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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遇上穿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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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收拾好床铺,梳洗后躺在床上,久久没有闭上眼睛。

有些兴奋,也有点愧疚。

她心难安。

这样连续过了五天,翟宁在安殊的帮助下,通过电话找巴妙请了一个长假,在房子里窝着快速吸收知识。

安殊也是经常缺席下午的课程,可能已经形成常态,有的时候巴妙看到了,也当做没有看到她一般。

木加诚和他的几个朋友找安殊,问了关于翟宁的情况,安殊说他有事去了乡下的表舅家,几个朋友曾去过翟宁的房子,的确没有看到人,这才作罢。

☆、回家

在星期六的时候,安殊回家了。

坐上气味难闻的汽车,颠簸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了自己的乡镇上,之前没有任何不适的身体竟然也想吐了。

熟悉的道路、熟悉的房屋,略微熟悉的人,她也有三年没有回到家里过了。

当初从外地回来,带来的必定是流言蜚语,在这里,超过20岁成婚的都是少数,24岁的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她又是堕胎过,闹得人尽皆知,给父母抹黑的人,父母也不乐意看到她,所以她整整七年,也只回来过三次。

走在路上,如同陌生人一般。

她的家倒没有偏到哪里,在乡镇的马路边上有着两条整齐的楼房,当初左邻右舍是一起做的,紧紧连在一起,非常整齐的一排两层楼房,她家的房子就在其中,非常好认,没有任何装饰的就是她家。

别家门前要么是做起了生意,摆着货品,要么是搭起了防雨棚子,唯有她的家,门前一片光亮,新房做起来是什么样子,如今仍旧是什么样子。

她刚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一个人在喊道,“玉芳,玉芳,你家姑娘回来了!”

安殊一看,是自己隔壁家的,胖胖的一个中年妇女,她笑着对安殊指着另外一处,道,“阿殊,你妈妈在老吴家打牌呢,不在家里。”

态度很亲热,也很熟悉。

安殊回之一笑,道,“好,我去找她。”这么多年不见,她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了,这个时候,还不如什么都不称呼。

安殊走到所谓老吴家,很远就听到堆长城的声音,刚刚走进大门,里面烟雾缭绕的,隐隐约约就有人打趣道,“玉芳,你家高材生回来了。”

高材生……

安殊的妈妈林玉芳坐在大门口,眼睛都没有往安殊瞟一下,紧紧的看着牌桌,道,“什么高材生,这个年头高材生都不值钱了!”而后把手臂往后递出去,手掌上是一串钥匙,道,“你爸爸带你弟弟出去玩了,你回家把饭做一下,家里收拾一下。”

安殊望着这个千年都没有变化的人,随意的笑了笑,而后拿着钥匙掉头回家。

身后她的妈妈还吩咐道,“还有一些脏衣服放在院子里,你也洗一下。”

远远的,还听到她们在讨论,“玉芳,你家娃儿真听话,回来还做饭洗衣,我家的就不一样,回来就找老同学出去玩……”

安殊拿着钥匙打开大门,门内静悄悄的,仿佛时光在此静止不动了,岁月安好,遗世独立。

她慢慢的走到里面,把书包放在凳子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

她的家摆设都很陈旧,虽然在乡镇上有一所这么好的房子,但里面却乱七八糟的,地上、墙壁上是光秃秃的水泥,墙角处还有蜘蛛结成的网,倒掉着灰尘,地上随意的放着十几个袋子,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木制的板凳桌子油油的,显然放了好些年。

屋子里没有一个值钱的东西。

和翟宁的那个房子也完全没法比。

但是这是她的家,无论漂泊在何处,这里都是她的家。

安殊叹息一声,而后走到后面厨房去。

她先是在炉子上烧了一大桶的水,用了一半的热水把衣服泡在盆子里,然后用剩下的一半来洗菜做饭。

大冬天的,的确很冷,做着这些有些累,她的力气比较小,自己的衣服也不染油烟,轻轻松松就洗的干干紧紧,但这是一大家子的衣服,特别是他父亲安建华,是做工的,裤子上经常是水泥、灰尘、油烟一大堆,洗了洗不干净。

她搓半天也只是把一些渣滓搓掉,水烧了一桶又一桶,花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洗完,而后,她的腰也酸了,脖子也痛了,手也洗白了。

趁着自己把饭菜弄好的时间,她去二楼收拾了一下东西。

二楼有两个房间,安殊的父母住在前面,安殊的弟弟安天住在后面,因为她本人在外面求学,则只是在一个半隔开的杂物间里搭了一张床。

她看着小小的杂物间,又看了看简陋的床铺,半晌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心里难受得紧,很想哭,也很想流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她居然流不出一滴眼泪。

一会儿,安殊自我释然的笑了笑,把她冬天的衣服全部收拾好,装进袋子里,放在角落处。

夜晚七点钟,安建华带着安天回家了,轰隆隆的摩托车停在外面,很响很响。

安天稚嫩的声音很快乐,不停的笑着,喊着,“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而后就是刚刚下牌桌,一看到安天就乐得合不拢嘴的林玉芳,一把抱起安天,道,“妈妈的小心肝哟。”

安殊就站在大门后面,听着外面说说笑笑的三人声音。

林玉芳抱着安天走进来,没有看到站在门后处的安殊,嚷嚷道,“丫头呢?不是让她做饭的吗?”

安殊静静的开口道,“爸、妈、小天,饭已经做好了。”

林玉芳被吓了一跳,看着安殊,皱眉道,“你站在这是干啥呢?鬼悄悄的,想吓人啊!”

如果说林玉芳是一个很平常的中年妇女,那么安建华就是一个安贫乐道的中年男人,他看到安殊,点点头,道,“丫头回来了啊。”

倒是安天,看到安殊回来,小脸蛋笑嘻嘻的,道,“姐姐回来了哟。”

安殊摸了摸安天嫩滑的小脸蛋,温暖的笑着道,“姐姐回来了,小天又长高了不少。”

小天如今6岁,比她小了整整10岁。

对于这个弟弟,她其实一直很复杂。

安天很可爱,像是软面包一样,她作为姐姐的,孤单一人,其实也想要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但绝对不是想要一个家里像是被供起来的小皇帝。安殊和安天发生矛盾的时候,安天从来就没有过错,即使有过错,也是因为她这个做姐姐的没有做好。

这样的弟弟,她相处起来必须时时刻刻小心翼翼。

大部分时候,她是喜欢这个弟弟的,可爱、纯真、很听她的话,小时候常常跟在她的身后,暖暖的叫她姐姐,身上有一分钱,会献宝道,“姐姐,我这里有钱,给你。”这样的弟弟她怎么能够不喜欢?

可是她的父母在他们两个人身边划下了重重的一道洪沟,一边是天,一边是地。

安殊有一次把安天带出去玩,结果人带不见了,那一次,她的父母打得她再也不敢带这个宝贵弟弟去玩耍。

安天像是一个小哭包一样,跌跌撞撞的跟在她的身后,大哭道,“姐姐为什么不带我去玩?我要姐姐!”

可能是拒绝的时候太多,安天之后就很少理会她。

现在安天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兴奋道,“我真的长高了吗?姐姐姐姐……”

安殊点点头,摸了摸他红彤彤嫩嫩的脸蛋。

林玉芳在旁点了点安天的小鼻梁,笑眯眯道,“小天天天都在长高高,走,我们去吃饭,吃完饭长得更高。”

菜是家常菜,白菜、四季豆、豆腐、红烧鱼块。

安建华坐在饭桌上,立刻打开酒,拿起筷子开吃。而林玉芳抱着安天,为他挑鱼刺。

两个人时不时的逗弄安天,整个饭桌温馨而愉悦。

安殊无奈的微微摇头,拿起碗筷慢悠悠的吃着。

等吃到差不多了,安殊放下碗筷,道,“爸妈,我要说一件事情。”

安建华摸了摸安天的小下巴,小家伙发出呵呵的笑容,父亲的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线,道,“什么事情,又是要钱?”

安殊道,“今年过年我就不回家了,我去外面勤工俭学。”

安建华和林玉芳都是一愣,看着安殊,道,“勤工俭学?”

安殊嗯了一声,道,“我们过年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去外面找个事情做做,我们班上有一个同学这样做过,赚一个月,差不多够高二下学期学费钱。”

安建华想了一会儿,问道,“这个同学可靠吗?过年不回来了?”

安殊编起故事一套一套的,道,“可靠,不只是我,有一个老师带队,还有班上的其他同学,就在市里面,位置也不远,只不过回来一趟需要一天的时间,过年时间看是否加班,如果不加班就可以回来。”

安建华喔了一声,又问道,“你想去?”

安殊笑着点头,道,“是,反正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当去体验社会。”

林玉芳赞同的点头,道,“这种好机会的确应该去的,一个月就只能赚学费钱啊?”

安天嘟嘴,不乐道,“姐姐今年不回家过年吗?”

安殊把安天身上粘着的米饭拿下来,温和道,“如果姐姐有时间,当然回来过年。”可是她想必是没有时间的。

安建华皱眉问道,“那地方安全不?别是什么骗人的地方吧?”

林玉芳斜着安建华,蔑视道,“还有老师,还有其他的同学呢,哪里不安全了?你看看你姑娘,像是那种敢大胆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吗?工厂里过年时间本来就忙,你没看到其他的地方,过年的时候都在招人吗?”

安建华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怒视李玉芳,道,“我就问问,你怎么什么都要和我呛?”

安殊赶紧从中调和,道,“爸、妈,要是不放心,到时候我让我们老师打个电话给你们?”

安建华一听,拒绝道,“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你们老师?你去就去,好好做,别在外面鬼混,要是知道你在外面丢老子的脸,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林玉芳喝了一口汤,切了一声,道,“初中毕业当时就应该按我说的,去纺织,你看老王家他女儿在外面做纺织,一个月工资500多,怎么不行了?要不是别人在你耳边吹嘘几句,让你觉得倍儿有面子,让她去读高中,现在还担心这担心那的。”

眼见安建华就要发飙,安殊赶紧拿出安天这张王牌,问道,“小天,吃饱了吗?”

果然,听到这句话,夫妻两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儿子身上。

安殊吐出一口浊气。

其实他们只要去问问老师,就知道今年要补课,而且高中生,去勤工俭学,是不可能的。但是因为他们不够重视,也从来不和学校的老师联系,所以他们就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反正已经年满16岁,出去赚赚钱,刚好可以赚回学费钱,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这里很多女孩子,初中毕业就已经出去打工了。

因为足够忽视,所以从不过问。

安殊心里很了解他的父母秉性,他们是从来不追问过程,而只追求结果的人,所谓的不追问过程,只追求结果,就好比她的学习,从来不关注她学习的进度和情况,唯一要的就是安殊的成绩单,考好了一切都好说,没考好,那就是没有认真学习。

既然能够赚到学费钱,他们能够不用付出,对于安殊在学校里遇到的所有困难,缺钱缺资源缺关怀,是不会过问的。

曾经有一次,安殊一个月没有回家,他们的生活费只给了两个星期的,当安殊后来回家时,他们也只是淡淡的表示为什么没有回来,而不会问她,这两个星期是怎么度过的。

第二天中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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