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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加诚百般不高兴了,道,“当初说好一起玩耍的,现在你们居然各自弄各自的事情,范正义你也是的,期末突然就考了那么高的分,当时我知道的时候,简直就是惊呆了。”
伙伴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了,只有他,一个人茫茫然的。
像是被抛弃的小伙伴一般,有点可怜。
范正义有些尴尬,揉了揉鼻子,道,“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考了那么高的分,可能是跟前期的复习有关吧,不过翟宁说的也是,马上就高三了,的确应该拼一把。”
元歇暗暗的翻了一个白眼,以为他不在那个考场里面吗?
范正义在考场里抄别人的答案抄得不亦乐乎,他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
能考这么高的分,都亏他选择的答案好。
木加诚有些生气,又有些孤零零的失落感,道,“你们现在是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这才刚刚开学,我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翟宁一掌拍上他的肩膀,力气很大,让木加诚痛得皱眉,道,“不然呢,等着学校杀驴卸磨吗?喔,说错了是,是树立反面典型人物,现在是重要时期,抓教学,抓质量,你也听到老妙跟你说的了。”
木加成当然知道,但仍旧挡不住浓浓的失落感,叹息一声,道,“怎么一个月没见就变化这么多呢?你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也给我说说嘛!”
他们四个人很显然,随着翟宁那段时间的请假,关系已经变得松松散散,随后又有范正义对其他事情的上心,之间就已经自然的分散开来,除了木加诚这个二愣子,其他的人心里都清楚着呢。
翟宁在学校里不再像以前那般大方好客,每天独来独往的,行为竟然也渐渐的在班级里不再引人注目,两个半月的时间,足够让周围的人消化他的转变。
高调变低调,拙劣的玩笑变成自在安静,最常做的就是一个人在那里静坐。
就连元歇,坐在他的旁边,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但现在感觉不对劲的时候,似乎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未改变过。
他的一切改变都是在不知不觉中逐渐的渗入别人的习惯中。
☆、朋友来访
木加诚思索着什么,突然骂了一句,“TMD简直都是一群神经病!”就离开了。
放学的时候,也是独自一人背着书包走了。
两天周末放假,难得的一个假期,给学生过渡。
二月底的芙蓉县还是很冷,湿冷湿冷的,总感觉浑身下上都是潮湿的,但这个星期六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安殊再次把被子拿到外面去晒太阳,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倒在被子上,别提多么舒服了。
而后,她穿着防辐射服,坐在电脑前修改网店上的相关信息。
翟宁在一旁问道,“准备怎么修改?”
安殊思索道,“问题回复的周期和发货的周期,可能时间会很长,就暂时先修改一下这个吧。”
“根据上课的时间排表,以后我中午回来一次,有货发货,有问题的解决问题。”
中午这么来来去去的时间就会花费很多。
翟宁道,“吃完饭回来,刚好消消食,那个时候快递也好安排收货发货,方便周转。”
只能这样安排,安殊点点头,根据翟宁的意思去修改网店上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翟宁问道,“要不要请个人来管理这个网店?”
安殊惊愕,道,“现在三天一个单,以这种工作量,请个员工……”
翟宁解释道,“现在的确是单少,但后期,等于总那边的香皂工艺出来了,估计还要暂时代理那边的生意,到时候,恐怕就不是现在的单量了。”
“代理?”好高端的样子。
翟宁道,“于总暂时只负责实体销售,网络销售暂时交由我们全权代理,以后工作量比较大,还是请专人负责较好。”他又道,“还有我们的这个淘宝店,也要进行修改,改成专卖形式,产品和形象也要进行调整,形象我已经找到广告公司进行修改,产品这边也和赵老板进行沟通,全部上架。”
又是换模式,又是换名字,又是换产品,翟宁这种思路她是跟不上,但是根据N年后的淘宝模式,的确是专卖的形式要官方正规一些,想到翟宁从当初写方案中得到的信息推而广之,决定成立代理模式,安殊是拍马也赶不上。
翟宁的动作很快,不说则已,说变就变,立刻就让广告公司那边做好的店招和网页设计发过来,而后进行调整。
首先,淘宝店名由安安的店铺变成芙蓉食品特产专营店,产品也进行了分类,店铺形象古意朴实,就连照片也进行了进一步的美化。
其次翟宁再次用安殊的身份证申请了第二个淘宝店,香皂工艺坊,两人先针对排版、文案、店招做了规划,幸而之前在营销方案中有体现,现在是执行部分,关于设计部分发给广告公司,产品先全部做预售处理。
网店只负责卖,无论是老赵还是于木那边负责发货,所以整体来说,不接触产品,网店这边有销量了,将订单传给他们,他们将产品发往买家,安殊看到其中的利润,也是非常可观,在网店销售的这部分,翟宁负责给与于木3成利,也就是相当于翟宁只负责在网上收钱,但也能够白白的得到7成利。
更新这些东西很快,更新产品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等他们头晕眼花的调整完,一天的时间也就过去了,而后又是雷打不动的学习时间。
星期天,翟宁家里的座机在沉寂了两个月之久后,终于再次响起来了。
那边木加诚低落道,“翟宁,我还是想不透,想不透为什么大家说变就变。”
翟宁听着对方的声音,闭了闭眼睛。
因为已经不是本人了啊。
木加诚喃喃道,“我打电话给元歇,他跟我说,其实是因为范正义要追女孩子,就是那个叫肖欢的,别人是好学生,他怕别人看不起他,所以才学习的,翟宁,那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翟宁沉默了片刻,启唇道,“因为想要变好。”
木加诚却不理解,道,“我这个人天生就不会学习,无论再怎么努力,考试成绩都是一趟糊涂,初中是买进来的,高中还是花钱买进来的,以后上大学估计也是花我父母的钱了,当初你们说是兄弟,一起玩,一起乐,现在却不一样了,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哪个话是真实的。”
在这四个人中,木加诚是最简单的,也是反射神经最迟钝的,他在这个团体里扮演最多的角色就是配角,配合着笑,配合着玩,他不会出主意,还会说错话,动作磨磨蹭蹭的。
但他笨吗?
他并不笨,他知道自己不受人欢迎,没有翟宁帅气,脸上痘痘点点,没有元歇点子多,没有范正义聪明,但他有钱啊,他的家在这些人里面条件是最好的,出点钱,也无所谓,可能家里的爸爸妈妈担心他被人哄骗了,零花钱缩减了很多,但是他还是能够为大家提供点点资金。
但现在,这群人突然就不需要了,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了,范正义去追女朋友,元歇看小说,就连最爱闹的翟宁,也想要去学习,那么他呢?他应该做什么?
所有的人都在改变,就只有他在原地踏步。
木加诚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需要的时候是个宝,不需要的时候是根草。
宝,人人捧着;草,人人踩着。
很直接的一句话。
翟宁早在他亲眼看见这些人的时候,就知道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他毕竟和以前的翟宁是不一样的,他的观念、行为决定了他和这群人只会越走越远,渐渐的变成泛泛之交。
但是当这一刻来到的时候,他的心还是泛起了波澜。
他对木加诚语气严厉道,“是谁把谁当草?木加诚,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我们不要你吗?合则来,不合则散,如果还想当兄弟的,就接受这种改变!”
翟宁主动挂了电话。
安殊和翟宁日月相对,对翟宁和这群朋友的变化是最了解的,从刚开始的出去游玩吃饭,到后来三次拒绝一次,再到后来因为某些事情引起的小小的争执,没有经历打架,更没有说背叛和漠视,渐渐的,几个人之间的联系就变淡了一点。
翟宁扮演着一个喜怒无常,看不起别人,散漫忧郁,厌倦玩闹,没有精神气中二时期骄傲学生,上一刻还有说有笑,下一刻就无端的生气了,让几个小伙伴笑话他像女人,总有那么几天不对劲。
常常深沉的发呆,不合时宜的打扰别人,脾气像爆竹,一点就燃,开始唯有元歇、木加诚、范正义几个人呆在他身边脾气会好一点,后来不管是谁在他的身边,都是一样的,既然无法接触,那就远离,他们也不是受虐者。
他扮演得很真实,但也很可怕,因为所有的人都相信了他。
就连安殊,有的时候在学校都觉得他的性格就是天然如此。
有些人暗暗的问安殊,是不是翟宁在她面前也是如此,因为在学校里,从来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亲密表现,安殊也只是简单的道一句:我和翟宁啊,好朋友而已。”
那人一脸你就装吧,全校都知道他们两个人谈恋爱,有些老师都知道了。
但安殊就是不承认,所有人拿他没有办法。
就连翟宁,听到其他人询问安殊,也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阴沉道,“问她啊,有什么好问的!”
星期天这天,接完电话不就后,安殊看到翟宁也练字去了。
写了一张又一张,一篇又一篇。
安殊在旁边看着他,猜测问道,“还是不舒服?”
翟宁摇头,脸色平静,缓缓道,“昨天睡觉前,看了新发的地理,看到里面有一些不懂得地方……”
安殊白担心了。
不过也是有影响的吧,不然也不会以写字这种方式来释放自己。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只是看着他,想着他,都会觉得是美好的,会为他的不开心而不开心,会以他的喜好为自己的喜好,看不到他的时候,会时时念着他。
翟宁练字,她也不会站在旁边浪费自己的时间,而是仔细的观察翟宁的练字细节。
看行家,总是有所体会。
这个周末安殊还以为就会这样度过,结果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两个人的动作都是一顿。
是谁?
邻居?同学?老师?还是陌生人?
他们这里被敲响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基本上都是收取相关费用的。
翟宁停下笔,走到楼下,打开门,看到了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他认识,是老赵和于木,其中的女子,那么就应该是于木刚刚结婚并怀孕的妻子了。
翟宁略微惊讶,道,“原来是赵老板,于总,这位想必是于夫人?”
老赵哈哈大笑,上前拍拍翟宁的肩膀,道,“不错不错,这位就是于总的妻子。”
翟宁让开位置,道,“三位请进,住所简陋,怠慢各位了。”
于木大步走进来,看了一圈翟宁的小房子,原来和他本人说的差不多,条件一般,他还以为翟宁家里多么有钱有多特殊,翟宁说了几次普普通通,他都没有相信,原来是真的。
“翟宁啊,不容易啊,住在这种地方还能写出那么好的东西出来,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于木大爷一般翘着二郎腿,歪在沙发上,笑咧咧道。
等三个人都落座,安殊立刻为他们端上三杯茶,见女人是孕妇,又给她换上一杯白开水。
老赵品尝了一口,道,“陈年老茶,翟宁你是怎么喝得进去的?”
翟宁指着自己的杯子里,他的杯子里放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