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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暖纱瞅了白念柔几眼,心底好不容易褪去的担心又一次涌了上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不再说话。
白念柔将宫暖纱领到病房,把她介绍给了秦若水和邬强华。
“念柔,你刚才出去就是接你的朋友去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我就说嘛,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们。”秦若水不满地看着白念柔,认为这么重要的事,她可以不告诉邬强华,可不能不告诉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觉让秦若水很不爽。
白念柔赔笑道,“干妈,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站在白念柔身边的宫暖纱将目光转向了宇文松,正好迎上他玩味的眼神,笑眯眯地说道,“大少,您不认识我啦,真可惜,想当初您可是恨不得杀了我。”
“怎么回事?”秦若水左右看了一眼,挡在了两人中间。
“其实……”
“我不记得我曾想要了你的命。”宇文松打断白念柔的话,阴森森地盯着宫暖纱。
后者不自然地眨了眨眼,MD,即使失忆了还这么强悍,要不要这么犀利啊!本想借着这家伙脑袋不好使,欺负欺负他的,可没想到他脑袋虽然不好使可气势还在。在他强大的气势下,宫暖纱似乎强硬不起来。
“念柔……”秦若水将目光转向了白念柔,一个是她未来老公,一个是她亲密死党,这两人怎么会完全不对盘。
白念柔哭笑不得地摇头,解释道,“干妈,不是那样的,纱纱只是因为生气,我们这么久没联系她,害她担心了很久,所以她才把脾气发在了松身上。”
放心地点头,秦若水和邬强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跃森来了。这下宫暖纱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先前因为担心的急噪,现在因为还要看宇文松脸色的憋屈终于找到了目标。
还没等跃森说话,她就揪着他的耳朵,走到了走廊上。
听到病房外粗犷的训斥声,白念柔额角抽搐,不知道跃森能不能活着回来。
从宫暖纱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她递到邬强华手里,“干爹,这是我在娱乐圈四年里挣得钱,先垫在公司里吧。”
“不行。”邬强华拒绝道,“娱乐圈是什么地方我和你干妈都清楚,这是你辛苦赚得钱,这些钱不容易,你一个人在那种地方要应付形形色色的人,没日没夜的工作……这些钱,你自己留着。”
白念柔继续说道,“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需要钱周转,再说,我父亲也是公司的股东,这种情况更应该他出大头,他现在不在,这钱当然是我出。重新买材料,加紧时间赶工的话,还来得及。”
“可是……”
“干爹、干妈,你们照顾了我和松这么久,你们曾经说过,大家是一家人,现在遇到了这件事,当然得我们一家人一起面对。”
固执地将存折塞进邬强华手里,白念柔俏皮地说道,“如果你们真的过意不去,大不了,我和松结婚的时候,你们把红包包大一点。”
“你这孩子……”
秦若水无奈地摇头,“强华,收下吧,先解决公司里的事,剩下的,以后再说。”
送走两人,宇文松和白念柔带着宫暖纱和还没缓过气,一肚子委屈的跃森去看了看左晨书的情况。
站在病房外,白念柔问着宫暖纱,“她什么时候来?”
“我见到你之前她给我打了电话,明天就会到。”
白念柔点头,那日她到楼下公用电话给宫暖纱打了电话,除了告诉她自己现在很好外,就叫她到自己的公寓找出存折,带过来。这笔钱可以解决公司的燃眉之急。虽然她也知道,宇文柏有可能会派人跟踪纱纱,寻找自己的踪迹,可现在这些已经无所谓了,邹倩还留在这里,或许她早就通知了宇文柏,自己也不在乎了,先解决公司的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就是……
她叫纱纱告诉伍丹左晨书的情况,有她陪着他,他一定会早点醒过来。
152 步步为营
本打算第二天才办出院手续,可因为宫暖纱的出现,宇文松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丝危机感,午饭过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白念柔办手续。几人回到秦若水家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就到楼上收拾东西。
白念柔奇怪地跟了上去,见他把他们两人的东西打包,装进了行李箱,奇怪地问道,“松,你这是干嘛?我可不会和你私奔。”
“念柔……”
白念柔话里明显的调侃让宇文松很不满,他哀怨地看着她,嘟囔道,“干妈这里没多余的床,那什么纱纱的,晚上肯定是和你睡一张床,让我和那死小子挤客房,我好不容易从客房般到了这里,我可不想再回去。干脆我们回我们的家,那两人,宫暖纱睡这里的客房,跃森睡我们那里的客房。”
见宇文松小心眼地将宫暖纱安排在了这里,白念柔好笑地摇头,不过他的话没错,他们这一大邦子人呆在这里确实不怎么好。想了想,她点头说道,“要不这样吧,跃森和纱纱跟我们一起回去,纱纱睡客房,跃森睡楼下沙发,这样你保住了你在卧室大床上的位置,怎样,你没意见吧?”
“这还差不多。”宇文松满意地点头。
不过,当他们把这样的决定告诉秦若水的时候,后者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干妈都没嫌麻烦,你们还有什么意见?都给我安心地住在这里,你们干爹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你父亲,过几天他就回来了,到时,这里就更热闹了。”
“干妈,”白念柔耐心地解释道,“明天还有朋友会过来,我们全住在这里不太方便。要不这样吧,我们保证白天的时间我和松都会陪着你们,晚上我们才回去。”
见白念柔信誓旦旦地做着保证,秦若水这才放心地点头。
俦着正准备出门的邬强华,白念柔又说道,“干爹,要不松和你一起去公司看看吧。”
“松儿才出院,先在家里修养段时间再说,公司里的事我和你干妈能应付。已经重新进了一批绣线,我和你干妈先去看看,你们就呆在家里,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
白念柔站在医院的草坪前,看着一言不发的伍丹,歉意地扯了扯嘴角,本想挤出一个微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僵硬。轻咬着唇,她低声问道,“路上还顺利吧?”
伍丹点头,对于眼前的女子,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气与她交谈,现在她的心里很乱。之前她就看出了这个人与左晨书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愫,虽然他们两人似乎都没察觉到,但他们之间那出奇的默契和温馨让她吃味,所以她总是小心地防着这个女人。特别是当她在超市的休息室里看着他们一起跳舞时的模样,她有种就快失去左晨书的感觉,她原本以为只要将这个女人排斥在左晨书的身外,她就可以完全拥有左晨书,却没想到,在左晨书的心里,这个女人竟然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他竟然追到了这里!
而她的婚礼,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成了众人眼里的一场笑话。
可不知为什么,当宫暖纱告诉她左晨书的消息时,她还是义无返顾地追了过来。
是因为她还爱着左晨书吧?
比她想象地还爱得深。
一想到那个阳光般的男子,伍丹嘴角噙着一抹不被自己发觉的微笑。
从她见到他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是她要找的人。所以,即使她的心里有着浅浅的失落,却还是来了。只是在面对白念柔的时候,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
想是看出了伍丹的局促,白念柔笑着介绍道,“丹丹,这是我……未婚夫,宇文松。松,这是晨的老婆,伍丹。”
她这样的介绍,让那两人心里都满意地吁了一口气,朝病房走去的时候,白念柔将左晨书的情况详细向伍丹说明了,叫她别担心。
站在重症监护室外,伍丹看着被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左晨书,捂着嘴轻轻抽泣。
白念柔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医生说,晨身上的皮肤是轻度烧伤,不会留下什么疤痕,你放心吧,他好了之后,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帅。”
伍丹放心地点头,“我知道了,念柔,麻烦你了,这段时间我就在医院守着他。”
“那怎么行,”白念柔说道,“纱纱和你轮流守,你也需要休息,跃森会负责送饭,还有,你就住我们那里吧,房间我都收拾好了。”
“太麻烦了……”
“怎么会,就这么定了。”白念柔强硬地做了最后的决定。
把伍丹的行李交给后来的跃森后,白念柔和宇文松准备朝秦若水家里走去。坐在车上,白念柔见宇文松黑着一张脸不说话,转着眼珠想了想,朝他身边靠了过去,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手臂,讨好地说道,“松,晨的老婆都来了,你还生什么气?”
“要是她不来呢?”
“你……”白念柔苦笑,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索性不再搭理宇文松,她把脑袋转向了窗外,初春的江南似乎还没从沉睡中苏醒,仍旧是一片水雾缭绕的模样,烟雨朦胧中有着别样的风情。紧了紧领口,她缩在了位置里。
良久不见白念柔说话,宇文松怕她真的生气,开口道,“我不是生左晨书的气,他和你又没有什么,我生气干嘛?我是不想那女的也住我们那里,好不容易想享受二人世界,结果出来这么多搅局的。”
说完,他打开了车内的空调,将暖气开到了最低。
“什么叫‘搅局’的,他们可都是我们的朋友,很好的那种,你只是不记得罢了,等你以后想起来了,还使不得他们走呢。”白念柔偷偷吐了吐舌头,反正宇文松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她的话他都不会怀疑。
哪知宇文松这次却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好欺负,念柔,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胳膊肘是朝外拐的。”
白念柔不满地噘嘴,也不管宇文松现在正在开车,直接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他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你把胳膊肘朝里拐试试。”
“念柔,你……”
白念柔的胡搅蛮缠彻底打败了宇文松,无奈地摇头,他说道,“我把你送到干妈家,然后我到公司去看看。”
“那也好,你去帮帮干爹,绣庄的事虽然已经交给警方调查,但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干爹让每个绣庄都加派了人手,公司里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而且许久不曾动过针线的干妈也再次做起了‘绣娘’,晚饭什么的,就交给我吧,只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
“晚饭……还是等我回来了做吧。”
“你什么意思?”白念柔斜睨着宇文松,尖着声音不满地说道,“你这是在嫌弃我吗?我知道我做得菜不好吃,没卖相,味道也差,但你不必表现得这么明显,很伤自尊。”
宇文松轻笑道,“我可是我老婆,我心疼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厨房里油烟太重,这种事交给我好了。”
宇文松语气里赤裸裸的宠溺让白念柔心里一柔,满足地笑了笑。
“放心吧,这件事很快就会解决。”宇文松看着前方,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犀利。
将白念柔送回家,宇文松开着车到公司里去看了看,虽然遭受了这么大的劫难,但公司里一切都井然有序,邬强华把什么都安排好了。邬强华说他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催促着他回去,宇文松也不推辞,只是大致地查看了一番公司的运作情况就离开了,只是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到了发生火灾的绣庄。
刚到村口,他就停下了车,从车上下了后,走向了站在路口的人。
“大少。”杜祥天瞅见宇文松的影子,慌忙跑到他面前,担心地问道,“大少,您还好吧,我找了您很久,可一直没您的消息。”
“放心,死不了。”宇文松不温不火地调侃了一句,“你到这里,还有什么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