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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考虑得不周,”宇文柏收回脸上的笑容,自责地说道,“山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些,我应该叫念柔多穿点。”
琴月禅白了宇文柏两眼,抬头四下张望,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白念柔慌忙说道,“没关系的,琴姨,柏已经叫周嫂去拿您的外套了。”
“这还差不多。”琴月禅一边点头,一边收回了搜寻的视线,恶狠狠地瞪了宇文柏一眼,牵着白念柔走进大厅。
白念柔得意地回头,冲着身后无奈的宇文柏得瑟地做了个鬼脸。
“哟,这是不念柔吗,真不容易啊,大明星大架光临啊。”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尤瑜瑶手背朝上伸在自己眼前,垂着眼帘扫了一眼才做的美甲,鲜艳的红色映衬着保养极好的手指,本是赏心悦目的一幕,可不知为什么,白念柔觉得刺眼,像是一双刚剜了肉的手,还在滴血。
琴月禅冲白念柔尴尬地笑了笑,把她带到对面的的沙发坐下。
几人才刚一坐定,宇文鹏鑫就带着宇文松从二楼书房出来了,还在楼梯上,宇文松火辣辣的眼神就一直挂在白念柔的身上,白念柔即使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那目光里滚烫的温度,不适地朝衣服里缩了缩,她僵硬地转过脖子看向一旁。
宇文鹏鑫走到沙发前,扫了众人一眼,声音淡淡地说道,“人都到齐了,张伯,准备开饭吧。”
一中年男子忙不迭地点头,冲身边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没有声响地朝厨房走去。
趁着晚饭还没端上桌的空挡,宇文鹏鑫挨着尤瑜瑶坐下,拖着尖锐的声音说道,“今天虽然不是什么大的节日,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也不错,松儿本想在别墅准备个聚会,但我最近身体不好,人多吵着烦,就我们一家人简单聚聚吧。”
白念柔温顺地点头,随即问道,“伯父,您的身体没什么吧?”
宇文鹏鑫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天气冷了,关节的毛病就犯了,没什么。”
“爸,最近公司进了一批专门用于膝盖保暖的电热毯,我叫瞿祥给你送一套过来。”宇文柏对宇文鹏鑫说道。
宇文鹏鑫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对了,公司里最近的销售额怎样?于轩国那老东西是不是又不安分了,上次的教训他还没吃够吗?”
“没关系的,他折腾不出什么大的浪花,我已经派人盯着他了,他要是敢玩什么花样,这次,我会让他连棺材本一起赔上。”宇文柏温润地笑着,如果没有听到他话里的内容,还以为他在说着闲情逸致的事,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可仔细一听,那淡雅的语气里有着一丝不经意的残酷。
白念柔先是愣了一下,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宇文柏,这样的宇文柏让她没由来的害怕,不过商场如战场的道理她也懂,想了想,她便若无其事地转过脑袋,不想正好瞅见宇文松探究的玩味眼神,当下拉下了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松儿,下个月的音乐颁奖典礼准备得怎样?”宇文鹏鑫拖着疲惫的调调,把目光转向了宇文松。
“爸,你放心吧,一切都井然有序,公众投票和专家投票同时进行着,为公众投票设置了专门的投票点,除此之外,大家也可以通过网络投票,还有两周的时间投票就结束了,下周我们就会进行开幕式的排演,已经通知了各大唱片公司,他们会派出最炙手可热的偶像参加,到时一定是场世纪盛宴。”
宇文鹏鑫满意地点头,继续问道,“那你的唱片公司准备派哪个新人参加开幕表演,我曾经说过,这开幕式是重头戏,它就像是个风向标,向外界宣布我们接下来要捧红的明星,典礼过后,媒体的重心都会围着这个人转,所以在人选的选择上一定要慎重。”
宇文松笑着点头,“这个我和公司的高层商议过了,最后定下的人是苏馨,她各方面的资质不错,音乐科班出生,模样也能迎合大众的口味,今年出的两张唱片成绩不错,很有潜力。”
026 别有用心的和睦
宇文鹏鑫再次点头道,“那就选她吧,这次的音乐颁奖典礼是今年规模最大、覆盖范围最广、人数参加最多的典礼,一切都要仔细,不能出了纰漏让别人看了笑话。我们宇文世家每年举办的这个音乐颁奖典礼在业内都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更是媒体关注的风向标,松儿,别叫我失望。”
一旁的尤瑜瑶听着宇文鹏鑫的话,半眯着双眼得意地睨了一眼对面的琴月禅,脸上尽是骄傲,自己的儿子被委以这么大的重任,母凭子贵,她心里憋着的一口气总算找到了发泄口,喜形于色的脸上挂着轻蔑的微笑。
“我会用心准备的,爸,您放心吧。”
说完,宇文松慵懒的目光瞄到一旁发呆的白念柔,顿了顿,继续说道,“趁着现在念柔和柏也在,爸,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什么事?”宇文鹏鑫诧异地看着他。
白念柔心里猛得一紧,联想到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围绕在自己周围的那抹诡异第六感,胸口一沉,不是这么邪门吧,不要什么来什么!
宇文松诡异地冲她笑了笑,温吞吞地说道,“念柔曾经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大牌,在音乐领域也有很高的造诣,取得的成绩无人能及,虽然她现在退出娱乐圈了,但这场盛宴是我们宇文世家的大事,作为我们宇文世家的一员,她应该出席,如果可以的话,在开场表演中露个面。”
“这……不太好吧?”琴月禅犹豫地看了宇文鹏鑫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白念柔身上。
白念柔淡淡地抿嘴笑着,没有说话,心里却忿忿不平,别以为往她脑袋上扣了那么多顶高帽子就可以迫使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她要是不想,谁也不能逼得了她!
可是……
垂着脑袋没骨气地撇嘴,白念柔哀怨地叹了口气,这件事,好象不是她自己可以决定的……
宇文鹏鑫玩味地看着宇文松,“念柔已经宣布退出娱乐圈,她再出席这种场合似乎不妥。”
宇文松笑着解释道,“爸,我是这样考虑的,一是不管怎样,念柔在娱乐圈的影响仍旧在那里,她的出席对我们的宣传大有好处,二来,这个典礼也是外界窥视我们宇文世家的一个缺口,念柔以我们宇文世家未来儿媳妇的身份出席典礼,这在外人看来,我们不仅没有硬性强迫念柔与娱乐圈断绝一切往来,相反,念柔在我们家绝对自由,而且,只要有需要,她一定会站出来支持我们家的娱乐产业,让他们看看我们宇文世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团结、和睦,您也说过,家和万事兴,这样的宇文世家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与公、与私,念柔的参加我们都会获得最大的利益。”
宇文鹏鑫皱着眉头沉吟了一番,看着宇文柏问道,“柏儿,你的意思呢?”
“我……”宇文柏转过脑袋看着白念柔,心里并不是很乐意。
“伯父,您做决定吧,”白念柔打断了宇文柏的话,微笑着看着宇文鹏鑫,“怎样做好,我就怎样做。”
宇文鹏鑫瞟了白念柔一眼,凛冽的目光在她身上挂了几秒,随即垂下了眼帘,似乎陷入了沉思。
白念柔始终淡淡微笑着,迎上宇文柏略微责怪的眼神,她冲他皱了皱鼻子,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似乎是在撒娇。
宇文柏无奈地摇头,没辙地看着她,紧了紧握着她小手的手。
白念柔垂下了眼帘,再怎么不愿意,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让他难做,她看得出来,在这个家里,琴姨和宇文柏并不容易,如果可以,她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维护他们,他们都是温柔婉约的人,待人极好,没有心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应该被宇文松压制,那家伙凭什么在家里对他们耀武扬威!
“松儿的话有几分道理,念柔,你也准备一下,到时表演个节目吧。”宇文鹏鑫终于做出了决定。
“好。”白念柔温顺地点头,柔媚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心里却在发麻,表演节目!
先不说她是一唱歌就飙音飙到严重走调的主,单是只靠“白念柔”这副身体残存的表演记忆,她没把握能HOLD住全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这一个月戒掉所有的业余活动,躲在家里好好练麦,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够不够。
她还在愤慨地唧唧歪歪,尤瑜瑶就尖着鼻音,做作地问道,“鹏鑫,念柔是表演唱歌呢还是舞蹈?依我看,舞蹈不错。音乐典礼的开场表演一般都是以歌曲为主,如果出现一段舞蹈的话,与众不同的节目总是能扯亮大家的眼球。”
“这主意不错。”宇文鹏鑫赞同地点头。
尤瑜瑶捂着嘴笑了笑,眼角朝对面扫了一眼,继续说道,“那就‘水袖舞’吧,妹妹曾是个中高手,由她辅导念柔,一定会很轰动。”
“那就这样决定了,月禅,这个月你多帮念柔练练。好了,大家准备吃饭吧。”说完,宇文鹏鑫起身,朝饭厅走去。
这下白念柔傻眼了,她可从没想过要把琴姨扯进来,听刚才尤瑜瑶的口气不仅轻蔑还幸灾乐祸,想想也是,琴姨怎么说也是宇文世家的正牌夫人,怎么能让她在练习室教自己跳水袖舞?
局促地望了琴月禅一眼,她尴尬地扯着嘴角笑着。
琴月禅到不以为意地牵着她的手,把她朝饭厅带去,宇文柏自己转着轮椅跟在两人身后。
“妈,这下,您总算出了一口怨气了吧?”宇文松仍旧坐在沙发上,看着尤瑜瑶抿嘴微笑着。
“松儿,你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要那个戏子也参加,她可是宇文柏的老婆,又不代表我们,要是她的演出引起轰动,那不是遮掩了你的光芒。”尤瑜瑶嗔怪地瞄了自己儿子一眼,语气里有责怪的意味。
“可您也出了一口恶气,不是吗?”宇文松慵懒地笑道,“要小妈在练习室顶着宇文世家二夫人的头衔甩着两块破布跳舞……呵呵,似乎很有意思呢。”
“那是她活该,”尤瑜瑶即使压低了声音,那尖锐的调调仍旧聒噪地刺耳,“一个过气的戏子也敢妄想和我平起平坐,她凭什么?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可是尤峰的女儿,黄果市贵妇之首!她不过是一个唱戏的戏子,如果当年不是借着‘水袖舞’迷惑了你父亲的心智,让那老东西鬼迷心窍地把她接了回来,坐上这二夫人的位置,她现在也还是个戏子!那么喜欢‘水袖舞’,好啊,我让她这次跳个够!呵,说来也真好笑,一个戏子的儿子现在又和戏子订婚,啧啧,果然是什么样的猪下什么样的崽儿。”
尤瑜瑶轻蔑地冷哼一声,不满的眼神定在了宇文松的身上,她对宇文松刚才的举措一直耿耿于怀,当下也没给他好脸色,声音尖锐地责备道,“松儿,你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场合干嘛带上他们?”
宇文松却不以为意地摇头,“妈,我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在老爸面前搏得一个好名声罢了,老爸一直认为只有家庭和睦了,才能安心发展事业,这不也是您这么多年忍气吞声的原因吗?老爸好面子,最为看重家庭名誉,再加上我们宇文世家一直都是公众人物,明的、暗地,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一点点矛盾都会被人看了笑话,就算他们不敢明着报道,私底下也会冷眼嘲讽,在外人面前维护家里的和睦,您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吗?”
“可这次不一样。”尤瑜瑶吃味地看着宇文松,“这次你父亲明明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一个人去办,叫不叫上他们二房的人都无所谓,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他们敢折腾吗?你到好,为了这所谓的名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