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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内容说,仪贺同意桂将军带来的钟大将军的提议,钟大将军愿联合西炎里应外合除掉卫国公,收编西部边军,从此两方和睦相处。
通敌!叛国!
原来,他们是冲着大将军去的!
“你们!无耻!我是不会认的!朝廷不是你们说什么就信什么的。”
常有福抖着几张纸冷笑:“证据确凿。”
桂将军冷笑:“那只是你们偷的仪贺的私章,作不得数。”
常有福笑了,桂将军本能觉得不好。
“只要朝廷觉得作数就好。何况,这上头还有桂将军你的手印。”
什么?不可能!
桂将军震惊看着常有福将那纸上的黑边慢慢撕下来。原来,那黑边是贴上去的,他竟没发现。上头的黑边撕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一道奇怪的花纹,想来是西炎人的装饰。下头的黑边,常有福撕的很慢,从右向左,是同样的花纹,没什么——不!有什么!
一条完整的黑边撕下来,只见左边鲜红的私章下头,原本应当也只是花纹的地方,赫然一枚鲜红的指纹印,指纹清晰,相映成趣。
桂将军眼前一黑:“你们,你们算计我!”
那是他的指纹,毋庸置疑。他此时才想起,张猛拿着纸看时,是捏着左右两边,而他的习惯,是右手捏着右上角,左手捏着左下角,而那枚指纹的位置,正是他左手拇指的位置。
彩虹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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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这个奸夫(一更)
他们,原来早就在算计他了。一般人看信习惯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因为他早年是左撇子,后来虽然改了,但这一小习惯却留了下来。那黑边应当是背后涂了红色印泥虚贴在上头,且只有那一处有印泥,别的地方却是干净的。因此,取下黑边,只有他的指印在上头!
好算计!他们是从他来了之后就想算计他的?还是——从得知他要来就想除掉他了?
常有福将几张纸上黑边全撕掉,看着那鲜红的指纹,吹了口气,点评:“完美。”
桂将军险些要吐血,瞪视卫国公:“卫国公,你如此陷害我,亏不亏心!枉我以为你是大英雄真豪杰,你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卫国公神色不变:“对敌人只求取胜。”
这是承认他们诬陷他,可恨这里都是卫国公的人,说出来也不会洗刷他的冤屈。
“我们是同袍,都是守护一方的将士啊!”桂将军悲愤。
卫国公微微一笑:“损毁国朝根基者,都为敌人。”
桂将军一怔。
常有福冷笑:“信虽然是假,但内容却不见得不是真。你们钟大将军不是心心念念害了国公爷把西边军权也握在手里吗?呵呵,当个国丈就拎不清自己的斤两了?”
另一个冷脸将军接着道:“你们莫不是以为对抗得了北齐就能对抗了西炎?想拿钟家班底把北边和西边都能守住了?呵呵,该说你们夜郎自大吗?”
桂将军莫名羞愧,他自然知道大将军想法正如他们所说,可凭良心说,见识到西炎人的悍勇后,他不是不为此担忧的。
但——这也不是他们随便给钟大将军泼脏水的理由。若是罪名坐实,大将军会落得如何下场?
“卫国公,您真要与我们大将军势不两立?”
卫国公看着他,目光没有一丝波动:“个人的野心不该让百姓遭殃。钟琨他,抗不过西炎。”
没有炫耀,没有贬低,不带一丝火气与蔑视,只是实事求是的实话实说。
桂将军一时无语,半天才道:“大将军并未做什么,卫国公何必撕破脸皮?”
没做什么?
卫国公终于有了变化,眉峰一扬,带着浓重血腥的厚重杀意压向桂将军。
“他敢动我亲孙女,罪该万死!”
桂将军软瘫在地,浑身冷汗,仿佛才捞出的死鱼一样。
完了,他心里只有这个念头。不止是他完了,卫国公气势一放,他就有了预感,大将军真的比不得卫国公,完了。
桂将军被拉下去了,卫国公还黑着脸。
几个将领大气不敢喘,果然,那小女娃才是国公爷的亲血脉啊,想当年世子爷来边关历练,差点儿被箭射死,国公爷都没这么生气的。
啧啧,可怜的世子爷。
“国公爷,咱接下去咋办?”
“咋办?”卫国公冷笑:“你不是自称军师,自称京里谁也辩不过你?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事你做不好,就滚去伙夫营吧。”
常有福紧紧闭上了嘴,他是武将,文也厉害,跟京里那些老油子打交道都是他负责的,此时恨不得自打嘴巴,以前嘚瑟几句国公爷没说什么,报应来了吧。这事自己接下是应当的,但听国公爷意思,不让他满意了,自己真的要滚蛋啊。
常有福出了来,几个兄弟纷纷拍他的肩,似安慰又似幸灾乐祸。
“兄弟有用的着的就说。”
常有福问:“国公爷怎样才能满意?”
“这还用问?”张猛耸肩:“把钟大将军弄死。”
有难度啊,常有福心里叹息,毕竟这事经不得推敲,钟大将军是死不了的,不过——常有福眼底狠戾——死不了也要他掉块肉!
钟大将军旧部桂将军与西炎守将勾结欲加害卫国公的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立即掀起轩然大波。
要说钟大将军谋反,没人信。毕竟当初皇子内斗差点儿死绝,只有钟大将军进了京掌握全盘,便是钟大将军当时要改朝换代也不是无法做到的。但人家只做国丈,显然,是没有谋逆之心的。
可是,若说钟大将军想除去卫国公这一点,没人会说不可能。在此基础上,能联盟东厦退兵北齐的钟大将军,若是联合西炎除去卫国公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朝堂按惯例分了三派,一派是钟系,坚持卫国公是别有用心泼脏水。一派是不管出于何等目的与钟家对立的,包括皇帝党太后党还有韩谦找的人,咬死了钟大将军才是居心叵测,为了他的权势野心,不惜与死敌联手与虎谋皮引狼入室。剩下的,就是所谓的中立派,有不想说话的,有坐山观虎斗的,还有说不上话的。
南方水患的消息捂不住已经报了上去,还未想出应对法子,又闹出武将争权的事情来,小皇帝嘴角起了泡,一边一条,才纳进来的妃子们也没兴趣去临幸了,夜夜睡不好,时不时就翻身起来摔个茶杯什么的。
皇帝的日子未必就最好。
这里头自有韩谦的煽风点火,只要钟家不好过,他什么都愿意做。
这些消息,韩谦立时传给了渁竞天,渁竞天在淦州看着传信眉开眼笑,又酸的卫同不要不要的。
渁竞天也就笑了那么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金颖儿的消息,韩谦也一块传了来。
查到了,跟金颖儿身边宫女清梨暗中联络的人,是瑞安王的人。
瑞安王!
渁竞天脸色又黑又冰,啪啦一下,手里的竹筒杯子碎一地。
卫同惊叫:“金颖儿与瑞安王相识?”
“这、个、奸、夫!”
卫同不可置信:“他们真认识?”
渁竞天点头又摇头:“我觉得是,但我家那时候也确实未曾与瑞安王来往过。”说完仔细回忆,幼时的一幕幕,从金家进京开始,一直到她到了淦州。
“没错了,直到金颖儿入宫,我家都没与瑞安王来往过。”
金颖儿入宫时,瑞安王早去了济州。
卫同想了想:“那,或许是别人,只是用了瑞安王的人脉呢?”
渁竞天略一皱眉,起身去翻了当初金大人给她写的金颖儿在闺阁中时有来往的人家的单子。仔细看过,圈了一个人名。
徐玫。
“我记着,这个徐玫的娘是柳家的女儿。”
卫同眼睛一亮:“瑞安王的母妃虞妃也是柳家的女儿。”
“若是通过徐玫,碰到什么表哥表弟的,也不稀奇。”渁竞天脸黑似铁:“我记得你说过瑞安王长得很漂亮。”
卫同点头:“是很漂亮,虞妃可是有祸国之称。”
渁竞天脸更黑了:“金颖儿那个人,自来只喜欢漂亮的事物。若是她有什么奸夫,绝不会比她长得差多少。瑞安王除了脸蛋,其他如何?”
“据说才学也好,谈吐优雅,贵气自成。可是,”卫同提醒:“瑞安王离开京城时大概十三四,金颖儿是…”
“十二。”
“是了,年纪并不大呀,两人若真相识,那也有近十五年没见了,十五年啊,比一个十二都多了,还能剩下什么情谊呀。”
渁竞天摇摇头:“金颖儿那个人脑袋非常人能比,时光对她算不得什么,人家天天活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你想呀,她一进宫就离群索居,天天不见外人,名义上的男人是个好色老男人,她是瞧不上眼的,若是见识过一个与她一般出色的男子,在寂寞空寂的宫廷里,她是会忘了还是会更加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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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找上门(二更)
卫同想,若是自己,真与媳妇今生无缘,他绝不会忘记她,只会在心里将她一遍又一遍的镌刻。
啊呸,怎么能拿那对奸夫**来与自己相比呢,太掉身价了。
“难道,这些年,金颖儿一直与瑞安王有联系?”
“那就不知道了。”渁竞天叹息:“我娘一年才进一次宫,又有时间限制,估计都不够她表慈母心的,她应当什么也不知道。只有金颖儿主仆才知道了,但肯定的是,老皇帝一死,金颖儿觉得熬出头了,看她思春的样子,是有希望能与情郎重逢吧。怎么重逢?呵呵,看来瑞安王不简单呐。”
渁竞天冷笑不已,皇家,昨晚被自己作死。
“你是认定了金颖儿与瑞安王有一腿了?”卫同又问了遍,问完自己都摇头:“是了,若不是瑞安王自己,怎么可能动用宫里的钉子?毕竟一暴露出来,瑞安王怕是连济州都待不得,勾结太妃,足够他锒铛入狱了。”
渁竞天点头:“除非韩谦查的有误。”
卫同撇嘴,他倒希望呢,可若不是真的查到了,谁会想到近乎不存在的瑞安王头上去。
“媳妇,你说,瑞安王在宫里有钉子,在济州有最大的船厂,还有最大的商行,他想做什么呀。”
“能做什么?”渁竞天耸肩:“造反呗。”
是啊,不安分守己的皇子王爷,除了造反也没别的消遣了。
渁竞天想得很开,这不关她的事。但是——
“他敢拉金家下水,就不行。”
“你想怎么做?”
渁竞天叹气:“早知道当初离京,我该给金颖儿一杯毒茶灌下去。”
了结了这祸根子,此时还会烦恼?
卫同翻白眼,这些没用的话说来做啥,她真能下去这毒手?
“是不是跟岳父大人说说?”
“自然。能撇清的干系先撇清了。”
可惜,渁竞天想不到,她想撇清,人家却要黏上来。
第二天。
“寨主,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押在澄县大牢里了。”水匪来报,很是兴奋。
渁竞天默了默,少年,你是多嫌日子寡淡如水啊?
“怎么个鬼鬼祟祟法儿?”
“从汀州海上过来的,进了咱的地界,跟人搭话,总是偷摸打听苍牙山。”少年水匪一抹潮红的脸:“寨主,你说说,要不是心里有鬼,他们直接问不就得了?非得拐来拐去,这是不怀好意啊。”
少年水匪跺着脚,恨不得请缨前去严刑拷打。
澄县?渁竞天一默,那不正是在汀州交界那地儿嘛,那俩什么人这是一进来就被抓了啊。真是够倒霉的。
什么人啊,还偷摸打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