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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红罗,摸上自己的脸后惨叫连连,不敢相信来一趟南院,自个儿的脸便被狠毒的秋十三给毁了。
另外几个美人面面相觑,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们来南院是来落井下石,另外还想刺激韩束,让她搬出南院,去对付安浅歌那个狐媚胚子。
可谁知她们还没正式开始挑衅,红罗的容貌就这样被毁了。
绿衫见到红罗的惨状也是心胆俱裂,她退后几步,才扬声道:“我们不是想为难姐姐。只是想告姐姐一声,王爷很快便迎安浅歌进王府,以侧妃身份。想必姐姐也知道,王爷与姐姐婚后没多久,安浅歌便住进了王府。换作我是姐姐,怎样都要争一争!妹妹言尽于此,告退!”
绿衫说完,匆匆离去,其他美人见状纷纷落荒而逃。
只剩红罗趴在原地哀嚎,以怨毒的眼神看向韩束。
第24章 :毁她脸是看得起她
韩束心有愧疚,错开了红罗怨毒的视线。
红罗即便有错,不过只在言语上羞辱了她,秋十三却在瞬间毁了一个女人的容貌。
依红罗这张脸的惨状来看,想要完全恢复以前的绝色是不大可能了。
在红罗跌跌撞撞地离开南院后,韩束垂头丧气地去到秋十三跟前,沉声道:“再怎么说红罗也是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面对那么美的一张脸,你怎么下得去手?”
不得不说,秋十三再一次刷新了她对残暴狠毒的看法。
“我没要她的命。”秋十三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继续给花花草草浇水锄草,好像不曾发生此前不快的一幕。
韩束顿时语塞。听秋十三的意思,没要红罗的小命已是他手下留情,即便是毁了红罗的绝色容貌也是他仁慈。
可红罗并没有做太大的错事,至于遭受这样的惩罚吗?
“十三,听我一句劝,以后做任何决定之前先问问自己那人是不是该死,就当是为你自己积福,好吗?”韩束挥了挥手,踱步出了花圃。
这事儿也怪她自己,她和秋十三相处也有一段时间,知道他心狠手辣,为什么还让他出手?
她只怕秦淮怪罪下来,要对秋十三下毒手,那该如何是好?
事实也并非她胆小怕事。两刻钟后,跟了秦淮多年的张护卫来到南院,命她前往淮阳居见秦淮,当然是因为红罗状告到了秦淮跟前,要讨个说法。
见秋十三要跟上来,韩束忙制止他:“你哪里也不准去,我很快就回来。”
秋十三脚步一顿,眼睁睁地看着韩束被张护卫带走,他眸色渐深沉……
这厢韩束才进淮阳居,看到秦淮便兴奋地冲上前道:“相公,我好想念你,你有没有想我?”
秦淮一闪身,便避开了韩束的触碰。
“韩束,你自己说,红罗的脸是怎么回事?”秦淮看向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红罗。
韩束有点心虚,看一看红罗受伤的脸又迅速别开视线,她假笑回道:“其实就是她自个儿不小心摔倒了——”
她话音未落,便被秦淮狠狠扇了一掌。
秦淮这一掌的力道之大,令韩束眼冒金星。
她眸色渐冷,看着自己的脚尖,久久没再吱声。
“你不是能说会道么,怎么不说了?!”秦淮一把扯住韩束的头发,冷声逼问。
韩束直视秦淮的双眼,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她一个没名没份的侍妾敢对我指手划脚,我毁她的脸是看得起她——”
秦淮看着眼前的韩束,觉得此女陌生得紧,她爱慕他这么些年,哪一回不是脉脉含情地追随他的身影。
可是眼前的女人,看他的表情就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还是韩束么?
韩束用力扣住秦淮的手,将他的手挪离自己的头发:“王爷位高权重,府里美人如云,少了一个红罗算什么?安浅歌不是要嫁进王府了吗?王爷只管放心娶,我韩束不会有半点意见!”
第25章 :偷偷摸摸撞见鬼
秦淮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素来对韩束没有男女之情,准确来说,他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好感,可她偏偏是韩屈直的女儿。
如果韩束因爱对他生恨,转而投向秦追月的怀抱,那岂不是……
“王爷不必担心,我既然嫁进了王府,就是你南阳王府的人。只是,王爷就真有那么喜欢安小姐吗?如果王爷一边爱着安小姐,一边又能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为王妃,还能在府里养一堆只知道争宠的侍妾,那这份爱未免太廉价,我替安小姐不值!”
韩束说完,投给秦淮鄙夷的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淮阳居。
秦淮目送韩束头也不回地走远,眸色阴鸷。
他是南阳王,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他将来要是拉秦追月下太子之位,他就会是北秦至尊,如此他就有后宫三千。
韩束这个女人的言论未免太可笑……
“王爷就这样放过韩束这个恶毒的女人了吗?”红罗见韩束只是挨了一巴掌,顿时大发娇嗔。
秦淮却用力甩开她,怒吼一声:“有多远滚多远,以后别再出现在本王跟前碍眼!”
红罗不料是这样的结局,一时间哭天抢地,最后被护卫扔出了淮阳居。
韩束在离开淮阳居后,没有着急回南院。
她现在的脸肿得厉害,要是就这样回去,小草免不了又要心疼她一番。当然,她最怕还是被秋十三看到她红肿的脸。
她找人问清楚冰窖的位置,拿了一块冰敷脸,又去药房敷了一回药,见脸色好了许多,她才偷偷摸摸折回南院。
她在南院门前徘徊,左右张望,确定看不到秋十三的踪影才放了心。谁知她左脚才踏进南院大门,秋十三突然就像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现身。
她下意识地以宽大的袖口遮挡自己还有些肿的左脸,笑眯眯地道:“好巧啊,你要出去吗?”
平时要找秋十三难得很,今儿个居然主动出现在她跟前,这还真是“巧”得很!
秋十三缓步朝韩束走近,韩束有点紧张,退后了两小步:“你,你要做什么?”
不会是秋十三想落井下石,也想给她来一掌吧?毕竟她平时没少欺负他,还总是命令他做些他不乐意做的事。
换作是她,她也会瞅准时机报复的……
她退,秋十三进。她一退再退,秋十三一进再进,直到逼她退到了门口位置。
见自己没地方再躲,韩束认命了。要是被秋十三打两掌,她心甘情愿的。
秋十三握住韩束的皓腕,没有衣袖的遮挡,便看到她平时白皙剔透的玉颊又红又肿,隐约还有药味,若有似无地萦绕于他鼻间……
“疼!”韩束痛得小声惊呼,只因秋十三抓她手的力道像是要折断她的手骨,好生疼痛。
良久,秋十三终于还是放开了韩束,退远两步。
韩束大松一口气,秋十三刚才离她太近,让她呼吸有点困难。这人就是有一种强势的气场,压得人透不过气儿。
第26章 :服侍她
韩束小心翼翼地经过秋十三身边,悄悄看他莫测的俊脸,突然很想知道此时此刻秋十三到底在想什么。
“终有一日,他将一无所有!”秋十三盯着韩束的脸,一字一顿。
韩束正在走神,没听太清楚,“你刚才说啥?”
秋十三摇头,没有作声。
韩束早已习惯。秋十三哪天突然多话那才奇怪,他一向沉默寡言。
用了午膳后,韩束化悲愤为睡眠,她喜欢过这种猪一样的安稳生活。南院之外有啥好的,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就被人赏了一掌。
亏她以前还爱秦淮这个儿子呢,这么阴险毒辣,她要收回对他全部的“爱”。
“小姐该不会又要睡了吧?”小草见韩束哈欠连连,忍不住打趣。
用了晚膳才一个时辰,韩束若是又能睡着,就真的很本事。
“洗完澡睡觉,幸福的一天又过去了。”韩束伸了伸懒腰,看到床就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
“小草,你出去,我来服侍小姐沐浴就寝。”
秋十三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吓了韩束一跳。当然,让她吓一跳真正原因是秋十三说要服侍她沐浴就寝,她没听错吧?
“十三,你真要服侍我沐浴就寝?”韩束跳到秋十三跟前,美目比夜空的星子还要亮眼几分。
秋十三推开离自己太近的女人脸,指指她红肿的半边脸道:“丑!”
“过两天又能回复我的花容月貌,你有什么好嫌弃的。”韩束退开一些,想不到秋十三这厮也是以貌取人的俗人。
秋十三忙着帮她提热水,又帮她准备好所有的换洗衣物。其实当秋十三摆弄她的贴身衣物时,她突然有些不自在。
可是看秋十三木无表情的脸时,她又觉得自己矫情。
人家就是一个不人人道的假男人,没什么男女概念。她也一直把秋十三当成自己的好姐妹,为什么要别扭?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不能想歪了。”韩束抽了自己一掌,让自己醒醒。
“小姐没事打自己做什么?”秋十三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而他看她的样子像看神经病。
“打蚊子。十三,你是不知道啊,秋蚊咬人最痒了。”韩束边说边脱衣裙。这古代的衣服还是有点复杂,改天她索性帮自己做几套好穿脱的现代裙装。
“十三,你帮我脱。”韩束说完对秋十三张开双臂。
平日里她懒,小草会帮她,她觉得自己脱太花时间,还不如找个帮手。
秋十三杵在原地不动,昏黄的灯火下,男人的脸忽明忽暗,他的眼在灯火下幽暗如墨,深不见底。
韩束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勉强从秋十三的美色中挣脱。她错开秋十三奇怪的目光,嗫嚅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可是秋十三突然粗暴地拍开她的手,垂眸帮她解繁琐的衣扣。他的手指修长,像是艺术家的手。当他以龟速解开了第一粒衣扣时,韩束松了一口气,她隐约听得秋十三也吁了一口气……
第27章 :还要再嫁人
一时间韩束忍俊不禁,她好奇地问道:“十三,你这是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吧?”
可怜的孩子,这辈子怕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脱女人的衣物。要不是她,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怎么解女人的衣扣。
这样想着想着,韩束觉得自己善良又伟大。
秋十三全部精力都在韩束的衣扣上,韩束叨叨不休地又道:“其实女人这东西很麻烦的,你看我就知道了,恶毒又小肚鸡肠,而且吧,好吃懒做,女人这东西没啥好的,不要也罢。而且我告诉你,做那个事情也很累人的,你身子不好,不能那个刚刚好……”
“那个?”秋十三眉心微跳,解衣扣的动作一顿,看向韩束。
他觉得,这个女人所说的“那个”,就是他想的那事儿。
“笨,就是那个!”韩束用双手比划了一回。
秋十三却一脸茫然,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是说,洞房。”韩束没好气地解释。
这种脱衣的时候说洞房,气氛好像不大对。呸呸呸,秋十三是假男人,她的好姐妹,她怎么可以想歪歪?
“听小姐的语气,好像洞过房似的。”秋十三声淡如丝,埋头继续解韩束的衣扣。
“切,就算没洞过也看过,都说第一次很痛的——”韩束说着一掌打向自己的嘴。
她跟秋十三讨论这种事真的很奇怪,她就是老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才会经常闯祸。
“小姐看过?”秋十三冷声问道。
韩束这里等得不耐烦,忍不住摧促秋十三道:“反正跟你说了也不懂。你到底会不会脱啊,不会脱算了,我自己来。本来想给你练手的机会,你怎么就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