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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被这样的水泥城墙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北半部分是汉人、犹太人和斯拉夫人贵族们住的地方。南半区则是平民居住的地方。这样的阶级分明对于汉人来说当然是好事。
到了基辅短暂休整之后,鞑靼人部队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他们知道了一个新事。
在乌代河上,新修了一座城市,名叫代县。(今乌克兰普里卢基)。而在代县的南侧偏东的苏拉河上,又出现了一个名叫卢县(今乌克兰卢布林)的城市。在卢县的东南部,今乌克兰的波尔塔瓦,沃尔斯克拉河上,修筑了新的城市,波县。
这三个县代表着政事堂推进开发鲁塞尼亚的决心!要知道,其他地方可都是对人口嗷嗷待哺呢!尤其是顿河府和班河府,常年的后妈生的生活实在是太苦逼了。这次好不容易抢走了两个县的审批,谁知道马上就在鲁塞尼亚上新划了三个县!我的天啊。
坚固的船上带着铁撞角一路往前。
这是在破冰。
第聂伯河冬天是要封冻的。走北方那冰是非常的厚,所以可以直接在河道上行军,船也是拖着就走。但是到了下游,谁知道冰厚不厚?万一连人带船都翻下去怎么办?
从这里往下走一路都要这么走了。这就是第聂伯河一部分不太好的地方了。
过了长津县,到了青浦县。
青浦县在城池建好之后马上就挂牌上县,这是孟卓彦为了平衡一下建邺府府尹张成林。毕竟建邺府也算是亲妈生,后妈养的人了。到现在为止就一个双碧县,锦官城虽然在建邺府上,但是它是中央直属的监院下辖的。。。。。。。。
到了双碧县之后就干脆不走水路了。
从双碧县往南,一直到彼列科普地峡(乌克兰和克里米亚半岛的分界)都有哨站。
而在彼列科普地峡上,已经新设置了一个县,叫通远县。
顾名思义,此县通远。有时候水路不一定好用,那就走陆路。从新安县向西北,到彼列科普地峡的通远县,然后再往北到双碧县,这是陆路的一个短程商贸线路。
通远县原先也是一个商栈。只是后来人口群聚,慢慢就成了镇子。这次补充了部分人口之后就选择了设县。
顺着大路到达新安县,新安县已经挂牌设州。
该地区人口群居,负责着赤京皮革、羊毛等生意的运转。而本地区也有如种植无花果等产业发展。
和秦瓦片、秦四两父子喝了一晚上,秦苍第二天早上再次出发回家。
终于,在十二月二十六日,秦苍回到了赤京。
归家的感觉是很美妙的。家里五个女人都在等你回来,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俱在。天伦之乐不过如此。
这是1454年的年尾。
居住在卡法州、赤京、帕州(阿纳帕)等城市的商人们不理解,为什么新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们才开始庆祝春节。不过火热的节日气氛还是带动了新一波的贸易额增长。
在苏呼米、特拉布宗和锡诺普,商栈里的汉人们点燃爆竹,舞狮穿街,贴对联,唱戏。。。。。。火热的气氛甚至把坎达尔苏丹国的苏丹伊斯密尔都给召唤了过来。
而在君士坦丁堡,这一天显得尤为热闹。去年已经见识过汉人的火热气氛的君士坦丁堡居民们聚集在中国城附近,观看窜天的爆竹和绚丽的舞狮。
在高高搭起的架子上舞狮是需要勇气的,一步错步步错。如何登台,如何刷得漂亮,如何夺得绣球,这都是有讲究的。
两队舞狮队蹭蹭蹭的上场,围绕着一颗中间的绣球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这是在君士坦丁广场。
如果不是希腊人官员的阻拦,汉人们差点会把舞狮的架子搭在查士丁尼记功柱上!如果这样可算是刨了希腊人的祖坟了。就跟在汉武帝的坟头蹦迪差不多。
年关将过,君士坦丁十一世站在窗口,看着远处腾空升起的绚烂烟花。
“真是美丽啊。可惜他却与我无缘。”君士坦丁十一世这样想。
君士坦丁堡的新年就在这样的两头繁荣(金角湾和索非亚港两个殖民地),中间困苦沉沦之中过去。
没多久,赤京传来消息,阿尔忒尼斯怀孕了。
第185章 穆罕默德与奥斯曼的麻烦
新年新气象,致力于开发乌克兰的政事堂没有忘记本土。
在今克里米亚刻赤半岛的泽勒特城,原先的富春镇升格为了富春县。正式宣布脱离与赤京的上下从属关系,转入和龙兴府的上下从属。当然了,至今为止,龙兴府的府尹都是台阁里的人在兼任。差不多一年一换。
直到今年才算是有了改变。
因为这个职位被授予了长子秦弘鼎。从此开始了龙兴府府尹只有太子才能拥有的惯例。总的来说,一个纯血的太子有益于保持国内主流人群的凝聚力,而混血的其他儿子则封上不同的王公之位,稳定其他族群。
半个月后,基辅被更名为基辅州,佩列亚斯拉夫被更名为了佩州,切尔卡瑟被更名为了切州。
大批的汉人再次补入之后让第聂伯河的两岸开始更加的繁茂。在条播机和大量的牲口的帮助下,开垦土地变得异常轻松。本地的斯拉夫人惊讶的看着汉人们没日没夜的在外面开垦土地。
许多人因为贪心不足而开挖了两百亩甚至更多的土地。这意味着他们必须在年内让这两百亩土地开花结果。不管种什么。因为一旦被官员发现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要把自己的尿涂在荒芜的土地上,就会惩罚你,夺走你无法耕种的土地。
在这样的环境下,精耕细作已经不再适合庞大的农田。汉人们的青壮年开始每天不停的在田里迅游。他们会处理掉大的麻烦,而老人和孩子会在随后跟进,把小一点的麻烦清理掉。而更小的。。。。。。就实在是管不到了。
这并非个例。
在开荒双碧县和金城县等地的时候,就出现了老人为了侍弄田地累死在巨量的土地上的新闻。为此塘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不许出现每天趴在地里等地情况。
这是让人无语的事情。
现在在追求数量。庞大的数量已经足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而幸运的是,由于直接在往官僚商业社会发展,土地不再是社会第一的生产资料,因为搞兼并的人极少。除非他们不怕层层叠加的土地税。
而就连秦苍家都要交土地税,成为‘纳头’,还有谁敢不交税?
又一批的人到了。他们被安置在了壁邺府的松县。那里原先是斯利尼茨斯基的科尔松。
哦对了,斯利尼茨斯基现在正在鲁塞城堡镇守,防御对面的瓦拉几亚人。
如今的穆罕默德二世已经不是1453年的穆罕默德二世了。
在经历了久攻不克之后,大量的突袭队首领,土库曼贵族,土邦主人都在要求穆罕默德二世停止他残暴的集权行为。目前来说,穆罕默德二世可以说过了加里波利要塞,恰纳卡莱、布尔萨、尼西亚等城市都处于不稳定状态。更不要说再往东,去什么伊兹密尔、屈塔希亚、多利留姆了。
可以说,穆罕默德二世失去了一半的领土。他在欧洲,巴尔干在追随他,然而亚洲部分却想拖他的后腿。
当然了,穆罕默德二世是一个奋发图强的人,他决心在加里波利,还有埃迪尔内等地区建造汉王国那样的轻便而又好使的火炮,同时派人去汉王国的首都偷窃先进技术。
不过就在这一切如火如荼的时候,穆罕默德二世又接到了消息,阿尔巴尼亚的斯坎德培又出来闹事了。
有一句笑话,穆罕默德二世一生之敌就两个人,黑山王和穿刺公。
穿刺公是弗拉德三世,那黑山王是谁呢?
就是斯坎德培。
其实斯坎德培是阿尔巴尼亚人,冠上黑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黑山和阿尔巴尼亚都是塞尔维亚的分支,差别不大。而且也为了押韵。
现在的黑山是政教一体的国家,黑山的大主教指挥山民继续反抗土耳其人,阿尔巴尼亚则仰赖斯坎德培这个百战百胜的奇葩种子。
和穿刺公一样,斯坎德培也是被送到埃迪尔内被贵族**花的倒霉男童,可能也是在成长之中某种意识觉醒,斯坎德培和穿刺公一样做了叛徒。不过穿刺公是正儿八经的回去闹事,斯坎德培则是伪造命令,自认长官。
据说在和斯坎德培的一生斗争中,穆罕默德二世只有在斯坎德培死后才获胜。
“终于!欧洲和亚洲完全是我的了!为基督界默哀!他失去了他的剑和盾牌!”——穆罕默德二世。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教皇曾经封斯坎德培为基督世界的守护者。而匈牙利又是基督之盾。
在穆罕默德二世的一生中,他把这两个盾和剑都征服了。时至今日,阿尔巴尼亚早就已经绿化,所以不知道他们对此作何感想。
“斯坎德培出兵在围攻于思屈普(今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我们,援军吗?”坎达尔·哈里尔的表情非常有意思。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很喜感。
“当然出兵!不但要出兵,还要把他的老巢克鲁亚全都给推平了!”穆罕默德二世冷冷的说。
“带我的火炮军队!炸塌那座烂城!”
很快,埃迪尔内的军营出兵,大兵西进去阻击不知道是被鼓动出来的阿尔巴尼亚山民。
阿尔巴尼亚很穷,很烂。但是问题在于阿尔巴尼亚非常的乱。山民钻在山里你一辈子也找不着,你打他跑,你走了他又回来闹。
围攻吧,克鲁亚这个小山城是个非常坚固的碉堡,就在山沟里面,极其恶心。
。。。。。。。
奥斯曼人做什么秦苍暂时管不着,在这个消息传开之后,大家的反应也都比较平淡,无非是有钱捐钱,有人捐人。
而杨钰庭则很随意的扔掉了这份情报。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今年柏柏尔部落日常突袭哈夫斯王朝,穷的没饭吃,去隔壁的富亲戚那里抢一点回来。
为了对付这些穷亲戚,哈夫斯苏丹奥斯曼想尽了办法还是拦不住。他的军队真得是搞不定这些四处乱窜的强盗。
期初他也以为今年只是抢一波回家,但是当凯鲁万城被攻占之后。。。。。。。奥斯曼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第186章 哈夫斯战事
一月初,柏柏尔人围困了斯法克斯。
作为通商大口岸,斯法克斯的被围困让事情变得更加困难。这不是简单的劫掠,而是幕后有人准备取而代之啊。奥斯曼·哈夫斯这样想。
北非海岸线以南的沙漠和山地里生活着大量的柏柏尔部落。他们或信奉本地化的伊斯兰教,或者信奉土神,总之一个字,野。和居住在城市里的人简直不是一个品种。他们在山地和绿洲里放牧种植,会简单的手工业,崇拜原始神与伊斯兰教的结合,没事就去外面杀几个人抢一番。但是今年的抢劫规模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不走了。。。。。
在加夫萨,一个叫拉扎费勒的柏柏尔人酋长自称为费赞苏丹,要和奥斯曼·哈夫斯比比拳脚。
此时,奥斯曼·哈夫斯急了。这不是刨我后路吗?
他赶紧召集自己的军队,准备进攻加夫萨。直到此时,奥斯曼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军队打不过柏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