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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请求他差点笑岔气,这种不靠谱的事都想求领导来解决,那要那些厂领导有什么用处?她们真把领导当成每天没事搬着个小凳子在外面晒太阳、唠家常的老头、老太太们。自然,这些事在他左耳进,右耳出,除了他认为特别重要的事或是他感觉领导可能想知道的事,他会在领导面前偶尔提及,无关紧要的事,他根本没提。
给他带来的第二个变化也很明显,在街坊邻居眼里,他看到羡慕、讨好、复杂的目光,平时好几个不跟他打招呼的人也开始主动招呼他。他得到的最大益处是在小妹家他的地位直线上升到一个非常高的地步,让他恍如做梦。
以前,他在秘书办的时候,小妹的父母对他俩的关系持反对态度。原因很简单,门不当户不对,他配不上干部家庭出身的小妹。为此事,他跟小妹还苦恼过一段时间。但这一切都从他当上领导秘书后改变,现在他不但能当而皇之地成为小妹家的座上客,甚至还被他们默许能出入小妹的闺房,而这一切待遇的改变,全都是源于秘书和前面加了两个字——专职。
想到这,他不禁看看正和设计师在图纸上比划的陈浩一眼,想起他说的一句话:权力能为人民办好事,却也能让人沉迷权力的游戏,成为权力的俘虏。当时,他还没有深刻的认识,但当周围人对他的态度生一百八十度转变时,他才理解领导当时说权力是把双刃剑的内涵。
大西北的荒野绝对不是理想的谈话场所,不要说西北风的肆虐,单单是下午三至四点时的盛秋,四处没有可遮阴的场所,肆虐的太阳如同一个火炉把脚下的荒滩烤的烫人,白晃晃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紫外线毫无遮掩地笼罩着三人,让谈完工作的陈浩感到分外地热。
“小党,刚才看你有些走神,是不是在想女朋友。现在我们工作千头万绪,为此耽误了你不少陪女朋友的时间,等稍微闲些,我准你一个星期假。结婚的时候,我去给你们做证婚人怎么样?”
陈浩接过党和平递来的水,调侃的说道。不要说小党,即便是他最近两个星期也没回家去看看,更没空看自己的女人。
党和平被陈浩前面的话说的羞红脸,而后面那句话这让他欣喜若狂,领导能给他当证婚人,那是给他多大的脸。不要说小妹,就是小妹有些势利的父母也绝对会喜出望外。“谢谢县长,到时我们一定请您当证婚人。只是您每天晚上工作到十一点,早上又得继续上班,我有些担心您的身体。再说,家里的老人也两个多星期没见您,……。”
党和平一提起家,陈浩便感到自己有些不孝,两个多礼拜没回家,让他心里多少有些牵挂。
正在这时,他兜里军用电话响起,接起电话后对方的一句话让他脸色大变,飞奔到车上挂起档狂奔而去,抛下句“所有工作按预定的方案进行,有什么事找孙县长或给我打电话。”和面面相觑的党和平与设计师。(更新 。kakawenxue。 卡卡文学)
第一百七十五章 惊天噩耗(一)
(卡卡文学 。kakawenxue。 更新)第一百七十五章 惊天噩耗(一)
“你父亲住院,你能不能回来趟?”
母亲的话在陈浩脑海里不停地激荡,让他感到锥心的痛。(卡卡文斈 。kakawenxue。)他可以想见在电话那端的母亲打这个电话时的柔弱和惊慌,更知道如果父亲病得不重母亲绝不会给他打这个电话。想起父亲躺在白的令人毛的病房里受到病痛的折磨和母亲守在病床前凄苦的场景,陈浩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眼泪不受控地流出来。
双亲一年老一年,可笑自己总以为有的是时间,全然忘记他们在一年年中老去。即便是能把怀仁县建成全国最漂亮的城市,即便是自己得到多少鲜花和掌声,但如果这一切要用父亲的离去作为代价,他,情愿什么也不要,只要自己的父母安康。哪怕让他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行,千万别再让前世“子欲孝而亲不待”的情景再次生。
从不迷信的陈浩在开车的同时第一次祈求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甚至连远在西天的上帝都被他求个遍,他好痛恨自己的自私,工作忙不是理由,最主要还是自己没实现自己的诺言,好好地孝敬父母。(咔咔呅學 ωωω。kākāωéńxūé。cōm)他更痛恨自己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让父亲每天夜以继日地工作,以至于身体被拖垮。
如果老天有眼,他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换取父亲的健康,哪怕是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他立刻想到应该让父亲接受最好的治疗。抹干脸上的泪痕,他拿起电话,第一次为私事给远在京城的曹爷爷打电话。
“爷爷,我爸爸住院了,您帮我在京城联系一家最好的医院,求您了。”
陈浩带着哭腔的声音把曹老将军吓了一跳,经历过上千场战争的老人家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在他心里,这个干孙子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从没想过干孙子竟然能在电话里放声大哭。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总是未到伤心时。能在电话里哭成这样,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干孙子内心的煎熬,更感觉自己心里堵得慌。
“孩子,你是不是还在开车,这样子很危险。你放心,我马上联系最好的医院,同时会派直升机把你父亲接过来。你别再哭了,好孩子,算是爷爷求你了。(卡卡魰学 。kakawenxue。)”
曹老爷子的保健医生从没见过这位功勋显著的老将军竟然被一个电话整哭了,老将军出生入死,流血不流泪,今天竟然能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还第一次求人。他的职业操守要求他上前平息住老将军的情绪,毕竟老爷子岁数大了,这种大喜大悲会造成心脏的负担。但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任何人也没办法控制老人家的情绪,唯一能调控曹老心情的正是打电话的人。
所谓关心则乱,当陈浩迎面差点撞上来车时,他才想起和他讲话的曹爷爷可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别再为自己家的事把老人家弄出个好歹。他狠狠地摸了几把泪,说道:“爷爷,我没事了,真没事了,您老还得等着以后帮我带孩子呢,可得保重好身体。爷爷,谢谢您。”说这些话时,陈浩的心在颤抖,可言语间已是平静了不少。
“好,爷爷等着抱重孙。你现在第一要安全地赶回到你父母身边,第二是在医院等着,有人会给你打电话,一定要安全地把你父亲送到京城来,爷爷等着接你们。”曹老爷子对陈浩的喜爱不亚于自己的任何亲人,他生怕陈浩出现任何意外,多叮嘱了他几句。
“谢谢爷爷。”陈浩说完马上掐断电话,他怕自己再次惹得老人家哭。
曹老爷子擦干眼泪,深吸了一口气,抓起电话说道:“给我接苏南省军区司令员,马上。……。”
且不提曹老爷子的一个电话让苏南省军区如同作战般高运转起来,一切简化。此刻,恨不得把车开的飞起来的陈浩也在最短的时间里杀回肃县,过岗亭的时候根本没刹车,直接疾驰而过。
“刚才那辆车闯红灯,快去追他。”年轻的警察望着转眼间已只剩车尾的违规车,快步走向旁边的摩托车,他倒是要看看哪位狂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遵守交通规则。
“你傻呀,那是军车,没看见车上的牌子?”年老的警察一把拽住年轻的同伴,军车和普通的车很好区别,而且这辆挂着京城车牌的号码来头大的吓人。人家又没肇事,何必去找不痛快。
年轻的警察很不赞同老警察的话,反驳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岂能不管不顾。”
老警察摇摇头,不知道是对年轻同伴固执的无奈,亦或是对自己已被社会的熔炉磨得四平八稳感到惋惜。
“警察同志,请稍等一下,我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曹燕,这是我的工作证。”
年轻警察动摩托车正准备去追闯红灯的车辆时,却现道路被一位三十多岁、短精干的女子占住,他接过工作证看了一下,问道:“你有何事?曹主任。”
“刚才那位是县委陈书记的儿子,因为陈书记病危住院,他在情急之下闯了红灯,我想请你们高抬贵手,不要在追究他的责任了,好吗?”
陈浩闯红灯的时候,曹燕正准备去医院看陈书记。看到他在县城里开车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她心里一紧,以为陈书记生了什麽意外。要是这两个警察在这时候跑去找麻烦,会让情绪极不稳定的陈浩失控。
“陈书记的儿子,难怪……。”年轻的警察没再说下去,不知道是因为陈浩是县城里第一公子,难怪视红灯如无物亦或是因陈书记病危,儿子赶着过去相见,自然没工夫理会红灯。不过,这无关紧要,肃县人只要提到陈书记,没有人不竖大拇指。不为别的,只为他一心扑在肃县的建设上,竟然累倒在工作岗位上。单凭这点,已让肃县人肃然起敬。陈书记这一病倒,不知道牵扯到多少老百姓的心。(更新 。kakawenxue。 卡卡文学)
第一百七十六章 惊天噩耗(二)
(卡卡文学 。kakawenxue。 更新)第一百七十六章 惊天噩耗(二)
陈书记病倒的消息对肃县老百姓来说绝对是惊天噩耗,很多人自地到医院去看望这位肃县的父母官。(鉲鉲魰泶 Www。ΚAKΑωèΠΧūě。℃óΜ)由于最近全国在严打,所以,忙碌的警察即便是心里惦记着书记,但有时候根本抽不开身。
“书记现在怎么样?”年老的警察问道,脸上现出关心的神色,在他心里,政府办的人应该很清楚书记的病情。
曹燕脸色一暗,摇头说道:“我正打算去医院看看。”
年轻的警察动着摩托车,轻声说道:“上来,我送你去。”
警察都有察言观色的本领,从曹燕的脸上,他们看到情形不太好。所以,再忙,他们也得尽份心意。
“把这包药带给书记,别急着回来,看看书记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顺便把书记的病情打听清楚。”老警察走到年轻警察身边,从怀里拿出袋他从别人那打听到专治劳累的偏方药,神情显得特别虔诚。
年轻警察接过药,默默地拍拍老警察的肩膀,载着曹燕飞向县医院方向驶去。
县医院大门口,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众人停住脚步。只见车上奔下来一位脸色憔悴的年轻人,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便冲进医院,顺着走廊狂命地奔跑。
当年轻人跑到重症病房时,走廊里却没有几个人,连他**也不在。见到此场景,年轻人感到眼前黑,心如同坠入冰窟窿般,冷,寒冷刺骨。
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却偏偏生了,这里基本没人,说明他父亲现在只能在抢救室。在走廊里专门等候陈浩的主管工业的副县长吴明亮再次证实他的推测,他父亲正在急救室抢救,这已经是第六次了,情况危急。(鉲鉲魰嶨 Wωω。καΚǎWēnχυê。COΜ)
陈浩听到这个消息,浑身顿时像是被抽空般无力,在心里呐喊,“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他的身子在刹那间剧烈地颤抖,面容甚至扭曲变形。
值班的宋护士听到走廊跑步声,出来见到一个年轻人像是得了疟疾,浑身抖动的都能听见牙齿的碰撞声。要不是看见吴明亮副县长跟他说过话,她还真怀疑他得了重症。难道他就是肃县人的骄傲,陈书记的公子?可眼前这位肃县第一大才子面目实在吓人,和她想象中的完全是两个概念。
天呐
宋护士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