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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吧,这里没人和你抢,东西多的是,只要你喜欢吃,随时可以叫人打包给你带回去。”
“打包啊,这个好像太不好意思了吧!”江心儿眼睛闪亮闪亮的,心下确是想带回去,可又有点难为情。
“其实我这里的花饼算是商品,外卖是要收钱的。可你是我的客人啊,只要是心儿喜欢,都送给你都无妨。待会我吩咐下人把各种花饼都打包一些给你带回金百合,你在馆里分发分发,也好做个人情。平日总有人跟你过不去,都说吃人的嘴软,这下正好可以堵了她们的碎嘴。”
江心儿挑挑眉,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而且她也知道朱行道并不会小气这些东西,便大方接受了,笑着道:“那我可就收下了,多谢多谢哦!”
“丫头,你我可是大有渊源的人,这么客套就不必了。说了要做朋友的,朋友给你带些糕点,寻常的很啊!”
江心儿心情大好,话也多了起来。小远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看着那些糕点,又看看相谈甚欢的两个人,若有所思。
“我吃饱了,我们去看花吧,耽搁久了,我回去又得挨人指摘。”
“那好吧,跟我来。”朱行道站起身来,率先带着他们通过长长走廊,她走的速度很慢,江心儿便当是散步来着。刚吃得太饱了,走得快会得盲肠炎。
几人慢慢走过曲折的长廊,看着那假山水池,亭台楼阁,绿树成荫,江心儿再次觉得上天待她不公。大家都玩穿越吧,朱行道起码穿到了个有钱人家里面,她却偏要穿到穷人家里,受那后母的气。
若不是自己机灵,慢慢让自己的日子稍微好过些,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后妈送去当了丫环。
走着,便有花香扑鼻而来,渐渐由淡而浓,看来离开目的地不远了。江心儿兴致盎然,不由得加快的脚步。
朱行道见状,轻轻一笑,折扇挡住了江心儿去路:“真是傻丫头,你知道在哪里么?不是在前面,在转弯处。”
说着身形一转,步出了走廊外。
走廊那处,是一个转折地,江心儿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小远,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前去,待看到朱行道的身形时,眼前陡地一亮!
只见一个玻璃大棚耸立在面前,通体透明,犹如一钻石,反射着日光,白光闪耀,让人不敢直视,美丽得让人惊叹。
远远看去,棚内五彩纷呈,种植着各式植物,蝴蝶在花间翩翩飞舞,好不春意盎然。这个玻璃棚内,竟是关着满园春色,满园花香。
江心儿惊诧不已,朱行道竟然这么能干,在古代搞了一个室内种植,怪不得能拿出外面都看不到的花种。
这种技术她是知道的,只是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地方,看着这些东西,直觉甚是不可思议。眼前景象,犹如童话故事一般,美得如梦如幻,好像稍一触撞就会化成飞灰一般。
而小远,已经僵在当场,目瞪口呆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两人惊叹了好一会,江心儿才回过神来问向朱行道:“朱公子,你是怎么弄来这些玻璃的?这时代会有这东西吗?”
朱行道竖起手指头轻轻摇了摇:“在我们那世界里,玻璃又叫琉璃,从波斯国进贡而来的。不过这时代还真没有这东西,这些玻璃,是我自己制造的。”
“自己制造的?”江心儿更加诧异:“你以前是干这一行的吗?”
折扇一开,朱行道骄傲一笑:“以前职业虽不是这个,但好歹也是个研究员,制造这些小东西还是不在话下的。”
江心儿张大着嘴,这次不是假的,朱行道的能力让她十分佩服。
“两……两位,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懂。”小远眸里的惊讶之色还未褪去,挠着头不明不白的问着。
玻璃?研究人员?这都是些什么?
江心儿一凛,刚才一下子忘记了小远在这里,但话已说漏了嘴,也不好隐瞒:“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朱公子,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自己想出来一些东西,并且把它做出来了。你看那些透明的东西,就是朱公子制造出来的。朱公子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所以便说自己是这方面的高人了,也就是研究人员的意思。”
口中解释着,但是江心儿心底仍然是七上八下的,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和朱行道说出了这么多“惊世骇俗”的话来。
小远眨了眨眼睛,半信半疑,又看了玻璃大棚好一会,指着玻璃大棚道:“那是什么东西?为何要把植物都种进去呢?”
朱行道微微一笑,折扇一合往前一迎:“那大棚是用玻璃制造的,至于其它问题,两位不如跟朱某进去里面游玩一番,朱某慢慢向二位解释如何?”
“好!”江心儿点了点头,迈步便向棚内走去,玻璃大棚,呵呵,多具童话色彩的地方,不少台式言情剧都是选择这种地方做背景的。
小远也跟着走进去,一双眼眸圆瞪着,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一切……这透明可以看到外面一切的硬东西就叫玻璃吗?
花香味扑鼻而来,有清雅的,有馥郁的,有平凡的,也有特殊的……各种各样。花的种类繁多,她认识的,她不认识的,粗略数了一下,大概二十多种,俱都十分美丽,夺目异常。
江心儿流连于各式花卉之间,触触这个,嗅嗅那个,兴奋不已。
见江心儿这么高兴,后面站着的两个男人也被感染得情绪很高,朱行道折扇一开,轻摇道:“九月江南花事休;,芙蓉宛转在中洲,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还生渺渺愁,露洗玉盘金殿冷,风吹罗带锦城秋,相看未用伤迟暮,别有池塘一种幽.”
“好诗,好诗!”朱行道话音刚落,小远便拍手称好:“朱兄好文彩,在下佩服!”
朱行道眸里掠过一抹异样,却是不动声色,拱手道:“远兄过奖了,此诗乃是一个故友所作,拿来权作充数而已。”
“故友?那朱兄这位故友,肯定学识渊博,学富五车。”
朱行道嘴里微微上扬,噙着一道意味深长的笑意:“当然,只不过高人已去,着实可惜。”
“哦……高人已去……”小远不甚感慨,但是心思却也很快被周围的风光吸引了过去。
再说那边厢江心儿担心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让小远怀疑,她快步走上前,将小远甩在后面好一截。朱行道见小远被自己的景观迷住,终于没心思盯着江心儿,不觉心中偷笑。脚上步子加快,三两步的赶到了江心儿身边低声的说着话。
“心儿,此花名唤蝴蝶兰,你应该看到过的啦。原意为“好像蝴蝶般的兰花”,它能吸收空气中的养分而生存,归入气生兰范畴,可说是热带兰花中的一个大族。其花姿优美,颜色华丽,为热带兰中的珍品,有“兰中皇后”之美誉。心儿看了这花许久,莫非喜欢这花?”
“我原本就很喜欢这种花,却从来没好好研究过,不像你如数家珍。”江心儿轻喃道,这花艳丽异常,花瓣如碟翅膀欲飞,一下子便吸引了她的注意。朱行道在种花方面实在是高手,江心儿在前世见过花店中的蝴蝶兰,都没有今天所见的那么美丽。
忍不住在这里驻足良久:“真漂亮,为什么你家的蝴蝶兰是我从未见过的那么花型巨大,色彩鲜艳。”
“这蝴蝶兰喜高气温、高湿度、通风半阴环境,忌水涝气闷,温度不宜低于15度。再者蝴蝶兰出生于热带雨林地区,本性喜暖畏寒。生长适温为18~30℃,冬季15C以下就会停止生长,低于10℃容易死亡。我这里的花之所以长势喜人,是因为我对花的习性非常了解,对温度也控制得很好。”
朱行道为了防止小远会听到,因而故意特别低声,几乎用只能让江心儿一个人听到的声量详细解说着。
江心儿忍不住连连点头,这个朱行道别看平时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但肚子里装的东西可多着呢!
朱行道说得兴起,手往旁边一指,指着一大片腥红艳丽的花朵道:“此花名为红掌,又名安祖花,火鹤花等,其艳丽与蝴蝶兰是截然不同的,一个热烈,一个艳丽,这花我好不容易才栽种出来的。”
“原来那花名红掌啊,我以前见过不少,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真是翠艳欲滴,腥红亮丽!”
“此花还有另外一种意思,便是镶金嵌玉,嘱意富贵呢!”朱行道接上道。
“嗯,不错不错,镶金嵌玉,的确很像。”
他们两人说着话的时间,小远便已经赶了过来,因而朱行道和江心儿便没有再多说什么现代的话语。只是由着朱行道详细介绍了其它花种和寓意,其他两人也听得甚是入迷。
朱家一名家丁远远而来,从外面敲了敲玻璃,打断了朱行道的滔滔不绝。
朱行道朝他点了点头,家丁进来对几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公子,城西凌府家差人过来了,他说自己在这里订了花的,不知是哪一束。”
“城西凌府,”朱行道想了想:“对了,你到养房里拿八十五号花瓶出来,瓶里养着的便是凌公子要的花凤梨,包装好便送过去吧,记着要把银子收齐。”
“是的公子。”家丁欠了欠身,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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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卖花郎
“你这是自产自销吗?原来朱公子还是个卖花郎。”家丁走远后,江心儿打趣道。
朱行道一笑:“心儿,你不过看我现在风光而已,当时来到这里也很悲剧。父母双亡,虽然留下一点产业,可我不能坐吃山空。你看这家大业大的,养这几十号人不容易,我年纪轻轻都要自己撑起来,不搞点创新哪行啊。好在以前的记忆在,把学过的东西用来种花挣钱,还算能派上用场。需知培育这些植物很费心机的,不多收点,我怎么对得起付出的精力。”
江心儿默然,敢情朱行道穿越来时应该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她步进了媒婆一行,他便搞起了种植业。其实她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靠着原先的本领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
“那一般来说,一束花,你这里是什么价格?”
“看花的数量而定,一般来说,一朵花一两银。”朱行道一字一顿道。
“什么?!一支一两银?!”江心儿傻了眼,一支一两银,来钱也太快了,干脆抢银行去得了!
摇了摇手中折扇,朱行道很是看不上江心儿大惊小怪的样子:“一支一两银算什么?有钱人家,图的是一个稀罕,只要是世上罕见的花儿,再多钱都有人肯出。你看看我所栽培的这些花用了我多少心血,要不是有我朱行道,这些花怎么可能来到此间!一支一两银,已经算很便宜了。那些纨绔子弟多数是买去哄美女的,不就是几十两银子的事情,为博红颜一笑,很是值得了。”
在现代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那么,在古代,他认为仍然是这个道理。人家周幽王还**红颜一笑,烽火戏诸侯,连江山都不要呢!
江心儿白了他一眼,这人还真会做生意,照他的意思,他一天应该有好几十两甚好几百两进帐吧,成为镇上首富,是迟早的问题。
扫了一眼这些花,江心儿眼中冒出斗大的¥符号,那不是花,是遍地的黄金啊!
忽然想起一事,江心儿双手抱臂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刚才送我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不就是九百九十九两银子了?啧啧,朱公子你还真舍得啊。”
朱行道挑了挑眉毛,凑近江心儿,笑得十分暧昧:“鲜花赠佳人,虽千金又如何。花有的是,不耽误生意,只要你开心了,我这点钱出得起。”
江心儿斜了他一眼:“朱公子,俗