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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饶命……”婉容支支吾吾的说着,已经微微的有些虚弱了。
“饶命?你这样的废物还有活着的价值吗?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办事不利,害的我更加被怀疑了!”
祁阳郡主瞪圆了眼睛,眸底闪过一丝阴沉的杀气,顿时就吓得婉容上前抱住了祁阳郡主的脚。
“郡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帮着郡主挽回局面的。”
祁阳郡主阴沉着脸质问道:“事已至此,我们还能如何?”
婉容思忱了一下,好像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样兴奋的说道:“郡主,郡主,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祁阳郡主拧眉,深沉的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说看吧。”
婉容得知自己还有希望,眼睛里闪过一抹欣喜,歹毒的说道:“既然现在人已经被我们给关进地牢了,我们为何不干脆灭口,这样等到秋水漫问起的时候我们就说那人伤势太重,经不住拷问已经死在地牢里了。”
听到这话,祁阳郡主略微思忱了一下道:“看来只能这么办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黑衣男子正被绑在架子上,垂头丧气的样子十分绝望。
就在此时,地牢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从那关门的背影看是一个女人,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你饿了吧被关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婉容,正是婉容雇佣的这个男人来刺杀秋水漫的。
黑衣男子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当下就满眼感激的看着婉容道:“多谢姑娘,郡主有没有说我该怎么办?”
婉容笑着,解开了黑衣男子身上的绳子,将黑衣男子从架子上给放了下来。
一边将食盒中打开,把饭菜端出来,一边笑吟吟的说道:“郡主说了,只要你打死不认,最后实在没办法就会把你给放出去的,不过你可能要受一点皮肉之苦。”
黑衣男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大口的吃着婉容端来的饭菜,一边谢过婉容道:“那就请姑娘替我多谢郡主不杀之恩了。”黑衣男子吃着吃着就发现有些不对,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似的拧了拧眉。
“你,你在我的饭菜里下毒……”黑衣男子这才恍然大悟的指着婉容那张原形毕露的脸骂道。
婉容看着黑衣男子痛苦挣扎的样子冷漠的笑道:“不是我狠,是你太蠢了,事情已经办砸了,我要是你早就当下就自我了断了,免得麻烦别人动手。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我就干脆替你解决。”
“你这女人这是恶毒……”黑衣男子顿时一口鲜血吐出,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蠢货,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就因为你办事不利,连我都差一点跟着丧命了!”婉容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还愤恨不已的上前踹了黑衣男子两脚,当下听着黑衣男子痛苦的呻吟声,婉容才一脸满足的看着他渐渐死去。
“你毒死我只会让他们,怀疑你们……”黑衣男子用尽最后一口气威胁着婉容。
“你就安心的去死吧,我给你下的这种毒只要一旦进入人体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尸体根本不会出现中毒的迹象,他们就算是累死也想不出你是被毒死的。”
婉容说完这话,黑衣男子已经咽了气。
拎着食盒从地牢中走了出来,婉容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事情这次办的极其干净利落。
祁阳郡主得知黑衣男子已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下就是死无对证了,看她秋水漫还能说什么。”
婉容也算是戴罪立功,满脸欣喜的道:“郡主说的是,这次这个秋水漫就无话可说也无处可查了。”
这个时候秋水漫也听说了地牢中的黑衣男子已经死掉的消息,正急急忙忙的来找祁阳郡主理论。
祁阳郡主远远地听到脚步声,当下眸子一紧,“她来了。”
婉容闻言垂眸退居祁阳郡主的身后,不敢再言语。
秋水漫阴沉着脸走进祁阳郡主的寝殿,质问祁阳郡主道:“你可知道那黑衣男子是现在认为的人证,竟然被你的人莫名其妙的弄死在地牢里,这件事情郡主怎么解释?”
秋水漫不相信这件事情跟祁阳郡主没有一点关系,黑衣男子的死绝对不会是意外。
祁阳郡主眸色一沉,不慌不忙道:“秋姑娘此话何意?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弄死的他?”
秋水漫现在几乎敢确定这黑衣男子是被祁阳郡主故意杀死的,但是困扰的是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了,即便秋水漫想要追杀都无从下手,这个祁阳郡主果真是心肠歹毒。
给读者的话: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周末可以双更啦
第八百零四章 一脸好奇
“郡主你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何曾说过是郡主为之,只不过我觉得奇怪,郡主的人怎么会站在刺客的那边,如此一来就四死无对证了,我真不懂这对郡主你有什么好处?”
秋水漫话里有话,双瞳一缩紧紧地盯着祁阳郡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是我们郡主派刺客杀你吗?”婉容忽然不合时宜的顶撞秋水漫道。
秋水漫死死地拧了拧眉,上前甩了婉容一个耳光!
“大胆!这就是你一个卑贱的下人跟特使说话的态度吗?找死!”
秋水漫这一耳光打的特别狠,自己的手掌都火辣辣的疼,婉容的脸上更是多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山,嘴角也流出殷红的血来。
祁阳郡主瞪圆了眼睛,回头瞥了一眼婉容,攥紧了拳头满眼的恨意。
不过很快,祁阳郡主就将这一抹情绪给极好的隐藏在了心底。
“特使的架子好大啊,我的侍女不过是提出自己的见解就遭到特使的这般处置。”
祁阳郡主冷眸一扫,话语中多了一抹嘲讽之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秋水漫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哼,郡主是何等身份,我不过是个小小特使罢了,敢问郡主对皇帝特使不礼貌该如何处置?”秋水漫挑眉,眸光中闪过一抹阴沉。
祁阳郡主双瞳一紧,眼神狠厉的白了一眼婉容说道:“罪当问斩。”
一听这话,婉容当下就跪在地上哀求道:“刚才是奴婢无知,请特使饶命。”
“罢了,这次就饶了你。”秋水漫冷眸一扫,婉容这才松了一口气。
祁阳郡主冷冷的骂了一句:“没用的奴才。”
婉容闻言当下就跪着不敢再声张了。
“如今我连刺客的名字都还没问出来,他却已经死在了你的地牢之中,难道郡主不知道该保护人证吗?”
秋水漫双瞳一紧,显然这个刺客就是祁阳郡主派来的,见到杀人夺玉佩不成,就干脆在地牢中动手将其杀掉,如此一来她就无从可查,也死无对证了,这个祁阳郡主果然有鬼。
“完全有可能是手底下的人不知轻重,本想着严刑拷问却不曾想竟然失手杀了他,这也不奇怪,特使为何就认定了是本郡主我存心杀人?”祁阳郡主一脸平静,但是却心怀鬼胎。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郡主当然怎么说都行,不过我想看看尸体郡主应该不会阻拦吧?”秋水漫想要从尸体上找出一些端倪来,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祁阳郡主微微一怔,双瞳一缩说道:“当然可以,秋姑娘请便。”
看着秋水漫离开的背影,祁阳郡主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阴冷。
“郡主,要不要我派人暗中跟着她?”婉容捂着脸上前小心翼翼的跟祁阳郡主说道。
“不必了,想必她也查不出来什么。”祁阳郡主眼底掠过一抹深思,声音阴沉的说道。
地牢之中,秋水漫打开门,见到了躺在地上的尸体,秋水漫眸光一闪道:“来人,把尸体给我抬出来,我要亲自检查。”看门的两个守卫见到如此场景,顿时愣了一下。
“怎么?我的话你们不听,郡主都要礼让我三分,你们敢抗旨?违抗我的话就等于违抗圣旨!”
秋水漫冷眸一扫,厉声呵斥道。
两个守卫不敢忤逆,只能将尸体抬出了地牢。
此时,萧绝得知秋水漫要验尸的消息之后也来到了现场,见到尸体的那一刻,萧绝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怎么?发现有什么不对的了?”秋水漫发现了萧绝的异样,双瞳一紧问道。
萧绝拧了拧眉,摇头道:“说不上来,只是隐隐间觉得这尸体有些奇怪罢了。”
“我也觉得这个尸体有什么不对……”秋水漫眸光一闪,忽然发觉到了什么,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具尸体。
“你看,这尸体上居然没有什么伤痕!如果真的是严刑拷打下致死的,那应该是满身伤痕才对啊。”
秋水漫此言一出,萧绝也留意到了秋水漫说的话,这尸体上果真是没有伤痕的,可是如此一来这刺客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呢?看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中毒身亡的,萧绝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还不如送去无名医馆找百子歌和白三水前辈检查一下,或许可以看出一些线索来!”
秋水漫思来想去目前就只有这个办法是可行的了,萧绝闻听此言抿着唇点头道:“现在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秋水漫略微思忱了一下道:“萧绝,你先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带着尸体却找白三水前辈。”
萧绝闻言蹙眉道:“你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你要留在祁阳郡主府帮我留意祁阳郡主的动向,我们分头行动。”秋水漫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坚决。
即便萧绝的心里诸多不舍,但却不得不忍痛让秋水漫独自前行。
当夜,秋水漫找到了一批快马,连夜赶往百子歌的无名医馆。
夜风呼呼的吹着,秋水漫的秀发在夜风中飞舞,耳畔呼啸着的全都是风声。
忽然之间,重心一个前倾,只听到马儿一声嘶鸣,秋水漫大惊失色但是却已经来不及,整个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肩膀撞上了石头,脸上也多了一道轻微的划痕,秋水漫吃疼的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指尖一阵粘稠。
“该死的……”秋水漫勉强站起身来,却发现马正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是没法继续了。
飞奔了整整一个晚上,马儿已经被秋水漫给活活累死了,可是距离无名医馆却还是有些距离,如果再不赶紧去无名医馆找到百子歌前辈的话,尸体很快就会腐烂的!
恰在此时,忽然之间秋水漫听到路的尽头传来一阵马蹄上,意识到有人来了,秋水漫慌忙躲在石头后面。
“等下,你看那里有一匹马!”闻听一个十分悦耳的男人的声音吃惊的道。
“看样子是急忙赶路之人丢下的,这马大概已经死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相比之前的声音更添加了一份沉稳和成熟,之前的颇为稚嫩。
“可是主人呢?”稚嫩的男声再次响起,似乎在到处寻找着秋水漫的身影。
恰在此时,躲在石头后面的秋水漫因为刚才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肩膀上的伤口也剧烈的疼痛了起来,竟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大哥,你看石头后面有个人!”稚嫩的男音中夹杂着一丝吃惊。
此刻的秋水漫已经是来不及闪躲,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等秋水漫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场景模模糊糊的,头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秋水漫忍不住死死地拧了拧眉。
“该死的,这下子来不及了。”秋水漫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即打量起来周围的环境。
她此刻正躺在床上,目光环视着四周,不得不说的是这里是秋水漫见过的最诡异的布置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墙壁是墨黑色的,就连烛台也都是墨黑色的,这里仿佛就只有一种颜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