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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说得很自然,不像是故意说给洛子夜听的。
但洛子夜却是听得心中一暖,她这是教白团子以后对他好呀,现在就开始为自己着想了,以后只怕会对自己更好。
有了这个认知,某妖孽世子的嘴角一路上都是弯着的。
无意间瞥见洛子夜嘴角的弧度,楚微凉敛下心底的一丝异样,大手一抓,把白团子藏在身后的鹉哥揪出来,“你的鸟。”
洛子夜嘴角一抽。
“这叫鹉哥,是爷的爱**,不是爷的……鸟……”
他难得这么认真严肃地解释一件事情,但是外面听见这短短对话的沉默却是忍不紫紧捂住胸口,干咳了几声。
外面的干咳声让洛子夜的脸更黑了。
“鹉哥,鹉哥。”鹉哥大爷好不容易见着自己的主子,叫得那叫一个欢畅。
“破鸟。”楚微凉看了那幽蓝的鸟一眼,鄙视道。
“坏女人,坏女人。”
洛子夜在楚微凉动手之前将鹉哥扔出了马车,沉默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它,并且将它嚷嚷着“坏女人”的鸟嘴给捂住。
再叫,小心那女人真把你烤了吃了。
“怎么说这也是一只颇有灵性的鸟,哪里算是破鸟了?”洛子夜为自家爱**说话时,眼睛时不时冲楚微凉放电。
楚微凉冷笑,“不就是会点追踪术么,颇有灵性?我看你和它主子一样,只会耍嘴皮子吧。”
白团子捧着书,咯咯笑着。
“嗯?”洛子夜目光一扫,白团子吓得书都差点儿落在了地上。
楚微凉拉过白团子,抱在怀里,“你干什么?”
看见白团子一脸得意的模样,洛子夜只觉得这娃越来越狡猾了,那香喷喷的怀里是他的地方吗?明明是自己的!
“你这么护犊子,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熟?”洛子夜咬牙道。
护犊子也就罢了,凭什么要抱在怀里?
她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让他长大、成熟并不是一味的逼迫他,孤立他,他需要温暖的时候不能拒绝,因为没有谁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没有谁的心是冷血的,所以……”
“楚楚,我也需要温暖。”
洛子夜突然打断了楚微凉的话,狡黠的目光犹如透视x射线一般,在她胸前扫来扫去。
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察觉他诡异**的眼神,楚微凉俏脸一红,“洛子夜,你无耻!”
俊美如俦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羞耻和尴尬,反而噙满了得意和惬意,“本世子知道你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所以,也抱抱本世子吧,怪冷的。”
外面紧紧跟着马车的青山差点儿从马背上跌下来,而沉默赶车的手也是狠狠一抖,希望里面不要发生惊天命案才是。
“楚楚,漂亮哥哥好无耻啊!”
软糯的嗓音,在马车里响起,呼吸,骤然停止片刻。
“白团子,你说什么?”
洛子夜气得要去揪团子的衣服,顺带着把他从那香喷喷的怀里揪出来,他不能要抱抱,那么这娃也不能!
楚微凉一巴掌打在洛子夜的手上,“做什么?温柔点!”
洛子夜郁卒了,“楚楚,明明是你不够温柔。”
想想他洛子夜在遇见楚微凉之前那是多么受欢迎,多么万众痴迷?
可现在呢?比一个五岁的奶娃还不如,感情他这轩辕第一美男子在她眼里就这么平凡普通?
“你如果再用这种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楚微凉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问外面的沉默,“什么时候到?”
“已经到了。”沉默低声道。
“团子,下车!”楚微凉随意用一个毯子把白团子包裹起来,然后抱着他跳下车,进了破庙。
破庙里,二白已经生了火,还弄好了干粮什么的,就连地上的毯子都是上等货。
楚微凉嘴角微微一抽,这得有多么臭屁的主子,才有培养出这么臭屁的护卫?
将白团子让上等毛毯上一扔,楚微凉开始检查四周的安全情况。
缓步走进来的妖孽世子将身上的雨滴轻轻一抖,然后开始寻找女人的身影。
“二白,人呢?”他挑眉。
白团子低着头在吃好吃的点心,嘀咕道:“漂亮哥哥跟牛皮糖似的,怎么老跟着楚楚?”
洛子夜抬起的脚差点儿踩空,他狠狠瞪了一眼白团子,然后看向二白。
二白小心地指着破庙里唯一一尊观音的后面,示意洛子夜楚微凉就在里面。
洛子夜目光深邃地扫视了一遍这间破庙,小庙里到处是灰尘,拒已经被二白尽力打扫过一遍,但还是有股子灰尘味。
周围都是断垣残壁,想来是经历了很多年的风吹雨打,中间的神像堂上只供奉着一尊观音像,但是观音像上长满了青苔,也蒙上了厚厚的蜘蛛网。
楚微凉出来时,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了?”洛子夜走近她,低低问道:“可发现了什么不妥?”
楚微凉摇摇头,严肃道:“并无不妥。”
“那你这副神情是……”
第43章 共闯暗道生情愫
“就是因为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才是最大的不妥。。。”
楚微凉走到了观音神像前,道:“你看看这座神像,上面除了灰尘就是蜘蛛网,但是网上的蜘蛛全死了,不仅如此,下面供奉的这个碗也是漆黑的,我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古怪气味,但总觉得有哪来不对劲。”
洛子夜听她说着,也垂眼看向了那只碗。
漆黑,但是干干净净,一点儿灰尘都没有,的确奇怪。
“是不是我们来之前有人经过这里,不小心把这碗留在了此处?”二白问道。
“叫你的破鸟出来一下。”楚微凉突然道。
洛子夜看向二白,二白会意。
“青山,赶紧把鹉哥带进来。”
“好。”
不一会儿,鹉哥进来了,看见严肃看着自己的楚微凉,它的漂亮羽毛一抖,“干什么?干什么?”
楚微凉苦笑,“你怕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可怕,可怕!”
楚微凉懒得和它废话,直接抓住了它的小身体,将其放在那漆黑的碗里。
洛子夜见这女人如此暴力地对待爱**,嘴角也是狠狠一抽。
“那个……能不能温柔点?”他道。
楚微凉白了他一眼,“这破鸟和你一样,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不来点手段,它傲娇不给力怎么办?”
洛子夜累觉不爱了。
明明说的是鹉哥,为什么要带上自己?感情在这女人眼中他和鹉哥一样需要来点手段?
唉,如果不是碍于自己那点君子风度,他非得让这女人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权手段不可!
鹉哥被楚微凉强行按在了漆黑的碗里,本来还挣扎着的鹉哥突然间停止拍打翅膀了,它像是尤其喜欢这碗里的气味一般,恨不得直接在里面住下算了。
“说话!”
楚微凉一声令下,鹉哥可怜巴巴地颤抖了一下身体。
洛子夜假装没看到爱**的委屈和可怜,别过脸去。
“姽兰,姽兰。”鹉哥跳着,叫着,有点激动。
楚微凉看向洛子夜,“姽兰是什么?”
洛子夜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硬的弧度,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姽兰,无极宫的三大使者之一最喜欢用的一种毒香。”
“谁?”楚微凉问。
无极宫,她知道一点儿,但是知道得并不多,因为这是在江湖之上,云澜给她的那些书里没提到多少。
“言姽,长孙无极手下极难对付的一个女人。”洛子夜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也真是难为他了,竟然这般沉得住气。”
楚微凉见洛子夜自己心中已有计较,便不再问,而是道:“姽兰,有毒吗?”
“当然有毒,它是塞北的一种花,名为死亡之花,姽兰只是它被制成毒香之后的名字而已,不过这碗中的水已经干涸,想来毒香早已散尽。”
“你这鸟还挺有用的。”楚微凉将鹉哥拎起来,打量了一圈,夸奖道:“好样的,比你主子强多了。”
“强多了,强多了。”
鹉哥那叫一个兴奋啊,这个傲娇的女人终于意识到它鹉哥大爷的厉害了。
洛子夜眼神一暗,把得意洋洋的鹉哥一骨碌扔到了青山的怀里,“晚上不准给它肉吃。”
楚微凉震惊,“它……吃肉?”
“嗯哼?”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里总不算安全之地。”楚微凉换了个问题,道。
洛子夜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姽兰的出现意味着言姽已经来过,并且她打算对付我们,但是为何这碗里的水没了?毒香没了?”
楚微凉沉眸,“有人在我们赶到之前将危险拔除了?”
“不错,暗地里,至少有两拨人盯着我们。”
“那你想怎么做?”
“引蛇出洞。”
“怎么引?”
两人一问一答,看起来极为和谐。
“先把团子送到药王谷,在阵法内外,不管是谁,只要他想跟进去,就必然要现出身形,如果他的目的不是在动手,而是跟踪,那爷就更有办法了。”
洛子夜笑眯眯的神情让楚微凉有点心惊,这厮很少这么温和地笑,他这么一笑,也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不过她在乎的只有团子一人,只要不伤害到团子,与她何干?
“随便你,不过我只说一点,别伤到团子。”
洛子夜深邃的眼神锁定了楚微凉,“我真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团子,你与他之间明明没有任何关系。”
楚微凉被他这么看着,心中一紧,随即转身坐在了团子身边,“我没必要和你解释。”
再次吃瘪,洛子夜表示已经习惯了。
是夜。
团子枕着楚微凉的大腿,睡了。
外面的大雨早已停歇,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晰,破庙顶上时不时漏点水,滴答滴答的。
庙外,月亮钻出了厚厚的云层,月光如洗的夜色里,有着呜呜的风声从外面传来,一种极为诡异恐惧的气氛渐渐弥漫起来。
二白和青山、沉默等人皆是守在了庙内,庙外也驻守着几个青衣卫。
听着似婴儿啼哭般的呜呜声,楚微凉猛然睁开了眼睛。
洛子夜一直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见她睁眼,不由低笑:“害怕?”
楚微凉没理他,迅速将自己腰间的鞭子扯了下来,然后将团子放在毯子上,起身。
洛子夜挑眉看着她出去,不由冲二白示意,保护好团子。
他踱步跟着出去,正好看见楚微凉单薄却不柔弱的背影,在月光下,这个女人的身影很坚挺,她的肩膀仿佛能够承载着最为沉重的东西。
楚微凉握紧了手中的鞭子,站在破庙外,转身看着整座破庙。
月光下的破庙看起来不仅沧桑,而且狰狞。
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袭上心头,楚微凉的左手不自觉地握紧。
呜!呜!呜!
她的耳边再次响起这类似于婴儿啼哭的风声,或许……不是风声!
她走到了破庙的一旁,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在她即将转身的一刹,身后忽然多了一道呼吸。
想也没想,楚微凉手中的鞭子立即形成一个玄花状,往后袭去!
“是我!”熟悉的嗓音,让她揪起的心忽然放松下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她怒瞪着面前的男人,月光之下,他一身月白锦衣,无限光华,竟然将天上的月亮都比了下去。
明月珠辉四个字,仿佛就是为他而生的。
看出她眼中的些微放松,洛子夜揪起的心也放下来。
“发现不对劲了吗?”他问。
楚微凉摇头。
他双手扶着楚微凉的肩膀,转过去,对着侧面的那面墙。
楚微凉的身体忽然一僵,终于明白这破庙的怪异之地在哪里了。
她的敏锐感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