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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舟很是犹豫,担心自己管不好,但看到江心儿决意要离开的心情,做弟弟也就不再作什么推搪,去拖她的后腿了。
能让姐如此担心,那定是大事情,作为姐的弟弟,是时候要挑起这副重担了。
对小舟,江心儿是实话实说的。小舟已经长大了,到书塾里上了一段时间的课,也明白了些人情冷暖,再说在馆子里也遇到了不少事情,这几个月的时间,小舟成长得很快。在馆里,也不仅仅他独自一人面对,生意已经上了正轨了,有周珊、霜儿和子清在一旁帮忙,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江心儿一再叮嘱着,若是接不了的亲事,那便宁愿不接,钱可以少赚的。做媒人这行,有时候是得罪不起人的,媒人最需要的便是名声,若是任何一单婚宴出问题了,那坏名声肯定比风还吹得快,她给小舟的意见便是:稳为上。
在花田喜事,她最放心的便属周珊了,所以也把周珊叫了来。把要去京城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并一再叮嘱周珊要多多帮着小舟打理生意。
对于馆主和小远哥的事情,周珊心里是明白的,也看得出如今馆主是忧心如焚。江心儿为寻心上人,离乡背井的去京师重地,让周珊甚是佩服。
她是个实在的人,也不太会说花哨的话语,只是反复保证:“馆主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看好花田喜事,不让出岔子的。”
因为子清和霜儿出去跑生意了,所以江心儿把馆里的事情交给周珊和小舟打理,另一个原因是,她知道若是在京师寻得一个结果回来,下一步便是小舟和周珊的婚事了。在她心目中,早就把周珊当做了未来的弟媳看待,所以没什么不放心的。
不到一个时辰,便听得门外响起了马车声,一辆马车已然停靠在馆子门前,车上下来一人,俊美异常,正是朱行道。
说是一个时辰,现在只是过去了半个时辰,可见朱行道是怕她等着着急,才匆匆赶过来的。
他快步走进来,看见江心儿还在此,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走过来坐在江心儿身边道:“幸好,你还在,我还怕你真的自己一个人到京城里面去了。”
听着他语中的关切,江心儿心里一动,笑了笑道:“傻瓜,我们约好了的,我没那么不守信用啊。说好一个时辰后出发,时辰还不到,我又岂会走呢,我还怕你不来呢。”
朱行道笑了笑:“我又岂会不来,东西已然准备好了,只是一些干粮和饮水,一切从简可好?”
江心儿点了点头:“出门在外,低调点总是好的,”看了看天色,江心儿道:“京城离这儿有几天的路程,现在出发正好,晚上时找间客栈先住一下,明天再赶路,顺利的话,三天后的这时候应该到京城了,也不至于太迟。”
朱行道点了点头:“不错,心儿,你去换一下衣服吧,我在这等你。”
江心儿点了点头,回房间内换衣服去,没一会,便穿了一身蓝色儒服出了来,她身子很纤细,只能穿儒服才像个男人,劳动人民的衣服不适合她。
朱行道挑了挑眉,站起来道:“我们走了,小舟,周珊,这里的事情便拜托你们了,路上就交给我吧。”
两人一叠声应允着,小舟要出去送,江心儿摆了摆手:“小舟你留步吧,不要让人知道馆主开溜了,我与朱公子在一起很安全,不用担心。”
小舟含泪止步:“姐,路上小心,一路顺风。一旦找到了小远哥,就早点回来,我和爹娘都会担心你的。”
马车疾奔在大路上,江心儿甚是心焦,坐在马车上不住的往外看去,朱行道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与她谈了不少话,却发现她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最后无奈只得停了嘴,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一时之间,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对着她的担忧和焦虑,自己竟半分忙也帮不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注意力转向窗外。
他现在要想的,便是到了京城之内,该如何安排。
若不是朱行道执意要求之下,江心儿必定让马车连夜赶路的,考虑到还有两天多的路程,若马匹这样子跑法,不跑死才怪。再加之车夫也受不了,是人总是要休息吃饭的。
两人选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江心儿简单的吃了些食物,便回了自己房间。什么话也没说。
见她如此的孤寂,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他不知道应该要做些什么。自命风流的他,对着她,却是束手无策。
世上也就只有一个人能让她笑,那便是小远。
朱行道坐在房间里,倒了一杯茶,慢慢的饮着,嘴里带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小远兄,如此木讷的你,为何会把心儿整个人都给俘虏了去?而我朱行道,枉被人称为潇洒风流,却是俘获不了爱人的芳心。甚至他们还同是穿越人,按说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却依然是徒劳。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江心儿便急着起了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下了楼。发现朱行道居然起得更早,已然备好了早餐等着她,简单的吃了几口早餐后,两人便又上了路。
他发现,江心儿挂着两个黑眼圈,敢情昨晚一夜未眠,不禁止暗自轻笑,他何尝不是看天花板看了一个晚上。口中却略带责怪的道:“心儿,你太不爱惜身体了,如果是要去京城办事,就该多多保存体力。你挂着熊猫眼,要是远兄没事,看到你这德性也得倒了胃口啊”
江心儿知道他是关心,况且他说得有道理。在路上耗尽了自己的体力精力,那是不明智的。于是笑了笑道:“你说服我了,一会在马车上一定好好补眠,你可不要吵着我啊。还有,我看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去,你那眼睛下的眼袋也快有一公斤重了。”
马车急速的飞奔着,又是经过一日一夜,到第二天,临近傍晚时,马车已然到了京郊,看着前面城门内喧闹的京城,江心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小远就在那些高耸的屋宇中,应该不太远了,虽然还没有确定小远的准确位置,但小远在京城里面,与她同在一个地方,那便是最好的。起码,她已经拼命拉近了他们间的距离。
念及此,江心儿来了些精神,也主动与朱行道交谈了起来。面对江心儿的突然的开朗,朱行道有点受宠若惊,使出了浑身解数逗江心儿高兴。
京城甚是繁华,就算是傍晚时分,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的,吆喝叫卖之声不断,街上走着各式盛装男女,与镇上的风光完全不同。
忆游长安城,皆饮母卿宅。身虽坐上宾,心是道路客。笑言安能久,车马就奔迫。城南南山近,胜绝闻自昔。徘徊竟莫往,指点烦鞭策。道傍古龙池,深透河渭泽。山行吾不能,愧此才咫尺。壮哉谁开凿,千顷如一席。参差山麓近,滉荡波光射。
马车在一处客栈停了下来,此客栈名唤:悦来客栈。貌似,天下最没创意的客栈名,便是悦来客栈了,看着门口的匾额,江心儿不禁好笑。
悦来客栈虽说不上很高级,但也是客似云来的,因价格公道,一般的商旅都喜在此客栈落脚,江心儿下了马车,看着面前干净整洁的客栈,心下安然了几分。
朱行道付了车费,马车便转身离去,走到江心儿身边道:“喜欢这里吗?若是不喜欢,那便再另外寻一处。”
“不用了,这里挺好的,我们先进去吧。”江心儿说着就往里走,朱行道紧随其后。
两人刚到里面,便见有小二上前一脸堆笑的问道:“客官是来投栈的吗?”
两人点了点头,朱行道道:“给我两间清幽的上房。”
小二点了点头,笑着手往前一迎道:“有有有,小店的客房还是很干净的来,客官请随小的来。”
店小二带着二人上了楼,转了两个弯后,便在一处厢房前静了下来。厢房在客栈三楼,环境甚是清幽,店小二把房门打开,房间内的摆设简单,但是很干净。
“客官,这些厢房本来是给上京赴考的学子们准备的,平时外面的喧闹听不到,还是很幽静的,绝对符合两位客官的要求。”
江心儿看了一眼四周,见近窗的地方还放着书桌,备着文房四宝,知道小二所言不假,又看见书案旁边放着一香炉,不禁问道:“这里能燃檀香?”
小二点了点头道:“是的客官,学子们读书要静下心来,很多人喜欢燃上一炉檀香。后来习惯了,但凡入住此房,客栈便免费提供檀香,若是客官也喜欢,待会让小的给你燃上如何?”
江心儿笑了笑道:“看来贵店的服务质量很不错。”
“那自是当然的了”经江心儿这么一夸,店小二顺着道:“在同级客栈来看,悦来客栈是最著名的了,不信客官可以问问京城里的老百姓,谁不知道悦来客栈的大名。”
江心儿轻轻一笑,不单是这里京城的百姓知道,拍戏的时候‘悦来客栈’的名字也是响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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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打探
第一百三十八章打探
小二怎么知道江心儿心中的调侃,见客人对自己家的客栈满意,兀自笑得很开心。
“多谢小哥安排,我们要在此住上几天的,这是预付的房费,小哥先收下吧。”朱行道拿出一些银子递给小二。
钱是敲门砖,小二心花怒放的接过,见着两人打扮不似普通之人,出手又如此阔绰,伺候得更是殷勤:“好的,小的看两位公子的打扮不似一般之人,定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一定会好好招待二位,让二位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待会小的便送檀香过来,两位客官舟车劳顿的,想必还没吃晚饭吧,要不要小的帮两位准备丰盛的菜色上来?”
此话一出,正合朱行道心意,这几天赶路,都没有好好吃过。便点头道:“挑几个你们客栈里的特色菜送上来吧,吃得好了,重重有赏。”
“好咧,客官请稍等。”小二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转身走了下去。
“心儿,到京城了,现在已是黄昏,也不适合再去找人。待完吃完饭后,可得好好休息一下,知道吗?”朱行道不放心地嘱咐道。
江心儿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也有分寸的,今晚可要好好睡,不然哪有精神寻小远去。”
此话一出,朱行道心里微微一寒,酸楚的感觉顿时弥漫开来。脸上却不便露出来,只能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嗯,你知道便好。”
没一会,小二便着人送来了饭菜,燃了香炉,还给两人额外加了床被子。见小二如此殷勤,江心儿脑海里灵光一闪,把小二招了过来。
“小二哥,你们开客栈的,每天迎来送往,见的客人也多,算得是见多识广的了。那京城里最新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一点吧?”江心儿试探着问道。
小二笑容微微一缓,重又绽放着:“哎呀这位客官,您可说对了,我们这行也算是消息灵通的了。老实说吧,我们做客栈的,接触的客人不少,不单对京城,对这周遭的事情也知道一些的。但是,说不说呢,能不能说,那便是行里的规矩了。”
小二此话一出,二人便懂了他的意思。朱行道与江心儿对望了一眼,朱行道从身上拿了一些碎银出来,放到了小二手上:“小二哥,我们来到此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想找个人。你是老土地了,要是有知道的,或者能打听到的,就多多帮忙吧。”
店小二看了看银两,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口气又是热络了不少。他看了一眼两人,转身把门关上,把银两放进怀内殷勤道:“不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