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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松顿了顿,微笑着看了一眼呆滞的白念柔,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是这个人,似乎同于轩国有点瓜葛。”
“砰!”
宇文松的话音刚落,宇文鹏鑫的右手就重重捶在了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
“于轩国!这个老不死的,他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宇文鹏鑫轻蔑地勾着嘴,眼神闪烁不定,一抹幽暗的光亮划过漆黑的眸子,“几番对他手下留情,既然他一心求死,柏儿,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别叫我失望。”
“是,父亲。”宇文柏微笑着应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一如他一贯的淡漠。
宇文松慢悠悠地看了宇文柏一眼,笑着说道,“于轩国的连锁超市与柏斗了这么久,每次的下场都输得很惨,放了他一次又一次,这个老东西当真以为我们不敢把他怎样?柏,这次,你可别手软。”
“是,大哥。”
101 刻意隐瞒
白念柔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一般安静地坐在一旁,眼帘微垂,嘴角含笑,盯着脚尖。
这场对她品性的追讨大会已经变成了对面三个男人的“杀人策划会”,看来,接下来的事应该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只是于轩国……
白念柔低垂的双眼眸光微闪,嘴角轻蔑一勾,这件事如果是他指使,那颜曼彤有参与其中吗?
这究竟是他们那日的合谋,还是于轩国的单独行动。
转过眼珠,白念柔将视线转向了对面的宇文松,那日她从餐厅慌乱逃脱,在小巷遇到他,是巧合还是刻意?
这个计谋中宇文松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心里一团乱麻,白念柔没有一丝头绪,总觉得处处都是迷雾,又处处都有着真相,心情不由得浮躁起来。不过,既然现在的事已经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稍稍松了一口气,悬着一颗还没恢复到原有的位置,宇文鹏鑫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不管你是真的事先告诉了柏儿,还是柏儿现在替你打着掩护,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进的是宇文世家的大门,注意你的一言一行。我不奢望你会为我们宇文家挣什么面子,但你最好小心,别做出任何有损我们家面子的事!”
“是。”白念柔垂着眼帘,温顺地答道。
“念柔知道了,她下次不会了。”一直密切注意周围气氛的琴月禅慌忙开口,“这事怨柏儿,是他没先告诉您,念柔是懂礼数,知退进的孩子,不会这么没分寸,这次只是她一时大意,让别人钻了空子。”
她的话音刚落,尤瑜瑶便鼻音重重地哼了两声,浓烈的轻蔑赤果果地充斥在大厅里,琴月禅尴尬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一直做着局外人的白念柔,心里的隐忍已经达到极限,如果不是为了宇文柏和琴月禅,纵然她有再好的脾气,也早就强硬地顶了回去。她低着脑袋,不被人察觉地磨着牙,烦躁的情绪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只得憋着一口气,做出温顺的模样。宇文柏一直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她生怕自己一激动,手指一抓,暴露了内心的愤怒。
宇文鹏鑫并没有阻止尤瑜瑶,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松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宇文松微笑着看着白念柔,眼底幽暗的光亮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白念柔即使没有抬头,也能感觉那抹异样,靠近宇文松那半边的身体不由得渐渐发烫。
MD!
这家伙还嫌她惹得麻烦不够多吗,他还要弄什么事端出来!
宇文柏抿嘴微笑着,专注地盯着白念柔的手背,修长的手指一直在上面细细摩挲,似乎是在把玩着一件精致的瓷器,爱不释手。只是嘴角那抹鄙夷……浅浅露出了尾巴。
“我想,”宇文松收回眼角,目光转向宇文鹏鑫,“桦名下的电视台下周正式揭牌,我们一家人趁这个机会集体露面,剩下的……也就迎刃而解了。”
宇文鹏鑫若有所思地点头,“这件事,松儿,你来安排。”
“是,父亲。”
白念柔小小吁出一口气,看来这件事就这么无惊无险的过去了,这一大家子人,折腾了半天不过就是拿她当借口,在电视台正式挂牌的时候,集体出场。打着澄清事实的幌子,开个记者发布会,在众人面前露露脸,告诉敌人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地无坚不摧。
有钱人的心思果然诡异。
“准备吃饭吧。”宇文鹏鑫扫了众人一眼,率先起身,朝饭厅走去。
待众人走远后,宇文柏才幽幽地抬起眼角,对白念柔说道,“念柔,刚才大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白念柔点头,歉意地说道,“我才不会和她计较,我只是……柏,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让琴姨她……”
“你呀,”宇文柏宠溺地笑了,刮了刮白念柔的鼻子,“她们斗了几十年,我母亲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大妈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她心肠不坏。她们俩这样几十年了,如果真的某一天她们不斗了,两人都会浑身不自在。就当是无聊时的调味剂吧,这已经成了她们闲暇时的娱乐节目。”
“噗。”
白念柔没忍住,被宇文柏调侃的话逗乐了,目光朝下,看着他的双腿,她犹豫了几秒,低声问道,“柏,你的腿恢复得怎样?医生怎么说?”
“这个?”宇文柏看着自己的双腿,不以为意地撇嘴道,“慢慢来吧,总有恢复的一天,不急。走吧,念柔,我们到饭厅,别让父亲久等。”
见宇文柏岔开话题,白念柔眼神闪了闪,也不再说话。起身,推着他朝饭厅走去,她心里却有着点点失落。他把自己排斥在他的秘密之外,是担心自己卷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
不,不会的。
白念柔甩了甩头,安慰自己道,柏只是不想自己牵扯到更危险的计谋里去,他想保护自己,只是……如此而已……
……
白念柔推开房门,脚还没迈进去,就探进身子,伸手在墙上摸索了几下,慢悠悠地打开客厅里的吊灯,眼睛还没适应突然的光亮,便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她眨了眨眼,黑着一张脸说道,“大少,我不是才离开别墅吗?你又跑来做什么,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
宇文松邪魅一笑,转了转手里的高脚玻璃酒杯,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荡漾,在白色的灯光下,红得通明,刺眼的诡异。随着他的动作,屋内渐渐弥漫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酒香味,香醇、诱人,让人慢慢迷失。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你很久了。”宇文松将手里的酒杯举到齐眉高,冲白念柔示意。
白念柔缓缓走到他对面坐下,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心里却不屑地想到,“很久”,从别墅到这里最多一个小时而已。
“他是谁?”
“什么他?”白念柔皱着眉头,宇文松突然的发问,让她一头雾水,望了一眼桌上的红酒,它小心眼地把酒瓶收了起来。
“呵呵,”宇文松摇头闷笑,“不就是喝了一杯红酒,这酒可是我买来的。”
“我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白念柔霸道的回嘴道。
“哦?”宇文松眉梢微挑,意味不明白地看着白念柔,朝她暧昧地探过身子,缓缓开口道,“那……我也是你的?”
“如果大少你认为自己是个‘东西’,那就是我的。”白念柔抿嘴微笑着,如果宇文松承认自己是“东西”,那他就不是人,如果他说自己不是“东西”,那……
嘿嘿,不管他怎么答,这陷阱他是踩定了。
果然,宇文松听完白念柔的回答,先是木讷地一愣,随即无奈地轻笑,“好吧,只要你高兴,我是什么都可以,那男人是谁?”
他把谈话转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
102 说不清
“哪个男人?”
“需要我把照片再拿出来吗?”宇文松收回脸上的微笑,目光骤然一凛,嘴角勾勒出一道戏谑的弧。
白念柔后怕地眨了眨眼,不满地噘嘴道,“左晨书,超市……里的同事。”
宇文松玩味地看着她,不温不火地继续问道,“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这个人?是普通同事,还是……很好的朋友。”
他的话说得很委婉,但在白念柔听来却觉得刺耳,先不说她与左晨书本就是情侣,就算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就是出去见见面,这又关他宇文松什么事!
嘴角一撇,她嗡声嗡气地说道,“很好的朋友。”
“好到什么程度?”宇文松双眼一紧,眼底最后一抹温暖也瞬间冻结。
白念柔不怕死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到我可以对他掏心挖肺,分享所有的秘密。”
“砰”。
宇文松手指一用劲儿,手里的玻璃酒杯被他硬生生地从杯脚处掰断,弧形的酒杯应声落在地上,红色的液体顺着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四处蔓延,落在眼里,刺目的红。透明的玻璃渣溅了一地,掩藏在刺眼的红色里,像钻石一般,闪耀着璀璨的光亮,血腥中带着浅浅的诱惑。
白念柔仍旧嘴角含笑,优雅地坐在对面,一双漂亮的眼睛直视着他。
断裂的杯脚被宇文松握在手里,慢慢把玩着,一双阴桀的眼神直勾勾地戳在白念柔的脸上,两人相视无话。
良久,宇文松突然勾着嘴邪佞一笑,“念柔,你还是不会说谎,看着我生气,就怎么好玩?”
撒谎?
白念柔不屑地撇嘴,她说的是事实,既然他不相信,那她也没办法。
收回视线,她看着满地的红酒,皱着眉头说道,“把这里打扫干净了再离开,还有,把钥匙还给我,没事别朝我这里钻,我这里不是收容所。最后,别忘记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们是一家人,没错,但不是什么都可以在一起做,一起分享的一家人。”
白念柔把话说得很委婉,她知道宇文松那么聪明的人,能很清楚、很正确地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想把两人的关系弄得太僵,为了宇文柏,也是为了自己。
宇文松也不恼,只是玩味地看了她几眼,将手里的酒杯断脚放在了矮桌上,慢悠悠地起身,一边朝卫生间走去,准备拿扫帚,一边温吞吞地说道,“既然是一家人,我就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钥匙我是不会拿给你的。还有,那个什么左什么的,少跟他来往,别说我没先警告你,有的事,你做了,不一定能承担后果。”
说完,他也不等白念柔答话,径直走进卫生间。
切!
白念柔不满地龇牙,鼻音重重地哼了两声,随即却垂着眼帘,落寞地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窗外,屋外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楼层高的缘故,她总觉得远处黑色的天际有点点模糊的光亮,想要冲破云层,像极了她充斥在胸口,无处发泄的怒气
……
电视台。
宇文世家新建的电视台坐落在一栋三十多层的大楼里,从外到内,无一不彰显着宇文世家一贯的大气和奢侈。
白念柔穿着红色礼服站在宇文柏的身后,今天是电视台的揭幕典礼,讲面子的宇文鹏鑫自然是做足了准备工作,请了高官和生意圈的朋友帮自己扎场子,一是烟花,有是礼炮。宇文松安排了专门的卫星直播车做全程报道,如愿所偿地,宇文世家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其乐融融的一幕,摧毁了先前白念柔制造的负面影响,在外人看来,宇文世家对这个准儿媳妇喜欢得紧,那则八卦新闻根本就影响不了白念柔在宇文世家受到的宠爱。
“念柔,冷吗?”宇文柏回头微笑着看了白念柔一眼,见她摇头,他握着她的手,继续说道,“再照几张照片就可以进去了。”
两人眉目传情间,宇文松站了过来,白念柔偷偷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夹在这两兄弟间,应付着媒体。直到后来宇文松被宇文鹏鑫叫了过去,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