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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面,如此作为,你如何对得起公主?”
黄袍怪听着朱清这话,满脸古怪,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洞府,等到再出来,已是面露喜色,又变了另外一番模样。
朱清本就希望此事和平解决,便主动引领着黄袍怪到了宝象国内,沙僧皱着眉头,觉着此事不妥,却又不知如何出言相劝,只好愤愤不语。
此三人到了宝象国内,引上大殿,那宝象国王见黄袍怪生的俊俏,一看就是国之栋梁,心生爱意,就殷切询问起当年的事情,哪里知道,一路上这黄袍怪心里怪唐僧多事,想要在这宝象国里直接把人解决掉,早就合计好说辞。
朱清和沙僧二人听着黄袍怪颠倒黑白,倒也没有往歪里想。
哪里知道,说道后来,那黄袍怪竟然用了障眼法,将师父变作一只斑斓猛虎,那国王和百官都吓得魂飞魄散,而大胆的武将上前用兵器乱砍了老虎一通,朱清和沙僧二人气得目眦欲裂,顿时亮出手里兵器,不顾一切和黄袍怪打做一团,而唐僧那边,毕竟又诸神护佑,一般兵器伤不得他,于是两方,一方唐僧被当做老虎捉了起来,另一方,朱清和沙僧与黄袍怪打做一团。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黄袍怪,我念你对这宝象国公主一片情深,不忍心收你,你却恩将仇报,将我师父变成这般模样!”朱清大骂道,心里后悔,不如当初直接打人得了。
“哼,就凭你们,说恩将仇报,你们才恩将仇报,我与夫人相处和睦,你与那狗屁师父一来,我夫人就要回什么娘家,我呸,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你师父下锅烹了,不该留此祸害。”
黄袍怪一边骂道,手里家伙却没有丝毫停顿,渐渐两人就支持不住,朱清和沙僧两人一时力不能及,竟被打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两人被迫败走,再图如何救师父。
那宝象国王也是个不识妖魔的凡人,见这妖精相貌堂堂,又本事极大,就急忙引上座,摆开酒席,一直吃到半晚才散去,那黄袍怪酒吃的多了些,回到住处,现了原形,继续吃酒,还抓了旁人过来吃酒,此时沙僧和朱清两人带伤来到驿站找到白龙马,小白龙见两人重伤,惊诧的现了人身,询问情况。
沙僧把事情原委解释了一番,朱清也被小白龙骂声糊涂。
“你莫非以为所有妖精都是菩萨心肠,理解你所做那深意,你这般老好人的作为学到是谁,要是每个妖精都这般通情达理,世间的妖精们早都被佛祖感化皈依佛门了。”
朱清闭着眼睛,心里知道自己这番倒是好心做坏事了,于是强忍着伤痛说道:“现在师父那边还不安全,你们两个最好变化一番去守着师父,我知道凭我们的能力,还不是那黄风怪的对手,我去花果山请大师兄回来,想来到现在,师父受了这般委屈,也知道大师兄的好处了。你们到了师父那里,多陪师父讲讲话,不出一天,我一定将师兄带回来。”
小白龙和沙僧互相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同意了朱清的说法。
“二师兄你也小心身上的伤口。”小白龙见朱清伤的不轻,有些担忧的嘱咐。
朱清点点头,强行运用功法,朝着那花果山行去。
二日清晨,等到朱清到了花果山,已是气衰力竭,却又强撑着见了孙悟空,将师父在宝象国遇难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孙悟空此次回山,本是朱清撺掇,此时遭此报应,朱清也是心安理得,并无怨言。
孙悟空听闻唐僧情况心急师父,可是朱清的状况,已经是一时半会儿无法行动,心中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此番你先回去,我修养几天,随后就到,最初我看那黄袍怪对他妻子一往情深,想着留他一命,哪里知道那妖精如此不识好歹,竟然如此对待师父,想来他与那公主之间也是孽缘,如何处置,就由师兄你做主吧,这妖精能力大,还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神佛的手下,如若师兄下手不快的话,唯恐又被哪位佛爷接走。”朱清说完此话,就闭眼不讲话。
孙悟空本就是通透之人,哪里不知道朱清是下了杀心却害怕对方背后有靠山而惩戒不了,心里有了计较,于是放下朱清,一人先飞往宝象国地,去看望师父。
朱清见孙悟空走后,闭着眼睛,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将手中的钉耙握了握,又爬了上去,又说了句五庄观,便晕了过去。
等到镇元子看见那钉耙上的朱清,一时间惊诧不已,急忙命道童把朱清抬到房间内救治。
第 8 章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上班,发现有好多友爱的评论,心里老激动了,于是今天加更一章,哇咔咔,
开水我荡漾了
这么肥的一章,乃们看到了么朱清能靠着那钉耙来到五庄观,已经是强弩之末,镇元子发现她的时候,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再等到朱清醒来,已经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
“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镇元子见朱清醒过来,一边皱着眉头问,一边递上准备好的水和丹药。
“前阵子,唐僧因为孙悟空无端杀人,不认他这个徒弟了,将孙悟空撵回花果山,我和沙僧一路护送,来到了宝象国,在宝象国不远的地方,遇见了一个叫黄袍怪的妖精,那妖精掳走了唐僧,后来得他夫人相助,我和沙僧将唐僧带了出来,等见了宝象国国王,唐僧说出国王的女儿百花羞公主正是被那黄袍妖精掳走的事情,宝象国王委托我们去将那公主救回来,我本想着,这黄袍怪与那公主做了十三年的夫妻,言语间,甚是亲密,想来感情不错,不想搅合这一桩姻缘,哪里知道那黄袍怪跟着我和沙僧来到宝象国内后,颠倒是非,甚至将唐僧变作老虎,更出言污蔑我们是妖精变的。因为气不过,就和那妖精打了起来,只是技不如人最后竟然被打伤,又怕唐僧有难,只好先去花果山找了孙悟空,让他去解救师父,我才来你这里疗伤的。”朱清解释着前后的事情。
“悟空竟然会无端杀人,这是怎么回事?”镇元子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只是知道朱清的情况,只好一个一个来。
“唐僧在你这五庄观里,无端受了些磨难,心里一直不太痛快,所以,总是想着找孙悟空的麻烦。后来在一座山里,一个白骨精三次变化,想要谋害唐僧,都被悟空识破,直接打杀了,只是唐僧肉眼凡胎不认识那人其实是妖精变的,冤枉了悟空,后来就干脆将他逐出师门,赶回花果山了。”朱清简单的解释了三打白骨精的过程。
“那唐僧好生糊涂,自己是凡人,又为何不肯相信悟空的本事?”镇元子又问。
“悟空太心急,知道那妖精想要谋害唐僧,就直接打杀了,唐僧因为之前在你这里受气,一直埋怨悟空,现在悟空又无缘无故的杀了人,自然是不肯相信他说的话,觉着悟空做什么事情都是骗他的,后来悟空离开了,我也曾多嘴劝过唐僧,只是却起了反作用,连带着,连我都不理了。”朱清说。
“唐僧在有错,理上也是你的师父,你怎好去劝他,吃过亏,才会认识到自己有错,你这么做,岂不是画蛇添足?”镇元子叹了口气,觉着朱清这一步实在不对。
“我当时就想着,能劝一句,就劝劝,对谁都有好处,师徒不合乃是取经的大忌,可是一直以来,无论我们做什么,唐僧心里总是不太信任我们的,长此以往,只怕会有大祸发生。”朱清担忧的说。
“你心里知道就好,可是若要劝阻,却也要知道你的身份,哪里有徒弟指责师父不是的,悟空被冤枉,他都没有报委屈,你在一旁又瞎操心,只怕你这番好心起不到丝毫作用,好心不是没错,可是烂好心就是错了,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想不明白呢。”镇元子说。
“要是想明白了,我不就不是我了。”朱清张张嘴,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镇元子一听,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行了,我就知道我劝不动你,要是当初你肯听劝,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镇元子叹了口气,知道朱清这性格是吃了多少亏也改不过来的了。
“你先休息吧,这次受伤你看起来凶险,却没有伤及根本,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过将来再遇见这样的事情,记得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让自己伤的这么重了。”镇元子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只是普通的精怪,本也奈何不了我,可是对方显然有仙气庇护,才能伤的了我,真是不知道这上界是怎么管教的,几次三番有人下界,长此以往,岂不是乱了套?”朱清对此有些忿忿。
“你当真认为上界不知道这些事,怎么这么些年,脑子反而退化了?”镇元子翻了个白眼问。
“开始我只是怀疑,原来是真的,那出发点是什么呢?什么时候,两家关系这么好了?”朱清有些好奇。
“得,再说,就是不该说的了,你赶紧回你师父身边去吧,还是取经重要。”镇元子一扬手,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要赶我走,我也不厚着脸皮留,反正来日方长。”朱清见镇元子开始赶人,也知道取经路上不等人,又休息了一会儿,带了些镇元子送的丹药,就急匆匆的走了。
等朱清回到宝象国时,孙悟空已经解决了宝象国的事情,那黄袍怪是天上奎木狼私自下凡,因为要当值,最终还是被天将带走,当然孙悟空也没对方完完整整的回去就是了。
师徒四人再次聚首,唐僧也不再怪罪孙悟空,师徒再次四人一心,想来余下的路途也更好走一些。
出了宝象国,师徒四人又见一山挡路,这唐僧一直心有余悸,看见山,便想到妖精,想到妖精,就想到自己经历的事情,还未进山,心就先存了恐惧。
“徒弟们仔细些,前遇山高,恐怕又豺狼虎豹妖精阻挡。”
孙悟空把金箍棒往地上一竖,大吼一声,山林惊动,虎豹奔走,原本还有些声音的山,此时变得静悄悄,朱清嘴角抽搐的看着孙悟空的举动,不知道做什么评价。
“师父,出家人不说在家话,那乌巢和尚《心经》说‘心无挂碍,无挂碍,方无恐怖,远离颠倒梦想’之言?但只是扫除心上垢,洗净耳边尘。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你不要害怕,只要有我老孙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可保无事,怕什么虎狼妖精。”
朱清听到孙悟空这番说辞,想到当年自己的那个世界流行的文,不禁打量着唐僧和孙悟空的眼神有些异样。
唐僧顾着和孙悟空讲话,没有注意朱清的眼神,倒是孙悟空眼尖,看见了,一步窜到朱清面前,上手拧着朱清的耳朵大喊:“呆子,你那是什么眼神!”
朱清身体一抖,一只手捂着被拧的耳朵,嘴上讨饶:“哪有什么眼神,师父你看师兄就知道欺负我,再说,师兄刚刚教育您的是什么话,出门在外,师父凡胎,又刚经历那样的变故,自然是有些害怕山里有妖精的,至于什么心经上的说法,师父早就背熟,又怎会不晓得,师兄你还不如只说那天塌下来有你顶着,要师父安心呢。”
“悟空,你和悟能就不要玩闹了。”三藏苦劝着。孙悟空哼了一声,松了手。
“师父,你看你偏心的,我和沙僧虽然本事不如师兄,保护您也是尽心尽力,哪能因为最后是师兄救了您,就偏心师兄的,你看我这耳朵都红了,师兄下手没个轻重,您怎么就说是玩闹呢。”朱清装作不高兴的抱怨着,这唐僧又是一脸危难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师父,你不要听了这呆子的挑拨,哼,咱们四人中,就这呆子花花肠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