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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店主的介绍,小店里的首饰都是店主自己设计,手工制造,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饰物,所以价格稍稍有点贵。这一点白念柔到不是很在意,她只是兴趣来了随便逛逛,并没打算要买什么东西。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对小店里的一枚戒指产生了兴趣。
“怎么,喜欢这个?”顺着白念柔的目光,宇文松也将视线转向了首饰架上的一枚戒指身上。
与别的纤巧的戒指不同,这枚戒指看上去很粗犷,即使它是枚女式戒指,看上去也略显沉重,但它样式古典,有着欧洲贵族气息,颜色并不光亮,甚至还有些暗沉,上面点缀的也不是一般女生喜欢的水晶、钻石之类的高级饰物,而是不起眼的猫眼石,深紫色,只是瞄一眼,就能感觉到它神秘的气息。
“你们真有眼光,”店主走了过来,笑着介绍道,“这也算是个古董,有些年代了,是我太爷爷当年打造的,一直压在箱底,前几天我整理作坊的时候翻出来摆在首饰架上,打算卖掉。这枚戒指还没有被人戴过,纯手工打造。”
“是挺不错的,不过,不好意思,我们不买。”白念柔尴尬地冲店主笑了笑,拉着宇文松朝门外走去,转身的时候,不舍地瞅了一眼安静躺在首饰架的戒指,小小地遗憾着。
“喜欢怎么不买?”一出店门,宇文松就奇怪地问道。
“喜欢是挺喜欢的,但是不一定要买啊,那么贵,而且又不实际。”白念柔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神情却不是她自以为的无所谓。
宇文松将她揽在怀里,抿嘴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
三人回到秦若水家已经九点多中,秦若水早就准备好了夜宵,他们三人才刚一进屋,她就指挥着邬强华将炉子上热着的元宵端了出来。
“元宵?”白念柔一边取下围巾,一边吧嘴惊呼着。
“你这丫头,”秦若水疼爱地笑着,“就知道吃,当然变胖,以后穿婚纱就不漂亮了,松儿,你看着她一点。”
“好。”
“秦姨。”
见宇文松答得那么爽快,白念柔郁闷地看着秦若水,她明明和宇文松根本就没什么,这几个人却总是认为她似乎明天就会嫁给宇文松似的,而宇文松那家伙更是顺着竿子往上爬。
怨念地撇嘴,白念柔选了一碗元宵最多的碗,贼呵呵地抱在了怀里。
136 满满的幸福
白念柔美滋滋地睡了一觉,白天超负荷的练习,昨天晚上脑袋刚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还好,没有预料中的腰酸腿疼。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晃晃悠悠地下楼了。
秦若水正在饭桌旁摆碗筷,一见着白念柔邋遢的身影,便笑着说道,“小姐,正好,豆浆熬好了,你先去洗脸、刷牙。”
“哦。”白念柔一边迷迷糊糊地点头,一边朝沙发上看了一眼,只瞅见跃森等饭的背影,却没见着宇文松,于是奇怪地问道,“秦姨,松呢?”
“一早就出去锻炼了。”
“锻炼?”她奇怪地望向秦若水,“他锻炼做什么?”
“说是为了更好的展现舞蹈的魅力,他要加强锻炼。”
他要加强锻炼,那是不是说自己也得早起加强锻炼,否则最后垫底的就是自己了。
白念柔不满地龇牙,瞅到跃森的背影后,突然想到,这家伙才是垫底的那个,所以她锻不锻都无所谓。满意地吧嘴,她钻进了卫生间。
秦若水刚摆好碗筷,宇文松就大汗淋淋地从外面回来了,冲白念柔温柔地笑了笑,也挤进了卫生间。见他浑身上下都在滴水,白念柔皱起了眉头,这家伙一大早的做什么运动了,可以在这么冷的冬天让自己流这么多汗。
想了想,她对宇文松说道,“洗个澡吧,你这样别感冒了。”
走出卫生间,她一边朝楼上望了一眼,一边问着秦若水,“邬叔叔呢?”
“你邬叔叔最近公司很忙,年尾了,有很多事情要做。对了,下周你邬叔叔的公司要开年会,到时你们也跟着一起来。”
“我们?”
“那是当然,你是我干女儿,这么漂亮的女儿为什么不带出去让别人瞧瞧?我们一家不仅要一起出去,让别人看看我们的其乐融融。我还告诉那些人,我宝贝女儿要结婚了,让他们羡慕羡慕。”
“秦姨……”白念柔怨念地看着正沉浸在自己YY里,难以自拔的秦若水,她似乎从没把自己的抗议和解释听进去,只是按照她的想法就把自己的事给安排了。
放心了再次解释的念头,白念柔坐在了饭桌旁。
……
早上进城的班车上人不是很多,上班的早就出发了,要到城里闲逛的,这个时间又有点早,即使如此,白念柔和宇文松还是缩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松,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锻炼了。”习惯性地缩在宇文松的怀里,白念柔奇怪地问道。
“锻炼对身体好,记忆的恢复需要时间慢慢来,但我至少可以把身体炼结实点。”
“哦。”白念柔眼神闪了闪,宇文松的话让她很害怕,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离开他。
“怎么,怕我记忆恢复就离开你了?”宇文松了然地看着她脸上的落寞,将她揽在怀里,柔声说道,“放心,我发誓,不管我恢复记忆后想起了什么,也不管那些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我都不会离开你。”
“保证?”
“保证。”
“没偏我?”
“不骗你。”
……
接下来的几天,排练都进行的很顺利,今天是最后一天,除了会再次进行全体配合操练外,便不会有别的事,也就是说,今天可以提前回家,明天百货公司的开幕式一结束,等顾客都进场的时候,这些穿插在顾客当中的“演员”就会开始“快闪”。
所以白念柔早上五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到不是紧张,明天才是演出的日子,就算她要紧张,也不会提前这么早,她今天有别的事要做。宇文松最近每天都出去锻炼,起初她也是这么相信的,可发现宇文松是早上五点就出门,八点才回来后,她有点坐不住了,什么锻炼要练三个小时?而且现在是冬天最冷的时候,就算他要锻炼,这么早出去,对身体也不好,更何况他每天回来都大汗淋淋,这样对身体并不好。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白念柔终于咬牙,在今天决定五点钟起来,跟在宇文松身后去看个究竟。
将身上的衣服裹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在走路的时候成了企鹅摇摆状,白念柔才缩着脖子坐在床边仔细听着客房里的动静。轻微的关门声过后,外面的走廊传来窸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楼下大门被轻轻关上后,她才屁颠颠儿地追了出去。
宇文松走得不是很快,可白念柔还是跟踪得异常艰苦,石板巷没有路灯,她又不敢用手机照明,怕被宇文松发现,只得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心里却在咒骂着,最好别被她看见这家伙是在和别人幽会,否则……哼哼……
宇文松熟门熟路地走到小镇西北角的一个鱼场,他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四、五个人等在路边了。白念柔远远地躲在树下,看着不远处那几个模糊的影子,自言自语道,“松到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他每天这么早出门,都是到了这个地方?”
她还在腹诽,从鱼场里便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样,但是从模糊的影子里能分辨出那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身材丰满的女人。
“还说他的眼里只有我,这么快就勾搭上鱼西施了!”白念柔愤恨地咬牙,准备现场捉奸。
才刚从树后钻出来走了两步,她又犹豫地停了下来,她就这么冲过去算什么?
去丢人现眼么?
既然他每天早上这么早来见她,感情一定很好,没准,她才是最可有可无的那个。
委屈地咬着唇,她看着晨雾里朝鱼场里走去的几个身影。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从前面的大道上开进来一辆货车,她还在奇怪,先前进去的几个身影又慢慢走了出来,只是这次每个人的肩上都抗了一个很大的箩筐,不断有水溢出来,顺着他们的肩往下淌。从他们脊柱弯曲的角度看,那箩筐似乎很沉。众人走到货车尾,将肩上或背上的箩筐放在上面,车厢里的人把箩筐拖进去码好。
在这群人里,白念柔很轻易就发现了宇文松的影子。
来来回回走了很多趟,起初宇文松看上去还算轻松,可渐渐的,他脊柱弯曲的角度越来越大,当最后一个箩筐放在车厢里时,他直起背,用手捶了捶后腰。
白念柔的视线一直挂在他身上,有好几次想上去拉住他,可又害怕地缩回了身子,她怕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她不希望宇文松真的对她这么好。捂着嘴,热乎乎的眼泪顺着她冰凉的脸颊流下。
当她看到鱼西施将手里像纸一样的东西递到这些人面前事,她再也无法淡定了,趔趄地从树后面钻了出来,晃晃悠悠地朝宇文松走去。
“松。”
宇文松正小心翼翼地将钱揣进裤兜,听到熟悉的声音,慌忙抬头,见白念柔冻红了一张脸站在自己面前,他皱起了眉头,疼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抹严厉,“念柔,你到这里做什么?这么冷的天干嘛跑出来?”
虽然语气责备,但他还是心疼地将白念柔揽在怀里,突然现在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箩筐里溢出的水浸湿,他慌忙拿起身边的外套裹在白念柔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白念柔心虚地看着宇文松生气的脸,嘴角咸咸的泪水还未滑落,使劲抽了抽鼻子,她咬着唇。
“你就是这小子嘴里那个让他心疼得不得了的女朋友?”一粗犷的男子站了出来,仔细打量着白念柔,笑眯眯地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鱼西施,“瞧这小媳妇儿的模样,娇滴滴,怪不得这小子干起活来这么卖力。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媳妇儿,我也将她藏在家里,什么事我一个人全包了。”
“你有这么好的命吗?”鱼西施白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走到白念柔身边,“小媳妇儿,你家男人很疼你啊,为了攒钱给你买礼物,游说我了好久,我这鱼场一般是不请散工的,要不是他说得那么诚恳,我也不会请他。这小伙子不错,是个好男人。”
白念柔冲鱼西施笑了笑,目光重新望向了仍旧黑着一张脸的宇文松,怯生生地伸出小手,轻轻握着了他的手指。
宇文松没脾气地叹了口气,将白念柔的手递到嘴边呵了两口气,“看看你的手,这么冷,还不快给我回去。”
“回去吧,回去吧。”围观的几名男子起哄道,“小子,还不快带着你的媳妇儿回去,今天的活儿都做完了,你们俩在这里卿卿我我的,我们眼馋啊。”
白念柔微微红了脸,被宇文松握着小手朝前走去。
两人一路无话,白念柔几次用眼角偷偷瞅着宇文松,心里的疑问还没得到证实,可她又不敢开口,怕捅了马蜂窝,只得怯生生地跟在他身边。
“念柔,”最后还是宇文松没忍住,停下脚步先开了口,“你这么早跟着我出来做什么?”
“我……”白念柔埋着脑袋嗫嚅地说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干嘛。”
“是我不好,”宇文松将她揽在怀里,“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什么都没告诉你,让你担心了,你可别感冒,不然我心里会很不舒服。”
“松,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想跟踪你,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做什么。”白念柔小小解释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宇文松才会相信她,她又怕自己越描越黑。
137 幸福的求婚
“我知道,我知道。”宇文松紧了紧抱着白念柔的手,“换做是我,我会比你更害怕,心里那种不踏实的感觉,是种无法描述的折磨,我都知道。”
“松……”白念柔不确切地看着宇文松。
宇文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