻烦您下次不要再亲自驾车了?”一边佝着身子大吐特吐,一边用着文雅的语调指责肇事者的是“灵”的贝司手陶自得,整个『灵』中堪称最沉稳的人,其唯一的弱点便是晕车。
“抱歉,是我的错。”跟上来道歉的则是键盘手阿KEN。之前已经介绍过,作为全乐队年龄最大的人,阿KEN是我们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拥有驾驶执照的。由于在出发的前一天不慎弄伤了脚,开车的任务才以半被迫的性质不得不移交给了乐队的鼓手兼团长司北辰,当然,现在所有人都极度后悔当初竟然会作出那种愚蠢的决定。
此外,关于传闻阿KEN是因为半夜起床上厕所不小心滚下楼梯造成小腿骨裂的事,我决定暂时对之保持缄默。
“为什么要道歉呢,我的车开得不错吧?”温文尔雅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司北辰风度翩翩地驾临,在所有人或面色苍白或满脸青条的状况下还能维持着三月春风一般笑容的也只有他一个。
“不错不错,洛桐和韩涅不愧是练家子,抗颠簸的能力相当不错;阿KEN……嗯,需要再锻炼一下;陶自得,只有你最逊啊!下次一起坐海盗船玩吧,可以充分锻炼你的耳水平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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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8)
对于司北辰的好心提议,陶自得的反应是非常用力地摆了几下手。
“你想要命吗?你想长命百岁吗?请珍爱生命,远离司北辰!”
这是最近在SL大流行甚广的一则广告语,从中可以非常清楚地了解到司北辰其人的公众形象与危险性质!
生就一副尖子生学生会长模样的司北辰,在平时确实是个可靠而冷静的领导者,但也同时不幸(此“不幸”是针对那些“不幸”被其祸害到的人而言)罹患有极其严重的“非定向无定性恶质变身症”,除了之前提到过的“猫控”,刚才变身的“暴走族”以外,此前也曾出现过诸如“机械狂人”、“馒头超人”或是“牡丹公主”之类极具侵害倾向的变身,可谓是个多重人格远甚雨宫一彦的超级危险分子。而从另一个侧面来说,他又确实是个极具音乐热情与可怕天赋的不世鬼才!对于在其领导之下的『灵』乐队的每个人来说,与司北辰相遇这件事本身倒真是无法以常规意义上的幸或不幸来判断。
“好了好了,打起精神来。”一边轻轻击打着手掌,司北辰和缓地道,然而,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以这种面目出现的司北辰已经完全进入备战状态,虽然我实在不知道我们将要去打一场什么样的仗。
我,洛小桐,是个除了学校普及教育的音乐课以外根本没有上过一天声乐课的门外汉,之所以能在SL大颇负盛名的『灵』客串(请不要自动想象成是靠着韩涅的裙带关系|||),完全是因为从小学的那些武术功底使得我的歌声还算过得去的缘故。据司北辰说,那是因为练武之人必需要学的吐纳与练声乐者需要练习的“气”有异曲同工之妙。与我相反的是,韩涅却是个真正上过声乐学校的人。
至于说到韩涅的高雅教育史么,那倒是个就算让人说上三天三夜笑上三天三夜再倒过来笑三天三夜说三天三夜都不会厌倦的好话题~~~~~~~v
韩涅的父母,韩叔叔和周阿姨,是一对我至今都没想明白怎么会结合到一起的差异极大的夫妻!倒不是说他们的身份地位有多么遥远的差距,而是那两人的性格根本就像是白天与黑夜一样区别鲜明,作为这两人的儿子,韩涅的童年可没少吃过苦。(为什么我会想到斑马……)
一心想培养出一个伟大武林盟主的韩叔叔和一门心思要造就一名伟大艺术家的周阿姨,谁都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错误,同时也不屑于指责对方的梦想差劲,其结果就是童年时期的韩涅每天都得在无数个家庭教师之间打转。上完棍术课要去学长笛,学完咏春拳,跟着是弹钢琴,往往脑子还没转过弯,身体已经开始行动,所以拿着长笛甩正反劈猴,弹钢琴用力过猛导致琴键崩坏或是把毛笔当判官笔使之类的事也就时有发生了,总而言之是个为我提供了无数趣味的极具观赏价值的童年。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29)
“洛小桐?洛小桐!”
“嗯?干……干嘛!”
“大家都走了,你还站着发什么呆啊!”
“啊?”我看看周围,果然在我忙于回忆韩涅的悲惨童年时,司北辰已经举着小红旗(汗)带领着大家开向远处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表情好猥琐!”韩涅狐疑地看着我。
“无可奉告。”耸耸肩膀,我潇洒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